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花警探,今天的天氣不好,我呆在家中看書,結果接到警局來電,說又接到了一起殺人案,我匆匆趕到了警局。
來到了案發現場,同事告訴我: 死者張某,女,28歲,案發現場整齊,無財物丟失,社會關係複雜,經法醫鑒定,死因是食物中毒,張某死亡時間不到24小時,是張某男友孫某發現並報案。據李某敘述,死者張某脾氣很差,人緣不好,與許多人發生過糾紛,而且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啃老族,因兒時父母離婚,隨父親生活,4年前,父親去世張某便覺得是母親對不起自己,便靠著母親的援助生活。其姐姐劉某很討厭張某,曾多次說過想讓張某死去。其朋友王某,與其有經濟糾紛,曾找人威脅過張某。
在我們剛準備出發找到嫌疑人王某時,他去自己送上門來了,看到我們后,扭頭就跑,但還沒跑兩步,便被抓住,因為他大腹便便,想跑也跑不動了。我問到:「你還來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人已經死了嗎?」他一驚:「警察同志,您不會懷疑是我吧,我雖然和她有過節,但也不至於把她殺了呀,再者說,她還欠我好多錢沒還呢,我把她殺了,誰給我還錢啊,您說是不是啊?哈哈哈。」
「那你跑什麼啊!?」旁邊的同事問到。
「我不是怕你們嘛,嘿嘿」油到反光的臉上堆滿了了討好的笑容。
我攔住了旁邊又要發問的同事,笑了笑說:「看他的樣子就知到不是什麼好人嘍「
我們找到了死者姐姐劉某,我問:
「你知道你知道你妹妹死了嗎?」
「怎麼可能,你確定你沒找錯人嗎?我妹妹姓張。」她一臉驚奇的說到。
「我確定,就是你的妹妹張某,你不是很希望她去死嗎?為什麼會這麼驚訝?」
「不,我,我,我只是說說罷了,她可是我妹妹啊,昨天她來找我們要錢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怎麼會這樣?!」說著,痛哭了起來
我們又找到了其母親李某,我問到:
「你知道你女兒死了嗎?」
「什麼?!她怎麼死了?!她,她,昨天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一直都是我對不起她啊,是我不好啊,是我在她小時候就離開了她,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出殺害我女兒的兇手啊!」說完,跌坐在地,抱頭痛哭。
「呵,好了,我知道誰是兇手了。」
兇手到底是誰?
高中生偵探劉旭(3)
這是劉旭所在的高中第一次發生的死亡事件。
一個陰沉沉的上午,高二七班正上著英語課,英語老師無力的看著昏昏欲睡的學生。
劉旭感覺後背猛地被扎了一下,頭一下子抬了起來。憤憤的的望向背後。
方婷手裡握著筆示威道:「你上英語課怎麼老是睡覺吖?讓你再睡,呵呵」
劉旭苦笑道:「呃,全班那麼多人睡覺你怎麼不管啊?我才睡了一會你就扎我。」
方婷愣了一下:「那,那是因為我是你的班長吖,總之你下次再睡我就。。。」
「呀啊啊啊啊啊!!」猛地傳來一個女人恐怖的尖叫。
全班頓時陷入短暫的寂靜,一瞬間都陷入恐怖之中。
劉旭猛地站了起來:「慘叫聲是從校長室傳來的。」
英語老師:「哎,這位同學!你幹什麼去?」
劉旭匆忙的跑到校長室,看見一個女清潔工蹲卧在校長室旁邊一隻手無力的指著裡面。當劉旭走進去時發現校長經死在了里。面胸口中了三槍,血濺的到處都是,場面及慘。
劉旭握緊拳頭,混蛋!怎麼會有槍支!冷靜冷靜...
劉旭一個箭步衝到校長室旁邊的廣播室,抓起話筒。
「現在全校師生請注意,我們的校長已經被槍殺了。請所有同學呆在教室內不要外出,不要混亂,老師們請聯繫警方,學校內的安保人員封鎖所有出入口。門衛盤查所有可疑人物,不準任何人離校!疑犯很有可能是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黑社會成員,他的手上很可能還帶著槍,請保安人員三人一組。」
突然劉旭感到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角,回頭一看原來是方婷。劉旭吐了口氣:「嚇死我了。」
方婷:「劉旭我們快回班吧,你一個人離開班級太危險了!快點快點吖。」
劉旭堅定道:「不,兇手現在一定還在這個封閉的學校中,我會把那個殺害校長的兇犯給揪出來!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方婷:「可是,警察還沒。。。。」
劉旭已經衝出了廣播室,下了樓。很好,現在學生還都乖乖的呆在教室里。安保人員現在已經開始校園裡活動了。
等等,如果我是兇手我才不會去門衛那邊冒險呢,因為安保人員也不能隨意的閑逛。哼!應該在這裡,劉旭跑了起來。
在四個地方發現了四個男嫌疑人,劉旭分別回想著這四個人。
嫌疑人A身高大約179cm,休閑服裝扮。在草坪邊拔著雜草,偶爾隨意的吸口煙。
嫌疑人B身高大約171cm,老師裝扮。蹲在一個學校邊緣的牆角中,不時地探頭看看,瑟瑟發抖。
嫌疑人C身高大約176cm,服裝看不很清楚。在廁所里向外探頭探腦,一臉惶恐。
嫌疑人D身高大約180cm,便衣服裝。身材魁梧,慢慢隨意的向前挪步,向四面八方張望著。
好了,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劉旭小心翼翼的靠近兇犯背後,一把抱緊了兇犯的脖子!兇犯左右擺動似乎想把劉旭甩開。忽然他從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直接對準了前方的女孩,女孩慌了,眼睛睜的大大的。劉旭定眼一看這不是方婷嗎?!真會給我添麻煩!
兇犯沙啞道:「快把手拿開,不然我就開槍打死她!」
劉旭慌了,慢慢的把手拿開了。兇犯掙脫出來,並沒有打算放過方婷。眼看就要扣下扳機了,劉旭眼疾手快飛快的衝到方婷面前想要把她撲倒!
槍發出了沉悶的一聲,劉旭感覺肩膀上猛地一痛。昏了過去。啊!劉旭!?這時方婷猛地沖了過去一腳踢飛了兇犯的手槍,又是連續的幾腳把兇犯打的暈了過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方婷衝到劉旭面前:「劉旭劉旭,你別嚇唬我啊,劉旭快醒醒啊,嗚嗚嗚嗚....」(未完待續)
你們知道兇犯是誰嗎?
喵喵偵探推理事件簿之4車禍
嗨,大家好,我就是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那撒嬌賣萌無所不能,上吊裝懵樣樣精通的高中生偵探喵喵。廢話少說,直接進入正題。
這次的案件是發生在一個山區的城鎮里,死者被發現在公路的旁邊,隔壁有一輛摩托車,而且已經損壞,壞到報廢不能再修了的情況,挺嚴重的。而且死者死去的這段路特別偏僻,附近都沒有人家。警方初步斷定是車禍,具體是意外還是其他有待研究。由於是在山區的城鎮,所以這些的公路有一些是山路,就是從山的這邊直接爬上去,然後再從另一邊爬下來,所以公路和路邊有一定的高度差,死者就是從山上的路的旁邊點到山下的,路邊的欄杆好像是被認為的損害了,所以死者才掉了下去。這就是這叫案件的第一個疑點。然後呢,從路面上面的由於剎車留下的車的痕迹,可以判斷死者在這段時間沒剎車了,一邊剎車一邊朝路邊來去,但卻不知道怎麼會從路邊摔了下去。這是第二個疑點。
「哎,這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想看了。」
「喵喵,阿姨就求求你了,你就認真看看吧,幫幫我,我覺得這不是自殺或者是意外這麼簡單的。」
「好啦,知道了,我幫你就是了。」她叫做黎暮霜,是我爸爸的妹妹,也就是我的阿姨,她是做保險。這件案件的死者,在死前還買了人生意外保險,所以她就想知道這是不是一場意外。因為當地的警方的無能以及不作為,就已意外定案了。但我的阿姨卻認為這不是意外,就來找我了。上面是她通過關係找到的有關這件案件的資料。
死者名字叫做洪如泉,46歲,一個農民工,長期在外。
以下由王文霧提供:因為這次回家發現妻子錢若雪有偷情的做法,所以心情很不好,無比的傷心,卻又不知道姦夫是誰。所以只好約他的兒時玩伴王文霧出來喝酒,他們為了遠離洪如泉的妻子,就來著摩托車來到了縣城這裡,一起喝酒。他們說了很多話,王文霧也勸了洪如泉很多,說他疑心很重,王文霧一直在家替他看著,也沒有發現什麼。也許是王文霧太緊張了。「我是一名農民,所以我長期都在家,我久久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洪大哥家看洪大嫂,也沒看出有什麼問題,也許是洪大哥太緊張了,也還說找到了證據,我也勸了他。但這也過去了,我就不說了。」這是王文霧說的話。在他們喝完就后,洪如泉就開車回家了,而因為王文霧喝的比較多,不敢開車,就沒回去,就隨便在縣城找了一個網吧過夜了。(因為找朋友的話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喝醉了。然後住館子比較貴,就只好睡在網吧了。網吧包夜最多15塊,館子之前要30)「如果我能陪著他回去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意外了。」王文霧傷心的說到。
看到這裡,我煩躁了,廢話還真特么的多。但為了幫我的阿姨,我看了下去。
由於阿姨的抗議以及阿姨動用的關係,警察但還是繼續調查了下去。他們去問錢若雪的話時候,錢若雪正好從菜市場來著摩托車回來。但結果是沒問出什麼東西。然後還調查了和洪如泉有關的所有的人,除了錢若雪和王文霧之外都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警方還發現洪如泉的實力不好,而且摩托車上面的燈還壞了一個,壞了那個遠光燈。而且,死者身上的酒精量不是很多。
到此為止,我已經知道了一切,就把真相告訴了阿姨。
問:事情的真相
「熱狗,我跟你說,我的手機向來都有設定好緊急撥打快捷鍵,有緊急事情發生的話,可以快速撥電給黃探長。」病維搖頭晃腦,說得頭頭是道。
「但是病維,現在的我們要怎麼按手機?」熱狗哭了出來。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聊什麼天!」一名匪徒臉上戴著愛莎公主面具,手中持著一把手槍。
他們身在一間書店,原本只是想要好好看一頓霸王書,卻想不到那麼倒霉遇到行劫事件,並且匪徒腦筋也不是很好的樣子,竟然會打劫書店。
現場人質包括病維和熱狗有四人,其中一人是店員,都蹲在地上。
「你在幹什麼!」匪徒大喊一聲,接下來就是槍聲響起,店員腦袋爆開,手中的手機掉下。
「我說不準按手機就是不準!誰敢再按我就殺了他!」
三人嚇得發抖,熱狗甚至四肢趴地動彈不得。
「你在幹什麼!」
病維嚇到了,馬上解釋說:「放心,這不是手機,是聖經而已,我只是想在任何最壞事情發生前好好向上帝懺愧。」
「你可不要玩花樣向上帝通風報信!我會聽到的!」
病維點了點頭:「當然了!我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他翻到中間某一頁,開始進行與上帝的交流,期間還指指點點,比手畫腳:「敬愛的上帝啊!現在的我身在危險之中!請馬上打救我啊!如果順利逃過這一劫!我願意奉獻增加十五巴仙!感謝上帝啊!」
「你不用故意大大聲,這間書店座落在小狗街B5地下室不是沒有道理的,其隔音效果世界聞名,就算是我剛才的槍聲,外面都聽不到,是k書,睡覺,把妹的好去處。」
連熱狗也抬起頭來吐槽:「病維你真是失敗,連這種方式都敢嘗試。」
旁邊一直沒有戲份的人質也趁機點點頭刷存在感。
不久之後,黃探長帶著大隊人馬到場。
匪徒氣得頓足,自言自語問道:「到底是誰在通風報信?!」
因為上個月的事件,小丹認識了比她大七歲的年輕偵探寧昊,小丹的父母也十分感謝寧昊,因為寧昊讓小丹拜託了作偽證的嫌疑。
湊巧趕上十一長假,小丹的父母邀請寧昊去海濱衝浪,寧昊也二話的說的便答應了。
四人在海濱結識了一個對衝浪有著很大嚮往的年輕女子,Alxe湊巧,Alxe正是他們要住宿的那家海濱旅店的店長的妻子。
不過,這對夫妻還真的是奇怪,Alxe才二十四五歲左右,而丈夫Kait卻已經有著四十來歲的樣子。
但是話說回來,這個旅館的確很漂亮,門邊上就有一個壁櫥,裡面放這各種車的模型,甚至坦克車的模型都有。
第二天,作為地主的Alxe邀請四人一起去衝浪,Alxe的衝浪技術真的很好,兩個浪打過來都沒有一丁點的顫晃,晚上回到旅店,天氣預報便已經響了起來,今晚到明天凌晨將有大風暴,所以所有人都沒有再出去。
次日,Alxe的屍體被發現在海邊,穿著衝浪用的緊身服,但讓人奇怪的是,衝浪的人基本都不會塗指甲油,可Alxe卻塗了指甲油,但左腳上的拇指和食指的指甲上卻沒有。
其次,海灘上沒有任何腳印留下的痕迹。
最後,海灘上有著許多不知什麼原因而扁了的螃蟹。
寧偵探回旅館搜查了一番,發現了一個沒蓋起來的指甲油盒,指甲油流了一地。兩塊上好像硬生生被扯下來的硬紙板,上面沾著一點點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碎屑,一個塑料袋,上面沾著一點紅色。
寧偵探看了之後一下知道了兇手是誰。
那麼請問,兇手是誰?
某天下午,塞西爾死在自己家的浴缸里。當警察趕到時,塞西爾家的電力自動灌溉裝置正在給花澆水。塞西爾的三個養子站在門廊下,迫不及待地想向警察講述事情的經過。
拜爾德說:「每周日我們都會聚在一起吃午餐,我把車停下后,發現父親不在,所以我猜他可能又在泡澡,我走進他的書房時,雨剛剛停下來。五分鐘后,太陽又出來了,我聽到父親大叫了一聲,所有的電燈噼里啪啦的響了一陣后,都滅了。我上樓時,發現父親躺在浴缸里,有人把帶電的電吹風扔在浴缸里。」
布魯克說:「我是在下雨時到家的,把車停在拜爾德的車後面,因為我的頭髮和衣服濕了,所以就在樓梯下吹乾了衣服。這時我聽到了一聲慘叫,電燈也滅了。我走進父親的於是,看到拜爾德站在浴缸旁,手裡拿著一個濕漉漉的電吹風。」
克萊德是最後來的,他說:「雨早就停了。車庫已經滿了,我就把車停到了後花園。我走進樓梯,裡面黑漆漆的,正在尋找弟弟時,拜爾德下樓說出事了。」
三人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敘述一致。
克萊德說:「花園的灌溉設置噴出的水把我的敞篷汽車裡面都淋濕了,我就去把車開走了。」
與此同時,拜爾德下樓去把保險絲接好,布魯克用手機報了警。當時塞西爾的保姆正在廚房做飯,她不知道誰的話是真的。只好說:「三個人說的可能都是實話。」
警察說:「不,有一個人撒謊了,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能推斷出誰在說謊嗎?
我跟小帝在寒假出去旅遊,跟著旅行團遊山玩水很是開心,旅行團里的人也很快就混熟了。
2月22日,星期三,到了最後一站,我們要爬上黛山的頂峰。一路上青山綠水,鳥語花香,雖然路途艱險,大家還是非常開心。
終於順利到達頂峰,等放好行李,午飯時間也到了。大家其實都很累了,但是吃起飯來還是津津有味的,大概是因為山頂的秀麗景色讓人覺得很輕快吧。
「這麼高的山,我本以為會下雪,結果這裡好像比山下還要暖和一些。」小帝一邊啃著雞腿一邊說。
「啊,這裡的確是很久沒有下過雪了。」說話的是小刀,一個外科醫生,「是吧,萬靜園?」
萬靜園是小刀的妻子,她回答:「嗯,有十年了吧。」
「小刀,看樣子你們對這兒很熟哦?」小帝停止了狼吞虎咽。
小刀笑著說:「告訴你, 我跟親愛的萬靜園小姐,當年就是在這裡度蜜月的!」
「哇!」我跟小帝只能誇張地叫一聲,不然還能怎樣?
「那之後你們每年都來嗎?」
「差不多每年都來。」小刀微笑著高聲說,「老闆娘,這麼多年來承蒙你無微不至的照顧,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我們很過意不去。不過今年還得再麻煩你幾天,希望老闆娘別往心裡去呀!」
餐廳里的人都笑起來,年輕漂亮的老闆娘掌心不好意思地說:「什麼話,那都是我該做的。」
這時我瞥見萬靜園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看,是因為路途勞累的緣故吧。
吃完飯,大家都去睡覺了。而我睡不著,於是跑到湖邊去划船,順便欣賞湖中的景色,這時卻看見湖岸上有兩個人在漫步,好像是小刀跟老闆娘。
回到房間,小帝就拉著我去洗澡,說是再晚些可就沒位子了。不過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每個噴頭下面都有人了。
無聊的我們在澡堂外面逛圈,不知不覺繞到了澡堂後面,遇到小刀和萬靜園。
「提著個袋子做什麼?」小刀問我們。
「本來是去洗澡的,不過沒位子了。」
「澡堂右邊不是還有一個小浴室嗎?」萬靜園說。
「你忘了,那個浴室好多年沒有用了。」小刀提醒說。
我們跑去一看,真的有一個小浴室,只是門上了鎖,通過窗戶也望不見裡邊。
我不想再等下去,回到屋裡想看小說,可是屋裡太悶,我就捧著書跑到樓下客廳去看。過了一會兒,萬靜園回來了。看見我正專心地低頭看書,她走過來問我看什麼書,我告訴她后,她很興奮地說:「這是本很好的書,我找它很久了。」
我說:「你要看就拿去吧,反正我也看過好幾遍了。」
「那就謝謝了。」 於是,她欣然拿著那本書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星期四,早上7:30,早飯的時間到了,卻不見萬靜園來。小帝就問小刀:「萬靜園怎麼沒一起來吃早飯?」
「哦,她有些不舒服,就不下來了。」小刀微笑著說,「 我已經拜託掌心把飯菜送過去了。」
「病得嚴重嗎?」
「沒什麼,老毛病,躺上一會兒就好了。」
這時,我們看見掌心端著一盤子食物從樓上下來。「吃了嗎?」小刀問。
「吃了一點點就吃不下了。」
「行了,能吃些東西還算可以了。以後你就別操心了,還是讓我來,把我那份飯菜也送到房間里去吧。」
之後,萬靜園就一直待在房間里,由小刀陪著。我和小帝都為見不到萬靜園那溫馨的笑容而嘆惋。
上午突然降溫,我們都披上了外套。
午飯過後,差不多下午2點,山頂旅行按計劃正式開始了,由老闆娘做嚮導。除了萬靜園,大家都去了,小刀也去了。
下午4點左右,天上竟然下起了大雪。下午5點,實在太冷了,我們不得不回到了旅社。小帝指著他背包上的那個溫度計告訴我:「看,差不多-7℃了!」
就在這時,小刀從樓上沖了下來,我們看著驚慌失措的他,正不知如何反應,只聽見他大聲叫道:「救命!我老婆不見了,她要自殺!」
在場的人驚得目瞪口呆,在小刀衝出去幾秒鐘之後才回過神來,一窩蜂地跟著沖了出去。
但是一直到晚上10點,天已經完全黑了,雪也越下越大,大家還是沒有找到萬靜園的蹤影,只好回到旅社,等警察來解決。但是,由於失蹤時間未超過48小時,警察還不能受理此案。
之後,我們都看了萬靜園的遺書,遺書是列印出來的。
小刀:
病痛的折磨已經讓我絕望,不得不用提前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來終結我的也同樣是你的痛苦。
永遠愛你的 萬靜園
雖然這封遺書念起來很繞口,但是我們都被深深地感動了。
第二天,在黛山的湖水冰面下,警方發現了萬靜園的屍體。
法醫的鑒定結果是,由於下了一夜的雪,水溫過低,因此不能斷定具體死亡時間,只能估計在星期四下午3點到4點之間。死者的臉上、手腳上還發現了一些呈細條紋狀的灰色痕迹,看起來像是被貼過膠布后留下的痕迹。
對遺書指紋的鑒定沒有結果,因為太多人接觸過了。
大家悶悶地待在客廳里。我對小帝說:「她前天還挺高興地借我的書去看,怎麼會突然自殺了?」
小帝聽了,說:「我也懷疑,不過缺少證據。我們去那裡看看去!」我跟著他來到那間小浴室,竟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大家昨天只顧著找人,都沒有注意到小浴室的門是什麼時候打開的。我們推門進去,看到對面靠牆有一個浴缸,浴缸旁邊有個噴頭,牆的右上角還有一個通風口。小帝走到浴缸面前:「這浴缸真乾淨啊,這麼多年沒用還這麼光潔。」
我腦海里一下子鑽出個可怕的想法,這時我看見小帝從浴缸的缸壁上捻起一小撮長長的頭髮。
我們跑去找老闆娘掌心,從她口中我們得知,她並沒有去開過浴室的門,而且那間浴室也很久沒有用過了。
請問各位,你猜到萬靜園之死的真相了嗎?
海產品老闆a準備周六在公司舉行一個宴會,貌似要宣布希么重要的事情,每位員工都議論紛紛,據小道消息稱,老闆找到了他的私生子,只是不知道是誰,好像是公司里的某位員工。
周五中午,a家。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准他進這個門!」一個女聲說道。
「哼,我的兒子我必須要認回來,他受了那麼多苦,你要是不願意就滾!」
「你!你。。。」 可是a已經離去。
a的兒子b冷冷地坐在沙發上。「你放心兒子,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搶你的東西。對了兒子,我們家的體檢報告出來沒?」b沒有說話,手裡拿著一張紙,走進了房間。
周五下午,公司。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真是好笑。有本事就殺了我!」 斗激動地說。「你還以為我不敢?我告訴你,別得意太早,遲早要讓你好看!」e也相當激動。
……
周六早上九點,宴會開始。a卻遲遲未出現,九點四十,a一臉焦慮地出現在會場,好像在尋找什麼人。十點,有警察出現在會場,原來是在公司的冰窖里發現了一具屍體。
九點四十五的時候,一個員工準備進冰窖清點一下數量,可是打開門以後卻發現門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員工用力一推,只聽見轟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倒地了。他一看,原來是一些空箱子,這時他越過箱子,看見了一個人趴在地上,周圍一片血紅!員工被嚇到了,飛快地跑去叫人。
死者正是斗,是這家公司的員工,據調查,他就是a的私生子。斗被人從背後偷襲致死,兇器沒有找到。從現場看,這是一起不可能犯罪,因為兇手無法從這裡逃走。死者死亡時間在昨天下午六點至十一點。
警探c看了看冰窖,裡面非常雜亂,有許多箱子,這時他發現地上有一張紙,上面寫著:男,o型,女,o型,你,a型……
c看著這張紙條陷入了深思。
當天下午,發現了三個嫌疑人。
警察把他們叫到會場,問他們周五六點至十一點在做什麼。
e是死者的死對頭,曾有人看見他周五那天下午拿著一張紙找過死者,兩人大吵了一架,e嗤笑道:「你們不會懷疑我殺了他吧,是,我希望他死,可是我可沒殺他。那個時候啊,我正在KTV里唱歌呢,是啊,就我一個人,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服務員,說不定他還記得我呢。」
b也是嫌疑人之一,有人說他看見b在那天下午去過冰窖。「那是我爸爸的公司,我去看看不行啊,因為爸爸說要我儘快熟悉公司,所以我就去看看,真是倒霉!再說,那天晚上我在……」
b還未說完,第三個嫌疑人f便插話了:「你們什麼意思,懷疑我們殺了那個傢伙嗎?那天我和我兒子可是一直在家。」f是a的妻子,有人看見她在公司外面鬼鬼祟祟的。
a因為兒子的死犯病了送去醫院,據他說,周五那天因為和妻子吵架,就一直沒回去。周六那天他一直在找斗,可是沒想到他死了。
c看著那張紙條,想了一會,露出了微笑。
兇手是誰?
在一個村莊里有三個參加過多年以前戰爭的老兵,他們村莊有一個習俗,就是在每年的陣亡戰士紀念曰這一天都要舉行一個儀式,在這個儀式上由他們健在的最年長的老兵吹響一隻破舊的老軍號。
這三個老兵分別是A,97歲,和他的家人生活在一起;B,95歲,和他的孫子及其一家人一起生活;C,94歲,只有一個曾孫女和他一起生活。這三個老兵之間還有一個傳說,說他們在戰爭期間發現了一批寶藏,但他們三個之間發過誓,要把這筆財富留給他們之中最後一個倖存的人。
很不幸的是,在去年的紀念曰儀式上,A在他吹響軍號的時候突然倒地身亡,所有的人都覺得像他這種年紀老死是很正常的事,雖然一個星期前醫生給他檢查身體的時候還開玩笑說他正常的完全可以活到一百歲。
今天又到了這個紀念曰,B按照傳統要吹響這支軍號了,但在舉行儀式前的這天早上,C突然死亡,經醫生檢查應該是腦血管破裂導致死亡。儀式還是要進行,按照慣例B舉起了軍號,這個喇叭實在是太舊了,儘管B費盡了力氣在吹,但也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聲音,有時甚至根本就不出聲,但所有的人仍然象在欣賞一首美妙的樂曲,突然軍號掉在了地上,緊接著B倒下了。
經過檢查,軍號的嘴上有毒,會是誰在軍號上下毒呢?A死後B就拿走了軍號,這個軍號在他的房間放了整整一年,任何人都有可能接觸到。
因為有三個老兵的約定,B的孫子拿出了他爺爺的遺囑,遺囑中寫到:「親愛的孫子,現在A和C已經死了,如果我有什麼意外的話,你會在A的棺材里找到一個鐵盒子,那裡面有很多錢,我把它留給你。」
眾人打開棺材後果然發現一個鐵盒子,在裡面發現了許多發了霉的大面額舊鈔票,但卻是戰爭前政府的鈔票,如今它們已經一文不值了,三位老兵和眾人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請推理到底是誰在軍號上下毒害死了B呢?
《窒息的金庫》
大學畢業后,我來到了一家典當公司工作。
公司很小,只有幾名員工:小趙,公司里一把手,自從有了他,公司蒸蒸日上;於叔,老前輩,有豐富的經驗;我們老闆娘,G太太,自從五年前失去了丈夫,她一個人打理公司,是個女強人。
可是最近,公司發生了一件不同尋常的事件,我覺得有必要記下來。
那天是平常的一天。下班了,G太太走後,我和於叔聊天,小趙在金庫里盤點。由於我記性不好,所以用公司的白板記事。當看到自己在白板上寫著「8:30,A餐廳」的字樣,我想起了晚上和我朋友老馬的約會,於是我連忙收拾好東西下班。於叔在我之前離開,我關好門窗,和小趙道別。那時小趙正在金庫內層盤點。
A餐廳離公司不遠,我很快就到了。可是我在A餐廳等了整整一個鐘頭,老馬還沒出現。大概晚上9點,老馬打電話給我,提醒我,我們原來約在機場旁邊的Y餐廳。我問是否來得及趕過去送別。他說:「不必了,我馬上就要上飛機了。從A餐廳到機場很遠,趕到的時候飛機應該已經起飛了。」
之後老馬就掛了電話。我只好獨自一人在A餐廳吃完晚飯,然後回家。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上班了。於叔比我還要早一點兒。公司大門沒關,我看見辦公室裡面有一個B快餐店的塑料袋,就知道小趙又熬夜了。這時我發現小趙的鑰匙還扔在抽屜里,我想起他是不可能會把鑰匙留在抽屜里的。直到G太太上班,打開金庫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小趙躺在金庫里,一動不動,神情恐怖。金庫內外兩層都有被翻過的痕迹。
一個小時后,警察詢問我們發生的一切,並查看了金庫的構造。金庫分為兩層,外層存放一般物品,內層存放貴重物品;共有兩扇門,每扇門上都有一道類似於保險箱的密碼鎖。只有小趙和G太太才有密碼和鑰匙。如果有鑰匙,任何人都可以從外面打開門,可是如果門被關上,身在金庫裡面的人即使有鑰匙也無法打開門,因為門裡面是沒有開關的。整個金庫就是一個嚴嚴實實的密室。所以,G太太在一個月前特意在金庫內層裝上了警鐘。可是一般情況下,沒有必要使用警鐘,因為這種機會很少。
在進一步的檢查當中,警方發現金庫內有一些貴重物品被盜。此外,警鐘的電線被剪斷了。
經過法醫解剖,警方推斷出小趙的死亡時間是凌晨2點,他死於窒息。減去整個金庫里空氣可以供給的呼吸時間,可以推斷出關閉金庫的時間是晚上8點到10點之間。於是警方詢問我們當時都在哪裡。
G太太說她當時有一個聚會,於叔說他當時和鄰居在打麻將,警方又找到了當時在B快餐店送外賣的那名小夥子。小夥子說他在晚上8:30左右送飯到公司,是小趙本人訂購的。當時他看到小趙還在盤點。
最後,由於沒有不在場的證明,我便成了懷疑對象,雖然警方並沒有直說。
我又想起我的那位朋友——老馬。他之前因為母親生病,曾來我們公司典當過一件古董。由於當時小趙把價錢壓得很低,老馬十分不滿。不過現在老馬母親的病已經完全好了。
我必須儘快找到兇手,以洗清自己的嫌疑。
可是兇手究竟是誰?兇手究竟用了什麼手法?我應該如何找出證據?
Eva市是個大城市一年來Eva市發生多起人口失蹤案而且都找不到屍體一連串的失蹤案搞到Eva市的警察頭都快爆炸了
不久前在Eva市的郊區一條偏僻的河邊有人報警聲稱見到一具無頭屍體,當警察到達現場,勘察現場后發現這是一具無頭,胸腹部被破開了,內臟被掏出並散落在屍體傍邊,四肢有輕微的擦損過,在兇案現場找了很久都找不到死者的頭部,經法醫初步化驗,確定這具屍體大概是一名25歲的女性,除了這些現場在沒留下任何線索,後來警察找到報案人,得知當時報案人和他的妻子看完電影后回家,大概凌晨1點多路過兇案現場附近時,突然發現一個人從河邊跑出來,似乎還背著許多東西,然後匆匆跳上一輛房車走了,等他們好奇的過去看時才發現有一具屍體,似乎當時作案人受到驚嚇而跑的(本身這是隱藏線索,但是有人竟然認為是兇手是被屍體嚇到,其實兇手是被目擊者走過受驚嚇而走的)
三個月過去了警察對於這起恐怖殺人案件並沒有什麼進展,就在這天,一位新加入的警察的突然想到有次在網上看到某人的blog是介紹Eva市5個極據爭議的都自稱為藝術家的變態份子,同時作者還簡細介紹了5個人寫的5本書,當時這個警察頓開茅塞,回想起來這5個人中的某人可能與這一連串的失蹤案都有關係,甚至可能就是兇手,後來他經過搜集整理資料分別找到這5個人的資料
如下: (5個人分別代號1.2.3.4.5)他們全部未婚
1: 42歲大廚兼食家是個乾淨整潔且狠紳士的人,稱自己是最有品位的食客家他在博客上發表了一片文章叫《食人沒罪-30道佳肴》裡面介紹的內容大約是:世界上最完美的30道菜肴必須來自最完美的人體的30個部分且有完整的30道菜肴的做法
2: 25歲打擊樂手看上去是個很in的人他自稱是個狂愛打擊樂器愛好者,他專門寫了1本書:世界上最完美的打擊樂器來自於人體的骨骼,並詳細解釋人體的每部分骨骼用來做什麼樂器好
3: 33歲抽象雕刻家,是個內向的人,但是當人們談到他的愛好--頭部雕刻時,他馬上變得興奮不已,他還寫了一本書,詳細分析人頭的構做,以及自己的頭顱雕刻的技法等
4: 28歲服裝設計師,是個花花公子,女友無數,而他對服裝設計也到了一種不可抽離的程度,他寫了一本書,稱世界上最完美的服裝材料來自於完好的人皮,並附有用人皮做材料的設計圖
5: 31歲恐怖小說家是個行為極度詭異的人他對恐怖小說很痴迷,他這一年來都在創作一部長篇恐怖小說《與內臟同眠》,他的創作概念就是:要寫的人想寫的好就必須身臨其境
現在請你根據上面給出的提示判斷誰是兇手,並且詳細寫出理由
補充:
1.兇手祗有一個人
2.「回想起來這5個人中的某人可能與這一連串的失蹤案都有關係,甚至可能就是兇手」,我並沒有說明一連串的失蹤案就是與這次兇殺案有關
3.兇殺案就以這次的死者(無頭女士)為中心,否則答案會變得層出不窮,有違我本身出題的意思
4.祗要仔細歸納一下每個嫌疑犯的特點就會有所發現
晚宴結束,老爺子盛情難卻,我被安排住了下來。
天亮了,迷糊中有人敲門,一個慌張的面孔把我嚇醒了。
「老爺…死了」。
顧不得多問,我讓她帶路,來到老爺子卧室,管家和青木也在,不過沒看見阿凱,阿凱是老爺子的兒子,紈絝子弟;青木是老爺子的私生子,前幾年才回來,不過很受老爺子器重。。
「不要動現場」,強忍悲痛,我恢復了往常的理性。
後背心中刀,這是致命傷,房中雜亂,有被翻過的痕迹,窗戶是固定的,不能打開,檢查完這些,我打開錄音筆,讓他們敘述一下昨晚到現在的情況。
僕人小米:「昨晚我像平常一樣處理好家務事,然後就休息了,今天早上起來做好早餐,準備叫老爺起來吃早餐,門沒關上,覺得有點不對勁就推開門,結果看到老爺倒在血泊之中,然後我跑去告訴管家,管家讓我把你們都叫過來,阿凱少爺不在房間,所以就叫來了你們。」
管家老張:「昨晚我檢查莊園的時候,看到青木在外面,很緊張的樣子,他發現了我,叫我過去,指著窗戶說他們吵起來了,我這才留意到書房裡的情形,於是和他過去了,進到房間才知道,原來阿凱是在氣憤你的到來,說老爺胳膊肘總往外拐,以前帶回來一個外人,現在又帶來一個,質問老爺誰才是他的兒子,然後氣沖沖的離開了。今早小米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老爺死了,於是我就和她一起過來,並讓她去叫你們。」
青木:「昨晚吃完飯,我在莊園散步,聽到阿凱在和爸吵,我擔心出什麼事就在外面看著,不一會老張過來了,看著他們越吵越凶,我就和老張一起過去勸阻,阿凱確實那麼說了,不過他就是這樣,今早小米把我叫過來,剩下的你們都知道。」
聽完他們的話,我陷入了深思,所有的問題都指向了阿凱,然後他又不在,會不會是...
「木可小弟,你也在啊,現在是什麼情況?」,方木警官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房中。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詫異的看著他。
「喏...你看外面...」,他指著窗外幾輛閃著警笛的車———
「這...難怪你這麼詫異,這玻璃隔音效果部分不錯...」,方木尷尬的捎捎頭。
「老爺喜歡安靜,我們這裡都是最高配置的」,管家解釋道。
「給,拿著這個,帶上他們幾個,至於阿凱...會找到的。」我把錄音筆給方木———
看著老爺子,心中也有些釋然了,至少...兇手會被繩之以法。
問:兇手是誰?
市區某大學集體宿舍內發現一具高度腐爛的男屍。死者系該校化學系教授曹安,今年58歲。據反映,最後有人見到他,已經是三周前的事了。之後他就不在露面了。而這三周恰是曹教授的假期,故也無人對此加以關注。而且每晚,他的卧室也不見燈光。所以大家都認為他外出了。如果不是這天他的三名學生來找他,恐怕屍體要更遲些才會被發現。
屍體被發現的地方正是教授的卧室,現場基本無打鬥痕迹。估計教授是在無察覺的情況下被人用鈍器擊中後腦致死的,故只留下少量掙扎痕迹。他身上只著便裝,歪躺在他的床邊。床頭柜上原本放置的一瓶某藥廠出品的鋅-鈣口服液被教授掙扎時抓得變了型,大概案法時他正準備服用。警方由此估計兇手系教授熟人。故將嫌疑集中在發現屍體的三個學生——梅瑰、鄭寧、陳凌——身上,因為曹教授是他們的導師,與他們最熟悉。
在現場上過蠟的地板上,發現了大量蠟燭淚以及一塊燒盡的蠟燭。由於工作性質,曹教授平時極為謹慎,絕不可能將蠟燭滴到上過蠟的地板上,所以警方認定這是兇手留下的痕迹。根據記錄,恰好在三周前最後有人見到曹教授那天晚上7點到7點半這段時間內,學校突然停電。雖然屍體已經高度腐爛,但根據以上情況,案發時間就在停電那會兒。
於是警方對三名學生進行不在場調查。
梅瑰稱:「停電那會兒我和男友在校外一家餐廳吃飯。中途我倆起了爭執,當時許多人都看見了,可以為我作證。不過我看鄭寧挺可疑。因為他最近抄襲別人的論文,被教授發現了,教授揚言要扣他的學分。」
鄭寧稱:「停電那晚我在一個網吧上網,可卻忘了帶錢,結果被老闆一頓臭罵後記了帳,所以我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但我看陳凌最有可能是兇手。因為曹教授一直說他和我們幾個格格不入,弄得陳凌很沒面子。」
陳凌稱:「我那天晚上拉肚子,在校醫院掛鹽水。停電時我幫一個護士點了蠟燭,她能為我作證。我瞧梅瑰才最有嫌疑。因為教授不久前發現她生活極不檢點,說要到校領導那裡去揭發,要學校勒令她退學,免得污了教授自己的名聲。」
經查,三人所說的不在場證明都不假。為此警方找來具有豐富刑偵經驗的老刑警嚴炎來協助調查。
嚴炎經過縝密的思索,終於推翻了三人的不在場證明,並從中找出了最有嫌疑的一人。經警方強大的政策攻勢,那人也最終承認了罪行。
那麼,誰是最可疑的人?三人的不在場證明又如何被推翻呢?
【雪夜的謊言】
一個大雪飄飛的冬夜,廣州市東華路上的一棟居民樓里發生了一起兇殺案。
第二天早上10點,廣州市局刑警隊長王仲明率領刑警趕到現場。死者是一名年輕貌美的女性,名叫畢蔓。在現場除了找到沾滿鮮血的一把刀之外沒有任何作案痕迹。經過現場的實地勘察,死者的財物沒有任何損失,王隊斷定這是一起預謀殺人案。
「怎麼樣,死亡時間鑒定出來了嗎?」王隊向法醫賈先生問道。
「恩……死者是昨天夜裡11—12點身亡的。」
王隊望望坐在一邊的老人,他叫畢龍,是死者的父親,也是第一個發現屍體而報警的人。
「您是怎麼發現令愛的。」王隊問道。
「是這樣的,昨天她打電話過來說她的男朋友已經向他求婚了,也許過兩天就要籌備婚禮,希望我能從老家福建趕來幫忙。今天早上8點,我來到這裡。一開始敲了很長時間的門,但都沒人回應,便擔心發生了什麼事。於是用蔓兒以前給我的鑰匙打開門,沒想到裡面會是這樣一副場景:
「壁爐里生著火,屋裡很熱。蔓兒滿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
聽完畢龍的陳訴后,王隊迅速通過調查找到了幾個犯罪嫌疑人,他們的陳訴分別如下:
羅颯:女,24歲,死者的好友,自由職業者。
「11—12點時我正在天文台觀看星象,在午夜時我看到了天琴星座的流星群,那真的好美啊……可是,比它還美的蔓卻竟然死於非命,哎……」
景陽:男,22歲,死者的男朋友,企業白領。
「當天早上她剛剛同意我的求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當時我在家裡,慶祝我媽媽的生日,有很多人可以為我作證。」
夏超:男,年齡不詳,曾在之前幫助死者找到愛犬的私家偵探。
「我跟她早就沒什麼了。我沒話可說。」「好久不見啊!王隊!昨早我剛剛幫他找到愛犬,沒想到今天又要為她的被殺而來。」
這時突然有個人闖了進來,「江滔,就是你吧!殺死蔓的兇手!」一個年紀與死者相仿的男人走進來指著江滔,氣憤的說道。
「你是……」王隊不解的看著他。
「噢!你好,隊長。我是蔓的鄰居,也是蔓與江滔的大學同窗葉星。我在昨天晚上11點從窗戶看到江滔在蔓的房間內與其爭吵,肯定就是江滔將蔓殺害了!」
王隊嚴肅的看著江滔:「江滔先生,我以謀殺畢蔓的嫌疑罪名逮捕你。」
江滔大叫起來,「您在說什麼?我不是兇手!您怎麼能聽他的一面之詞呢?」
「哈哈哈!」坐在一旁的夏超笑起來,「我知道兇手是那些人了,這兩個人在編造兩個謊言!」探中探指著現場的兩個人說道。
兇手究竟是哪兩個人,他們編造了什麼謊言?
「我去買點東西」劉博把車停在一家超市門口,對旁邊的女子說。劉博下了車從褲袋中掏出一個鼓鼓的錢包,向超市門口走去。
陳星雨看著劉博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和他那鼓鼓的錢包把牙咬的緊緊的。一個月前陳星雨的弟弟就是被劉博的車撞癱瘓的,陳星雨上周才得知消息從外國趕回來。結果劉博找人替自己頂罪,又給了陳家一大筆錢,此事就連法院也建議私下解決。陳星雨用手抓住皮包,緊緊地握住,彷彿在捏著劉博的心臟。
劉博把車開進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道閘卻沒有升起。劉博按了按喇叭,一個警衛才慌忙升起道閘,並連連向劉博道歉。劉博透過左邊的窗玻璃看了眼這個睡眼惺忪的警衛,暗想這個新來居然敢睡覺,下周找個理由就讓他滾蛋。
陳星雨下車后一直站在路旁,看到車駛進地下停車場,才緩步向四海公司的正門走去。
四海公司門口聚集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警方已經封鎖了現場。「媽的,好不容易星期六休息一天,又出案子。」一個警員向旁邊的同事抱怨道。「誰說不是呢,聽說死的是四海的老總,上頭肯定又要催我們儘快破案了,有的忙了。」旁邊的同事答道,「告訴你哦,四海公司居然連沒一個監控攝像頭都沒,這叫我們怎麼破案。」
警方錄了當時公司里幾個人的口供,因為不是工作日,所以人很少。口供如下:
秘書蕾蕾--今天我中午吃了飯就來到了公司,想趕快把一筆報表做完。剛才聽到辦公司門外「咚」的一聲,好像是重物敲擊門的聲音,我起身開門去看。就看到劉總倒在門口,身下一灘血,我嚇的趕緊退回了辦公室,然後才撥打了樓下大門警衛的電話,等著你們來,一步沒動過。你們問隔了多久?從我聽到聲響開門到我打電話中間大概就30秒。
大門警衛王凱--我剛才一直趴在公司接待台的桌子上打盹,然後來了個陌生女子把我叫醒了。她問我劉總辦公司在幾樓,說她是劉總叫來的。我正準備問她有什麼事,電話就響了。我聽到蕾蕾說劉總倒在地上,地上全是血。我就趕緊朝電梯跑去,連忙按向上按鈕,結果看到電梯正在下降。我趕緊叫那個女子報警,自己守在電梯門口,沒想到電梯一直下到地下停車場。我見電梯沒停在一樓,就趕緊用對講機聯繫停車場門口的小張,然後自己從旁邊的樓梯跑到地下停車場。下來后看到電梯門開著,裡面沒人,我就轉身查看周圍。然後看到小張正在朝這邊走來,我就叫他去停車場門口守著,我自己就在附近搜索,沒發現任何人,不久你們警方就來了。
停車場警衛張潔--我今下午一直在守在停車場門口,只有劉總開車進來過。大概十多分鐘后就聽見老王告訴我有犯人進了從電梯下到了停車場,我就朝電梯那邊走過去,仔細查看了周圍,中途沒看見有人。
陳星雨--今天我來就是想找劉博討個說法,把我弟弟撞成殘廢給點錢就能了事了嗎。我來到公司叫醒了警衛,問他劉博的辦公司在哪,結果他接了個電話就跑到樓下去了,還讓我打電話報警,然後你們就來了。
警方對四位嫌疑人進行了搜身檢查,並無發現可疑物品。
被害人身高1米7,背部中刀,刀沒入至柄,刺破心臟,當場死亡。被害人仰倒,頭朝著秘書所在辦公司門口,腳朝著死者辦公司門口,兩辦公司門間距2米。被害人辦公室在五樓,坐電梯下到一樓中間不停需要30秒,走樓梯最快也要1分鐘。
因為五樓是主要辦公樓層,星期五劉博專門叫了清潔公司來打掃過衛生,所以被害人辦公室的門把上只發現了被害人的指紋,而辦公室內部的門把沒有指紋。各樓層電梯內外因為沒怎麼打掃,指紋很多,模糊的無法辨識。
請你推理: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