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影子(1):死亡邊緣】
「好吵啊……我記得我已經提醒過小蘭姐姐和小五郎叔叔不要太吵了,今天我還去阿笠博士家幫他看看最新的特殊研究。我還特地幫他準備了一點粘土和螺絲刀,結果搞到我昨天累到一回家就直接睡了……」
砰!半夢半醒的柯南被一聲槍響完全驚醒。怎麼會有槍聲?
醒來的柯南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詭異的小房間內。上方在三米多高處有一扇玻璃窗,根本夠不著。旁邊有一扇完全密封無法打開的門,門外通的是另一個房間。
剛剛門外有一些嘈雜,隨著一聲槍響,一切歸於靜謐。隔壁的房間一定發生什麼事了!
柯南想要起身,忽然發現自己的左手被銬在水管上。小小的房間里到處是水,而水管還一直在放水,水位已經高過出水口了。
水一直大量湧進來,雖然說出水口不大,甚至可以只用一個掌心就蓋住,但是水壓卻很高,沒有栓緊的水管連接處都已經在漏水了。
在不遠處,有一個鐵鎚,不過被銬住手的柯南根本拿不到。
很明顯,柯南馬上就要活活淹死在這裡了。這時,柯南拿出了一塊隨身攜帶的手帕。
……………………………………幾分鐘后……………………………………
柯南衝進了隔壁的房間,發現房間很凌亂。更讓柯南在意的,是旁邊一間詭異的廁所。。。
請問:柯南是如何安然無恙地進入隔壁房間的?(密室的門從未打開,也無法打開。)
「說說是怎麼回事吧?」我看著案件報告,問道。
「這一次的案件我總覺得有問題,雖然各方面的證據都指向他……」坐在我辦公桌對面的警官撫了撫自己兩腿間的警帽,說道。
事情發生在前天,法醫鑒定死者於下午4:35被鈍器擊傷致死。兇器是一個酷似「大衛」可以發出報時的雕塑而這個雕塑的作者則是他的男朋友也就是犯罪嫌疑人內賈德,是一個賣麵包的小販,死者是他的女朋友,在死的前一天才從澳大利亞旅遊歸來。聽說他們鬧矛盾了。
「麵包小販的女朋友可以去澳大利亞旅遊?」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似乎他的女朋友有很多乾爹,資助他去的。」警官輕咳了兩句,回答。
「既然你如此強烈要求我去看看,那我們就去吧。」自從上次處理了露西的殺人案后,我對「犯罪嫌疑人」這麼一類人都報以「懷疑」的態度,往往那些最不可能的人,會是最可能的兇手。
「你好,我是斐玉。」我隔著窗子搖了搖手,對著裡面憔悴的人問候道。
「你好…我是內賈德…」內賈德的回應斷斷續續的。顯然精神狀態很不好。
「那麼,請問你在當時,在做什麼呢?」我拿出紙和筆,開始記錄。
「我當時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門,結果就看到了我的女朋友頭對著門死掉了,而且還……留了好多血……」內賈德搖了搖青紫的嘴唇,顫抖的回答道。
「那麼,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嗎?」我在筆記本上畫了幾下,又問道。
「聽說還有一個證人…就是他報的警…」內賈德搖了搖頭,痛苦的回答道。
見到如此不佳的精神狀態,我估摸著問他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了,索性決定再問問那個證人。
這個是證人沃建德。在警官電聯了證人後,證人很快來到了公安局,與我握了握手。
「你好斐玉先生,我是沃建德。」沃建德熟絡的和我握手,又親昵地拍拍我的肩。
「下午好,打攪了,我希望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回答。」我點點頭,拿出筆記本開始準備記載。
「那麼,當時情況是怎麼樣的呢?」我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是一名報紙推銷員,在路過他們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是開著的,於是便探過頭去,沒想到…地上躺了一個女性的屍體……心有餘悸啊,於是我迅速伸了一隻手進去,把他們門口的小電話拿起,沒想到……當時居然停電了,嚇得我偷偷把電話放回去然後衝出了公寓來報警。」
「哦?」我轉頭看向警官。
「是這樣的,當時公寓電力檢修,一點到五點處於停電狀態。」
「那麼你還記得什麼呢?」我追問道。
「當時是兩點三五,我記得很清楚,實際上,當時屋裡似乎沒人了,那個殺人犯逃跑了。」沃建德撫了撫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但是……當時停電了啊」我看著他問道。
「那是一個房間里的鐘,我記得很清楚,哦對,就是你手上拿的那個照片上的東西。對,印象太深了。」
「這個啊……似乎確實是只需要電池。」我拿著照片研究了一下,確認了這個兇器不需要電的事實。
「那麼,你目擊到了行兇現場嗎?」我又問。
「沒有,我來的時候都血都流出來很多了……」內賈德揉揉眼睛,回答道。
「好吧,看來警官的直覺還是非常靈敏的,而且即使這女孩有乾爹,但是心依舊向著自己的麵包師丈夫呢……」
問:兇手是麵包師嗎?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一個農園的傭工,一直暗戀著莊主的女兒,可是我的身份低微,莊主是不會答應的。這天我照常帶著鐵犁去田裡翻整的鏟著一塊發硬的土地。 突然聽說小姐從昨晚起就失蹤了,莊主讓大家到處找,最後都找不到,而小姐是不可能不被發覺的到外面去的。莊主十分著急,派了很多人手到處尋找。我心下怨念,如果莊主肯答應把女兒嫁給我,我就可以保護她了。然後我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也許我再也看不到小姐的臉了。
請問發生了什麼?
這些年一人在外打拚,今天才有時間回家去看小妹,我買了許多零食和玩具,還有一瓶啤酒一盒牛奶。或許是太長的時間沒見,小妹高興的笑了,她還是一樣的嬌小可愛。我們聊了很久一直到天黑,我向小妹說了在外拼搏的經歷,小妹笑了。借著酒意我跟小妹道了歉,並說以後不再丟下她,小妹笑了。可小妹牛奶也不喝,零食也不吃,還生我的氣嗎?第二天,零食沒了,牛奶沒了,玩具也沒了,只有小妹微笑的臉和一瓶啤酒,我哭著,我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