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字母「n」】
毛利小五郎和徒弟安室透解決了鑽石被盜案后,打算在附近一家酒店休息一晚上。
安室透住305號房,小五郎住307號房。
第二天,隨著打掃房間的服務生的一聲尖叫,住在310號的數學家的屍體被發現。
屍體旁邊有著奇怪的字元。小五郎一看,是個字母「n」,百思不得其解。
安室透發覺這個字母有些怪異,但一時半會也沒察覺什麼。
最終通過調查,有五名嫌疑人引起了目暮警官的注意,都是和被害人一起旅行的朋友。
同樓層的另外三人也提供了些證詞:
流氓乙:「我看到嫌疑人C和被害人在門口吵架。」
炮灰丙:「我昨晚聽到嫌疑人D在房間里摔東西。」
土匪丁:「我半夜時分發現嫌疑人E在走道里徘徊。」
打掃房間的服務生:「早上打掃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房間布局如下: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鎖,因為每個人都非常可疑……
安室透看了看房間布局,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笑道:「原來如此,犯人就是他了!」
請問:犯人是誰?
名偵探冀珍去朋友歐陽芳家做客,歐陽芳是和幾個陌生人合租的房子。冀珍內急去廁所,經過一扇屋門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裡面一個人倒在地上,滿身是血。旁邊蹲著一個男子。歐陽芳嚇得大叫起來。男子說:我進來他就是這樣,他已經死了。冀珍過去檢查了一下,倒地的男子已經死了。死亡時間應該在半個小時以內,屍體尚有餘溫。冀珍說:報警了嗎?男子說:我剛進來,想看看他還活著沒有你們就進來了,我還沒來得及報警。冀珍說:趕緊報警。男子急忙掏出電話報警。冀珍檢查了周圍的環境:死者似乎用右手在地上寫了什麼死亡信息,但被人擦去了。右手袖口上有一片血跡。屋裡的一根棒球棍扔在地上,上面沾有血跡,應該就是兇器。歐陽芳的屋門正對著大門口,可以肯定這一個小時沒人出去。窗戶上有防盜網,無法從窗戶出去,也就是說,是屋裡的人做的案。冀珍把屋裡所有人叫到客廳,詢問信息。
冀珍說:死的那個人是誰?歐陽芳說:死的那個人叫毛瑞,他是房東。我們都是租的他的房子。冀珍說:你們知道他都跟誰有仇嗎?歐陽芳說:他這個人可討厭了,經常三更半夜喝醉酒回來,然後在屋子裡大呼小叫的,吵得我們沒法睡覺。一個女子說:就是,死了才好呢。冀珍說:那你們為什麼還住在這裡?歐陽芳說:我們都是打工的,他的房租最便宜。只好先在這裡住著了。
冀珍問第一發現者: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田福,我是上廁所發現他滿身是血,倒在地上。我想過去看看他怎麼了,剛走過去你們就來了。你們應該看見我了。冀珍點點頭說:我是看見你進去了沒錯,但是他已經死了一段時間,有可能是你殺完人後,再回去毀滅證據的。田福說:今天我一直在和唐玉看《甄嬛傳》大結局,不信你問唐玉。冀珍問:是嗎?唐玉吃驚的啊的叫了一聲說:我……是。冀珍說:你倆很熟嗎?田福說:我倆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大學都是這個城市的某某學校畢業的。畢業以後都在這裡找工作,所以關係一直很好。冀珍問:是在你的屋裡看的,還是在他的屋裡看的?田福說:是在我的屋裡看的,這幾個小時我倆都沒離開這個屋。冀珍說:是幾個小時?田福說:啊,大概是三四個小時吧。也可能四個多小時,記不清了。冀珍說:這期間你們沒有上廁所?田福說:他走後,我才去上廁所。冀珍問唐玉:你這三四個小時沒有上廁所?田福說:沒有,我可以證明沒有。
冀珍問剩下的一名男子: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王康,你什麼意思?懷疑我是兇手是嗎?冀珍說:在這屋裡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證詞都有可能是謊言。田福說:我沒有說謊。冀珍說:我沒有說你,我在問王康。王康,你在幹什麼?王康說:我一直在看電視。
田福說:你是什麼人?冀珍說:我叫冀珍,和公安局的警察是朋友,經常幫他們破案。田福指著歐陽芳說:那他呢?你怎麼不問他?冀珍說:他是我朋友,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相信不是他。田福說:偵探小說中經常有吧?兇手找偵探來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冀珍剛要回答,這時門鈴響了,冀珍去開門,是馬祥瑞帶著警察趕了過來。冀珍說:這些小問題,我這個大偵探已經解決了。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馬祥瑞說:兇手是誰?冀珍說:兇手就是……忽然,冀珍想到什麼,又改口說:不,還有一種可能,你們還是查一下吧。
事實表明,冀珍的推測是正確的。請問:誰是真兇。
「從今天起,我們老鼠家族建立了一套非常堅固的防備系統,專治那些可惡的貓。沒有得到上級的允許,你們任何人都不能亂碰,否則的話......」
「鼠銀長老,我們知道了,不能亂碰,可不可以解散了啊?我還有好多必須完成的事情呢!」
「還有一件事情,在上級沒有說完的情況下,不許插嘴。今天就算了,下不為例。我再次強調,不許碰,否則你們會死得很慘的。解散!」
我是聰聰,家裡有:莉莉(姐姐)、穀穀(哥哥)、瑞斯(哥哥)、布西(妹妹)、洛洛(哥哥)、嘟嘟(妹妹)、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由於受到貓族的攻擊,我們不得不和其他鼠族生活在一個隱蔽的地方。鼠銀長老是我們鼠族的統領,和其他長老是朋友,曾經合力擊退數只貓。可是,後來貓族的勢力擴大,我們無能為力,死的死,傷的傷,只好選擇逃。
今天,和往常一樣,陽光照射進來,百鳥君在外面鳴叫著。這時候,聽見外面傳來警報的聲音,我們立刻跑了出去探個究竟。
「是長老的防備系統~到底怎麼回事?」整個鼠族鬧得沸騰起來。
「大家冷靜,不要慌張!它們是進不來的,因為一旦觸碰了系統,它們就死定了。」
「這不是穀穀嘛?」我在防備系統邊上發現了他的屍體。背部有一些不自然的抓痕。雙手均指著系統。
媽媽抱起穀穀的屍體,哭了。此刻,家裡人陷入了悲傷中。
「穀穀,他從小就很聽話,個性也一直沒有變,很懂事。不過,讓我不能理解的是,他曾經竟然和一隻貓交過朋友,他說是那隻貓救了他的性命,其實貓並不是我們現象中的那麼可怕。儘管這樣,我們極力反對。他還和我們一家人因為此事鬧過彆扭。後來,他醒悟過來,選擇遠離那隻貓,視之為敵。可是為什麼?這麼聽話的孩子,為什麼要觸碰防備系統?」
我在穀穀旁邊發現了一些字跡(是穀穀留下來的):那麼茶贏了就標記。對不起,我親愛的瑞斯弟弟。
看了這些,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不過,事件的真相,我已經弄得一清二楚了。
事件的真相是什麼?
「外國小鬼」的生日
特別聲明:本題無需查看日曆,親手做出來更有成就感qwp
2023年9月9日(星期六)是章先生60歲大壽。這天,章先生的兒女特意在五星級酒店訂了一桌豐盛的宴席,並邀請了眾多親朋好友前來慶生。飯菜上齊后,一名年輕的外籍服務小生遞給章先生一封信。原來是章先生留學深造時結交的外國友人寄來的,信中內容首先表達了對章先生的祝福,隨後向章先生提出了一道老問題——一道章先生尚未完成的難題:「若是您在宴席結束前猜到我的生日,那我將馬上在您面前現身,並邀請您來參加我明年的生日聚會」。章先生望向餐桌前的親朋好友,可沒一位是外國人吶,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小鬼」還是這麼樂意「捉弄」我啊!
時間回到了1987年6月6日(星期六),23歲的章先生曾詢問這個「外國小鬼」的生日,「小鬼」卻說:「我已經很久沒過生日了,上次過生日還是3年前。如果你能幫我想起我的生日,我也許會邀請你來參加我明年的生日派對!」
「我怎麼感覺又要被你這小鬼耍了呢?」
「我敢保證你猜不出來!」
「不試試怎麼知道?放馬過來!」
「好!我只記得我出生在星期一,現在20歲,而且明年我的生日將第三次出現在星期一(出生當天不作為第一次)。你能幫我想起我的生日嗎?」
「等等,你今年已經過了生日嗎?」
「沒有。」
「那我猜出來你的生日你卻要到明年才邀請我?」
「這是機密!」
……
很遺憾,當年的章先生並沒能猜出這位「外國小鬼」的生日,那麼按照這位「外國小鬼」的說法,截至2023年9月9日,他的年齡應該是多少?(註:本題無需查看日曆)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一個星期日的早上,在鐵路急轉彎處的路基下發現了有一具被害的年輕女屍,死亡時間推定在頭天晚上10點左右。她是被用領帶勒死的。
不久,通過偵察發現了嫌疑犯。此人居住在距現場約50公里遠的K市。將其逮捕進行了審問,但此人說他從星期六晚上8點到星期日白天一直在K市,不具備作案時間。因為並沒有搬運屍體的同案犯,所以警方只好將此人釋放,案件的搜查進入迷宮。
但是,當老練的刑警為尋找線索徒步去K市時,無意中看到了一樣東西,當即看穿了兇手的詭計,並再次將其逮捕。兇手無法抵賴,只好交代了罪行。
那麼,刑警到底看到了什麼?
一名男子死在租住的出租屋內,房門窗戶緊閉,身上沒有傷口,死因查明是中毒。被人發現時隔壁廚房的煤氣灶是開著的。現場如圖桌子的左邊有一個玻璃杯,杯子里的水有毒。「自殺很堅決啊,又開煤氣又下毒的!」在場警官看后如此感嘆道!另有一封遺書,遺書確定是死者的筆記,內容寫的是投資生意失敗,要自殺。桌子旁邊放了一堆的文件,有幾張被撕的粉碎,搞得滿屋子都是紙張碎片。現場其它的有,衣櫃里掛滿了衣服,西裝就有好幾套。床上也是,除了疊的整整齊齊的一些被子和幾件衣服外,還有一些零亂的生活物品。
警官看了看現場,說到:「這的確是他殺,死者本來是想自殺,在自殺前又被兇手殺害。現場的許多疑點能說明這點。」
現場有幾處疑點?
這是一本17歲男孩的日記,以下是每一頁的內容。
第一頁:可惡,又中毒了嗎?
第二頁:TNL!?
第三頁:我就知道,果然是最強國家的最不幸運的數字。
第四頁:向前吧!234
第五頁:我希望我可以找到。
第六頁:一個人的時候。
第七頁:見到你的時候。
第八頁:鐘錶在乏味的走動著。
第九頁:情感似乎好像很濃烈。
第十頁:的 得 地
第十一頁:他不懂你的心。
第十二頁:T OO
第十三頁:E V O L
第十四頁:ME
第十五頁:'S
第十六頁:大減一
第十七頁:The first world.Five to sixteen.
看完之後,請問以下哪一選項為錯誤?
已經凌晨2點了,好睏,一個案子弄得我焦頭爛額的。隔壁還傳來接電話的聲音,特別大。
我叫青衣,是日本東京的一位私家偵探,本來就很忙,鄰居LIEK總是深更半夜打電話,弄得我睡不著覺。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吧,本來身體就不好。
「橋呢?橋去哪兒了?」
「在這!」
「給我!就用這個!」
隔壁傳來兩個陌生的聲音,好像在談論地圖,說到了「橋」。從LIEK的人品來看,估計是附近的混混找到她家去騷擾她了吧。我沒怎麼在意,決定先在桌子上打一會兒盹。
第二天,樓下聚集了一堆警車,據說是死了人,死者就是LIEK,死者是被人擊暈后灌下安眠藥致死的。帶頭破案的是一位菜鳥,但是出了名的笨警察官人。
「昨天凌晨你在做什麼!」官人找到了我。
「你什麼意思?我是偵探,凌晨2點我忙完以後就睡覺了,難道也需要人證明?」我很生氣。
官人見我這樣,就先去查死者的資料。死者家是大阪的,原先是一位公司職員,但因為經常曠工亂逛被開了,之後就在街頭混日子。結識了幾個混混。
死亡時間確實是在凌晨2點左右,在這段時間內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有以下幾人:
大手,原本是京都人,死者借了他的錢一直沒有還。
證詞:「我不知道啊,死了就死了嘛!誰讓她欠了我的錢不還的啦!」
水鏡,土生土長的東京人,和死者是情敵。
證詞:「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快讓我回去!」
瘋神,我們樓下的鄰居,大阪人,經常和死者吵得呼天搶地的。
證詞:「快放我回去啊,我怎麼知道是誰殺了她呢?當時我在睡覺的啊!」
語風,死者的仇敵,東京人,多次想殺死者。
此人以沉默面對審訊。
第五位,就是我。
「你說凌晨2點左右說話的那兩個人提到了『橋』不是嗎?那麼兇手可能已經跑了。而且,屋裡也沒有地圖。」官人說道。
「不,不是,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最有可能是誰?
在中國南方的一個普通四線城市,有一個普通的家庭。毛荔是這個家庭里一個勤勞的母親。早上早早起來為一家人做了早餐。在兒子上學后,她把地拖了。然後,她洗了昨天兒子被雨淋濕時穿的衣服,曬了出去。一看才八點半,她趕往菜市場買了兩斤排骨回來燒紅燒排骨。把飯煮上后,毛荔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沒過多久又繼續在廚房裡忙碌。
小松就要回來了,她想起來外面的衣服可以收進來了,再重回廚房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地面,一塵不染的瓷磚上沒有一點其它東西,她滿意地回了廚房。
「媽媽,今天真是太熱了,我可以吃根雪糕嗎?對了,幫我拿兩塊四交團費」
「不行,你身體不好,剛回來不要吃雪糕。走的時候再吃。廚房裡有開水,你拿出去涼一下。喝水才健康。錢等你走的時候再拿」
「那好吧,我拿個杯子就來。」
客廳傳來冰箱打開的聲音。然後李松跑進廚房拿走了開水壺。
一會後,毛荔聽到客廳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她走出去,看見小松楞楞地看著地面上的似乎略微濕潤的玻璃渣。除此之外地上就什麼也沒有了。
請問下列各項中最有可能正確的是?
(黑祐司之作——wt.夕陽)
出場人物:
挽血衫——恐怖推理愛好者
祐司——恐怖推理小說人氣作家
柚子——恐怖推理小說人氣作家,有「恐推女神」之稱
夕陽——恐怖推理愛好者
獅王——恐怖推理愛好者
小羊——恐怖推理愛好者同時也是祐司的頭號粉絲兼本次會談的工作人員
我是挽血衫,恐怖推理愛好者,對於血腥的片段、場面有著近乎癲狂的迷醉——就如我名。
時至今日,我已經出版了諸多的恐怖推理小說,為此,我有幸被受邀參加「恐怖推理俱樂部會談」在聚會的那一天,我穿著清爽、乾淨的T恤衫便趕去了。來到聚會的場所后,看著周圍神情莊嚴的保鏢,並排而列的加長林肯,我心中一嘆「多漂亮啊!」。而聚會的宮殿著富麗堂皇,氣勢恢宏。我拿著請柬,帶著趾高氣昂的神情走進了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好大的手筆!」——這座華麗的宮殿姑且喚為,神川殿。
當我進門后,素質良好的工作人員微笑著向我打招呼;其他人也是。我也微笑著回應。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大殿的一處,有黃金龍頭加以裝飾,各類珠寶加以點綴,我好奇不已,找了一個人問了問,才知道那是一個舞台,由人上台演講。我心裡暗自吐槽「哼哼,面如黑炭,精神萎縮的傢伙。」 過了好一會兒,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吶喊聲——似乎都在喊著「祐司!」。我順著門口望去,只見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面如黑炭的中年老大叔,身後跟著兩位凶神惡煞的保鏢。看到如此陣仗,我心裡妒忌感愈加強烈.....
祐司受到眾人的歡呼后,面色潮紅,顯得異常激動(看樣子是第一次參與這些活動。),向眾人揮了揮手,便走進休息間等待接下來要進行的會談了。我看見祐司走進了休息間,便不再多加理會,繼續盯著進場的人員。距離會談開始則還有十多分鐘時,走進來了一個年輕美麗的女生——人盡皆知的「恐推女神」柚子——同時也是挽血衫的女神。場面也轟動了起來,都期待著這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能青睞他們——挽血衫也同樣如此。柚子對此選擇冷眼旁觀,視如無物,來到挽血衫的位置坐下。挽血衫激動地開口說:「柚子小姐...久仰大名..」柚子不理會我,只是拿出糖果吃了起來。我心念一動,暗道機會來了,便拿出了巧克力與柚子交換著吃,柚子也允應了,其樂無窮.....
會談開始了,作為天才作家兼「黑麵包青天」之稱的祐司率先發言。祐司一邊握著話筒絮絮叨叨地講述他的經歷以及寫恐怖推理小說的原因,一邊講著也拿著咖啡走向各個地方碰杯。五分鐘的演講完畢后,來到柚子所處的桌子坐下。眾人一陣驚嘆,不禁在心裡由衷的嘆服,「這人運氣真好(指挽血衫)......」我得意地看著他們,緩緩囁了一口咖啡,樂呵呵地笑道。「我叫祐司,請問您是我的粉絲嗎?」柚子上台演講之際,他對我微笑著問道。「挽血衫,不是。」我無情地回拒這個「黑炭」對我的「友好詢問」。他也並不惱怒,只是微笑著坐下,默不作聲,而夕陽則風土塵塵地趕來遞了一張名片,想結好祐司,為日後的仕途著想,祐司微笑著接下了,夕陽高興的暗自咬著手指,看著台上演講的柚子,想著祐司.....
柚子五分多鐘分鐘的演講終於結束;而與此同時,神川殿頂響起了幾聲炸雷,外面下起了猛烈的大雨,猶如來勢洶洶的惡徒。神川殿內表面談笑風生,其樂無窮,實則暗藏殺機。當柚子回到座位後用手把弄著咖啡,然後喝下,而坐在挽血衫旁邊的祐司突然捂住胸口倒在地上吐著白沫.....天才作家之死引起了神川殿內眾人的喧嘩,宛如一粒石頭投入水流中泛起軒然大波。警察來調查之後,祐司死於中毒,只有手指有潰爛的現象,祐司的咖啡杯托檢測出有毒物質。身上有營養膠囊,不過少了一個。最後經過艱苦的排查,警察鎖定了五名嫌疑人。
挽血衫,身上只攜帶有巧克力、手機、筆、記事本
柚子,身上只攜帶小手提包,包里有手機、化妝品、糖果(不帶棒的)
夕陽,身上只攜帶有筆、記事本,名片則在襯衣口袋裡
獅王,身上只攜帶有手機、錢包以及一些學習資料
小羊,身上只帶有祐司出版的書。
經了解,天才作家祐司的動作先是拿著話筒上台演講,然後拿著咖啡來喝,接下來拿挽血衫、柚子的巧克力、糖果來吃過(真是個吃貨。),最後接過夕陽的名片,而後在柚子演講時喝了幾口咖啡,當柚子回到座位后便死去。
請推理:殺害祐司的真兇是?
Ps.本題不存在合謀;每個人都有動機(包括祐司);本文沒有提到的不用多加考慮、推測;沒有名字的皆不是兇手,兇手在文中,無其他人。
A、B、C、D是四個好朋友,一天四人打完球后A提議另外三個人一起到他家新開的水吧里去喝可樂,水吧離球場不遠沒過2分鐘就能步行到了,到了吧台A拿出了四個杯子杯子每個裡加上了冰塊並且插著吸管,另外三個人各自隨手拿起了一個杯子,A也拿起其他三個人選剩下的杯子然後遞給每人一罐沒有開封的可樂罐讓他們自己倒,雖然大家都知道A平時最喜歡做惡作劇但是看到每個人的杯子和可樂都是一樣的而且A也沒有動什麼手腳,於是,在看到A通過吸管大口喝下可樂后,便都耐不住口渴放心地將可樂迅速倒在杯子里然後通過吸管喝,可是他們喝下的第一口就後悔了,那個可樂里被參加了辣度很高的辣椒素,除了A以外每個人都露出痛苦的表情。
問題:A是如何加辣椒素的?
祐司恐怖案錄 (之二) 繭刑
你聽說過絡新婦嗎?那是源自於日本傳說的妖怪,其名字本意為「女郎蜘蛛」,傳說中最早的女郎蜘蛛是位嫁給某地領主的美女所化,領主撞破了她與別的男子的情事,便將她扔進一隻裝滿毒蜘蛛的箱子,讓蜘蛛吸食她的身體。她死後,怨靈與毒蜘蛛合為一體,成為了無情的女郎蜘蛛,常出沒在森林中勾引年輕男子,將其頭顱取走食用。
而這次要講的,是一個可憐孤獨的為情所困之人在一座陰森荒涼的古寺之中所策劃的的——絡新婦殺人之謎。
……
一所普通的高中內,靈異推理社的成員們正在策劃著下一次的大型社團活動。
「祐司!你聽說了嗎?下一次集體社團活動的試膽地點已經決定好了哦!據說是這附近剛發現的一座古寺,聽宇哥他們說好像已經廢棄很久的樣子了!」夏花圍在祐司的身邊不停地嘰嘰喳喳,「而且這次我們要在那裡待上三天!只能帶一些基本的用品和睡袋,哦哦還有,手電筒是不允許的哦~嘻嘻」。夏花湊在祐司的旁邊,以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你那麼怕黑,沒問題嗎?要不要放棄呢?」
「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怕過黑啊?」祐司放下手中的書,瞪著眼前囂張的夏花,「之前那次還不是因為你和星光、屬性三個女生聯合捉弄我?浦江都已經嚴厲警告過你們了還不知道收手嗎?」。「那次可真是抱歉啊哈哈」,夏花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不過我這次來是為了你好的」。
祐司再次把目光移向書本,「為了我好?」。「可不是嘛!」夏花挨了過來整個臉都貼到了祐司的耳朵上,餘光間祐司瞥到夏花身後的星光和屬性也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看著他,「作為我們靈異推理社上唯一一個沒女朋友的男生,你去了不就是給我們當電燈泡的嗎?」祐司默不作聲,但是他端著書的手卻狠力地抓著書的封面,就好像那本書是夏花的臉,自己恨不得將其醜惡的嘴臉撕破一樣。
夏花又湊了上來,「對了,你在喜歡團團對吧?」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在祐司臉上,祐司很想站起來說與你何干,但是卻早已沒了剛才的勇氣。得寸進尺的夏花再次粘了過來,毫無顧忌地貼在祐司的耳朵上,那股氣勢就好像要把祐司的耳膜撕裂開來一樣,「你一窮二沒實力,比起宇哥,五十哥和浦江,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喜歡別人大小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都給我安靜!接下來就要宣布關於下周集體社團活動的事宜了,你們都回到你們自己的位置上去!」社長五十哥走到講台上,開始講解整個活動的安排。不過祐司沒有太多心思聽那些,現在的他只顧著看向團團那邊,心想著不知道她剛剛有沒有聽到自己和夏花的談話……事實上自己喜歡的人的確是團團,但是團團是出身於富裕名門家的千金,而自己只是在普通不過的中產階級家的兒子而已。況且,團團和社長五十哥在交往的關係也是整個推理社皆知的事實。況且,他們兩個人已經……。
……
到了社團活動的那一天了,社團的人一路爬山終於在黃昏抵達了古寺,不過卻發生了一點小插曲:團團卻由於高燒不退所以無法前來參加,女生陣營里傳來了陣陣的嘆息聲……不過既然來都來了,總不能因為一個人不在就取消了吧?所以其餘七人還是選澤了進入了古寺。
整個古寺看得出來已經廢棄了很長一段時間,不光光是石階上,就連大門的門把上也布滿灰塵。帶頭的浦江吃力地推開了沉重的大門,灰塵撲面而來,一行人穿過神道,來到拜殿門前。五十哥確認所有人都在場后,拿出了一沓列印好的地圖,「原本是為了增加神秘感的,但經過我們男生慎重考慮之後為了安全著想所以在這裡把這個寺院的地圖發給你們所有人。」星光不屑一顧的問道,「不過是個廢棄寺院而已,稍微轉轉大概就能記住位置了吧,反正地圖我不需要你們自己留著吧?」。「我,我也一樣。你們男生不能小看我們女生!」屬性也附和道,「我也不要地圖,我和星光一起走。夏花你呢?」。身為女生陣營領頭人物的夏花自然是不得不拿著男生給的地圖,以防不時之需,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拿了一份地圖。
「這個寺院可遠比你們想象的要大多了,」五十哥帶領大家進入了拜殿內部,所有人把帶來的東西放下后便跟著五十哥一起四處走動。「除了我們今晚要待的拜殿,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看呢」五十哥說著說著便將眾人帶到了一個小屋門前,「這裡是本殿,據說宗教人員在此修行的地方。」眾人進入了本殿,裡面的擺設非常簡單,屋子裡滿是灰塵,正中央是一個存放貢品的祭台,祭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水果,整齊地擺在托盤上。屋子裡有兩扇窗戶,均為紙窗,從構造上看得出有些年代,不過也就僅此而已。眾人待了片刻便去探索了其他地方。
夜幕很快降臨,男生們在寺院門口搭起了火堆,烤起了祐司帶來的肉。解決了溫飽之後,浦江將所有人的食物殘渣處理掉后,七個人圍坐在火堆旁邊,開始講起了鬼故事。夜深了,外面開始變涼了,大家一起回到了拜殿內,點上蠟燭稍微聊了片刻后便熄滅了蠟燭就寢。
次日,眾人被屬性的尖叫聲叫醒,紛紛起來查看情況,只見本殿門前被血染紅,眾人嘗試性的推門,卻發現門似乎從內部被人封死了,於是宇哥在紙窗上捅一個洞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卻發現團團的屍體。她的頭顱被人用利器割下,放在了祭台的貢品盤上,而剩餘的屍體部分則躺在房間的角落裡。聽到宇哥尖叫后,五十哥同浦江和祐司一起撞開了本殿的大門。看到了團團的屍體后,祐司當場昏倒在房間里,女生也嚇得哭了起來,眾人的悲鳴回蕩在了山谷間,為原本就陰沉的天空籠上了另一層陰影。
社團活動立刻取消,當天下午警方抵達眾人所在寺廟封鎖了現場。死者是團團,與在場其他七人一樣是來自高中靈異推理社團的社員,原本因為高燒而沒有出席本次社團活動,卻在社團活動第二天被發現死在了寺廟的本殿內,死因為機械性窒息死亡,屍體上沒有多餘的傷痕。死亡時間初步判定已經超過了24個小時。警方的報道如是說道。另外,門被封死的原因是因為從內部被人用雙面膠帶封上,因此無法從外部打開門。屋內的兩扇窗戶均從室內被雙面膠帶封死無法打開,雙面膠的硬質保護膜部分沒有被撕下,遠處看就好像千萬縷蛛絲將整個房間包裹起來一樣。其中一扇紙窗上的洞經證實為宇哥捅開的。本殿的屋頂旁邊有樹木,可以非常輕鬆爬上屋頂。屋頂的正上方有一個落地窗,可以打開,但是大小無法容得一個青年通過,現場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密室。
由於屍體被發現地點是七人所在的寺廟,因此無法脫離嫌疑。警方對七人的審訊過程如下:
警方:「依照你們所有人所說,昨晚6點半時你們進入本殿,那時室內狀況一切正常。屍體發現的時間是今天早上八點,這段時間你們都在哪裡?做什麼?」
五十哥:「什麼?從我先開始嗎?好吧,畢竟我是社長……其實,我昨晚10點左右偷偷溜下山了一段時間。因為山裡的信號不好,團團發燒之後我一直很擔心,一直聯繫不上她之後我便下山到信號好一點的地方打電話,但是依然無人接聽,我無奈只能先回來休息。不過寺院的地板太硬,外加上擔心,我沒睡好。中途我聽到本殿方向傳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過一會兒又是咚的一聲,我覺得很奇怪但是並沒有起身查看情況。凌晨四點我又偷偷溜下山了一次給團團打電話不過沒想到仍然沒人接聽,我撥了兩個小時電話還是一樣。失望的我回到山頂已經大概早上七點多了吧。剛躺下沒睡多久就聽到屬性尖叫,然後就發現屍體了。」
宇哥:「聽祐司他們說整晚沒睡好,但是我倒是沒有什麼睡眠問題啦。十點熄燈之後我就立刻入睡了,不過中途我醒來了一次,因為聽到本殿那邊好像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聽著像是有人在吃東西的聲音一樣。我當時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就繼續睡了。後來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被吵醒了過來,同樣是從本殿的方向傳過來的,不過這次的聲音很奇怪,像是什麼東西抓撓木頭的聲音一樣,我當時太困了,所以又睡了過去。時間什麼的我當時整個人躺在睡袋裡面,根本沒注意時間。」
浦江:「我半夜起來上了一次廁所,回來發現夏花正打算出去。她好像被我嚇了一跳的樣子,當我問及她怎麼了的時候,她只是回答沒事就立刻出去了。哦對了我有看到她往本殿的方向走,時間我記得是半夜12點吧……什麼?奇怪的聲音?不知道呢,我除了剛剛那個時間外都睡得很死,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祐司:「我整晚都是醒著的。我的地圖不知道怎麼的不見了,我是在半夜起來想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的。我看其他人好像都睡了也不好意思打擾就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不過還是迷路了,結果外面風太大我居然感冒了。好不容易我解決完了回來,卻因為噴嚏聲太大把星光吵醒了還被她嫌棄了。那時我記得是半夜兩點吧……奇怪的聲音是嗎?我記得剛準備起來的時候就聽到從本殿裡面傳來疑似傢具拖動的聲音吧。回來之後我就一直躺在睡袋裡面輾轉反側,星光那時出去了很久都沒回來。五十哥?他出去了兩次,時間我不記得了。」
夏花:「半夜12點?其實我12點起來原本想找宇哥的,他是我男朋友。但是起來的時候順手摸到了一張紙條一樣的東西,我原本想起來點蠟燭看的,但是怕弄醒別人於是就出去讀了。驚訝的是上面寫著「他是我的東西,你不許搶走他。來本殿,我們做個了斷」之類的話,我原本以為是惡作劇想丟掉的,卻發現手上沾著血!那封信的內容居然是用血寫的,嚇得我趕緊丟掉紙條打算去廁所洗手,卻撞到了浦江,隨便敷衍了一下他之後我就趕緊離開了。洗完手之後我覺得對方的惡作劇有點過了,所以我去了本殿門前待了一會兒大概30分鐘吧,但是沒人來所以我回去繼續睡了。」
屬性:「我,其實很喜歡五十哥。一想到自己和五十哥待在同一個地方睡覺就很激動。不過那傢伙很奇怪,10點鐘剛熄燈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他傢伙躡手躡腳走出去了,手裡還拿著智能手機。要知道,這次社團活動規定所有成員都不能攜帶手電筒等照明設備,而像智能手機的高科技產品更加不行。他身為社長卻違反了自己的規定,雖然很不誠實但是我覺得無傷大雅啦,只不過一想到他拿手機是為了給他女朋友團團打電話我就嫉妒的不行啊啊啊啊……時間嗎?我10點鐘看到五十哥出門之後就尾隨他,卻發現他下山了,我在想他是不是打算惡作劇嚇唬我們什麼的便打算繼續跟上去,奈何晚上外面天太冷我就躲到隔壁的本殿裡面休息了會兒,還拿了祭台上的祭品水果吃,吃完隨手把果核丟到桌子底下我就回去接著睡了。早上我是醒來的時候五十哥已經回來了,我因為是第一個起來的所以決定做點惡作劇什麼的嚇唬一下別人的,卻發現本殿門上有血,就嚇得喊了出來,後面發生了什麼你們都知道的了。」
星光:「我前半夜睡得很好,差不多到凌晨兩點的時候被祐司的噴嚏聲吵醒了,你是不知道,那傢伙打起噴嚏的聲音如雷貫耳!我受不了就和他吵了一會兒,就走出去吹吹風。老實說我覺得昨晚的天氣還算好,挺涼爽的,那些男生自己不好好運動怪天氣真是醉了。凌晨四點回來的時候看到五十哥鬼鬼祟祟跑下山去了,他似乎沒注意到我,所以我也沒說什麼。除此之外沒別的了,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啊。」
根據以上七人的證言,警方再次搜查了本殿內部,發現本殿的地面上的確有物體移動過的痕迹,似乎有人將祭台移動過一段距離,地上的痕迹一直眼神到北窗邊上。更加奇怪的是,祭台上放置貢品水果的托盤似乎有被人用膠水固定在祭台上的痕迹。除此之外,祭台的四個角,北窗的窗縫上以及通風窗的窗縫上均發現有新的油漆剝落痕迹。北窗窗框上的雙面膠帶中間位置似乎有被人折過的痕迹。另外,祭台的旁邊發現了幾個被啃過的蘋果核,經證實是屬性留下的。
警方還聯繫到了被害者的家屬,對方非常的激動。原來,團團家早已和五十哥家談好的親事,雙方都是名門家族,因此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不過根據家屬證言,兩家的親事中間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有一個男孩三番五次跑到家裡來妄圖阻止這件事,把團團嚇得不輕,兩家人合力才把那男孩趕走,從那以後團團就一直一蹶不振。
至此,密室之謎的真相已經逐漸清晰,警方根據線索,發現在場某個人的行李箱裡面殘留有團團本人的頭髮組織。此次密室案件正式宣告破案。
試問:這起事件背後的真兇是?
註:此題不涉及靈異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十年後的復仇
<註:本故事線索較多,請耐心觀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後又來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按了下別墅的門鈴,「叮咚」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西洋式女僕制服。
我遞上了邀請函,她看過後朝我鞠了一躬,將我引入房間。
客廳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風光多了,不用說,他就是別墅的主人東村先生。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警惕的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向東村先生鞠了一躬,說「好久不見,東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東村先生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見,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謂是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哈哈哈哈。"
我笑著和東村先生握了下手:"東村先生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呢,聽說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語》剛一上市就銷量破百萬,我也有幸拜讀,真是厲害。」
東村先生得意的揚起了嘴:「哎,低調低調。透,你父親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父親最近身體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來了。」想到我父親,我的眼眶濕潤了。
東村嘆了口氣,說:「事事難料呢,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出色的敘詭推理小說家,只是因為敘詭小說並不受大眾喜愛,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門拜訪。這位是我的兒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宮,你個笨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宮的女僕說了聲抱歉,感覺跑去倒茶了。他身邊的小夥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著對父親剛才粗暴的言語的不滿。
隨後,另外兩個人到達,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歲,年輕漂亮,身上穿著一件天鵝絨連衣裙。西谷小姐的變格派推理小說非常精彩,甚至有遠超目前最火的小說家東村的趨勢。我們眾人寒暄了一陣。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我說:「衣服很好看吧,我雙胞胎妹妹給我設計的,哪天讓她也給你設計一套。」我點頭稱謝。
最後是日高先生,50來歲,他的西裝已經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他曾經也挺風光的,是一個優秀的本格推理小說家,只可惜東村先生近十年來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麼新的手法,小說越寫越爛,所以現在他的小說幾乎沒人看了。
東村邀請眾人一起享受午餐,時不時談著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卻不斷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間遊離。日高聽著他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發火了:「如果神無月還活著,有你什麼事。」聽到這裡,東村眉頭一皺,差點跳起來,坐在邊上的我攔住他並安慰他坐下。
飯後,東村先生竟一反常態,竟然回房間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東村先生只是讓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兒子丈一和女僕月之宮負責接待我們,眾人聊著天,丈一突然問我們提到的神無月是誰?
西谷:「神無月右介,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說家,最擅長的就是密室詭計,他也是我們的朋友,這座別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過他性情古怪,不會用電腦不說,都年近四十了還未娶妻,他收養了一個十歲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這個女孩天資聰穎,所以自己以後要把自己記錄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給她。」
日高:「十年前他請朋友們來這裡吃飯,參加者有東村,哼,那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流小說家;久我,就是透的父親,他那時候還帶著小時候的透;西谷,我,還有神無月的女兒。但是午飯過後神無月去休息了,我們眾人則在一起聊天。但是沒過多久,眾人在這座別墅的禁忌之間中發現了他上吊的屍體。我們眾人都檢查過,房門從內側上鎖,窗戶的搭扣也鎖上,最後案子被認為是自殺。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當時我父親保護著我,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案發現場,只是聽說神無月先生去世了。總之後來,神無月的女兒失蹤了,而東村則一舉成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推理小說家,並花了大價錢買下了這座別墅。「
月之宮:「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際上,我看到老爺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說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問他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也不肯說,丈一,啊不是,東條先生,你說那是什麼呀。」
丈一:「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父親房間中好像鎖著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這是什麼,他還把我罵了一頓。另外,禁忌之間聽父親說出過事以後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內了,有次我進去看了下,他還大發脾氣。」
眾人交談了很久.....
四個小時過去,然而東村先生仍然沒有過來,丈一有點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來表示父親不在房間中,並要求眾人和他一起尋找。
於是我們開始分頭尋找,別墅很大,我們花了近半小時才搜索完房間。然而,哪裡都沒有找到東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裡都找過了沒有,非常著急,我突然想到禁閉之間似乎一直沒有搜過。
丈一一拍腦門,我們二人前往禁閉之間,然而門鎖上了,丈一表示這門鑰匙根本沒有,從來不鎖,我們對視了一眼,直接將門撞開。
映入眼帘的是東村先生上吊的屍體,丈一喊了聲父親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經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檢查了下房間的窗戶,雖然可以穿過窗戶直接進入走廊,然而房間的窗戶已經用老式的插銷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
丈一咬緊了牙齒瞪著我們:「父親一定是被殺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對方聲稱要完成十年後的復仇,他懷疑是為了神無月復仇的某個人乾的好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讓我盯緊你們。可不知道為什麼吃完飯突然離開,可惡!」
經過眾人檢查,禁閉房間內沒有暗道,我和丈一進入后裡面沒有其他人,房內東西不多,東村先生腳下有一個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間還被人整理過,許多灰塵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沒進去的房間。最可疑的是房間的老式機械掛鐘(鍾還在繼續工作),鐘的錶盤似乎被人取下,時針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鋼琴線,一直拖在地上。因為房間很老,據說已經沒有鑰匙了,房間內側有一個反鎖,轉動后鎖上。我注意到反鎖上綁著斷掉的鋼琴線。之後量了下鋼琴線到門的距離,幾乎一樣。我輕聲的說:「難道說...」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搶先說了出來:「東村根本不是自殺,密室我已經解開了,兇手將鋼琴線綁到時鐘上,之後連接在門上繃緊,輕輕拉開門離開,隨著時針的轉動,細線拉動反鎖鎖上門,之後時針繼續轉動,鋼琴線被拉斷,然而,兇手沒有機會回收鋼琴線,這就是他的破綻,從細線的距離來看,必須設計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兇手有兩個特點:1.必須對這個家足夠熟悉2.在反鎖與時鐘最近的時間,即三點左右,沒有至少20分鐘的不在場證明(估算距離以及殺人時間)」。
眾人統計時間表如下:
總時間:吃完飯1點,東村離開,之後5點20分,眾人尋找東村,6點左右發現屍體。
我:1點半-2點去東村房間與他交流,當時並無異樣,2點后回大廳交談。
西谷:2點-2點半在別墅內散步,1點半后回大廳交談。
日高:1-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只是中間上過幾次廁所,每次來回約15分鐘(經估算,去上廁所來回距離以及時間需要10分鐘左右)。
丈一:1點到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不斷忐忑的看著手錶。五點離開15分鐘后回來說自己父親不見了。
月下宮:1點到2點在廚房收拾,2點后回來與眾人交談,期間給眾人泡過幾次茶,來回約10分鐘(經估算,去泡茶來回距離以及時間確實需要10分鐘左右)。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本案別墅不存在其他人,沒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謀,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殺死東村先生的兇手,殺人動機以及殺人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