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嚴密監視著郊外樹林木屋裡一販毒分子Y的行動。某日警方偵查員發現和Y同一個集團的犯罪分子X進入了木屋,結果從那天起就沒有見過Y出過來。不過奇怪的是,警方發現X經常在木屋進出,而且木屋的煙囪上每天都有煙霧溢出,似乎X已經在木屋住下並且每天堅持做飯。為了查清楚謎團,且不打草驚蛇,警方每天都監視X的行動,發現其行動非常有規律:早上7點起來到山上跑步3到4個小時,中午12點煙囪冒煙,好像在做飯,下午3點又到山上跑步至下午6點,晚上7點煙囪冒煙似乎在做晚飯,深夜11點,煙囪又冒煙,似乎在煮夜宵。這樣堅持了一個月,X就離開了木屋。警方除了派人跟蹤X以外,立即進入木屋查看情況:屋裡只有簡單的生活傢具,外加一個高溫窩爐及旁邊燒柴的普通煤爐和客廳里的一台冰箱。警察勘察到冰箱里有部分血跡,證實是Y的;高溫窩爐里有些骨灰,還沒有確定是誰的;X離開的時候輕裝上陣,身著一套運動服。警察搜遍全屋都沒有發現Y的蹤影,周邊範圍也沒有發現Y的屍體,監視X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他有異常的舉動。
請問:如何解釋X的行為?
Sroan向Pasber表演了一個撲克魔術,Sroan首先讓Pasber隨便從一副52張的撲克中拿出一疊,並說:不要拿得太少只拿幾張哦!接著讓Pasber數數剛才拿了多少張。
Sroan說:是一個兩位數吧,請算出數字之和,從這疊牌中抽回這個和的張數放回原位。
當然,這一切Sroan都是背對住Pasber,看不見的。
好了,Sroan轉身瞄了一眼Pasber手中的撲克,發現厚度似乎剛超過了半副撲克。
Sroan胸有成竹地說:我知道你手中現在有多少張撲克了。
請問:Pasber手中現在有多少張撲克?
紅線不是線
人物:孔欣(以下簡稱K),性別:女,身份:案件調查人員。
杜芳(以下簡稱D),性別:男,身份:心理教授。
前情:「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賈芳與陳安楠以紅繩定情,紅繩上只有一個內安紅豆的骰子,xx戴在手腕上,陳安楠用的是長紅繩,所以戴在脖子上,做掛飾。
一:
K:教授,你看下這幾張圖片。
D:哦?男子看上去不到三十,被重物撞傷頭顱致死,找到兇器了嗎?
K:是的,是一座金屬重型獎盃,哦,似乎是省級的拳擊獎盃。
D:唔,拳擊獎盃啊,那兇手力量一定要勝過死者了,畢竟死者武力方面很強。
K:經過排查,有三個嫌疑人。
賈芳:找其談話時,說話緩慢而柔和,懷疑有厭食症,有自殺傾向。
董偉明:與死者是情敵,身份是獎盃製作的工作人員。
陳慧芳:賈芳與其是閨蜜,與死者是表兄妹關係,有戀兄情結,被發現后與賈芳、死者關係破裂。
案發處:
死者住處一片凌亂,有一副畫掛的極其突兀,畫是這樣的,圖中一個蒙面女子,手腕上系了紅繩,手上織著紅毛衣,邊上是紅線團。
K:嗚,看上去很有母性光輝啊!
D皺眉,感到十分違和。
二:
死者:三心二意之人,拳擊獎盃是假的。名:陳安楠。
K:你和死者什麼關係?
陳慧芳:表兄妹。
K:呵,不說實話?我有醫院證明,你曾經打過胎?孩子是他的,是不是?
陳慧芳:……(靜默)……他是人渣(紅眼,流淚)
K:你替死者造了假獎盃?
董:是(握拳)你不會判我造假吧?
K:……我只負責刑事,你和他是情敵,為什麼答應他?
董:……只要讓芳芳幸福就好。
K:虛偽,說!他是不是用你替別人造假的事威逼利誘?
董:……是,他答應我,會離開芳芳。
K:你和死者關係如何?
賈芳一直哭,顯得情緒很不穩定,期間以手扶額,眼視地板。
K:沒辦法問到什麼。
D:已經夠了,她很愧疚,我看出來了。
K:…?她有身孕了,月份不大,曾想做人工流產,後放棄。心情抑鬱,想自殺,后清醒挽救,結果流產,我猜是這個吧?
D:她是用什麼方式自殺?
K:割腕。
D:她是自己放棄自殺的?
K:不,是陳慧芳介入了,不知道怎麼勸的。
D:嗯,讓我看看畫吧,…快,把死者照片拿來,我懂了,我知道是誰了。
【絞殺 第三章】
燭火虛弱地跳動,他冷靜地望了望身後的屍體,臉上露出了一絲喋血的微笑。
——————————————
枯敗的藤蘿遮蓋了牆壁,黑洞般的走廊內時不時有蝙蝠飛出,顯得恐怖至極……
這是一座衰落的城堡,末日受到委託,要前往這座無人城堡內調查。而他,則意外被困在了城堡之中。
末日漸漸走到了走廊的盡頭,他剛要轉身離開,卻意外發現了一道石門,上面掛了一個密碼鎖。末日憑藉自己的判斷,認定石門后一定會有出路。
搜尋了一段時間,末日終於在石門上發現了玄機:
先知的預言停留在了爾虞我詐的境界,凱撒的王朝就此凋敝,無盡流轉的星盤宣布了時間的瞬移,但卻意外見證了柳絮的飛旋。
現在,站在門前的勇者們。請你們用十倍的努力,二十二倍的艱辛,二十八倍的勇氣,三十六倍的智慧以及是四十八倍的靈感去解開挺進三步距離的謎團……
密碼槽位顯示是五個字母。
幾刻后,末日慢慢撥入了五個字母,只聽「咔噠」一聲,石門開了……
請問密碼是?
今天是七月半,好像是鬼節吧。水鏡看著路邊很多燒紙的人想。街上煙塵太多了,她飛快地跑回家。以往的這個時候小妹總會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是今天客廳里空蕩蕩的。水鏡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裡面黑漆漆的,她走進去關上門,隨手把包扔在床上。
突然,小水鏡驚叫一聲,捂住嘴退後一步,因為她看見書桌前的椅子上,有一個模糊的身影歪靠著,背對著自己。
「鬼…是鬼嗎…」水鏡哆嗦著伸手去摸牆上的電燈開關,用力按下去。屋裡瞬間被明亮的燈光覆蓋,坐在椅子上的原來只是個草人,水鏡鬆了口氣。
這個草人做得真好,在黑暗的環境下看,小腦袋,長長的草扎的辮子,高矮胖瘦都特別像小妹,難怪剛才自己會覺得眼熟。
「嚇到了嗎?」身後一個聲音。水鏡回頭一看,原來是哥哥從後邊把門打開了。水鏡臉一板:「是你弄了這玩藝來嚇我的吧?」
哥哥嘿嘿一笑「今天是七月半,想搞點有意思的活動嘛。正好小妹那傢伙平時都在家看電視,今天居然破天荒不在家,我就扎了個草人想嚇你一下,我做得很像吧?」
「像極了,差點把我嚇死。」水鏡氣鼓鼓地說,心裡把這個自作聰明的哥哥不知罵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