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豐是一位搬運工。一天,他按照客戶的要求把蒸餾水搬到一位著名化學教授的家裡(老教授一把年紀了,行動能力大不如前,才要他搬過來)。他進去一看,雖然光線昏暗,但他看到教授腳尖朝地倒在一片「血泊」中,紅的,純紅色,他當即嚇了一跳,撇下蒸餾水立馬跑了出來。
當天下午,電視里便有了教授死亡的訊息,奇怪的是,大豐看出,教授的死狀有點不同。「到底是哪裡不對呢?」大豐琢磨著。啊!他猛然想到,在教授的旁邊應該有兩根試管,裡面裝著水啊。而且教授的臉型怎麼有點萎靡呢?
於是,他立刻告訴警方。
警方調出監控,查出3個人在當天早上先後進入了教授的房子里。
第一個:小王,教授的學徒,常常被教授罵是笨蛋。他是在大豐走後一會兒才出來的,出來時衣服有些破破的,還有磨損的痕迹。
第二個:小牛,是當地的民警,監控顯示,小牛在教授家門口與教授發生口角,甚至大打出手。
第三個:小圓,是教授家的園丁,一直幫助教授看護後院里的花草,有鄰居表示,園丁經常與教授吵架,每次園丁都拿著剪刀嚇唬教授,並大喊要用剪刀捅死教授。早在大豐到來之前,他就從房子里出來了。
小牛堅持大豐是兇手,一直鼓動著警隊抓他歸案······警方判定教授的死亡時間為大豐到來的那一段時間。
那麼,兇手是誰?
踢出一個人 第三天
第二天夜裡下了大雨,警察們沒能上來,房主也不見身影。早晨,我們來到發現青衣屍體的地方,商量著想辦法下山。
「可是,橋已經斷了啊,怎麼下去?」我們都很著急。
「算了,大家不要急,先去別墅里待一會等待救援吧。」墨雨說道。
「這樣吧,大家各自回各自房間,不要出來,兇手的目標可能不止青衣一個!沒有我的同意,不許隨便出來!」鈺城說道,口氣是命令式的。
我沒有跟著他們走,卻一個人發獃。真恐怖,兇手就在我們之中呢。
下起雨來了,我卻渾然不覺。雨越下越大,直到身上濕透,我才意識到下雨了,趕緊往別墅里跑。
門卻鎖上了,我拚命敲門,過了好久橘子才出來開門。見了我的樣子,大為驚訝,趕緊讓我去洗澡換衣服。
「我們還以為你上來了呢。」
儘管洗完澡換了衣服,我還是發了燒,吃了葯才好些了。墨雨、橘子和鈺城輪流陪我。
「如果明天房主能上來的話,我們就把水鏡踢出去吧。」橘子說道,聽不出是什麼感情。
「也好,不過如果上不來的話,我們是不是要餓死在這裡了?」我很擔心。
「不會的,放心就好。糟了,我的傘忘在外面了!」橘子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鈺城,該你陪他了,我去拿傘,剛才開門的時候忘在門口了,我們居然是淋著雨穿過院子的——」
「沒問題,交給我吧。」鈺城很爽快就答應了。
「不用了,鈺城你回去吧,我想睡一會。」
鈺城出去了,我很快睡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感覺好多了,於是出去走走。
雨已經停了,我走到樓下,水鏡的房門沒有上鎖,我好奇推開門,卻嚇得臉色慘白,倒在地上,大聲慘叫——只見水鏡躺在地板上,被利器割喉而死;她身邊還有另一具屍體,是橘子的,死因和水鏡一樣,不同的是橘子死前好像和兇手扭打過。而且屋裡有很明顯打鬥過的痕迹,地上還有好多腳印,是踩了泥水留下的,一團糟。
「出什麼事了?」鈺城和墨雨一起趕來,也大吃一驚。
「橘子——」
「活該。她遭了報應。你不知道,她一直看青衣不順眼,這種女人,狐狸精,呸,我還一直看她不順眼呢!青衣要殺她,沒想到卻被殺了。但她做鬼也不會放過水鏡,殺了水鏡的正是青衣的鬼魂!」鈺城淡淡地說道。
「我才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魂這種東西。鈺城讓我們各自待在屋裡,沒人出去。你睡覺的時候,他就上來和我下五子棋了。等等,你真的一直在睡覺嗎?」
「你這是說的什麼!當然是了!」我很生氣。
墨雨說了句「抱歉」就轉身走了。
「哼,好基友,一輩子。他倆認識沒多久就好得沒話說。你別管他。肯定是他由愛生恨殺了橘子。不過,這麼長時間確實沒有人出去。」鈺城安慰我道。
我還想說什麼,才發現鈺城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著房間里的兩具屍體,似乎明白了什麼。恐懼,不安,傷心......頓時佔據了我的心頭......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1:地上的腳印是誰的?
思考2:補全作案過程
註:排除合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