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彼得,鎮上的人都叫我糊塗彼得。
今天母親打發我去雜貨店買李子醬。
店裡的糖看著就好吃,我都流口水了。
可是,買了糖,錢就不夠了呢。
哈哈,幸好我這嘴巴說話從來不清楚!這可是第一次幫了我呢。
我買回了50元的糖,來到路邊開吃。
哎喲,是什麼東西這麼硬啊,我的牙都差一點掉了。
白色的,不對啊,牛奶糖可沒這麼硬啊,怎麼回事。
還有紅糖呢,不過,所有糖一點都不甜,難吃死了,我得找店老闆換去。
完了,我徹底完了,太可怕了!
那麼問題來了,什麼這麼可怕?
Kim和她的丈夫在警察局相會,Kim說她的丈夫殺了自己的兒子,但丈夫卻死不不承認。
Kim稱:「我昨天傍晚一進屋就看到兒子在地上躺著,旁邊流了一大堆血,兒子還穿著深褐色毛衣。我丈夫看我回來了,就從窗戶逃跑了。」
同Kim丈夫一起來的偵探Hz請求去Kim家,Kim答應了。可到了她家,觀察了一下,便指認Kim是兇手,她自己殺了自己的兒子。
請問Hz是怎麼知道Kim是兇手的?{此題較簡單}
某博物館為了紀念梵谷,特地舉辦了一次梵谷名畫展,這次畫展的主辦方為此花費了大量錢財向世界各地的梵谷名畫持有者租借來了名畫,因為這次展出的是梵谷的名畫,可謂是無價之寶啊,安保工作肯定是不能鬆懈,但現在人們唯一怕的就是1412———怪盜基德了。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啊,基德果然發來了預告函:
親愛的先生,女士們:
在人們除去最後一縷夕陽時,最後的紳士退場的一刻間便盜走了伯伯的太陽之子。勿謝。
聰明的你知道基德會在什麼時候盜走哪一副畫么??
九月六日,暑熱開始褪去,終於有了一絲的涼意。
在「春又來」飯店裡,我們的主角段宏磊,正在和他的老朋友白天相聚在一起。
段宏磊旁邊放著一張剛剛看完的報紙,上面的第一版用藝術字寫著「真人版亞森▪羅平肆虐本市,警方束手無策」。
「最近在忙些什麼?」段宏磊擺動了一下酒杯里的冰塊,問道,他的眼睛瞥著旁邊的報紙,「難道在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偷發愁?」
「對啊。」白天的聲音顯得無精打采,「本來以為最近終於沒有什麼大案子發生,我也難得有時間清閑清閑了——可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傢伙以為自己是現實版的亞森▪羅平或怪盜基德,老是挑戰警方敏感無比的神經。」
「難不成他真的想亞森▪羅平一樣,精通易容術,飛天遁地無所不能,還在每次行動前發預告信?」段宏磊的口氣略帶諷刺。
「還真是這樣,所以我們才感覺很憤怒。」白天嘆了一口氣,「我們曾經調集全部警力去追查這個傢伙,還真查出了他所具有的數個假身份,甚至有一個身份還是公務員!但每次我們都晚了一步,沒能將他繩之以法」。
「不僅如此,這傢伙還模仿怪盜基德,給自己起了個噁心的英文名,叫什麼比特夫——Beautiful!而起這個名字的原因,竟然是他迷戀所有與美麗有關的藝術品!」
「他上次出現是什麼時候?」段宏磊問。
「距今有一段時間了吧。」白天說到,「是在五月……五月十號那天,他向我們發了預告信,表示要偷一位著名畫家價值千萬的國畫——這事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當時你還向我求助,但我正被其他的委託纏身,所以分身乏術,就沒有去幫你。最終怎麼樣?那傢伙得手了嗎?」
「得手了。在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那為什麼報紙上至今還登出這樣的標題?」段宏磊拿起那張發皺的報紙,說,「而且,剛才你自己不也說了——這傢伙『老是挑戰警方那敏感無比的神經』?」
「現在的媒體喜歡這樣炒冷飯。」白天又嘆了一口氣,說道,「而且,雖然最近沒再發生什麼,可上次比特夫出現后,我們至今沒有抓獲罪犯。畢竟這件事讓我們丟盡了面子,上級壓得很厲害。總而言之一句話——」白天猛地一拍大腿,「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這個渾蛋了。」
「我倒是巴不得他再次現身吶。」段宏磊呷了一口酒,喃喃地說道,「我很想會會這個傢伙。」
「對了,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也許最近比特夫真的會現身。」白天忽然話鋒一轉,用很認真的口氣說道。
「此話怎講?」段宏磊挑了挑左邊的眉毛。
「你沒聽說嗎?著名畫家李子飛近日要來本市,據說是為了展示他被奉為國寶級的幾部重要作品,這其中還包括被譽為五十年來國內最佳藝術作品的《黑洞》吶。」
白天放下酒杯,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接著說道,「也許比特夫會趁這個機會再次行動,那傢伙不就喜歡收藏珠寶和名畫嗎?李子飛的展出大約會在半個月後進行,舉辦的地點和規模也都大體規劃好了,沒有特殊情況我們警方是不會出動的,除非……」
「除非在這之前,你們收到了比特夫的預告信。」段宏磊接過白天的話,說道。
「是的。到時候我們就又有的忙了」
由於與白天喝了太多酒,第二天,宿醉的段宏磊直到十一點才起床。
辦公桌上堆著一大摞文件材料,很多都是段宏磊已受理但長年未解決的舊案,更有一部分新近的委託——由於近期連續破了幾個大案,段宏磊變得聲名大噪,很多人慕名而來,因此受理的案件越來越多。
但大部分是些簡單活兒,段宏磊懶得受理,於是全部委託給助手趙恆榮去辦了。
「趙恆榮!」段宏磊扯著嗓門大喊道,「快來給我收拾收拾桌子!」
空曠的房間里沒有趙恆榮的回應,段宏磊又叫了幾聲,依然沒有反應。估計是外出辦公去了吧。
於是段宏磊坐到椅子上,將前面辦公桌上的雜物都攏到一邊,結果由於用力過猛,疊得高高的文件「嘩」的一聲倒落,最上面幾摞脫離了辦公桌,掉在地上。
段宏磊往地上看了一眼:竟然還有一疊嶄新的報紙,估計是趙恆榮今天早上從報箱里取的。
段宏磊撿起報紙打開,想要讀一下近日是否有什麼重要的新聞。
突然,由報紙對摺造成的空隙中,一個信封滑落了出來。
段宏磊拿起信封,怔怔地看著。
沒有收信人,沒有郵票,信封薄薄的,裡面似乎只有一張不大的卡片。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段宏磊心中湧起。從以往媒體報道的案件來看,比特夫的預告信通常就是信封中這張卡片般大小,難道這次比特夫直接把信寄給了他?
趙恆榮這個傢伙,如果他事先檢查一下報紙內,就會提前幾個小時發現了,段宏磊憤憤地想。他撕開信封,將裡面的一張卡片拿出。
出乎段宏磊預料,卡片上並沒有像他想象般出現類似於「尊敬的段宏磊大偵探」這樣的字句,而只是有幾行看不懂意思、如同詩一般的文字:
17周的間隔
白色新年,
白色的夢,
重逢在白色的月光下。
月,激起波浪。
波浪,挑動我復仇之意。
然而,
您的「推理」否定這意念。
睡意的朦朧,朦朧……
十七周沉睡,
蘇醒時間已到,
我,來複仇。
段宏磊怔怔地看著卡片上的內容,讀完第一遍之後,他毫不遲疑地又讀了第二遍,然後是第三遍、第四遍。
接著,段宏磊的嘴角浮現出笑容。
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段宏磊拿起了聽筒。
「段宏磊!我們刑警大隊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電話另一邊,白天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是比特夫寄來的嗎?」段宏磊的嘴角浮現出笑容,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白天要說的這一消息。
「不知道……信沒有署名,無法證明是否比特夫有關,信上只有一首莫名其妙的詩。」白天在電話另一頭說道,「詩的標題是《17周的間隔》,內容是『白色新年,白色的夢』……」
「『重逢在白色的月光下』……」段宏磊接著白天的話繼續道。
「你,你怎麼知道後文?」
「我也收到了一封同樣的信。」段宏磊說,「這應該是比特夫寄來的,還點名向我挑戰。而且,這是一封預告函,預示著他要對畫家李子飛的《黑洞》下手。」
「啊?你是怎麼從那封信里看出這些內容的?」電話另一邊的白天明顯充滿了疑惑。
「你細細聽我道來……」
聽完段宏磊的推理后,白天掛斷了電話,隨機便開始緊鑼密鼓地準備對比特夫的抓捕計劃。
他信心滿滿地打算在半個月之內——即李子飛的畫作展覽舉辦之前——布下天羅地網,讓比特夫插翅難飛。
在這段時間內,段宏磊也沒閑著,他一直在網路上和圖書館搜索各種各樣與比特夫有關的信息。
從這些雜亂的信息中,段宏磊很快知道,比特夫出現的時間並不長,他第一次作案就在五年前,以行動迅捷、擅長易容的形象迅速成為警方的重點目標,後來輾轉於全國各大城市。
由於他作案時習慣著一襲白衣,時間久了,警方便給他冠以「白衣賊」的綽號。
在「白衣賊」現身大約一年以後,幾家大型媒體收到了他的信件。
信中表明,他對自己被稱呼為「白衣賊」這種低俗之極的名號十分反感,作為把各種珠寶、古董、藝術品當作獵物的以追求美為終極目標的大盜,他更喜歡大家稱他為「Beautiful」——也就是比特夫。
從比特夫過往的偷竊經歷來看,他不單單是個大盜,似乎還擁有很高的藝術鑒賞能力,曾多次在無意中偷到仿製品后,將贓物退還,並把贓物是仿冒品的消息通知給媒體。
由於這些仿冒品通常是騙過了多位專家才擺在展覽台上的,所以,比特夫的所作所為打擊了許多大型的造假團伙。
查閱完比特夫的資料后,段宏磊又查閱了李子飛的資料,相對於比特夫,這位低調畫家的信息少得可憐。
這是一個堪稱天才的藝術家,他是一個孤兒,少年時在孤兒院里長大,繪畫完全憑藉自學,直至二十歲進入大學時才真正得以接觸科班的繪畫教育。而他的繪畫在近幾年才被重視,使得他迅速躋身為國寶級大師之列。
李子飛今年已有56歲,單身,獨自生活在北京的一幢別墅里。他不喜歡媒體,所以有關他的資料甚少,幾乎找不到他的照片。
在搜索好這些資料后,段宏磊覺得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來與比特夫對決。
然而,令段宏磊失望的是,這一切最終卻偃旗息鼓。
段宏磊收到預告信的一個星期後,一個電話打進了段宏磊的辦公室。
「段宏磊!大事不好了!」電話另一邊,白天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麼了?」段宏磊問。
「李子飛他……失蹤了!」
「失蹤了?」
「是的。兩天前,李子飛為了準備在本市開畫展的事,被代理商安排在當地最豪華的一家酒店中居住。但是今天早上,代理商打算與他商量有關畫作展覽的未盡事宜時,卻發現他已經不見了,而且行李也不在酒店內。打他的手機無人接聽。」
「我們聯繫了北京警方,通知他們去了李子飛居住的別墅查找,結果發現——別墅內被席捲一空,幾乎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被帶走了,家裡只剩下堆得亂七八糟的傢具。」
「他的那些畫作呢?」
「沒有了,不管是他帶到本市來的,還是他放在家裡的,連同名作《黑洞》一起,全部消失了。」
「什麼?!」段宏磊驚訝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除了上次的預告函之外,比特夫沒再有什麼動靜嗎?」
「事實上,也不能算沒有再收到預告信,但這次我們是在案發之後才收到的——刑警大隊今天一大早剛剛收到一封疑似比特夫寄來的信。」
「疑似?什麼意思?」
「寄信人在信上自稱『比特夫前世的跟班』。」
「你把整封信的內容念給我聽。」段宏磊冷靜下來,緩緩坐回了座位上。
「你稍等一下。」
電話另一邊傳來了翻動文件的聲音,少頃,白天的聲音再次傳來,「信上只有一句話:『各位偉大的騎士,讓我們繼續上次未盡的遊戲,我是比特夫前世的跟班,畫作《黑洞》已歸於我手,對於檔次如同藝術大師的我來說,這簡直就是物歸原主。』」
聽完白天的話,段宏磊愣住了。
「段宏磊,段宏磊!你說話啊!你能聽出這句話的意思嗎?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吧《黑洞》追回來?」白天在電話另一邊嘶吼著。
「白天……」良久,段宏磊哆哆嗦嗦地回應道,「這個比特夫……竟是我們始料未及的大人物大……他真的不是一個一般的小偷。我預感,想要抓住他,必定會十分困難。」
Q:一切線索均已呈現於文中的字裡行間,段宏磊究竟是如何解讀第一封預告函的?而第二封預告函又隱藏著什麼含義,以至於讓段宏磊如此緊張?
比特夫究竟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