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警局又接到了個棘手的案子,內容是追蹤一輛潛逃的銀白色寶馬車。可是原本被派去的警員被對手反偵察了,結果在A地附近發現了他,因為是重傷,所以至今昏迷不醒。傷者的旁邊有兩條路,一條是向西偏北通往村莊的石子路,另一條是向西偏南的國道。但是應為此地下過一場大雨,而且車來往來偏多,所以車的逃跑路線幾乎無從查起。不過幸運的是,受傷的警員在陷入昏迷前看到了車的逃跑方向,他的右手手指指著西面.....
可能是當時意識模糊,所以方向值得不太準確。但基本排除了車子折返的可能性。警員的上衣口袋裡有駕照相機,因為該警員是個鐵杆車迷,所以大家把希望都寄托在這一大堆照片里,。經過一系列的排查,最後留下了一組同為銀白色寶馬的照片。這一組照片是在一個車展上拍攝,有同事回憶他還評說過這次車展燈光沒有打好,所以會發現車上有一些明顯的燈泡的影子。特別是車後面兩盞尾燈之間,就會有白色的燈的影子,不同角度看,就像一盞移動的白色尾燈。
照片上顯示,大體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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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一 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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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二 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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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三 __________________ ●__
白色的圈表示燈的影子,因為視角不同,這個影子就在不同的位置,當然尾部看起來不像上面畫得那樣正。因為從發現出事到排查出照片只用了2個小時,所以如果能確定目標車的去向,還是有很大的價值。於是這個任務就自然而然落到了我這個探長的手上。我自然盡忠職守,毫不馬虎的幹了。不過半天過去了,還是毫無頭緒。很快到了下班時間,我垂頭喪氣地走出警局。。不是為自身能力不夠而苦惱,只是因為再沒頭緒就可能讓目標車在逃而擔心。走在大街上,又下起了雨,我盯著點點圈圈的水塘發愣。忽然,一拍腦門,朝著警局飛奔過去。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
「毛利老弟,你怎麼也在這?」
「我就住在這個旅館啊,屍體現場能保存得這麼好,不就是因為我在這嘛。
「那你說一下現場情況吧」
「死者是在清晨打掃衛生的保潔員發現的,當時多次敲死者的門無反應,於是找來多人合力將門撞開,發現了死者。初步判斷死者應該是上吊窒息而亡,門是從裡面反鎖的,不過門底下有一條縫,使用手法的話應該是可以從門外完成反鎖的,當然不排除自殺可能性」
「哦,那等屍檢報告出來以後再做進一步分析吧,這些人是當晚住在該旅館的嗎?」
「對,不過經過詢問,這四個人均與死者無人際關係,且均無不在場證明。」
「這個旅館居然沒有安裝攝像頭?按理說不應該啊」
「這個旅館的性質有些特殊,要提供一些特殊服務,所以自然不能安裝攝像頭留下證據,這個旅館對男性的收費遠高於女性,而且越漂亮的女性收費越低」
「這麼奇葩的旅館,這就是你住在這的原因?」
「咳咳,說一下我了解到的這四個人的信息,櫻川,女,19歲,一年前搬來這個旅館居住,據她說原因是她長相靚麗,旅館的收費較低,可以維持開銷;山美,女27歲,常年居住在該旅館,據我私下了解到她好像就從事這家旅館的特殊服務,坂田,男,三十歲,富二代,十分有錢,經常來這花銷,無工作;安本,男34歲,有固定工資,偶爾來這家旅館」
屍檢人員跑過來打斷了目暮警官和毛利的對話,「目暮警官,屍檢報告出來了,死者男,左川,40歲,任職於里美工程公司,死於凌晨一點到兩點,死因是窒息而死,在死者胃中發現大量安眠藥,據死者同事反映死者患有失眠,經常服用安眠藥,死者的杯子上也檢驗出安眠藥成分,現場沒有發現除死者以外人的指紋,死者無財物丟失,死者同事同時還反映到死者本來生活很拮据,最近卻突然花錢大手大腳起來了。而公司的狀況卻不怎麼景氣,員工的工資一減再減。我們都好奇他哪來的錢,要不是他職位低微,我們都懷疑是他挪用公司資金了呢。」
毛利皺了皺眉:「這樣自殺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呀,現場的人與死者都無人際關係,且死者無財物丟失,死者很有可能想不開又害怕死亡的痛苦服用安眠藥後上吊自殺」
目暮警官:「只能暫時先這樣了,我去調查一下這四個人的詳細個人資料」
櫻川: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父母信息不詳,個人經歷不詳,現就讀於某大學,生活貧困
山美:普通家庭出身,水性楊花,無固定工作,與多名男性有不正當關係,常參與該旅館的一些特殊服務掙取資金
坂田:出身於商人家庭,典型的富二代,經常打架鬥毆,嫖娼賭博,經常出入該旅館尋求特殊服務,現單身。
安本:出身於普通家庭,在一家民營企業工作,偶爾來這家旅館放鬆
目暮警官放下手裡的資料,喃喃道:當真與死者找不出一點關係啊。
三天後,「目暮警官,又出現命案了」
來到現場,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井一,男45歲,死於自己辦公室,死因是一種毒藥致死,該毒藥無色無味,服用后三小時到五小時會使人毒發身亡,現場只有死者的食指沾有該十分微量的毒藥,死者口腔發現毒藥。死者英俊瀟洒,家財萬貫,年輕時便有過無數的風流往事,死者在工程學,數學,文學上都有很高的造詣,經常有人來他的辦公室諮詢工程圖紙,數學邏輯等問題,據死者父母反映,死者有思考時吮吸手指的習慣,但從諮詢死者的人當中並沒有得到該信息,原因是死者在接到諮詢后,通常會先讓諮詢者在門外等候 ,自己單獨思考,也是為了防止別人看到來維持自身形象。
經詢問在死者死前三到五小時共有四人與死者有過接觸:
藤野:「我經常與死者探討數學問題,誰想到這才幾個小時他竟然就不在人世了。」經檢測數學書上並未檢測到毒藥,書籍十分乾燥。
野田:「我是梧桐建築公司的建築師,代表公司與死者商議圖紙中建築安全的相關問題,我們公司一直與死者在該方面有相關合作」圖紙部分被打濕,據野田自己說是打翻杯子所致。
賴川:「完善代表裡美工程公司的總經理,代表公司與死者商議圖紙的有關房屋裝飾問題,我們公司在該方面也一直與死者有相關合作」圖紙有一個點被打濕,據賴川自己說是打哈欠眼淚打濕的
奈奈子:「我是死者的秘書,與他有接觸在正常不過了」據相關人士說死者與秘書關係融洽。
「毛利老弟,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我在想兇手的殺人動機到底是什麼呢?這四個人與死者並無利益糾葛,秘書與死者也關係融洽。」
「是啊,這跟三天前那個案子一樣,找不出動機啊,可這個案子總不能也是自殺吧?」
「目暮警官,你去查一下曾經與井一有過性關係並有了孩子的女性都有誰?」
「這怎麼查?有些女性雖然與井一關係曖昧過,但現在也有了家庭,誰知道那孩子是誰的?」
「那你去查一下與井一關係曖昧過,現在還單身的都有誰?」
「你這是?查這個有什麼用?」
「現在還單身說明感情出問題了,要麼是對井一念念不忘,要麼是對他恨之入骨,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要驗證一下,你只管去查」
美莎,女39歲,無工作,經常去各地旅遊,喜好購物,資金來源是她的弟弟
麗川,女41歲,就職於里美工程公司,富有同情心,經常去孤兒院,養老院。
秀井,女35歲,就職於梧桐建築公司,每天維持家和公司兩點一線的生活。
目暮警官把資料放到毛利的桌子上:喏,就這些人。
毛利問道:「她們有孩子嗎?」
目暮警官奇怪的看了毛利一眼:「單身怎麼有孩子」
毛利說「井一的唄,有嗎」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資料:「應該是沒有,資料上她們都是一個人生活」
謎題結束,理清所有疑點,還原案件真相。
葛成進入自家房間,看見尤麗倒在客廳的地板上,已經死亡,他頓時嚇傻了,過了很久才報警,一直等到警方來,也沒出過門,積極配合調查。
尤麗、秦家利、龐仁德、歐偉和葛成是同一個別墅區的鄰居,尤麗遊走於這四個男人之間,後來不歡而散,因此五人相互之間結下了梁子。
死者尤麗,女性,腦後被鈍器敲擊,傷重不治而亡,兇器正在尋找當中,倒在葛成家的尤麗光著腳,高跟鞋放置在葛成客廳的鞋柜上,警方並未在死者家中任何地方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和蟋蟀,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蟋蟀之外,還有顏料,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之外,還有蟋蟀,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秦家利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什麼也沒發現,但是鞋子上有粉末和奶油,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葛成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蟋蟀和顏料,鞋子上什麼也沒發現,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葛成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畫畫,別墅的門開著。
秦家利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侍弄花草,別墅的門開著。
龐仁德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喝下午茶,別墅的門開著。
歐偉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喂蜥蜴,別墅的門開著。
警方在葛成的身上、衣服上沒有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後背有大片血跡浸染,並往下流去。
警方在秦家利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除了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之外,還有濺落狀血跡。
後來,警方發現死者後腦的致命傷呈現一個鉤子的形狀,於是在四位嫌疑人家裡展開地毯式的搜查,找到四樣疑似兇器的物品。
龐仁德家的大力神杯金屬工藝品。
秦家利家的金色海馬金屬工藝品。
葛成家的埃菲爾鐵塔金屬工藝品。
歐偉家的正方形收納盒金屬工藝品。
誰是兇手?
A和B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兩人約定過要一同上戰場,為國家爭光。
實現約定的機會很快就來了。那時正值動蕩時期,兩人在徵兵之時都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雖然都參了軍,卻被分到了兩個部隊,自此很長一段時間都未曾通信。
兩國最終達成了和解,戰爭在數萬人的傷亡中草草落幕。A回到了自己的故鄉,回到了自己的家。
……
幾天之後,同為倖存者的B拜訪了A的家,然而他屢次敲門呼喊均無人回應。B詢問了A的鄰居,他們卻說A確實在幾天前回來了,只是最近再沒有見到他。甚至有人說,A的房中曾經傳出器皿破碎的聲音,鬧出過很大的動靜。
B於是強行撞開了門,闖入到A的家中,推開了A的卧室房門。
A就吊在房間的正中間,已經咽氣了許久了。他的左腿腿自膝蓋以下的部分已經不翼而飛。整個房間非常凌亂,各種物品的碎片到處都是。
B當即報警。
……
警察來了。他們封鎖並搜查了現場,對B和A的鄰居進行了一個下午的審問,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和證據,只能暫時將A定性為自殺。
他們整理了A的遺物,從其中找出了一隻折斷了的拐杖和一封信件。信件的大多數部分已經由於被水浸過而模糊不清,只能看得清最後的幾個字:
「…….但是你的那位朋友B只能另找一處住宿了。
---------------愛你的父母 」
A究竟是怎麼死的?
倉井澤木的臨終日記《一》
我名叫倉井澤木(下文都以我代稱),當你看到這篇日記時,viller已經出生了。
不要問我TA是誰,因為我不認識TA,在以後日記中自會體現,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寫日記嗎?因為在臨終前我想寫一寫我知道的事。
=1月1日=星期六,今天早上去醫院體檢,醫生說我的了大腦皮層過激症(小編自創,如有意外請勿罵街)。然後醫生領我到了一件普通病房,安排完后就走了,下面開始介紹我的同病房室友:
他們將是這次案件的主要人物(包括被害人和兇手)。
人物A:男,24,患有被害妄想症,入院3天,是你的同房病友與你挨得很近,體型高大魁梧,曾是黑社會老大遇到人物B后改邪歸正當了本地小有名氣的包工頭,也是本次案件的被害人。
人物B:女,24,已於一年前死於家中,警方懷疑是自殺,但小編再此告訴大家B是被殺害的。與人物C是青梅竹馬,在一次搶劫案中被A打劫,但用真心感化了A並與其交往成為了戀人。
人物C:男,25,是我和A的主治醫師,擅長神經學,也是A的青梅竹馬並在一年前向B表白,但得知B已和A交往就十分氣憤,弔死了B並偽造成自殺,之後十分後悔,並一再認為是A的錯,同時在案件中殺死了A也是兇手。
?溫馨提示,本題不需要找出兇手,但要講出作案手法。
=1月2日=星期天,A的情況好了很多,聽說快要出院了。還去墓地看紀念了B,回來時,看見我在寫日記,就笑著說:俺可不會寫這些,弄得怪嚇人的。我笑一笑也沒說什麼。下午,C來探查了病房,送給了全病房內每人一盒鎮靜口香糖和一瓶特效藥,囑咐我們中午飯後吃一片口香糖,發病後半小時再吃一片葯,就很容易治癒了,同房的病人聽到這個都很高興,也都這樣做了。(小編溫馨提示,對話是重點,必讀,必讀,必讀)
=一月三日,星期八,
知道嗎,他要來了,他要來了,來殺俺了。俺要走了,對不起,對不起,至少我要和她一起走。(此處的他並不是viller).
=1月4日=,星期二,A失蹤了,後來是被C殺的,大家都已知道,那麼問題來了。
(1)A死在哪裡?
(2)A那麼厲害,怎麼會被瘦小的C殺害呢?
(3)整個案件中1月3日的日記是怎麼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