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謀殺
偵探張成接到了秦政的電話,一位遊戲達人死在了自己的家中,他趴在電腦前,手指死死的指著遊戲拳皇畫面中的草稚京,這成了破案的關鍵。
「唉,多麼好的一個人啊,還為咱們中國贏下了全國拳皇比賽的第一名呢,而且是蟬聯三屆,就這麼死了。」秦政嘆息道。
「哦,秦政,你也玩拳皇這個遊戲?」張成疑惑的問。
秦政得意回答:「當然,工作以後我就經常和王晴(朋友)一起玩。」
「那麼,我想你應該能看懂了。」張成自信滿滿地說。
「為什麼?」秦政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玩過這個遊戲。「張成回答。
」那麼就別浪費時間了,找找犯罪嫌疑人都可能是誰吧。「秦政命令道。
經過查找,找到了三名嫌疑人。
A 李明,工程師,是死者的朋友,與死者因為錢的問題多次爭吵,死者死亡那天曾找死者要過錢,現住 北京市朝陽區
B 孫倩,化妝師,是死者的女朋友,和死者因為結婚問題不和,死者死亡那天找過死者討論結婚時間,可是又發生了不合,又爭吵了一番,現住遼寧省鐵嶺市昌圖縣
C 王宇,某企業老闆,是死者的哥哥(親哥哥),因為父親財產糾紛經常找死者的麻煩,死者死亡那天那忍不住了,與死者打了一架,現住河北省石家莊市裕華區。
」警長,查到死者的身份了,他是英國留學回來的,而且數學很好。「警員小張說。
」數學很好,英國留學生。。。。。「秦政低頭自言自語道。
"對了,警長,我們還查到了,死者與三位嫌疑人沒有發生糾紛前關係都很好,死者甚至了解三位嫌疑人的所有信息。「小張繼續說。
」信息,什麼信息?「秦政問道。
」比如三位嫌疑人的職業身份啊,住在哪裡啊。「小張回答。
」那他連三位嫌疑人住在的地方的信息也都知道,並且只要見到他們就能聯想到這些信息?「秦政又問。
小張勉強的回答:」啊,這個。。。。。。我想是的。「
」那就簡單多了。「秦政意味深長的說。
」什麼簡單多了,你是什麼意思,秦政?「張成不解的問。
」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秦政自信滿滿地說。
沒想到這次秦政比張成還厲害了,但還是因為他玩過拳皇這個遊戲啊,所以看到此題的家長們,玩遊戲有時候也能成為破案的關鍵啊!
問:誰是兇手?(沒玩過拳皇的可能就不會了,玩過的假如不了解草稚京也很吃力的,所以建議大家百度搜索:草稚京)
回答字母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Ⅲ 302號房]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Ⅱ 屋裡空無一人
托馬斯松用鑰匙打開了這個箱子,裡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衣櫃」,還有一把鑰匙。
衣櫃里沒有一件衣服,但有幾個衣架。看起來這幾個衣架沒什麼用。
他又用這把鑰匙試了下屋子裡所有能看見的鎖,但沒有一把鎖能被打開。
他走回到衣櫃前,希望能找到什麼線索。
他先摸了摸櫃頂,那裡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
他趴到地上,向櫃底下看去。他看見了一條縫,從裡面透出了光!
托馬斯松將衣櫃搬開,後面有一道門!
他將門上的把手扳出來,將鑰匙插進去。門開了。
這應該是202號房。這個房間,也沒有開燈。托馬斯松剛才看到的亮光,是一個放在地上的手電筒發出的光。
路燈的光能照進來,托馬斯松能看清自己站著的這半邊房間。這個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窗帘出於某些原因飄到了窗外;衣櫃和桌子一側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門把手上掛著一件衣服,是老A的風衣。
托馬斯松撿起了地上的手電筒。
他先回到204拿了一個衣架,又回到202,用衣架碰了一下老A的衣服。沒有什麼動靜。
他用衣架把老A的衣服碰的掉了下來,衣服里好像包著什麼東西,掉到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202的黑影中衝出來,跑進了204。
托馬斯松急追了過去,這個人不見了。204的窗戶開著,窗帘飄了出去。
托馬斯松來到204的窗戶向外探頭看,在202和204的窗戶之間用繩子掛著一把梯子,通到302號房。這把梯子還在風中晃動。
托馬斯松小心翼翼的順著這把梯子爬進了302號房。在這個房間居然也有一扇門可以通到304號房,但他打不開這扇門;302的門鎖也被破壞掉了,也不能被打開;這個房間什麼東西也沒有,就像是剛建好的一樣。
在地上有一個通道直通202,但這個通道的門上有一個密碼鎖,它不斷地提示「請輸入密碼」,屏幕上還有一幅奇怪的圖。
托馬斯松回到302的窗戶前,梯子已經不見了。
「那隻能打開它了。」
可這是什麼?密碼又是什麼?
暑假旅遊期間,劉哲傑和他的父母以及一個朋友去島嶼那度假。
在安頓好之後,
劉哲傑獨自一人去海邊散步。
在海岸線的接近偏僻區域,
劉哲傑碰巧見到同學林汀,
林汀說他是也是過來這裡散散心的。
他說起三個月前遇到一具屍體事情令他很不安,需要劉哲傑陪著他回到賓館休息一下。
劉哲傑與林汀回到賓館后,母親見到他們回來后就站起身,
然後朋友也回到了賓館,坐在劉哲傑的旁邊,
母親倒了兩杯菊花茶,讓他們休息了一天。
在明天,
他們在海邊拍了一張全家福,所有有關聯的人都在相片裡面,
而林汀就站在最側面處,他站在劉哲傑旁邊。
然後,他們可以自由在海灘區域走走,
劉哲傑與同學林汀在海灘邊緣上緩慢地沿直線上走動。
但是,汀回想起出警前,
看到太平間里的驗屍床上的遺體那一幕,
那張被兇手活剖時驚愕的鐵青面孔,
他顯得很不自在。
但只是過了五分四十秒左右,
知道眼前的天空漸漸渲染深色了,
只好調頭回自己所處在的賓館了,
但是他們倆思考得太入迷了,
正要回去時,他們左轉右轉,
就轉到一個幽靜的小道上,
那裡就像綠野仙蹤一樣,
走錯一步就再也回不來了,
那是因為這樣被警察封鎖起來,
那裡是曾經發生過兇殺案的地方,
這是在三個月前的事,
一位來自醫院的工作人員誤入了小徑,
剛在途中,
就被逃亡的一位患有精神病分裂的殺手,
殺死在其中一道小徑上,
在同一時間內,
四肢被截,內臟也抽光了,
它們各自分到不同的區域。
現在,
劉哲傑走到小徑的開端就縮回前腳站在原路上,
他絲毫感覺有所詭異,
而林汀卻雙腳踏入這個小徑。
突然,
林汀背著他說,
有一個天使就是死在陰間的牢籠里,
據說面對著嚴刑拷打,還要慘無人道伐了雙翼。
真可憐,
純潔天使的命就垮在魔鬼的腳下,
你不覺得可惜這條無辜的生命嗎?
為什麼至今沒有發現他的遺體呢?
之所以這個區域被封鎖就是這個原因了。
聽到這,劉哲傑突然想到什麼,
也漸漸想起了剛才在什麼地方,
對林汀說:「有急事需要回去解決,先告辭了。」
就留著林汀在小徑里閑逛,
林汀卻不怎麼在乎現在的情景。
劉哲傑根據路向,回到了賓館,
來到一樓餐廳里,
他看見朋友及父母在餐廳里坐在座位上等著他,
他們看到他滿頭大汗的樣子走過來,
父親連忙迎接他,朋友問哲傑:「你剛才去哪了?」
只見劉哲傑臉色蒼白,
父親在賓館的餐廳那的接水處他倒一杯白開水,
讓哲傑歇歇氣,解一下口渴。
不一會,
劉哲傑突然回想起什麼,
他迅速拿出父親的照相機,找到今天早上照的照片,
他突然間發現照片裡面少了一個人。
旁邊的母親見到了,問:「怎麼空出這麼多位置的?」
請問照片里少了誰?死者又是誰?
青子是我的同學,家境不錯出身大小姐。一天她突然來找我,告訴了我她家裡的情況。最近的幾天,她家裡因為分家產的原因,家裡亂成了一團。她的爺爺是金融公司的總裁,但是再過幾天就70歲大壽了,因為年齡的問題想要把公司大業讓給青子的爸爸和大部分家產分給青子一家,可是,青子的爸爸沒有心思經營爺爺的公司,最後還是沒有接受了龐大的金融公司。使爺爺很失望,所以,青子爺爺打算在自己的70歲大壽大典上開一場分家產大會。眼看著分家產大會差2天就要到了,就在昨天,一封恐嚇信突然出現在青子爺爺的房間里。
恐嚇信上寫著:
噢,自私的你啊,上天派我來通知你,你將在誕生之日告離這金燦燦的黃金世界。
黑色天使
大典的倒數第一天,青子特意邀請我去她家玩,並和她爺爺說明我是個偵探,她爺爺同意了。到了青子家,青子向我介紹了到她家參加大典的人:
她嬸嬸:蔡夢,人不太好,很小氣,喜歡養動物,特別是貓。聽說她無時無刻不帶上那隻貓,就連參加爺爺的大典也帶上那個了自己最喜歡的金絲貓。(嬸嬸對爺爺很不滿,因為自己的丈夫就是青子的大叔得了腦癱,所以家產30%都得不到,這樣對她自己也很不利。再加上,爺爺很疼愛孫女青子,前兩天聽到爺爺對家裡人說打算把一大半的家產都分給他疼愛的小孫女。)
她姑姑:吳丹,原名陳丹,因為是爺爺和前妻的生的女兒,加上聽說爺爺和前妻的關係很僵,經常吵架,最後爺爺的前妻因為生氣過度自殺了。所以爺爺對她也不太好,她也一直埋怨爺爺。於是就改了姓,改成了她母親的姓。
她小叔:陳宇,遊手好閒的小混混出身,年輕時不好好學習整天打架鬧事,現在沒有事業,還在家啃老。爺爺很討厭他,他經常在爺爺面前示弱討好爺爺,可是背地裡卻罵的爺爺一無所事,爺爺最近才知道,於是很生氣,近幾日都和陳宇關係很僵。
管家:唐明,是爺爺年輕時撿來的孩子,爺爺對他挺好的,他也很懂事,爺爺認他為乾兒子。30歲結婚,他很疼愛自己的妻子,但是爺爺一直很反對他和他的妻子在一起,最後他妻子沒辦法忍受爺爺的暴脾氣就離婚了,可是他還是對爺爺很好但絕對不能在他面前提起他的妻子,後來爺爺也介紹了好幾個姑娘給他,他都拒絕了,後來他經常想他的妻子,時不時的心絞痛的暈倒。直到45歲時他當上了管家。
女僕:歐浦,是原先青子的奶娘的女兒,從小就和青子一起長大,他們倆的關係很好,如同親姐妹。青子口述,她覺得歐浦是個很善良的女孩。(但是聽說,奶娘的死和青子爺爺有關,具體是什麼關係,除了奶娘和爺爺沒人知道。)
現在家中除了保安,和爺爺剛僱來的幾個保鏢,就這些人了。(爺爺之所以要這麼早分家產,其實是因為爺爺最近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醫生說是爺爺最近身體惡化也許是因為長期的心臟病,疲勞還有香煙。所以,爺爺才決定這麼早定好分家產的事。)
直到晚上,我們準備一起吃飯,我剛經過青子爺爺的房門前,聽到管家對爺爺說:「老爺,最近你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就少抽點煙吧。」爺爺不耐煩的回了一句:「哎呀這煙癮是戒不掉的!再說了,那女人好不容易懂點事兒,她了送我這麼好的煙,不抽不就可惜了嗎?不過啊,我就起了怪了,這女人自己不親自送給我,還不好意思叫你幫送,是怕我?哈哈……」管家最後沒有再說什麼了,告訴爺爺準備吃飯就轉身出了房間,看管家出來了我跟上去問管家:「青子爺爺說的『那女人』是誰啊?」管家笑笑說:「是青子的嬸嬸。」說完,我就走到客廳,等著大家一起來吃飯。
跟在我後面的除了管家外就是青子了。1分鐘后小叔陳宇弔兒郎當的抽著一根煙,吸了幾口就隨手往地上一扔,用腳踩滅了,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不一會,姑姑吳丹也來了,看起來她的心情不是很好,還在自言自語。接著,青子的爺爺從房間出來了。4、5分鐘后,嬸嬸才到,臉色不太好,皺著眉頭,身上上留了點汗,我問她去哪了,她很不悅的回答我:「補妝!」最後來的是從廚房走出來的女僕,她柔柔弱弱的端上最後一碟菜。吃完飯後,我看了看錶:「7點整。」我們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不知不覺就我和青子看著電視劇都有兩小時了。就在這時,我聽到外面傳來了女僕的尖叫聲:「什麼煙啊…這是什麼?…血…啊!!!!」
我和青子急忙跑了出去,「發生了什麼事?」出門一看,外面都是薄薄的煙,四個保鏢昏倒在地上,女僕嚇暈了過去,從青子爺爺的房間里留出了一小攤血。聽到女僕的尖叫后,全部人都到了現場。青子嚇得急忙打開爺爺的房間,我大喊:「所有人都不能進!不能破壞現場!管家快叫救護車再報警!」,青子爺爺的斷氣了。房間里有很濃的煙味,我走進聞了聞,發現是爺爺手中的煙的味道,爺爺倒在書櫃前,書櫃就在門的左邊,書櫃旁是書桌,書桌上放著一個個煙灰缸,煙灰缸的煙都滿了,弄得桌子很臟,死者留下了,一個大寫的C英文字母,寫完之後還擺出了一個「耶」的手勢。我看了一會,似乎有些頭緒了。
這時警察來了,經過化驗,檢查,香煙有很大的問題。香煙中加入了止痛藥,而且很多。我就要說出誰是兇手時,突然,青子大喊:「爺爺!!爺爺剛才…起來了…爺爺沒死沒死!!」於是,嬸嬸也接著說:「這是鬼殺人!」我仔細看了看,青子的爺爺確實動了…
這下,我知道了!我大喊:「我知道兇手是誰了!!兇手作案很簡單可心機卻很深!請警方收一個人的身,再去抓一個人。」
請問,聰明的你知道誰是兇手了嗎?(兩名兇手)
我是官人,我住的R市本來是一座挺安靜的城市,但卻出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早上,電話響了,我去接,是瘋神打來的:
「官人,明天葉子和青衣結婚,你來蹭喜糖不?」
「去唄——」
去了也好,雖然我對別人婚禮興趣不大,但大家在一起,總比一個人在家擔驚受怕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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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沒想到官人也來了啊,還以為你要加班不來呢!」水鏡見我來了,先是一臉的驚訝,卻忍不住又笑了。
「死水鏡,你才是工作狂——」我作勢要打她,卻被後面的瘋神用力一推,差一點趴倒在地上。
「死瘋神,看我宰了你!」
「工作狂,工作狂,哈哈!」瘋神狂笑著跑了。
「沒意思,調戲松叔去嘍!」一直站在牆邊的潑皮叔出去了。
「官人你來晚了,這幾塊喜糖是吃剩的,你湊合著吃吧!」
「LIEK你也來湊熱鬧!」
就這麼打打鬧鬧地過了好久,好容易到了吃飯的時候,我點上煙抽。
「官人不要抽煙!這麼久了那個毛病還沒改!嗆死了,我還怎麼吃啊!」水鏡嚷道。
「就抽了,你能怎麼著!」
「好了啦,大喜的日子別吵架!」一直沒說話的語風突然說。
「松叔,你怎麼不吃中間那個菜呢?我們都愛吃。」LIEK問道。
「難吃,最討厭甜東西,誰愛吃誰吃去吧!」
「喂,你——」
「LIEK別跟他吵,這人臉黑心也黑。」
「抱歉,剛剛廚師忘了給菜里放鹽,現在放上,諸位不介意吧?」服務員突然進來說。這服務員和我們認識,名叫暗寂,人還不錯,也和我們一樣討厭松叔。
「沒事,不介意,放吧。」青衣的聲音傳來。
「哇啊,青衣來了,快點陪我們每個人都喝一杯吧。」水鏡一向是最好事的。
「還有你,死葉子,你欠我的錢不用還了,水鏡讓你幹啥就幹啥吧。」
「官人,我什麼時候欠過你錢?」葉子要掐我,卻被水鏡攔住了。
青衣犯難了,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
「沒事,你裝個樣子就行。」葉子小聲在她耳邊說,卻被我聽見了。
來到松叔跟前了,LIEK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松叔等人。
「大家都一樣吧。」我說道。
松叔沒在意,喝了酒就沒事了。過了一會兒說去廁所。
「可走了,掃興!青衣姐姐和我說其實沒請他,他自己來的。」LIEK沖著門小聲說道。
松叔去了好久還沒回來,語風去看,過了一會兒卻聽見一聲慘叫。
我們趕到廁所,只見松叔死在地上,臉色鐵青,看來死因是中毒。
叫來警察,警官斷定死者剛剛死亡不久,死因確實是中毒,初步懷疑是吃了有毒的東西。
「怎麼可能啊,大家吃的都是相同的食物啊!」我很驚訝。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其他人會不會有事?
(ps:不存在食物本身發生反應導致中毒)
「謎題篇」
案發
15:20分,郊區某棟別墅前,警方發現了在門口徘徊已久的報案人。
看到警察的到來,他的臉上隨即露出喜色,還沒等警方開口詢問,他就應該開始滔滔不絕了:「警察先生,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駱初筵,可把你們給盼來了,你們快來看看我朋友吧。」說罷,他就領著警方前往案發現場。
男死者莫止,27歲。女死者谷淑姬,28歲。據報案人交代,兩名死者的屍體是其在他前來拜訪男死者的時候,在他們的卧室當中發現的。由於害怕干擾警方的偵查,所以在發現屍體后的第一時間裡,駱初筵就選擇了報警。
「男死者和人有過過節嗎?」警察小白唐棣開始詢問駱初筵。面對唐棣無緣無故地詢問,駱初筵起初是愣了一下,隨後便開始回想,「嗯……要說什麼深仇大恨,也沒有。只是呢,我聽莫止提起過他和一個叫做趙維夏的人好像合不來,那個趙維夏貌似還說過要找人殺了莫止。哈哈其實我也不確定,也只是聽莫止說的,真實情況還是要警方你們調查調查嘛。」說完,駱初筵就撓了撓頭皮。唐棣面對這麼不靠譜的線索也是哭笑不得,但本著幹警察這行的職業操守,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那女死者呢?你知道她和什麼有深仇大恨嗎?」駱初筵也是繼續懷著「反正死的也不是我瞎嗶嗶就行了」的態度繼續「認真」地回答唐棣的詢問,「要說淑姬啊,那可大有話可說了。莫止性情溫和,可他的女友淑姬卻性格潑辣,而且據說好像和市區的一名大亨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為此那大亨的妻子,叫什麼沮洳。她甚至還前來威脅淑姬,說要是不解除他倆之間的不正當關係,就要派人來殺了她。嘖嘖,告訴你啊警官,我嚴重懷疑呢就是這個什麼沮洳搞的鬼,一定就是她殺了莫止和淑姬。警官你一定要將這個狠毒的女人繩之以法,還他們一個清白啊。」說著,駱初筵順手就要將鼻涕和眼淚擦在唐棣的衣服上,看到他這個舉動,作為處(大)女(潔)座(癖)的唐棣當然不從,於是當即就把自己的上衣從駱初筵的手裡扯了回來。「好了,你的詢問到此為止,我們警方會全力偵破此案的,你就放心吧。」說罷,唐棣還特意翻了翻自己的衣角,看看有沒有駱初筵的鼻涕。「謝謝啊,謝謝警官。」聽到唐棣這樣的回答,駱初筵也是喜極而泣,一個勁地向唐棣道謝。
調查
「根據法醫的鑒定,男死者的胃容物內含有大劑量的苯巴比妥和地西泮等藥物成分。據法醫初步判斷,死者應該是系服用過量的安眠物質而導致在睡夢中的猝死。而女死者是死在距離死者10米左右的地上,女死者的胸口上插著一把刀,刀刃深入死者體內大約6厘米,直擊心臟。刀柄上也沒有檢測出任何人的指紋。」然而令警方疑惑不解的是,當時正處於盛夏,天氣燥熱,而女死者卻身著與季節搭配嚴重不符的長袖棉衣,更讓警方感到疑惑的是,女死者的左袖口自然伸展,然而左手卻隱藏在袖口裡,倘若事先不知道死者是一名健全的人,可能就會認為死者是殘疾人了。但是,她的右手卻暴露在外,給人聯想到一種女死者當時正在換衣服的情形。
案發現場十分雜亂,抽屜,衣櫃都存在被人翻動過的痕迹,然而現金、金器等貴重物品卻沒有丟失。現場也沒有發現打鬥痕迹,此外,卧室的門是自然關閉的,沒有發現撬動的痕迹,倒是窗戶卻被人打破了,大量碎片掉在屋外的草叢中。此外,警方還在離女死者倒地不遠的一個書桌上發現了疑似女死者的遺書。遺書上歪七八扭地寫著:
但是,當警方利用刑偵技術,將遺書上的筆跡與女死者生前的筆跡進行鑒定的時候,卻發現與死者生前的筆跡不符。此外,警方在書桌上書寫遺書的鋼筆上也未檢測出指紋。
對案件一籌莫展的警方只好繼續對駱初筵進行詢問。當警方向及駱初筵是否有其他人持有死者房屋鑰匙的時候,駱初筵當即作出了表態:「莫止天性多疑,根據我的了解,他的房屋鑰匙只有一把,他都是隨身攜帶著的,甚至連淑姬都沒有。」後來,警方果然在男死者身上找到了駱初筵所說的鑰匙。
「哎哎,唐棣,你說會不會是兇手從窗外破窗進入卧室內,然後與莫止和淑姬發生了打鬥,可是無奈兇手身強力壯,五大三粗,他們兩人不敵兇手,最後莫止被逼服安定自盡,淑姬被兇手一刀刺入心臟,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要不然或許就是兇手入室盜竊,被他們發現以後,遂……」駱初筵充分發揮了自己的話嘮天賦,自顧自地在那裡滔滔不絕。
我們的警察小白唐棣則默默地看著手中的調查報告。突然,調查報告上的一行字讓他眼前一亮,他自言自語道:「倘若真如報告上所說,那麼,我想我知道案件的始作俑者是誰了。」
駱初筵一聽,趕忙湊上來問,「嗯,那你說說,兇手到底是誰?」
唐棣的回答讓駱初筵驚出一身冷汗。
問題:案件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
【夏律師的煩惱07】
夏司霆律師與自己所在的南木律師事務所的四個律師同事唐哲倫、仇妍、關樹培、葛思琳一起去法國巴黎度假。最開始是有人說準備去巴黎度假,夏律師腦洞大開建議索性大家一起去,才會有這次的旅程。大家都沒去過巴黎,於是就愉快地決定了。他們星期日晚出發,飛了十幾個小時抵達巴黎。到達之後再前往他們提前訂好的酒店。考慮到有飛行時差反應,以及長時間坐飛機太累的關係,這一天他們並沒有什麼活動,要到第二天他們才會有安排。
雖說是一起旅遊,但是其實大家各有各想去的地方。所以他們是分頭行動的。然而第三天早上大家集合的時候,卻發現少了夏律師。再看他們手機上的聊天群,夏律師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話。請酒店侍應幫忙確認了一下,夏律師也不在自己房間里。打電話也沒人接聽,並不知道夏律師去哪兒了。四人一起在關樹培的房間討論了之後決定報警。
而同一天的晚上,夏律師的屍體在離酒店很遠的一條老街的偏僻小巷裡被人發現了。他被人用刀刺殺而死,雖然夏律師帶著的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了,但是他衣服內袋有一張酒店的餐券,所以警方找到酒店來,就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夏律師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前一天下午3~4點。老街街口的商店的老闆說在案發的時間裡,曾經見過兩個人一前一後經過。其中一個是夏律師,而另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還把衛衣的兜帽戴了起來,戴著一個寫著個白色A字的黑色口罩,難以分辨是男還是女。而案發現場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老闆目擊的那個人穿過的衣服,上面濺有血跡。
夏律師那幾個律師同事都有A字口罩。那是他們入住的酒店送的紀念品,只訂做了一套,並且一套五個都給了夏律師一行人。夏律師自己的A字口罩在他的行李箱里,還沒拆開包裝,所以那個人戴的A字口罩應該不是從夏律師那裡拿的。那麼同樣擁有這種口罩的夏律師的四個律師同事就都有嫌疑了。
經過問話,警方得知四個律師同事情況如下。
唐哲倫,與夏律師從大學時開始就關係超級好,兩人也是事務所里有名的帥哥二人組,經常被人調侃說他倆看著像是一對。他的口罩已經打開用過了,因為他感冒了,而且現在也戴著那口罩。他說案發時間在凱旋門附近。當時在那裡有對中國來的老夫婦問路,後來和他們同行,逛了好多地方,一起吃了飯。如果有辦法找到他們,應該能為他作證。他還詳細描述了那對夫婦的一些情報。此外,他發現夏律師的屍體上少了夏律師隨身攜帶的U盤和記事小本本。
仇妍,剛拿到律師證,在唐哲倫底下實習的小美女。她的口罩也用過,她昨天下午外出的時候戴過。去到盧浮宮的時候見那裡人太多了就不進去了。碰巧又結識了一個自己一個人來旅遊的英國妹子,兩人就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拍風景拍到了晚上再分開。她相機里的確很多風景照。她也說如果找得到那個妹子,她應該能作證。回來后見口罩髒了就洗了,現在還晾在房間里。此外,她告訴警方夏律師在來抵達巴黎那天在關樹培房間里和關樹培吵過架來著。
關樹培,是比夏律師年長許多的前輩。他的口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丟了,但他是沒拆開用過的。他認為犯人未必就是他們三個之一,可以是撿了他的口罩的人犯案。他整個下午都在埃菲爾鐵塔那邊,他法語很流利,在那裡,他跟拿到許可晚上可以在鐵塔前表演的街頭藝術家聊了好久的天。此外,他表示夏律師其實私底下視唐哲倫是競爭對手,關係未必真的那麼好。夏律師最近經常私下打聽唐哲倫現在負責的案子,關樹培為此說過他幾次。
葛思琳,事務所里的知心姐姐般的存在。她的口罩還沒拆開來用。她本來昨天預定是去凡爾賽宮的,但是出門不久后肚子疼所以又折返了,在酒店裡呆了一天。下午3點多的時候去了一趟藥店,很快就回來了。時間上不太可能去得到兇案現場。藥店的店員是個臉盲,認不出她是不是來過買葯。此外,她表示夏律師來巴黎前曾經跟她透露過,他發現事務所里有個害群之馬做了犯法的事情。至於具體是誰夏律師沒說,只說等這次旅程結束應該就知道了。
四個人的不在場證據都很曖昧,而且提供的證人作用也不大的樣子。但是警方在聽完證言之後,馬上發現有一個人在明目張胆地說謊,所以他們決定對那個人進行重點調查。
那個人是誰?
L
(V)
最近4天發生了四起案子,毫無疑問是有關聯的。每個現場都留下了一張紙條,寫著莫名奇妙的話和後綴,看來終於湊齊了。面對著面前的四張紙條,為了向我表達這個,特意用了四條人名嗎,可惡。他用兩個手機捏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熊本警官,四名死者的共通點有發現了嗎?」
「是,四名死者在死前都登陸過一個網站,我們剛才已經打開了來了,不過是一片空白,現在把網站發給你。」
「非常感謝」 收到網站后L點了開來
「原來如此,確實是一片空白,但是左下角的白很不和諧」 「是嗎,啊!可以點擊」
說著電話那頭傳來了滑鼠點擊聲
「不過有...」 「嗶嗶嗶」電腦屏幕顯示著錯誤
「語音輸入密碼嗎?」 「是這樣嗎」
從剛才的情況看來,能輸入的就只有兩個音,而發現了四張紙條.....拼讀嗎
L看著面前的四張紙條
Love you,Jane.
373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對身體有好處,
蘋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實的甘甜,
的確讓人難以忘卻。 q s h(其中q,h被劃掉)
你們不要像我一樣,
知道時已經來不及了,
道路由你們自己開拓,懂了
嗎。
DT RU
死亡是無法避免的,
神也無法改變,
是微笑還是哭泣。 羅馬 萊茵河 紅海 俄羅斯
「KARI」L按了下滑鼠,屏幕顯示著錯誤
「那麼就是.....」
密碼是? 向L表達的是?
魚君的死亡檔案錄file 2
繃帶怪人殺人事件
出場人物
鹹菜桑(男,21)
瑾(母親,46)
無名(女兒,20,生病)
薩(男,50,旅店老闆)
田或(男,22,薩的侄子)
魚姬(死者,女,21)
高遠(男,21)
神秘人(男,不詳)
「冬天好冷啊」,高遠哈口氣,水霧便瀰漫起來。
「啊,是高遠吶,你這次算是準時來了」。鹹菜桑,戴著棉手套揉了揉高遠的臉。「看你縮成一團了,我把圍巾借給你吧。」話畢,鹹菜桑便和高遠擠成一團。
「咳咳」,魚姬咳嗽了一聲,「我們這次可是為了話劇部出來尋找冬季合宿找旅館的,你們要在老闆面前注意點形象。」
「沒事沒事,年輕人肯定喜歡熱鬧嘛」,老闆薩大腹便便【估計200斤】的慢慢走出來,「那麼這次集宿還是所有部員一起參加,是12個房間吧!」
「沒,這次來的只有11人。」說這話的時候,魚姬輕輕捏了下自己的衣角。
「叔叔,房間我已經全部收拾好了。」田或,大大咧咧的從小路走向集會室。
「那位客人哪,給他送早餐吃了吧?」
「嗯,送過了,呦,你們好啊,終於見到同齡人了。」田或開心的向高遠等人問好。
「哦,對了,這三天本館(4層高)正在清理,整修。所以這次就讓你們住在別墅區(1層樓房)的房間,不過,你們幾個年輕人,一定要安靜,西屋那邊有病人在靜休,不可以打擾。」
「還有房門鑰匙,你們先拿好。」薩說完便將鑰匙遞給了鹹菜桑他們三人。「別墅區的每個出入門都只有對應的鑰匙才能打開門,千萬別弄丟鑰匙了。」
四個年輕人便從集會室中談笑著走出來,正好遇到瑾推著無名走了出來,高遠瞥了一眼,女孩臉上好像有傷,臉上纏著面紗,無名一看到大家,便急忙用帽子遮住了臉。大家臉色各異。不過一會,大家的注意力便被別墅區屋頂上飛舞的各色旗幟【大小:920*1200cm】所吸引。
到了晚上,天氣竟然慢慢下起了雨,好想每逢悲傷總會下起雨。高遠,竟然有點感冒,便早早回屋休息了,剩下,田或、鹹菜桑、魚姬在集會室和老闆打牌。12點,回去休息時,天已經非常冷了,帶好手套圍巾和帽子,便都回房間了。這時候,瑾和無名兩母子早就休息了吧。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當田或起來敲魚姬的門時,無論如何裡面都沒反應,只好喊來叔叔用備用鑰匙來開門,可是當打開門時【門裡面還是死鎖的,上面只有魚姬自己的指紋】,卻只看到了魚姬冰冷的屍體。高遠這時候也聞聲趕來,立馬阻擋大家衝進房間,只是讓大家先報警。命案現場中,魚姬面部朝上,靜靜躺在房間中,頭部有水痕,脖子上有兩道勒痕,手上也同樣有勒痕,手機散落在一旁。床上沒有睡痕,屋子中也沒有其他痕迹,更別談打鬥痕迹了。警察來后,發現窗戶沒有鎖上,翻過落地窗,望外一看,附近也沒有發現任何腳印。
而且仔細觀察屍體,還發現死者手中有一塊小繃帶條。
警察把所有人都喊到集會室,進行詢問,當然也打電話通知鹹菜桑和瑾母女兩過來,鹹菜桑最後才趕到,搓著兩隻手,問高遠到底發生了什麼,才知道魚姬死了。旅店老闆對警察說,最近還來了一個纏著繃帶的怪異男子,前幾天就來到旅館住宿,而且食物都是讓服務員親自送到房間里,可是昨天一直都沒見到這名怪異男子,今天敲門屋子裡也沒人,難道是這名神秘人殺死的魚姬?。不過,田或和高遠卻表示晚上沒有聽到過走廊中的腳步聲和其他聲音。鹹菜桑卻說,晚上聽到尖叫聲,以為是貓叫,所以沒在乎。老闆也說,確實聽到了尖叫聲,不過太晚了,沒在意。
難道真是繃帶怪人殺死了魚姬?
L
(IV)
在一棟豪宅的大宴會廳中,走進大門,左面是一個演講台,台上用帷幕遮了起來。而右面則有一扇落地窗,窗戶打開著,陽台正對著大海。在這中間,許許多多的賓客圍著桌子等待著,而主人則站在賓客與陽台之間,面向著演講台。不一會兒,門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主人的小兒子,隨後管家也走了進來,他們端著酒杯。管家走向賓客們,兒子則徑直走向主人,主人把手伸向酒盤,一瞬間停住了,似乎猶豫了一會,然後他隨便選了一杯酒。接著兒子端著酒盤到了自己的桌子上,把酒遞給其他的人。不一會兒,所有賓客面前都擺有了酒,等待著主人的講話。
「非常感謝各位能賞臉參加這次宴會。多虧了在座的各位,我才能獲得今天的成就,拿到了書法大賽的最高獎項。非常感謝!」
一片掌聲過後......「這是鄙人今天的隨性之作,請各位指點。」
主人拿出一個遙控器,對著演講台按了一下。接著帷幕緩緩拉開,人們回過頭去,一幅作品展現在人們面前。
「死亡是無法避免的,
神也無法改變,
是微笑還是哭泣。 羅馬 萊茵河 紅海 俄羅斯 」
大家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那筆法剛勁的字,被那字吸引,但卻不理解其中意思。1分鐘過後,主人喚回了人們的心緒。
「各位來賓,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這個不平凡的夜晚。」在場的所有人都舉起酒杯,飲了一口。
然後......主人慘叫一聲,倒下了。
5月9日 xx市一大型住宅內
死者:誠田木(58歲) 死因:中毒
死者倒在落地窗與賓客之間,面向演講台,身旁掉落著一個遙控器與一個酒杯,杯子里還殘留有少量葡萄酒,檢測出了毒物。除了死者的被紫外,其餘人的杯子里並無檢測出有毒。在死者身上,警察還搜到了一小瓶清新噴劑,是噴到鼻子里的,但死者鼻腔內沒有毒。
熊本警官封鎖了現場。擁有動機的嫌疑人分別是誠田浩太(19歲),死者的小兒子,誠田航(22歲),死者的大兒子,早上出門后至今未歸,小谷豐(58歲),死者管家。死者妻子,一星期前已出發前往韓國。熊本警官勘察完現場后就通知了L。
「熊本警官,非常感謝這幾天的幫助,看來已經足夠了。」 「欸--什麼意思?」
「這之後再說,先開始審訊吧。」
熊本警官把嫌疑人隔開,逐一審訊。首先是誠田浩太。
「你好,我叫誠田浩太。」一頭金髮的少女嬉皮笑臉地揮著手,看來父親的死並未帶給他什麼影響。
誠田浩太,大學一年級,整天遊手好閒,和朋友到處玩耍,但卻很少抽煙喝酒。
「請你描述一下宴會的情況」
「沒問題,今天是我第一次參加這麼正式的宴會,而且還要穿西裝,真是麻煩死了。」
「請說重點。」
「好吧。宴會開始前,我因為不習慣就跑到廚房去,剛好看到管家就要上酒了,便提議幫他,由我來端酒給爸爸。進入大廳后,我就先走到爸爸那邊,這是基本的。然後拿著剩下的酒到我那張桌子。哎呀,一開始以為葡萄酒很難喝,但沒想到原來這麼好喝,看來我也是一代酒神。」
「其間發生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那倒沒有。不過爸爸拿酒時好像有點遲鈍,大概是因為最近的小感冒的原因」
「感冒?」 「對,鼻子經常不通,要用一個東西噴一下,不過早上起來好像好多了。爸爸倒下后,管家馬上跑了上去,而我則打電話給哥哥。」
「能把你和哥哥的通話記錄放來聽嗎?」 「可以」
「1:哥哥,爸爸死了 2: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什麼時候!?
1:就在剛才宴會進行中 2:可惡!有找到兇手的線索嗎?
1:還沒有 2:我馬上回去 」
「已經可以了,問下一個人吧。」 這是大門突然打開了,誠田航先生走了進來,浩太被強硬推了出去
「到底怎麼回事」航先生懊悔地捶了下桌子。
「請問你今天的形程」 「早上,我上班前去父親房間看了下父親狀況,因為近幾天父親感冒了,當時他還在睡覺,所以一會我就出來了。然後我就去了公司。」
「你認為兇手可能是管家嗎?」
「怎麼可能,父親和小谷先生一直感情很好,從來沒爭吵過。父親經常說他們十分有默契,他總能猜到自己所想。還跟我說他能千杯不醉都是因為小谷先生」
管家--------
「你今天都幹了什麼」
「早上我去老爺房間把清新劑放到老爺床頭柜上,出來時大少爺要去看老爺,我便去做早餐,然後一天都在為宴會做準備。」
「木先生今天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並沒有,應該說今天老爺看上去精神多了。不過因為感冒,所以他說不想喝酒。」
「聽說你和老爺很有默契,那麼你能讓老爺拿到混在許多杯酒中的事先準備好的那杯嗎?」村井問。
「可以,我和老爺一直都是這樣辦的。我會在其中一個杯子中倒的比其它杯子的多,這樣老爺就能選出我準備的了」
「原來如此,那麼兇手就是你了,小谷先生。你在今天早上把有毒的清新劑放到老爺床頭柜上,但沒想到老爺今天感冒好了,根本沒用。所以你利用你和老爺的秘密暗號讓老爺選中那杯有毒的酒然後身亡。所以 犯人就是你」村井說最後一句話時轉身用手指指向管家。
「不是我,我沒有殺老爺。」 「別狡辯了,我早已看穿一切」
「熊本警官,能請你調查一下A 和 B 處嗎」
珠鏈玉鐲 第二章
「原來是這樣,造假,也要有些水平。」木槿笑了笑。
「話說,姐姐,假鐲子我們幾乎天天見,可是明珠鏈,我們就見過幾次。」木槿又說。
「誰能造出那樣的明珠鏈呢?珍珠的成本都——」青衣笑答。
「一分錢沒賺,都要賠死了。不如造假鐲子省錢。」
「哎,那裡是什麼?貼了張告示。」
兩人好像注意到了什麼,於是去看那張告示。
「又是仙女的兩樣首飾流落凡間的事,你看,人家有錢的,專門僱人找。」木槿說道。
「管他呢!找不著,反正七天都管吃管喝管住,找著了能得到一筆不錯的賞賜,實在不行就拿走跑了算了。」有人說。
「那不行!就算給金山銀山也不去啊!那兩個鬼東西,是斬妖除魔專用的,萬一仙子在天上看著,懲罰咱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呢?」
「就是,你沒見過那專門斬妖除魔的符紙,時間長了發黑,妖魔都粘在上面了,當然不吉利!時間長了招災,咱要去了,肯定受牽連!」
人們議論紛紛。
「姐姐,去不去?」木槿有些感興趣。
「我對珠寶首飾並不感興趣,可是這兩件東西,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我一定去。」
「太好了!」
貼出告示的人家是當地有名的富戶,木槿本來覺得自己以前待過的那家已經很不錯了。可這家人住的地方,過的生活,還要遠遠勝於木槿待過的。
兩人進去,迎接她們的人似乎有些不屑。
「兩個姑娘家,中什麼用?」
「就是,光看著好看,能給我們家找來寶貝嗎?」
兩人被帶進了裡間。
「哈哈哈,我這屋裡,什麼寶貝都有了,可這兩件,一定要弄到!」坐在正中央的,這家的老爺,擁著一個姿色艷麗的女子,向旁邊的雍容婦人笑道。
「兩位姑娘先坐下喝杯茶吧。」婦人眼裡含著淚花,命人倒茶。
「不用了,多謝。」
「老爺,我要那條珠鏈!鐲子我不稀罕。」艷麗女子說道。
「好好好,就給你珠鏈。」
「老爺,我們家芳苕也要有些東西吧。」婦人請求道。
「芳苕?什麼!你越發蹬鼻子上臉了!她配做什麼,一心只想著撿便宜。罷了,非得要的話,錦兒穿破了的衣裳給她吧!」
「老爺,芳苕今年都十七了,可是從十歲那年開始,就一直穿舊衣裳,畢竟是小姐,我這做母親的——」
「出去!」老爺怒道。
艷麗女子必定是錦兒了,也狠狠瞪了婦人一眼,婦人只好出去了。
「罷了,我帶你們出去看看花。」
此時已經是金秋了,花園裡各種顏色的秋菊開得一片錦繡霞輝。池塘里卻一片衰敗,沒有荷花菱葉,只有一大片枯萎的蘆篙。
「這些破東西怎麼還不拔了!」有人吆喝。
「不許拔,這是小姐喜歡的!」一個和木槿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叉著腰喊。
「你算老幾,拔!」
「艾篙,不要管了。」一個素顏素服的女子抹著眼淚走來,如果不是命令叫艾篙的小丫頭,只看妝扮,誰都會覺得她是個二等丫頭。不過看這樣,她應該就是芳苕了。
婦人看了看拔蘆葦的一群人,卻無能為力,在這地方,她的地位居然如此低!她只安慰了芳苕一下,輕輕拔下了幾枝蘆葦,拿在手裡。
「芳苕,你帶她們倆在這裡轉轉,我去看看老爺。」婦人抱著一束蘆葦走了。
芳苕只靜靜地看著滿園的景色,旁邊的艾篙卻已經兩眼噴火了。
「你們只管去巴結老爺,在這裡轉什麼!」艾篙理直氣壯地對青衣和木槿喊。
到了吃飯的時間,芳苕和母親回了自己房間,老爺依然摟著錦兒,可眼睛卻盯著兩位剛來的美人看。
「真是的,連個盤子也不會端。哪天我休了她!就端來這一盤我愛吃的點心,還放錯了位置!」老爺生氣怒罵。
青衣暗暗感嘆,芳苕的母親身為正妻,卻不如奴才地位高。
老爺自己挪了挪那個放錯位置的盤子,從裡面拿了塊點心吃。
「老爺口味真獨特,這點心我們都不愛吃,味道不太好呢。」錦兒說。
吃完了,奴才送來茶,每個人都是一樣的,老爺嫌奴才們礙手礙腳,於是吩咐大家自己拿。
喝完茶,老爺剛要說什麼,突然口吐白沫,抽搐而死。
錦兒大驚失色,全府上下的人都趕到了,可是已經沒救了。
芳苕在一邊暗暗落淚,艾篙不停地說著安慰的話。
芳苕的母親,也一直用帕子拭淚。
「真是奇怪,為什麼老爺有事,我們大家都沒事呢?」木槿有些詫異。
青衣想檢查一下盤子,可是盤子、茶杯全都被收走了。
「快去找一樣東西,這東西可能還沒有丟!」青衣突然明白了什麼,知道兇手是誰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青衣所說的,是什麼東西?
陸小鳳昨夜又在杏花閣過夜,還叫了四名當家花魁陪夜,杏花,梅花,青花,蘭花,琴,棋,書,畫四人一人精一樣,當然陸小鳳嗜酒如命房間里酒當然少不了的,這四樣東西當然還在房間里,陸小鳳早早的醒來穿衣沒有叫醒四人準備離開,可是他將衣服穿好卻發現身上那塊價值連城的玉闕不見了,他明明記得昨夜還在,他就把還在熟睡中的四花叫起來,開始了詢問:
杏花:一夜風流纏綿之後容妝已去,簡單的梳理之後就回答了話,昨夜我一直在撫琴喝酒,除了起來敬你酒和上床睡覺之外我就沒有靠近過你的身體,當然不會拿你的玉闕咯,我還是在你前面上床的,直到剛才你叫醒我,
梅花:是個美麗的女孩,漂亮的臉蛋在清晨看來依然是那麼迷人簡單的梳理之後也回答了話,我雖然離你最近的時間最多,可是你的棋藝是那麼好,我一門心思當然都在棋盤上,怎麼會想到你有塊好玉在身,而且我又怎麼會當你面拿走你的玉闕,
青花:是個高傲的女孩,一頭美麗的黑髮一覺之後依然沒有散落凌亂於香肩.簡單的梳理之後也回答了話,世人都知你是當世風流名探,世上的難事若還有一個人可以揭開,這個人一定是你陸小鳳,可是我一晚除了睡覺離你貼身之外整晚好像都沒有離開過我的書本哦,
蘭花:是個豪氣的女孩,一雙美麗的手就像她的畫一樣動人簡單的梳理之後回答了話,昨晚受你之命將我們在房間里娛樂快樂之事全都紀錄畫卷,只有你不時拿杯酒過來請我飲下,剩下的就是在床上的纏綿,我是在你之後睡覺的,但那時我相信你的玉闕應該是在吧,我們好像都是剛剛你叫醒的.
聽了四花的話,陸小鳳很洒脫的笑了笑,隨後拿起昨夜蘭花所畫的那幅娛樂畫卷,看到畫中的當時的人物和景象,又抬頭看看現在的房間和四花魁,懶懶的一笑走到一花面前,說:君子不奪人所愛,好女亦是如此,還是把玉闕還給我,我給你些銀子換可以么,..
請問是誰拿了他的玉闕......
綾羅青衣 第五章
青衣指出了真正作案的人,說出了證據。
賊乖乖地承認,老闆娘更加盯緊了兩位侍女,並且讓賊晚上睡在自己房間,由她看管。
第二天早晨,又來了些客人:
一位是官員打扮,一看就是個光吃不做的貪官,身後跟著幾個侍從。
一位俠客裝扮,黑衣黑帽黑鞋,黑紗遮面,身後背劍。
最後一位是個嬌小的女子,見了這些人就害怕地躲在一邊。
「為什麼他們不用通過第一關?」青衣想,走到大門口,才發現門被砸了,地上還有幾把飛刀。
晨曦在廚房裡幹活,晚霞負責接待客人。老闆娘對其他兩位客人不管不問,卻對官員點頭哈腰,臃腫的身材讓她滿頭大汗。
「你們這裡是什麼破地方!趕緊倒茶!」
「老爺息怒,我這就倒茶。」
老闆娘要倒茶,茶壺裡卻一點水都沒有了。
「準是晚霞喝光了。晚霞,還不趕緊去燒水!」
「不是我喝的,是晨曦喝的。再說,我還要趕緊做飯呢。」晚霞不樂意。
飯做好了,青衣什麼也沒要,只是想出去走走。
「姐姐,等等。」
是剛才那位嬌小女子。
「我覺得悶得慌,出來走走,碰巧姐姐也出來。請問姐姐芳名?」
「青衣。」
「我叫木槿。」
兩人圍著客棧繞了一圈,發現廚房開著窗戶,油煙味到處都是。
「真嗆得慌,咱們去樹林子里轉轉。」
出去走了一圈,沒什麼事,兩人就回去了。
回到屋裡,只見老闆娘在抱怨:
「咱們想巴結巴結老爺,老爺卻生氣不出來吃飯,哎喲喲我的店呀,該不會封了吧?我的錢啊——」
「不吃就不吃,我白做了!」
桌子上有許多看起來很好吃的菜,看來晚霞做了很久,而且把店裡的老底幾乎都搭上了。
到了晚上,大家累了,就都睡了。縣官把侍從都遣走了,自己住一間屋子,侍從們則都在大廳靠牆的地方站著。
木槿睡不著,就去旁邊的房間找青衣聊天。
第二天,老闆娘去叫縣官起床,敲了半天的門卻沒人答應。
侍從們也幫忙敲門。
到了吃飯的時間,仍不見縣官出來,晨曦和晚霞找鑰匙打開門,卻大吃一驚:
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老闆娘便吩咐眾人去其他地方找。
最後,大家在樹林里找到了縣官,可是縣官卻已經被殺死了,吊在一棵樹上,身上滿是劍傷,地上正巧有一把帶血的劍。
劍上的血還沒有干,可屍體已經僵硬,臉色不太對勁,地上的血也幹了,應該是昨天晚上被殺的。
「這劍不是大俠你的嗎?」晚霞突然問旁邊的黑衣俠客。
「你什麼意思?」
「沒錯呀,這麼說殺人的就是——」
木槿下意識靠近了青衣。
不對,絕對不是這樣。
她看了看房間布局,突然知道兇手是誰了。(忽略掉老闆娘房間的門在哪,無用信息。窗戶較小,而且兩扇窗戶中間有隔離。)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動機?時間?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