他盯着显示屏看着最近发生的凶杀案新闻,
“最近本市已发生两起凶杀案。凶手手段极度残忍,两名受害者皆被凶手肢解。并且现场尸体尚不完整,
警方推测凶手有收集被害者肢体的变态行为。警方对此案正在全力调查中,为了安全起见,请广大民众晚
上不要单独出门...”
“都死了两个人还破不了案,一群废物。”他轻蔑地骂了一句,合上电脑。
“有点饿啊~~”打开冰箱看了一眼。
“没多少了,看来今晚得出去一趟,先把肚子问题解决再说。”
他懒洋洋地套上了一件花格子衬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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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手里的那件花格子衬衫包着什么东西,上面粘着红色的印迹。
他气喘吁吁地把东西塞到冰箱,然后一头倒到沙发上睡了起来。
等醒来时已经早上了,他准备上网看新闻。
一边开电脑一边喃喃自语:“什么时候去买台笔记本,台式机太麻烦了...”
美丽的夕阳将会染红这一片壮丽的景色。
但你是否会知道?7:30的海洋是我见过最美的景色,但是A和N的洗礼却让我厌恶了这美景。
文艺复兴的发源地非常美,为何不给坚强的绿宝石染上红黄色的仙衣?
看呐,我拿着燃着火焰的法杖,邪恶的生物将会被它所吸引。
sincerely.
请指出时间,地点,场所。
L (II) 5月8日,阳光明媚的早上,公园里挤满了来观看在公园中央的舞台上进行的表演。9:30分,唯幕准时拉开。台上的地面被白雾覆盖,紧接着舞台左侧地面上喷出了冲天的烟雾,小丑突然出现在了舞台中央,这时舞台右侧也喷出了烟雾。小丑的表演逗得大家笑声不断,而刚开场5分钟,却广播取消了表演,大家都不明所以,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现场。
死者:马长武 死因:小刀插在心脏上,当场死亡 死亡时间:9:00-9:30
陈尸在化妆间地板上,尸体和地面都有大量血迹。死者左手有一道划痕,推测为反抗时所留下伤口。死者身穿西装,据其他二人所说为表演服装。死者右手戴着手套,另一只手套在尸体旁的桌子上。
今天的表演并不是公园举办的,而是由包括死者在内的3个人租用场地举办的表演。另外两个人分别是志田健(男),德村元智(男),他们都是同一所大学的表演系学生。今天打算表演一出幽默剧,由志田饰演小丑,也就是上场的第一个人,德村饰演乞丐,马场饰演土豪。每个人都有特定的服装,连手套也是不同的,并且每个人都准备了第二双手套来备用。
在舞台中央,警察发现了一只属于志田的手套,上面沾满了血迹,已被鉴定为死者的血。另外在死者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对身体有好处,
苹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实的甘甜,
的确让人难以忘却。 q s h(其中q,h被划掉)
警察们把这张可笑的纸条当成废物而忽视了。另一边,警官却在舞台前的观众席中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出现了吗?”另一头传来了熟悉的奇异声音。
“是,和昨天一样,不明所以的话,加上可疑的标志。”
“那么麻烦你把案情描述一次吧。”接下来警官秒刷了大致情况。
“非常感谢,化妆间的位置在哪?”
“舞台的背后为后台,后台很大,陈列了许多杂物,有两个卫生间,一个门是后门,最后一个便是化妆间。我们在化妆间到舞台之间也发现了一点血迹。”
“第一发现者是?”
“是德村。他说每次表演前1个小时他都有散步30分钟的习惯,早上马场去了他家里叫他,他们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8:30分到达公园,马场先去了准备,而他则在公园里散步了30分钟(无人能证明),看到手表已经9:00便到后台准备。但他刚进入后台发现表演已经开始了,他急忙想进入化妆间,却发现化妆间门锁了,他从门上的透气窗上看到了马场的尸体,便踹门进入,随后报警,然后广播终止表演。”
“志田的说法呢”
“志田说因为是由他开场,所以在表演前10分钟就在舞台两侧等待。9:15以化妆完毕,去舞台检查设备,然后打算去卫生间上个厕所,从舞台走出时,出来后见到死者从化妆间方向走来,便叫死者准备上台”
“那时死者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好像没什么,他说死者左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帅气的从化妆间走来,一瞬间认为他是真的土豪,不过从裤子口袋里露出的手的部分,手套戴反了,线头露了出来。为了不让他丢脸,他就没有点明,不过死者应该是知道的。他问死者去舞台做什么,死者回答去检查设备,一切顺利。”
“设备?” “是舞台上的遥控喷雾机。不过遥控器是由志田保管的,所以不知道死者怎样检查。志田厕所回来后就到舞台旁边等待,那时死者已经不在舞台了。我们推测死者是为了和某人见面才去哪里的,可是志田说并没看到其他任何人。而对那只手套的解释,他说那是他的备用手套,而当问他手套在表演前是否在舞台上,他却含糊不清,说不知道。”
“有今天表演的录像吗?” “有的,有许多人都录下了表演,这台摄像机里就有,我放给你看。” 录像清晰的记录了今天表演的全部状况,5分钟的表演烟雾不断,腰以下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非常感谢,请你去调查一下A和B两个地方。” “这两处吗?是”
“还不够吗......,到底想表达什么?”
屏幕另一边的人蜷缩在椅子上,用叉子叉起一块蛋糕送到了嘴里,而眼睛从未离开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