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ABCDE幾人都是同學。E為無良商人,為賺錢而干過不少虧心事,但每次都能通過A的偽證而逃脫懲罰,而A也從E處獲得不少好處。C的一名病人因E販賣的不合格藥物而死亡,因此C的內心很愧疚,而這個病人正為B唯一的親人——他的母親,母親死後,B 一直很消沉。
7月2日
B(大老闆)邀請A(律師)、C(醫生)、D(教師)、E(商人)、F(音樂家)前往他位於山中的別墅避暑度假。
7月3日
早上10:00 ACDEF陸續前往B的別墅。
中午12:00 午飯過後,F想要下山將剛寫好的曲譜寄給遠方的朋友,B攔下了她,讓傭人去送信。
晚上6:00 晚餐過後,大家聚在一起聊天,因為涉及之前的假藥之事,C對E大打出手,大家不歡而散。
7月4日
早上5:00 大家都被屋外的火光驚醒,當大家走近時卻發現燃燒的是一具人的屍體。大家冷靜下來清點人數的時候,發現找不到E,顯然被燒死的正是E。對他的死,大家議論紛紛,只有B 在一旁沉默不語,面色鐵青。
早上8:00 BC將E的屍體帶回他的房間,其他人本準備報警,卻發現深山中手機沒信號。人們決定下山尋求幫助,卻發現道路不知為何被損壞,不得已返回別墅。
中午12:00人們開始分別講述發現屍體前都在做什麼,但都沒有實質性幫助。
晚上8:00 窗外有疑似動物活動的聲音,隨後又傳來幾聲貓叫,於是幾人並未在意,各自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7月5日
早上8:00 ABCD陸續下樓前往廚房吃早餐,始終不見F。D不放心便上樓尋找,卻發現F倒在房間地板上,旁邊有一個帶血的煙灰缸,C前來確定F已經死亡,屍體的臉上充滿了驚訝與恐懼。
早上9:00 連續兩人死亡,幾人開始互相懷疑。
早上9:30 C將B叫出,說了些什麼便回來了。
之後一段時間,ABCD幾人分頭尋找其他出路,卻都無功而返。
晚上8:00 天氣驟變,開始下起大雨,4人聚在一起誰也不肯說話。這時,B起身說是要去找點喝的便離開。20分鐘后,B還沒有回來。C便起身尋找,卻發現B從樓梯摔下,摔到腦袋當場死亡。B的頭上和地上全是血跡。C告訴AD,他已經確認B已死亡,便去清理B的屍體。AD深信這一切都是C所為,當C清理好屍體將其搬到房間之後,AD趁其不注意將C控制住。ACD都待在客廳,AD輪流看守C。今晚他們都沒有睡覺。
7月6日
早上9:00 A告訴D,讓她再出去看看下山的路,而A留下來看守C。D在查看路況的途中,發現了一隻血淋淋的貓的屍體。心亂如麻的D並未在意,因為路還是老樣子,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困在這裡多久。
早上9:40 D回到別墅,想將情況告訴A,但別墅的情景令她震驚:A和C都在倒在客廳,被人割喉殺死,而本應死去的B卻也倒在客廳,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槍,額頭上的彈孔在往外不停流血。
問:死去的幾人分別被誰所殺害?
清朝光緒初年,一個秋天的傍晚,北京城郊的一條大道上興沖沖地走來兩個人。他們是兩個布販子,一個叫王心魁,另一個叫孫寶發。
他們剛從河南販布歸來。這一趟生意頗為順利,兩人都大賺了一筆,心情愉快,一路上邊走邊說笑。不遠處的路邊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身旁放著兩個大箱子。大漢原本坐在扁擔上用草帽扇風,遠遠看見了王心魁和孫寶發,就迎了上去,操著外地口音問道:「兩位大哥,附近可有旅店?」
王心魁是個熱心人,伸手一指:「向前再走一里多路,好像就有一家興來客棧。正好我們也要住店,你不識路就跟我們一塊走吧。」大漢趕緊道謝,挑起箱子跟著兩個布販子向興來客棧走去。
一路上,三人東拉西扯,互通了姓名。大漢自稱名叫劉三,老家在山西一個很偏僻的窮村子里,一直在北京一帶跑生意。前天突然接到老家捎來的口信,說他的老父一病不起,要他趕緊回去。他想到老家什麼都沒有,就準備了兩大箱東西,急匆匆地往家趕。兩個布販子少不了又安慰了他幾句。
不多久,三人到了興來客棧。因為是一同來的,便被一齊安排在了東廂房住宿。一路辛苦,東西放好以後,三人洗了把臉,早早地就睡下了。
且說在他們隔壁廂房住著兩個人,一個是賣砂壺的,另一個是人稱「京城一卦」的算命瞎子,人們只知道他姓陳,都叫他「陳一卦」。賣砂壺的久仰陳一卦的盛名,逮住這個機會,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瞎子閑扯,要瞎子免費給自己卜一卦。這一鬧便鬧得很晚,賣砂壺的倦意湧上來,頭一歪便睡著了。陳一卦熄了燈也準備睡下,可能是因為人年紀大了,剛才又被賣砂壺的糾纏了一陣,一時半會兒怎麼也睡不著。就在陳一卦迷迷糊糊要進入夢鄉時,隔壁東廂房裡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而古怪的響動。
作為瞎子,陳一卦聽覺極為敏銳。被這聲音一刺激,他翻身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好像是斧子從空中揮過的風聲,接著是人的呻吟聲,然後是一陣奇怪的聲響,再聽,卻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陳一卦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了一會兒,摸到賣砂壺的床前,悄悄推醒他,附在他耳邊說:「壞了,東廂房出了命案!」賣砂壺的先是大驚,繼而不信。
陳一卦說:「我假裝把你的砂壺打碎,你和我吵架,動靜鬧得越大越好,以便觀察東廂房幾人的反應。」說罷,他點上燈,操起一把砂壺砸在了地上。賣砂壺的破口大罵,陳一卦也回罵著,吵架聲在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整個旅店裡的人都被吵醒了,各房間都亮起了燈。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也先後推門進來,詢問原委。賣砂壺的說陳一卦無故砸自己的壺,陳一卦說自己的錢丟了。東廂房裡的三人幾番好言勸解,但兩人仍然不依不饒。
這時,旅店的老闆也出現了,對賣砂壺的說:「既然你沒偷瞎子的錢,就把你的東西給他檢查吧。」賣砂壺的同意了。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主動幫陳一卦搜了一陣,卻一無所獲。陳一卦放聲大哭:「我是個瞎子,靠給人算卦好不容易積下了幾串銅錢,今天半夜丟失了,在這裡住店的人都有嫌疑!在我這屋裡沒搜到,那就應該從離我這個屋子最近的人開始一個一個搜!搜不到,我就不活了!」
東廂房裡的三個人大怒:「你這瞎子真沒道理。我們一片好意幫你,你不但不領情,還反咬我們一口!」
這時候,旁觀的人越聚越多。看著陳一卦那副尋死覓活的可憐相,眾人紛紛勸道:「就從你們三人搜起,搜不到再把我們挨著個兒地搜吧,讓瞎子死了心也好。」說著,眾人便擁進了東廂房。
三人沒辦法,只好打開包裹等物品,沒有。眾人要三人把箱子也打開,劉三連忙說:「這裡面都是我為奔喪而準備的喪葬用品,太不吉利!看了恐怕會沖了大伙兒的財氣!」
但陳一卦堅持要打開查看,劉三聞言神色大變,眾人越發懷疑真的是劉三偷了錢,紛紛要求開箱。
劉三等人不由得汗如雨下,竟企圖奪路而逃,但被眾人拉住。最後,由旅店老闆親自打開了箱子,眾人發現裡面是幾個沾滿血污的油紙包。打開紙包一看,竟是兩具遭到了肢解的屍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死者又是誰,你知道嗎?
有一年冬天,著名偵探勒皮克律師到這小村子來看望老朋友,同時打打獵,欣賞欣賞雪景。這會兒他和老朋友庫斯蒂村長正在美美地吃著野味。
「沒有比雪景更理想的告密者了,」他對庫斯蒂說,「它能把一切都清晰地記錄下來;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是在跑還是在跳;是扛著重物還是輕裝行動。它還能說出一個人的體重、體形以及身高(如果那人摔倒的話)。簡而言之,雪就像個長舌婦,什麼都躲不過她那張嘴。」
就在他大談其偵探之道的時候,身旁的獵狗突然叫起來。一個長
著一雙弓形腿的老頭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是當地的警察。
「什麼事,老博勒斯坦?」勒皮克問。
「我是來告訴你們,先生,」老頭結結巴巴地說,「我剛在荒野里發現博勒加爾先生被人殺了,他的喉嚨被人切開了。」
果然他們在雪地里發現了死者。然而除了老博勒斯坦的腳印外,
沒有找到任何其他人的腳印……
甚至沒有死者的腳印。
博勒加爾住在一幢偏僻的房子里,百葉窗老是關著,叫人看不見屋裡的情景。低矮的屋頂上飄著一隻大氣球。這住宅連同他本人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每天總有個小孩走來,用炭筆在他屋子的牆上寫下:「博勒加爾先生有一雙邪惡的眼睛。」老頭一發現就怒氣衝天地大罵;「小流氓,小兔崽子,看我不割下你的耳朵!」這時小孩的父親會跑出來說:「如果你敢動我孩子一根指頭,我非踢掉你的睾丸不可!」
說實話,村裡的人都討厭這個愛跟人吵嘴的怪僻老頭。兩天前勒
皮克曾碰見過他。當時他剛散完步從遠處的荒地回來,手裡牽著三隻紅氣球,他一見到從巴黎來的勒皮克,立刻自命不凡又怨氣衝天地大談他在巴黎的地產以及他想在巴黎打官司什麼的。這時過來一個人,博勒加爾馬上向他作了介紹:「萬松大夫,這位是巴黎法院的勒皮克先生。」
「我來給你注射,」萬松大夫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我關心的是人們良知的康復!」博勒加爾轉向勒皮克說。「每個人都恨我!每個人都在榨取我!真希望這裡就有個法庭,我有四個案子要訴訟。」
萬松大夫笑了:「你老是自找沒趣。你有的是錢,何必……」
「難道就讓人把我榨乾不成?不!我可不是綿羊!」
突然砰的一聲,博勒加爾手裡只剩了兩隻氣球,一隻氣球被一個男孩用彈弓打破了。
現在博勒加爾就像個紅白相交的雪人,喉管敞開著腦在大雪覆蓋
的荒地里。雪地只有村長、警察、勒皮克以及後到的萬松大夫的腳印。
「他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村長咕噥了一句。
「謀殺也許發生在下雪之前,」勒皮克說,「大雪蓋住了他和兇手的足跡。」
萬松大夫檢查完屍體,站起身來說:「死了還不到兩小時。」
現在剛過8點。
「他清晨6點來這裡幹嗎?」村長又嘀咕說。
勒皮克一邊打量著屍體。一邊自言自語說:「是自殺還是他殺?」
「他幹嗎要自殺,」村長回答道,「他很富有。」
「大夫,你一直在照看他,他身體狀況怎麼樣?」
「他的身體很好,就是腦子有點毛病。」
「他完全是個瘋子。」警察插了一句。
顯然,對一個60出頭還整天帶著五彩氣球在荒地里逛的老頭,人
們難免會有許多非議之詞。
「你也這麼認為,大夫?」勒皮克問。
「一個被迫害狂症患者,」萬松說,「他老是無緣無故地懷疑別人想害他。」
「事情很明顯,」村長作出了結論,「如果是自殺的話,一定會留下兇器;可我們什麼也沒發現,所以……」
「那你懷疑是誰幹的?」勒皮克問,「殺人的動機又是什麼?謀財還是復仇?」
兩者都有可能。至於嫌疑對象,在這個村子里就可以列出許多,幾乎人人憎恨這個吝嗇的瘋老頭和他的紅氣球!
勒皮克搜查了博勒加爾的房子。使他感到驚訝的是,有一間屋子
里竟堆滿了孩子們玩的氣球。紅的,藍的,黃的,綠的,還有粉紅的。
「看來警察說得對,」在一旁的庫斯蒂村長說,「那老頭是有點神經錯亂。」
勒皮克沒吱聲,他在博勒加爾的書房裡發現了一些有關氣象學的
書籍,也就是說他那些被人們視為怪異的舉止實際上是合情合理的。
博勒加爾對氣象學很有興趣,氣球正是他用來研究風向、風力以及氣壓變化的工具。
幾個小時之後,勒皮克在村裡唯一的一家旅館里遇見了萬松大夫,他們自然又把話題扯到了博勒加爾的案子上。
「就我個人的看法,我不相信這是一樁謀殺案,」勒皮克說,「我倒覺得博勒加爾是自殺。因此我想請教一個問題,萬松大夫。你告訴過我,博勒加爾有被迫害狂的病態心理,他總是強迫自己相信有人想害他,那麼他會不會產生這樣一種心態:『如果我束手待斃,等著敵人來殺死我,那麼他們一定會在謀殺過程中偽造種種自殺的假象,那我也就沒有復仇的機會了;相反。如果我殺了自己,我倒可以使它變得像一極謀殺案,這樣警方就不會放過我的敵人了。』博勒加爾會不會是在這種心態的驅動下自殺的呢?」
萬松大夫想了一會。
「完全有可能,」他最後說。「可以找到許多類似的病例,這是典型的被迫害自虐狂。但儘管如此,」大夫話鋒一轉,「我還不能同意你的觀點,自殺的假設是不成立的,不可能將自殺偽裝成他殺。」
「哈!」勒皮克笑了笑說,「唯一巧妙的做法就是讓那件兇器消失。」
「完全正確,」萬松大夫說,「可他如何解決這個不可思議的難題呢?」
「簡單之至。」
「簡單?」萬松大夫有些迷惑不解。
「五六隻氣球就能辦到,」勒皮克凝視著天空說,「他為了減輕剃鬚刀的重量,先卸去刀柄,然後把薄薄的刀片系在那些氣球上。他在空無一人的荒地里用這刀片割斷了自己的喉管。接下來的情景是什麼呢?沾著血跡的刀片一離開他的手指,就被氣球帶著飄走了!」
「真是異想天開,親愛的勒皮克!」
「精神不正常的人往往是最傑出的幻想家,我親愛的大夫。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博勒加爾沒有在自己的腦袋上來一槍,因為手槍太重了。同樣,匕首也沉了些,而薄薄的一把刀片卻能……」
萬松大夫沉默了片刻,仍然不同意說:「可博勒加爾一定知道,氣球受到濕度的影響,傍晚會落回地面,那時人們就發現……」
「是的,可他也會指望氣球在中午因溫度升高而爆裂;也許它們還可能落在布拉康森林裡。誰知道他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這倒有點道理,」萬松大夫最後說,「你打算怎麼辦?」
「今天的風向是朝東,那麼根據我的推理(也許有些草率),我們有可能在布拉康森林的方向找到自殺者的氣球。由於有刀片的重量,氣球不可能升得很高,它可能會讓樹枝鉤住。」
「這種可能只有千分之一。」
「但畢竟有。我想午飯後派人去搜尋一下,你願意一起去嗎?」
「很願意。」
下午2點,搜尋組的全體人員在發現屍體的荒地集合起來,勒皮克隨身帶了一隻帽盒。
「這裡裝著我的獵犬,」他笑著說。盒子裡面是一隻紅氣球。看見人們驚愣的目光,他笑著解釋道:「我們可以由雪茄的煙來領路;或者將捲煙紙的碎片拋向空中,然後跟著碎紙片的方向走。但我想氣球更實用。」
「聽起來有點……那個……」萬松大夫說。
「幼稚,是嗎?」
「不,像童話故事。」
「一回事,」勒皮克說,「不過我有我的破案方式。」
他放出了氣球,讓它隨風飄去。氣球的一頭系著一根60英尺長的
線,由他牽著。就這樣,在氣球的引導下,他們朝森林的方向走去。
走進林子不久,萬松大夫放慢了腳步:「我說,這樣做未免有些荒唐,我們什麼也發現不了的。」
「是嗎?」勒皮克的語調很怪,所有的人都吃驚地朝他望去。接著人們的目光又不約而同地順著他的視線向前移去。
在他們的右側,大約40步的地方,有四隻氣球掛在一棵槐樹的樹
枝上。他們躡手躡腳地朝氣球走去,好像怕驚飛了它們。
四隻氣球被一根繩子捆在一起,繩子的一端系著一把沾有血跡的
剃鬚刀片!
「太妙了!」萬松大夫說。「自殺的證據終於找到了。」
「哦?可我不這麼認為。」勒皮克說。(嫌疑犯到底是誰?)
已經11點半了,清美輕輕地上二樓,躡手躡腳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這時,她忽然聽見雨顏的房間里傳出摺疊桌翻到,茶具叮噹落地的響聲。
雨顏是化妝品公司的推銷員,因為業務關係,她認識很多客戶,最近,經常有個中年男人來找她,兩人有時親親熱熱,有時吵得天翻地覆。清美早已習慣了。
不過今天沒有聽見那男人的粗獷的嗓門聲,也沒有雨顏的哭聲。還沒等清美琢磨明白,忽然她聽到「救,救命……」很低的聲音。再聽,卻什麼也沒有了。
猶豫再三,清美輕輕的敲了一下雨顏的房門,可是沒有回應,門鎖著。樓梯傳來拖鞋的聲音,一樓的秋雲滿臉狐疑地走上來。
「清美,剛剛是不是我表姐的聲音?」秋雲和雨顏是表姐妹,她就住在雨顏的正下面。
「好像是。我敲了一下門,卻沒人開!」
「你在這看著,我下去叫房東」秋雲果決地說。
所幸,房東就住在公寓隔壁,很快就帶著配的鑰匙上來。清美一見他們就緊張地報告:「一直沒有聲音,也沒有人出來!」
房東打開房門,屋裡景象令人大吃一驚。折桌翻到茶杯的碎片滿地。雨顏伏在地上一動不動,脖子上勒著一條長絲襪,顯然已經死了。屋裡沒有任何人的蹤跡,窗戶虛掩著。房東立即撥打110。好半天,秋雲先緩過來。「那兇手是不是已經從窗戶跳出去了?」
「不可能,窗戶下面是懸崖。」房東否定了她的看法。清美小心地繞過屍體推開窗看,窗戶外有一個流水鐵管,但銹跡斑駁,到處都是洞。
「會不會是錄音機放出的聲音?」秋雲說。可是三個人在屋裡沒有找到錄音機。
請推理,兇手是怎樣逃出去的呢?
某日凌晨,推理作家池某以趴在桌上極其不舒服的姿勢醒來,連夜大雪,窗外已經是一個銀色的國度。池某推開窗戶,寒風夾雜著雪花迎面而來,不很冷,卻很舒暢。窗戶往外望去,鄰居陳先生和他的太太剛出門,陳太太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條長度誇張的白色圍巾,還戴著墨鏡。陳先生則提著一個行李箱,穿著白色大衣戴了頂寬邊帽子。 「陳先生,出遠門啊?」池某向他們打招呼。 陳先生轉過身,抬頭朝池某笑笑,做了個「給我打電話」的手勢,「沒,送老婆大人回娘家。」池某同樣友好地回應著,不覺一瞥車庫窗戶,發現陰暗的車庫裡,陳先生的車子還蓋著灰帆停放在裡面。陳太太每次回家都是坐長途車,她總是裝作很窮的樣子回家,所以不願意讓丈夫開車送她回去。
池某看了看時間:凌晨00:11。當他確認時間無誤再往窗戶外探頭探腦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走遠了。 30分鐘后,雙手插著口袋的陳先生回來了。此時的池某正在天台用他那架高倍數天文望遠鏡觀察雪夜裡的城市遠景,順便等待灰霾的雲層破開,以便能夠第一時間欣賞到被雪花擦亮的星空。池某在天台往馬家瞄了下,還沒看到陳先生的身影,他卻已經進了裡屋。於是池某像往常一樣用行動電話撥通了陳家的電話。 「卡擦」電話接通。 「喂,老陳,上來喝兩杯。」 「啊……咳咳……有點感冒啊……老池……真對不起啊……看來我需要休息下……明天吧……現在很夜了……晚安……」 「啊?感冒了?」 還沒說明白,老陳就已經把電話掛了。在平常,陳先生總喜歡和池某在天台喝酒,觀察天象,聊天。只是今天似乎有些奇怪。池某一時想去陳家看望下老陳,轉念又想,人家都說晚安了就一定睡了,這麼晚打攪他不太好吧?正巧合的,灰霾的雲層破開了,閃爍的繁星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夜空。天文迷池某立馬就被吸引了過去。
池某將這一夜的觀測悉數記錄在他的筆記本電腦裡面時,房間里的地球樣式的時鐘已顯示凌晨4點。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他簡單收拾了下便就寢了。 「BI~~~~!」 好像睡了很久,又好象根本沒睡。池某被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吵醒。模糊看到時鐘的時針指向了南極,他坐起身往窗戶外探望了下,竟然發現老陳的車子被一個陌生人開上了大街,一些性感女郎受到其召喚紛紛上了車。池某顧不上亂蓬蓬的頭髮趕忙跑出屋外,正納悶著,轉頭髮現陳先生家大門緊閉。一些舊報紙從門底下露了出來。光線緩慢步入玄關,陳先生的瞳孔漸漸放大。
靠在窗戶上往裡觀瞧的池某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片狼籍的大廳內,空空蕩蕩除了廢料舊紙。陳先生安靜地靠在牆角死了,身旁是遺書和空藥罐。 警察來了,破門而入。由於池某曾經給過警長很多破案方面的建議,被獲准參與此案。池某強忍著悲痛,戴上手套。拿起那份遺書。
「今天送她回娘家,她一句話也沒說……我徹底絕望了……惟有一死……」 確實是他的筆跡,池某確認了。
簡單幾句話成了他的遺言。有遺言警察一定判定為自殺。法醫檢查了下屍體,身體還微微有著餘溫,並且查出雙肩有拉傷。寫遺書的那支鋼筆被舊報紙掩蓋了,墨水滲出來污了一地。所有窗戶都是從內部鎖上的,整個住宅就是一個大密室。池某又檢查了下大門,同樣只能從內部鎖上,並且沒有鑰匙還不能鎖門,那把唯一的鑰匙就在陳先生上衣口袋裡安靜地躺著。池某迷惑了。警察追查到了那個開走陳先生跑車的人。那人梳著怪異的髮型,搖頭晃腦地說: 「我早就從老陳那裡把車買下來了,這是汽車轉讓證明,只不過按約定今天來拿車而已,鑰匙是寄給我的,我來的時候壓根不知道那傢伙死了。」 池某查看了那張證明和證明上的簽名,讓他走了。
一點頭緒也沒有哇。池某又找到了陳夫人那晚乘坐的夜班長途車的司機。司機的口述:那晚我上車的時候,車上已經有些人了,只記得穿白色大衣戴寬邊帽子的男人送那戴墨鏡的女人上車后便走了。女人上車后坐在了車後面另外一個男人身邊(長什麼樣子就不清楚),但這個我記得清楚是因為車上人不多,坐後面的就他們兩個。一路上也沒有什麼異常,走的大多是郊外路線,3個半小時以後經過一個隧道,那隧道是以前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現在內里的照明燈都很破舊了無法工作,所以車內幾乎一片黑暗,僅能依靠前燈照明行駛。4分鐘過了隧道以後再走半個小時會有個站點,那女人和男人都下車了,男人好象戴了女人的墨鏡,就這些了。
於是池某坐上了同樣路線的車,在一個早上前往陳夫人的娘家進行調查。 終於經過那個隧道了,即使是白天,隧道內部依然很陰暗,池某注意到這個由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公路隧道的結構支撐架呈現拱型結構。高度大約有5米多。過了隧道就快到他們下車的站點了。空無一人的站點,池某獨自站立。身影顯得格外孤單。蘆葦飄搖,空氣充滿泥土味,汽車駛向遠方並消失在坡道線。走了40分鐘的路,便看到了聳立在蘆葦旁邊的一座橡木屋子,懸挂的風鈴搖曳著,池某微笑了,冬日的陽光也在此刻變得燦爛起來。門「吱呀」一聲開了,是陳夫人。池某說:「陳夫人,現在以涉嫌謀殺的罪名逮捕你,請協助回警局調查。」
各位偵探,兇手的犯案過程,手法,詭計是怎樣的呢?試著推理吧。
「這三張紙,都是發現在我信箱里的。」蘇肅從她隨身攜帶的一個黑色皮包中拿出了三片紙條,遞給了陳語遲,這三張紙分別是紅的,白的,還有藍的。第一張紅紙上面寫著:「紅尊流溢」第二張白紙上寫著:「白雪消融。」第三張綠紙上寫著:「藍心沉海。」三張紙上的文字都是電腦列印的,字很大,很黑,十分的醒目。
「是不是接到第一封信后的宴會上,屋外發生爆炸,回來一看碎了一瓶1926年的紅酒?第二封信之後的派對上,又有爆炸,回來死了一隻叫白雪的貓?現在接到第三封信,希望我們幫你保護一顆叫『藍心』的鑽石?」陳語遲問。
「天啊!神啊!」蘇肅的嘴巴張成O型,「不愧是神探,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全知道了呢?——除了,酒是1928年的,白雪是狗。」
「因為前一段,我剛剛接過一樁非常類似的案子。」陳語遲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這個人,說。
「明天的宴會對我很重要,不能不出席,但這信,如果藍心真的丟了,可怎麼辦呢?」蘇肅幾乎要哭出來了。
「別擔心,我們會幫你保護好鑽石的。」陳語遲一邊安慰她,一邊又詢問了一些情況,還真是巧合,很多細節跟綠眼案簡直一模一樣。(當然,這主要是由於作者偷懶之故。。。)「這個蘇肅,看起來滿良善老實的,應該不會跟上次那個報案人一樣,弄個什麼玻璃假充鑽石,最後再賊喊捉賊,想要騙取高額保險吧?」他心裡嘀咕道。
宴會這天,陳語遲和警員岳銀沙早早來到了蘇肅的家,為避免上次類似的情況,他們專門請來了城中最負盛名的珠寶鑒定師畢一介。「例行公事,我們必須要先鑒定您的鑽石,請您配合。」
蘇肅顯得十分配合,帶著他們推開了一扇書房的門,那門就在客廳的一角,並不起眼。推門進去,才發現裡面居然很大,鋪著深綠色的地毯,牆上也有厚厚的壁掛,隔音效果十分好,前院發生什麼事,這裡幾乎是完全聽不到的。蘇肅走到牆邊,把牆上的織物掀開一角,露出一個保險柜門,她用一把碩大的鑰匙打開了櫃門,門裡放著一隻銅箱,她又用同一串鑰匙上的一把小銀匙開了銅箱的小鎖,裡面居然還有隻檀木小盒,這次她沒用鑰匙,而是用食指在前面一晃,盒子就開了,天鵝絨的墊子上,鑽石璀璨奪目。
「這是指紋識別開鎖吧?還真是傳統與現代的結合。」銀沙問。
「也不是什麼高科技,現在很多外企都用指紋考勤機了,來杜絕缺勤、代打卡這樣的現象。」蘇肅謙虛地笑笑,說。
「可不是么,我侄女她們公司就用那東西,不好用著呢,手上有傷、有汗,全不行,搞得他們員工整天排大隊。」朱一介一邊拿著放大鏡仔細鑒別,一邊突然插嘴道,已經21世紀了,可他打扮得像活在清朝,對現代文明,似乎總抱著一點敵意的態度。
老爺子最後得出的結論「不僅是真品,還是珍品」讓所有人鬆了一口氣。在珠寶鑒別領域的成就,也使大家一般不敢當面對他其他方面有所非議。等他告辭了,蘇肅才敢悄悄辯白一句「是彩虹集團的專利產品,在最大的鎖具市場才有賣,一直很穩定的」。
在陳語遲的示意下,蘇肅把鑽石放了回去。又重新關好櫃門。
陳語遲走過去看了看書房的窗戶。它們全都從裡面鎖上了。這樣,外面如果有人想進來,就只有打碎玻璃了。「這裡還有其它的入口嗎?」他問蘇肅。
「沒有了,要進來只有從門了。」
「你的客人們該到了吧。」岳銀沙看看手錶,插話說。
蘇肅點了點頭。
「那我們去迎接他們吧,你就跟他們說。我是你的朋友——銀沙,你留在書房門口看守。」陳語遲說。
蘇肅又點了點頭,然後不安地看了看保險柜的方向,隨即跟著陳語遲走了出去。
宴會很快開始了,第一個到來的客人是一位女士,陳語遲沒有看出她的年齡來,因為她整個人都被濃濃的裝扮給裹住了,而且還散發著濃郁的香水氣味。她叫嚴紅醉,是蘇肅店裡的大股東。
嚴紅醉好奇地看著陳語遲,「怎麼,這位先生我以前沒有見過嘛,是作什麼的?」
還沒有等陳語遲開口,蘇肅就馬上說道:「哦,他是我最近才認識的一個朋友,做機械加工的。」
嚴紅醉沖著陳語遲伸出了手,語遲很是僵硬地跟她握了握。
隨後,第二個客人到了。那是一個年輕人,身體非常壯實,面容英俊。他叫邢東,是蘇肅的網球教練。他一進門,手一劃拉,跟所有的人都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去取過水杯,滿滿地接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然後走到牆角,把音響打開,立刻,滿屋子裡都充滿了熱烈的旋律,連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大清楚了。
第三個客人和第四個客人是一同走進來的,他們一個叫龐青青,一個叫莫輕寒,前者有二十幾歲的年紀,高高的個子,略顯得消瘦,表情也很是局促,眉頭緊鎖著,老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後者個子也不低,不過相對豐滿一點,臉上笑眯眯的,跟誰都點頭打招呼。他們是在來的路上遇到的。
陳語遲一言不發地觀察著每一個人,同時,眼睛的餘光不時地掃向書房的門。
客人全都到齊了,大家散落在客廳里閑聊著,嚴紅醉似乎對陳語遲非常的有興趣,走過來聊天,陳語遲一邊敷衍著她,一邊看著周圍人的舉動,忽然,他看到青青走出了大門,去院子里去了,同時,邢東也走出客廳,而且看那方向是去書房!
陳語遲正思索著是不是要跟出去的時候,突然「彭」地一聲巨響,前院一股藍煙冒起,客人們紛紛向門外涌去,蘇肅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扯起禮服的裙擺便奔向書房。陳語遲用半秒鐘時間判斷了一下,決定還是去爆炸現場,一來畢竟萬一有人員傷亡比鑽石丟失要嚴重,二來書房那邊還有銀沙。
爆炸果然一如蘇肅所說的前兩次一樣,有驚無險,陳語遲隨即趕往書房。等他到達時,只見保險柜門已經被打開,蘇肅捧著檀木盒尖叫著「我的鑽石沒了!藍心被偷了!」銀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站著。
「盒子還沒打開,怎麼知道東西沒了?」語遲問。
「鑽石沒有固定,一晃肯定有聲音啊!」蘇肅晃了幾下,果然沒發出任何聲音。
「那還不快點打開看看?」陳語遲心中也一驚。
「嗨!她打得開還著這份急嗎?不知是這高科技的東西不穩定,還是她心急手上出了太多汗,現在就怎麼也打不開了。」岳銀沙在一旁說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左右是木頭做的,我們找東西撬開吧,現在不是心疼高科技產品的時候了。」陳語遲一面說,一面又問:「你看見有任何人來書房嗎?」
「沒有,就是爆炸聲之後,蘇肅就一頭跑進來,拿鑰匙開了保險柜和銅箱,想開這個檀木箱怎麼也開不了,就死命抱著,像現在這樣了。」
工具很快找到了,陳語遲小心地把檀木箱撬成兩半,裡面果然空空如也。蘇肅驚叫一聲,就向後倒去了。
陳語遲的眉毛擰成一個疙瘩,他把一切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鑰匙的問題還好說,蘇肅穿禮服,應該沒辦法帶在身上,熟悉的人是有可能從她房中偷到的,而指紋鎖,雖然因為汗或者傷將主人誤加拒絕的可能性不小,但將外人誤認的概率在千分之一以下,這個賊該不會拿這麼一點點幾率來賭吧?
那麼難道跟綠眼案一樣?是蘇肅本人趁銀沙不注意,死命抱著盒子時偷偷打開了它並拿走鑽石——手上有沒有汗誰知道呢?
一道電光突然閃過陳語遲的腦海,「很可能是這樣......」他自言自語道。
孤清的身影跪在這大殿中央。坐上的聲音道"星象顯示,星宿降臨,宗門中將出現百年難遇的奇才,將會成功觸及那百年來無人所及的境界,最終飛升成仙,超脫世外,無欲無求。而你,便是他成仙路上的唯一心障。現以此為名,將對你進行永世封印,你可認罪?"
他終是抬起頭顱,睜開了雙眸,「我,認罪。」
距今三天
沒成想還有這樣隱秘的森林,更沒想到在這地方居然可以看到房子,什麼人居然住在這裡?我上前敲門但無人應答,按耐不住好奇心,我從窗戶翻了進去,屋子裡基本已經空了,只剩下點桌椅板凳,但是還未有積塵,看來是最近剛搬走了。等等,書桌上的那是。。。
終於狠下心趕走了她,卻全身無力,無法再去看她。直到選去的馬蹄聲響起我才回過神。「山。」師傅的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回,我回道「現在就等他們帶走我吧。」「你這樣做值么?我沒有回答師傅,只是把手放到了臉上。。。。
距今三年
幾年前此地挖出一處水源,水源處不斷冒出金色之水,便用了一座雕像作為泉眼壓住源頭而成為一泉。後來人們發現,只要心誠之人,對著泉水許願便可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雖然人們都知道這是泉水的奇效,但卻都更願意把這歸功於泉眼上的那座女性雕像,泉水因此命名為女神泉。
我本想一見這神奇的泉水,卻被雕像的美吸引了。於是我向著泉水拜去,「讓我們在一起吧,女神。」
「沒想三年修鍊你的修為便已及我,實乃後生可畏啊!」「弟子定會繼續努力的。」。。。
距今三年又三天/三年差三天
大約三年前,我得到了一本筆記。筆記的前半部分是主人的日記,從記錄可以看出,筆記的主人沉心於修鍊,冷落了愛人,但是語氣卻充滿了愧疚與無奈。
而筆記的後半部分是他的修鍊筆記,記錄了一種名為「靈犀」的道法,從記錄來看,此法為道宗鎮派之法,修鍊此法可變化萬般生物,修為愈深,可化之物更高級,初學者僅可以化為昆蟲飛禽,修鍊至深者便可化為獅子老虎之類。而最高的境界,據說已百年無人觸及。抱著試試的心態,我練就了一個入門。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不遠處,幾名土匪在追趕一名女子,見狀我趕忙手一抹,變成了一頭狼嚇跑了他們。之後我恢復人形轉頭去看姑娘的情況,然而看到了那姑娘的臉,我卻被下了一跳,我不禁覺得這是泉水的奇迹,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人。沒來得及開口,姑娘便先說道「『靈犀』?你是道宗的人么。」沒想到姑娘見識不淺啊。「在下瀾,並非道宗人士,只是偶然學得皮毛,不知姑娘名謂。」「我叫林,謝謝你。」
我送著林回到城鎮,路過一座橋的時候,我把筆記扔到了河裡,既然已經遇到了我的女神,我可不想成為像筆記主人那樣的人。。。
「徒弟,星象已經出來了,星象顯示。。。」聽到師傅帶來的消息,我並沒有興奮,反而感覺涼意透過全身。師傅接著說道:「三年後他們會再次進行預言,如果星象相同,就。。。」三年么?我起身向修鍊場的方向走去。「事到如今,你能做什麼?」「對不起,師傅,我不想放棄,我要改變一切!」。。。
(第一段沒有時間,這題很難,提示就是注意時間)試著解析一下整件事
上午十時,當紅女星曉晨被發現死於洋房之中,發現者是她的經紀人。據經紀人說,當時他去找死者討論行程,敲門許久,沒有回應,於是認為曉晨又睡過頭,便拿出備用鑰匙,打開房門。進去后,發現廁所燈亮著,就認為曉晨在洗漱。過了一會他覺得不對勁,就起身去打開廁所門,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住了,他害怕地想到了死者前幾日心情很不好,曾經有過自殺的苗頭,便破門而入,發現死者躺在浴缸中,頸側動脈處插著一把匕首。經檢驗為致命傷。
經調查,女星死時並無掙扎,屋門從內反鎖,浴室有中央換氣系統且中央換氣系統一直關閉。浴室側牆上有氣窗且是關閉卻並沒有反鎖的,上面沒有提取到指紋,氣窗處有少許灰燼,經檢驗為聚醯胺(尼龍)的燃燒餘燼且氣窗附近小水滴形成的水滴膜較多。現場沒有提取到非死者指紋,清晰腳印一類的線索,只有模糊的幾個腳印輪廓,還有就是在浴室外側的門把手和進門處提取到了經紀人的指紋和腳印。警方又了解到死者所住的洋房是一層兩戶的結構,死者住在一樓,建築風格按照中歐時期的風格所造。還了解到死者喜歡和朋友一起在室內露天燒烤,特意購下此房。門口監控拍攝到前一天晚上九點左右女星孤身一人回家,然後再有人進入房門就是第二天十點的經紀人。
嫌疑人如下:
1.大衛:死者經紀人,此人心口不一,阿諛奉承,卻膽小怕事,死者對他一向不滿而且有辭退他的意向。
2.倩:死者朋友,據說二人表面很好背地裡卻暗暗較勁,因為死者在多年前一檔節目中,搶盡她的風頭,她便懷恨在心。不過這些年媒體一直認為她們是好姐妹,她們也確實是這麼表現的。
3.於傑:死者的男友,三心二意,成天招惹是非,極其要面子,曾經因為一次吹牛被懟而大打出手。他貪圖死者的美貌與財產,是個好吃懶做之人,幾日前,死者彷彿下了很大決心忽然與他提出分手,他便向死者討要分手費,死者不同意,在他對死者小聲說了什麼之後,死者當眾扇了他一巴掌。
4.向恆:死者所認乾哥哥,最近總是待死者很好,對死者有愛慕之心。
問:從已給條件來分析,最有殺人動機的是誰,而殺人手法又是什麼?
註:本案中不存在合謀殺人。
炎炎夏日,一位男青年被發現掛在他家的別墅里.報案者是死者的父母,中年喪子的他們悲痛欲絕.死者叫常山,27歲,大學畢業四年了,不喜歡經商的他一直找不到工作.常爸爸很是傷心:"這孩子,還年輕,家裡條件又很好,怎麼出這樣的事啊."
常媽媽哭訴:"都怪我們平時只注意生意,忽略了他,才會這樣的."
別墅坐落在風景秀麗的山頂,別墅四周美景各不相同.青年陳屍的房間是別墅里視野最好的地方,不但可以飽覽山下美景,而且可以看見上山的唯一一條小路的全貌.青年被掛在房屋中央,脖子上的繩索繞過吊燈,穿過房頂交叉的設計精美的承重裝飾用的樑上,繩的下端打了一個很普通的結,他腳下有一把倒下的凳子.房間的門從裡面反鎖著,鑰匙在遠離房門的關著的抽屜里.窗戶也都從里反鎖,唯一一扇開著的天窗足夠人進出,但窗外很大一片陡坡上有很多大小不等的石頭,如果不小心掉出窗外,不死也殘.
在現場最令人作嘔的不是已經開始腐敗的青年的屍身,而是除了亮著的燈外,牆上天花板上家裡各物體表面上斑斑點點的細小血點,滿屋子亂飛的蒼蠅和其他種類的昆蟲以及撲鼻而來的惡臭.面對這樣的現場,警探們不得不嘆氣,警長則派人去請刑偵實驗室的工作人員.空閑時間內問訊了死者父母,查探了有關背景.
首先是常爸爸:家裡經商有些錢,買了這塊地.山山自己找裝飾公司裝修,別墅里什麼都齊全,足夠兩個人住上一周.山山很喜歡這裡,也經常來住,所以還特意裝了電話,可是現在世事難料,誒!
常媽媽哽咽著:山山畢業了一直沒有工作,脾氣也越來越壞,我們又忙,沒時間顧及他.讓他來別墅住,環境好,沒有什麼人打擾,安靜.原以為他在自己喜歡的地方心情會好些,可是,要早知道會出事,打死我我也不讓他一個人來住.
問: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常山死亡的?
"上周六他住進來,那時候他的情緒很糟糕.我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想讓他散心,一個人休息.正好生意上的事要出差,我們叮囑了他幾句就走了.後來沒有他打來的電話,我們也想到他需要安靜,沒有打給他.今天--星期四--早上我們回來就過來看他,卻是這樣殘不忍睹……"夫婦倆早已泣不成聲.
警探們看過近期來電顯示后找到了幾個與死者有關且對最近行蹤不能解釋的人,通過調查得到以下情況:
金粟蘭----常山的前女友,曾想和他恢復關係但遭到拒絕,理由是她花費很大. 尤其隨著常畢業時間的延長,每次見面常都對她十分粗暴,她也常打電話痛罵常山且言辭激烈.最後打來電話的理由是想永遠離開這裡,想再見他一面.
木槿----常山的現任女友,因為嫌棄常沒有出息,提出分手,常卻不肯.木槿的表兄高良姜多次找到常要求斷絕關係,未果.高後來揚言如果常再不同意就宰了他.(高良姜曾因故意傷人罪被判入獄) 他打來電話想和常再見面,冷靜地談談和木槿是否分手的事.
石栗----常山從前要好的同學.后不知為什麼二人鬧翻,從此二人如仇人一般水火不容.石還私底下對別人說要讓常好看.后又想和常講和.常出事的這段時間突然不知去向,今天回來后又對那幾日的活動支支嗚嗚. 對打電話到別墅的事也說不清楚.
刑偵實驗室的工作人員來了,展開現場勘察發出了報告:雖然屍身已經腐敗,但還是可以看出他的眼白外眼瞼嘴唇耳後均可見明顯因毛細血管破裂形成的淤點,臉面除有淤點外,還因血管增壓而發腫,頭頸部皮膚變藍.種種顯示死亡直接原因是窒息.根據屍體卵蟲孵化周期確定死者死亡時間為三--四天.頸部皮膚上還有少許輕微抓痕.另外死者左手腕有細小不規則從左到右划痕,是利器所致.室外垃圾堆里一隻破碎的玻璃瓶子上只有常山的指紋.現場室內擺設整齊,沒有損壞,但各處表面均有細小血點,看起來像是全部以90度角濺上去的.擺設上也沒有發現指紋等有用的證據。青年腳下的凳子上也只有他自己的指紋。
如此離奇的案件,在這優美靜謐的山頂別墅里發生,到底出了什麼事?常山是誰殺死的?現在就是考驗我們偵探的時候了!提交你的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