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dy是我的朋友,可以說是形影不離的摯友。前不久,我不小心將腿摔成了骨折,只好用石膏固定回家療養。父母在外出差,家裡只有我一個人。Windy得知消息后便立刻趕來照顧我。
劇烈的疼痛讓我心煩意亂,就連Windy的安慰話我都聽不進去,心中莫名生起怒火,對她吼道:「你很煩唉,我都說了不用你照顧,你聽不懂嗎?能不能走?」
Windy頓時懵了,臉部僵硬了一會兒,語氣強烈地對我說:「行啊!你有本事!我不管你!」說完,她頭也不回直接衝出我家。
晚上九點半左右,客廳黑燈瞎火,我關緊家門和房門上了床,把拐杖搭在了床邊。
可是沒過多久,我就後悔不應該和Windy吵架。我能夠清楚地聽見從客廳那傳來很奇怪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廁所的滴水聲,安靜片刻后突然響起的盤子打碎的聲音把我嚇得半死。想去看看怎麼回事又不敢去,再加上腿不太方便,我忍了忍繼續玩起了手機。果然,外面就再也沒有傳來什麼聲音了,我也安心躺在床上刷起了抖音,眼睛眨巴泛起了困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客廳那傳來的歌曲聲把我從夢中驚醒。疼痛感再次襲來,我拄著拐杖,打開房門艱苦地走向了客廳,關掉了昨晚十點后定的手機鬧鈴。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我趕去開門,是Windy。
「你昨晚睡得咋樣?」
「你怎麼來了?」
「就是想來看看你,這是我剛剛去買的早點,你趁熱吃吧!」
「……謝謝了!」
「聽說昨晚有人從這棟樓跳下來死了」
「什麼?怎麼又發生了這種事情?」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唉,那個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我拿著她送我的早點,想了想跳樓的事情有點后怕。
從文中最有可能推出下列哪種結論?
(接#486983)
總算來到了試膽比賽的最後一關。這第四關的場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第一和第三關的場地都只有一個房間,第二關是兩棟小樓。而這第四關的場地,則是一棟公寓樓里的一個兩室一廳的套間。
工作人員告訴我,在這個套間的某處「最矛盾的地方」,藏著標誌著玩家完成了試膽比賽全部關卡的「最終通關獎券」。我只要找到了這張獎券,把它拿給鬼屋出口處的另一個工作人員看,就可以拿到獎勵豐厚的通關大禮包了。
我來到作為比賽場地的套間所在的公寓樓門口,看到鐵門上貼著為這棟公寓招攬租客的廣告單「本公寓離重點小學、一流醫院只有十分鐘車程!坐北朝南、日照條件良好!卧室收納空間充足、壁櫥有兩米寬!」
拿著工作人員給我的一串鑰匙,我打開樓門,上樓,進入主辦方指定的套間。這裡看起來不是很舊,傢具擺設什麼的似乎也挺齊全。現在還是白天,套間里陽光也挺亮堂的。
我正打算好好觀察一下這裡,突然從衛生間鑽出一個黑色的人影,嚇了我一大跳。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黑T恤和黑長褲的黑人小哥,看起來挺年輕的樣子。
他用略有些生硬地漢語主動跟我打招呼:「你好,我叫蔡司·許塞爾·昆德拉,是從布吉納法索來到中國留學的。請問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我說:「這裡是××市的××遊樂園啊,你是自己一個人來這裡玩的嗎?」
黑人小哥露出似乎很驚訝的神情:「蛤?我昨晚還在××大學的宿舍里,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好奇怪哦!」
我覺得他其實也是遊樂園打工仔之一,這些話都是試膽比賽主辦方教他的台詞,就一邊隨便敷衍他兩句,一邊四處觀察著這個套間里的一切。
小哥說了好一會兒,見跟我一直話不投機,於是也不說話了,也自顧自地在套間里到處觀察。
在客廳里看了一圈,客廳里的傢具擺設什麼的看起來都挺正常。我注意到客廳的茶几上有一本封面寫著「通訊錄」的小冊子,拿起來打開一看,裡面的確寫著許多人名和手機號碼,比如「范統 137×××××」「杜子騰 150×××××」之類的。令我感興趣的是,這本通訊錄里有一個名字是「蔡司 155×××××」,於是我問那個自稱叫蔡司·許塞爾·昆德拉的黑人小哥:「這本通訊錄上面的蔡司是你嗎?」小哥聳了聳肩,搖了搖頭:「不是啊,我的手機號不是這個。」
看完了客廳,我先進了衛生間,這裡應該同時也是浴室。馬桶和淋浴設備看起來都比較新。這裡有些洗髮水、沐浴露、廁所清潔劑之類的瓶子,裡面都是空的。
從衛生間出來,我進了靠外邊的一間卧室。這間卧室看上去挺簡陋的,陳舊的硬板床,髒兮兮的被褥,狹小的壁櫥,落滿灰塵的書桌,處處透露著令人不快的氣息。我想了想,決定先去外面客廳找找有沒有抹布之類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把這裡擦乾淨一些再搜索。
剛走到客廳,就聽見靠裡邊的那間卧室傳出了一聲響亮的喝彩:「雞!你真的是太美了!」
我走進靠裡邊的卧室,一看,比剛剛我看過的靠外邊的那間卧室舒服多了。床鋪、書桌、地板都很乾凈,壁櫥也整潔而寬敞,床上的被褥、床單,書桌上的筆記本都是粉色調,似乎這是女性的房間。
再一看,黑人小哥正對著牆上的一幅油畫喜笑顏開呢。畫上是一隻體型碩大豐滿、羽毛黑白相間的蘆花雞,畫得倒也栩栩如生。
我問黑人小哥:「這幅畫你很喜歡嗎?」
小哥使勁點了點頭,激動地說道:「我家就是開養雞場的,你要是沒在那裡呆過,永遠理解不了雞有多美~~~!」
我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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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所說的「最終通關獎券」最有可能藏在哪裡呢?
突然某天,我得知了自己所生活的世界是虛構的。我生活在一個人寫的鬼故事裡。
而在今天,我得知自己要死,死前還要經歷難以想象的恐懼。
我不甘心,我想活下去。
我首先檢查了房子,並沒有漏煤氣漏電的那種安全隱患。
危險的圖釘、刀一類的物品,我也一律扔掉了。
和我住在一起的同伴雖不愛和我說話,但這幾小時折騰下來,他決定請一位捉鬼大師來鎮在家裡。
大師進來后就閉眼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言不發。
我略微安心了一點,也坐在了沙發上。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前進。再過幾分鐘,這一天就過去了。
「大師,怎麼樣?」同伴問。
「沒動靜。」大師依然閉著眼。
我慶幸的同時,仔細思考還有什麼疏漏之處。
突然想到,床底下,卧室里的那張小床!萬一藏了鬼怎麼辦?!
我翻出客廳里的手電筒向卧室走去。
請問我能活下去嗎?
我叫官人,與一個怪人合租,我們共用一個客廳,客廳里有一個電視。之所以說他是怪人,是因為,無論看什麼電影,什麼電視劇,甚至是新上映的,他總會在關鍵的時候對著屏幕上某個人大叫「你死啦」,「你就是兇手」之類的話。他的答案居然都正確,我就都失去了繼續看下去的耐心。沒辦法,再看這些東西時,我都不叫他了。
這天,我正在客廳欣賞一部諜戰片,我突然聽到了他來的腳步聲,我馬上關電視。但他進來后還是指著電視大叫一聲「死了!」
可惡,但閑著沒事,我還是耐著性子打開電視繼續看下去,電視里出現的是一個偵探。最後的結果,是偵探將罪犯抓獲,「什麼嘛,根本沒死」。我大聲嘲笑他
請問以下哪個描述最可能為真?
楊虹出生於一個封建的家庭,所以不能讓家裡知道自己正在和陸亦辰在交往的事情。而陸亦辰最近好象有另結新歡的跡象,這不得不讓楊虹格外煩惱。
「那個男人是不是有病啊?拉著我說寫莫名其妙的話。」江映娜嘟著嘴在與男友抱怨。男友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江映娜並沒有發現,男友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
「現在播報早間新聞,昨夜12點於XX路XX公寓發生一起謀殺案,一對情侶被發現死於自家客廳。有目擊者表明,在案發時見到一個著裝怪異的男子慌忙的逃離現場。詳細情況有待進一步調查。」楊虹位於電視機前,滿臉訝異的盯著電視屏幕……畫面里,那個被殺的男子,正是自己的男友——陸亦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