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乘坐高速列车去北京参加一个学术会议。他怕耽误了开会时间,就问列车上的乘务员:“火车什么时候到达北京站?”
“明天早晨”乘务员答道。
“早晨几点呢?”
乘务员看张教授一副学者派头,有意试试他:“我们准时到达北京市,车站的时钟显示的时间将很特别——时针和分针都将只在分针的刻度线上,两针的距离是13分或者26分。现在你能算出我们几点到的吗?”
张教授想了一会儿,又问道:“我们是北京时间4点前还是4点后到呢?”
乘务员笑了一下:“我如果告诉你这个,你当然就知道了。”
张教授回之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了。这下我就可以放心了。”
请推理,这列火车到底几点几分到达北京站?
一个屋里有5个人。其中一人总是说实话,总是如实回答每一个问题。另外四人则是交替地撒谎与说实话,即先说真话,然后说假话,然后又是真话,然后又是假话,这样真话假话不停地轮流下去。遗憾的是,你不知道这些交替说假话的人开始时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事实上,交替说假话的人要等到听了你的第一个问题之后,才会决定究竟是如实回答你的问题还是扯一个谎来逗你玩。但在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之后,他就必须真话假话轮流说了。此外你也知道,房间里的每个人(除了你)都知道谁是一贯说实话的人。
你必须确定谁是一贯说实话的人。你只能问两个问题,但这些问题不一定是“是/否”之类的判断题。你的每个问题必须向一个人提出(但是听你问这两个问题的可以是同一个人),并且也只能由这个人来回答,但不能问他不能回答的问题。你应该怎样提问?
如果房间里有7个人,一个一贯说实话,六个交替地撒谎与说实话,其他规则如上,你需要问多少个问题才能找出那个一贯说实话的人?
波斯公主到了适婚年龄,要选驸马。候选男子100名,都是公主没有见过的。百人以随机顺序,从公主面前逐一经过。每当一位男子在公主面前经过时,公主要么选他为驸马,要么不选。如果选他,其余那些还没有登场的男子就都遣散回家,选驸马的活动也结束了。如果不选,当下这名男子就离开,也就是拒绝掉此人,下一人登场。被拒绝掉的,公主不可以反悔再从选。规则是,公主必须在这百人中选出一人做驸马,也就是说,如果前99人公主都看不中的话,她必须选择第100名男子为驸马,不管他有多么丑陋。
任务是,给公主设计选择方法,让她有最高概率选到百人中最英俊的男子为驸马。
古希腊人善于造船。他们造了一艘特别好的战舰,设计很特殊,船体坚固,能撞毁敌人的舰船。据说这艘战舰得到神仙格外庇佑,能击沉一切敌舰而自己永不沉没。它的那些奴隶水手们高兴地把它叫做“霹雳号”。
“霹雳号”多次出海征战成功,但是它的舶需要大修了,几乎一半的木板均需更换。
人们对这艘战舰深怀敬爱之情,把拆换下来的木板,连同又弯又锈的钉子,全都保存下来,想有朝一日用于雕塑以资纪念。
第二年,“霹雳号”又屡建奇功,但到冬季时需再次修理,又有1乃的木板被替换。等到它再出海时,舰长索赖蒂斯发现尚未更换的老木板都不结实了,就命令返回船坞,把所有原先的木板全拆换更新,连同帆和其他装备一律换成新的,“霹雳号”焕然一新了。
拆下来的旧物件照样被老百姓精心保存起来。这时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当“霹雳号”出海征战时,港口的老百姓用那些旧物件又搭造了一艘跟原先的战舰一模一样的船,这船当然不能出海打仗了,只是摆在岸上,像纪念碑一样供人瞻仰。
当“霹雳号”再返航时,它战绩不佳。有好几次,它想撞击敌舰时,却让敌舰逃跑了,或者撞得不够有力,未将敌舰撞沉。有一次,它用自己有名的舷撞上敌舰,那敌舰竟然只是摇晃一下,若无其事地开走了。
这一次,当疲惫的水手们返航进港时,看到岸上有个东西,使他们议论纷纷。原来,在巨大的支架台上耸立着又一艘船,跟他们的战舰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块牌子,写着“原霹雳号”,招徕民众参观。
舰长索赖蒂斯生气了。向那里的老百姓吼叫:“你们这些白痴!你们造了这个东西,所以神仙不再庇佑我们的战舰,却来庇佑这堆烂货了!”
城里的老百姓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毫无疑问,索赖蒂斯的战舰在第一次修理以后仍是原来的“霹雳号”,在第二次修理以后也仍然是惟一的“霹雳号”。第三次已是小修了,怎么会改变它的真实性呢?难道这舰长真的以为它换掉最后一颗原来的钉子以后,就变得不是原来那艘有名的战舰了?如果说真正“原本的霹雳号”,那只是人们心中的“霹雳号”,它或许存在于战舰设计者的心中。但索赖蒂斯不听这一套,坚持把那博物馆式的旧木船拆了,木板也烧掉,所有老铁钉子也都烧熔了。
这一切办完了,但却未能改变“霹雳号”的命运,从前那种辉煌的战果再也没有了。几年后,人们纷纷抱怨是索赖蒂斯舰长把神仙保佑的无敌战舰烧掉了。
问题是,到底哪一艘是“原本的霹雳号”,是木支架上供瞻仰的那艘,还是仍在使用中的那艘,抑或是设计者心中的那艘?
一个罪犯在星期六的时候被判死刑,“死刑在下周七天中的某一天中午12时正举行,”法官说。“但是,只有在执行当天早上通知你,你才会知道是哪一天。”这位法官以言出必行而著称。说完上述话后,罪犯和律师回到监狱。
律师面带微笑,说道“你没看出来?法官是无法执行绞刑的。”“因为,第一,下周六,也就是下周七天中的最后一天,是不能执行的。因为,下周五下午你如果仍然没有被服刑,你就可以预期死刑在明天,也就是周六。这样,和法官说的判决不符,因为他说只有当天早上才知道。因此,星期五变成可以执行的最后一天。但是,因为到星期四时,离执行的时间还有两天,周五和周六,而周六已经被划掉,成为不能执行的日子,因此必然在周五。而你既然知道了执行的日子,这和法官的判决又不符。所以周五也被划掉”
罪犯兴奋地说,“因此类推,周四也不行,于是,周三,周二,周一,周日,全部可以去掉!”但是,没有想到,在周四早上,执行官来到罪犯面前!这实在是很出乎罪犯的意料!
他的推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Sroan和Pasber两人分别在两座岛上。一天Pasber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的老毛病“叫不出名字的综合症”又犯了,而Sroan的岛上恰好有Pasber所需要的治疗这种病的特效草药。
135是个船夫,他有一艘小船和一个可以上锁的箱子。135只在各个岛屿之间运东西,但东西只能放在135自己这个箱子里。
135总是爱占点小便宜,只要箱子没被上锁,那么他会偷偷拿走箱子里的全部或者一部分东西,不管箱子里有什么。
如果Sroan和Pasper各自有一把锁和只能开自己那把锁的钥匙,请问Sroan能把这珍贵的草药安全递交给Pasber吗?
下图这对夫妻刚刚搬进一套六居室的舒适新居。他们有五件大家具:床、桌子、沙发、冰箱和写字台。这些家具如此之大,竟无法使两件家具同时放进任何一个房间。不巧,家具搬运工又把冰箱和床搬错了房间。现在,户主与他的贤妻已经花了几个小时,想找到一个有效的方案把这两大件家具对调。
户主办事很有条理,他在桌上画出了一张住宅平面图,并用五样小东西来代表要搬动位置的大家具,分别放在各个小方格内。威士忌酒瓶代表床,板刷代表冰箱。要求你对调这两样小东西的位置,但每次只能有一样东西搬进空房间。 当然,完成这道题目也许有一千零一种办法,但应记住本杰明·富兰克林的名言:"三次搬家等于一场大火。"因此必须用尽可能少的搬动来完成这项任务。
在一个“说谎岛”上,住着两种居民:人和吸血鬼。有一年,这里发生了一场大瘟疫,有一半的人和吸血鬼都生了狂病而变得精神错乱了。这样一来,这里的居民就分成了四类人:神志清醒的人、精神错乱的人、神志清醒的吸血鬼、精神错乱的吸血鬼。从外表上是无法将他们区分开的。他们的不同在于:凡是神志清醒的人总是说真话的,但是,一旦精神错乱了,他也就只会说假话了。吸血鬼同人恰好相反,凡是神志清醒的吸血鬼都是说假话的,但是,他们一旦精神错乱,倒反说起真话来了。这四类人,讲话都很干脆,他们对任何问题的回答,只用两个词:“是”或“不是”。
有一天,有位“逻辑博士”来到这个岛上。他遇见了一个居民P.“逻辑博士”很想知道P是居于四类居民中的哪一类。于是,他就向P提出一个问题。他根据P的回答,立即就推定P是人还是吸血鬼。后来,他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又推定出P是神志清醒的,还是精神错乱的。
“逻辑博士”先后提的是哪两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