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之樂 第十章
「雖說那位公主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但我們要去保護她!」
沐鳶把木槿的信藏在衣服里,趕緊跟著青衣往外跑,幸好幾位公主還在一起說笑談天,一點厄運來臨的預兆也沒有。
「瀟姨娘回來了,過會兒我們一起去池子邊看魚怎麼樣?」桓靜見兩人來了,笑道。
「也好。」青衣和沐鳶略微放心,這樣大家在一起,要殺人也不可能突然動手。
「要看魚,我最愛看了。只是我需要回去換一件衣服。」啟靜道。
「我陪我們公主去吧,桓靜公主,你們先在這裡等著。」啟靜公主的侍女說道。
「不成,內務府那邊還等著我的話呢。等我吩咐了他們就回來。一群不會做事的。」桓靜也道。
「那雨靜妹妹和宣凝妹妹就在這裡陪姨娘吧,我們去去就來。」
還好大家身邊都有侍女看著,而且去去就來,也不怕。
「內務府怎還要等著桓靜公主的話?」沐鳶不解。
「姨娘有所不知,父皇這些日子起兵南巡——唉,什麼南巡,分明是下江南掂花惹草,順便和誰玩兩把骰子。後宮的事情,幾位公主按理是要協理的。」宣凝道。
「快看,那裡有一個大風箏!」雨靜的侍女指著遠處一棵樹上說。果然有一個大風箏。
「這應該是有人放晦氣的吧,走,咱們去把它弄下來。」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宣凝看起來對風箏沒什麼興趣。
此時,另外幾人都奔去了樹后。
「瀟貴人,公主,你們在這裡等著,奴婢去拿竹竿。」
「不用了,這裡有呢,不知道誰放在這裡了。」
雨靜的侍女最為好動,首先拿起竹竿,脫了鞋子就往樹上爬,其他幾個人在樹下邊看邊笑。好容易把風箏拿下來。
「瀟貴人,雨靜公主,你們先在這裡看著風箏,我得回去看看我們公主。」宣凝的侍女突然想起了公主還一個人在那邊,忙先跑了。
「雨靜公主,這個風箏能不能讓我們先看看?」宣凝侍女剛走,沐鳶見這風箏怪漂亮,問道。
雨靜剛要說話,卻聽見撲通一聲,接著是一聲慘叫。聲音是從宣凝那邊傳來的,沐鳶嚇得臉色蒼白,雨靜和青衣卻很鎮定。
「去看看!」
大家趕過去,卻見宣凝的侍女跪在湖邊,大聲喊著:「公主,公主——」
「出什麼事了?」
「我跑過來的時候,只看見公主在湖邊站著,後面好像還有個人,然後聽見撲通一聲,她掉進湖裡面去了——」
「快去找人!」雨靜沖侍女喊道。雨靜的侍女忙跑了。
「快去,啊——」
「啪!」,只聽見有人打了宣凝的侍女一個響亮的耳光,大家抬起頭來看,是一個妖冶華貴的女人。
「瀟貴人,快參見璃貴妃!」雨靜的侍女急得要命。
「參見璃貴妃——」
「都怪你!你怎麼當差的!你怎麼當差的!」
「還有你們!還不快去找人來!」
雖然大家動作很快,但宣凝已死了。她的侍女在一邊大哭。
「出什麼事了?」桓靜從內務府趕來。
「桓靜公主,這——」大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桓靜是皇上的寵妃所生,雖娘親已死,卻十分要強,宮裡上下人人尊敬,況且又十分疼愛宣凝這個妹妹。她若是見了出了什麼事,恐怕奴才連命也難保。
「這是——」桓靜看見了地上的屍體。
「公主,這真的和我們無關!剛才有個風箏掛在那邊的大樹上了,我們全去摘了,只是宣凝公主沒有去。我回來的時候,她就——」
「這風箏是誰的?」啟靜的聲音傳來,她的眼睛紅了,好像剛哭過。
「是鈴兒的,我看見她放風箏來著。」有人說道,來看熱鬧的人中正好有鈴兒,她忙說是自己放風箏不小心弄斷了線,風箏掛在樹上了,之後就走了。
「啟靜公主,你何必管這破風箏是誰的呢?依本宮看,一定是她們合謀把宣凝公主推到湖裡去了!本宮要讓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除了雨靜公主,都去大牢里待幾天!」璃貴妃得意地一笑。
「璃貴妃是皇後娘娘恩准協理後宮,啟靜不敢說什麼。但這事應從長計議,查清是誰了再處罰不遲。」啟靜忙道。
「啟靜公主,這沒你的事。在這裡,本宮說了算!」
「這誰的帕子,兩塊!都掉了!」有人從地上撿起兩塊帕子。
「我的。」鈴兒忙把帕子搶過去。
青衣似乎忘了要坐牢的事情,注視著地上的屍體思考著。宣凝喉部有一道紫色痕迹,瞳孔明顯放大了,表情十分痛苦,變成紫黑色的舌頭伸出來,很可怕。青衣和雨靜商量著什麼,沐鳶在一邊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送她們進大牢!」璃貴妃不允許別人的眼裡沒有她。
「貴妃娘娘,這是皇上新挑進宮的瀟貴人啊!」有位太監說道。
「什麼瀟貴人!宮裡容不得無法無天的人!」
雨靜剛想說什麼,青衣、沐鳶、雨靜侍女、宣凝侍女都被抓走了。
「等等——」
「雨靜,你不要再說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宣凝公主的真實死因?
綾羅青衣 第八章
「你們怎麼在這裡玩?」一個老婆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這裡頭,以前死過人!原來一個叫纖梗的姑娘在這裡上吊過,是冤死的!」
「啊?」幾個女孩不知所措。
「還不趕緊走,一會兒大門關了就進不去了!」
幾個女孩提心弔膽地跟在老婆子後面走了。
「姐姐,我們該不會把鬼引出來吧。」木槿躲在青衣後面小聲問。
「放心,絕對不會。」
膽小的菖蒲一路都閉著眼睛讓金葵扶著走,朝顏在一旁笑,但心裡也七上八下。
夜裡,幾個女孩不敢睡,都湊到金葵屋裡。
「你們誰能講講,那個弔死的纖梗怎麼回事?」
「好像是被大小姐給逼死的。她和我們不熟,但是我知道她是少爺身邊菱葉的姐姐,是一開始大小姐硬討過去的。菱葉和朝顏還吵過架。」
「為什麼把她討過去?」
「因為大家謠傳纖梗菱葉這姐妹倆勾引少爺,菱葉有人幫忙說話,撇清了關係,大家就沒追究。而纖梗就——」
第二天早晨,金葵要到大小姐屋子裡取新披肩,在上面繡花,朝顏陪她去。
「大小姐沒開門,真不正常,按理說這個時間她應該把門打開了。」
「噓,窗戶掩著,咱們看看先。說不定大小姐還在睡。」
金葵把窗戶打開,失聲叫了出來。
「金葵你幹什麼,啊!」
只見大小姐倒在地上,表情恐懼而僵硬。
「快來人啊——」
幾個人聽見她們的喊聲,連忙跑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
「大小姐,大小姐——」
木槿和菖蒲往屋裡一看,也尖聲叫了出來。
「大家不要慌,金葵去要鑰匙,要不來就砸門,其他人站著不要動!」
一大群人跟著來了,誰也沒有鑰匙,大家就把門砸開了。
大小姐披散著頭髮,身上穿的是睡衣,手指向梳妝台旁邊的一小盆牽牛花。
「牽牛花,那就是朝顏了?」不知道是誰說。
「不對,不可能是朝顏。你們看,根據屍體的軟硬程度,可以推斷出大小姐是昨天晚上到深夜被殺的。而這段時間,我們幾個都在一間屋子裡,都沒睡覺,我們可以互相證明。而且——」
兇器是繡花針,上面塗了毒。
房間里除了那盆牽牛花,唯一的一盆植物是一些殘荷敗葉,荷花全枯萎了,只有纖細的莖部依然立著。
「昨天晚上那幾個女孩子一起在那間死過人的寺廟裡面玩,估計是把鬼給招出來了。」那個老婆子說。
青衣笑笑:「哪裡有什麼鬼,我知道兇手是誰,你們趕緊把她抓起來,我有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珠鏈玉鐲 第十一章
此刻,「牛棚」附近一間非常隱蔽的小木屋。
「幹得好,姑娘!從今天開始,你擁有正式代號了。」一個黑衣蒙面女人說道。
「真的嗎?梨花琴姐姐!」她面前的黑衣女孩,同樣也是蒙面的高興極了。
「當然是真的,你就叫彩墨吧。順便,把那個小姑娘的代號改一下,讓她加入我們的組織。可不能讓林四娘把她帶走。」
「是。她就叫丹青好了。」
「報告,梨花琴,我已經把那個『燕子』拿下來了。林四娘一時半會來不了,請上面指示!」
外面又進來一個黑衣瘦長男子。
「幹得好,丹青已經出去了,你想辦法把她和林四娘分開,告訴她新的指示。」
「丹青,是誰?」
「就是我們抓進來的那個。快點,不要廢話了!」
女人染著白中透綠顏色的長指甲從袖子中露了出來,指甲中藏著幾根秘密武器。
「是。」
「彩墨,你去掩護黑棋,我和白子她們一起留下來等你們的信號。」
「是!」
此時,另一邊。
「木槿!」青衣哭了。
「哦,你是?」
「木槿,你怎麼了?」
「我倒是想問你怎麼了?木槿是誰?你認錯人了。」
木槿掉頭就走,眨眼的工夫,已經有人事先為她準備好回去的路了。
樹上——
「黑棋,要不我們把那些堵路的東西移開吧。要不,四娘她——」
「新人就是新人,讓她活命算是不錯了!上頭的意思,我可不想挨罵。難道你想倒戈?」
「不,絕對沒有!」
「那就乖乖聽話。要是上面沒有說明,三條鏈子,一個鐲子全都給你。反正我不稀罕。」
青衣沒有聽見他們說的話,現在,唯一能去,而且應該去的地方,只有「牛棚」了。
青衣來到「牛棚」里,卻沒有看見茗雪,也沒有看見其他人。
柴草堆上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心計已無用,血淚划傷痕。
觀鏡青改雪,故人思卻變。
現存金花鈿,物在人已非。
淚水就濁酒,窗前鳥去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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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絲繞東籬 何首烏
海深天已荒,安求妾能存!
恩怨何時盡,彩雲早飄飛!
杭湖無木舟,顑頷香杏容。
無人候客來,一月更無花。
其中,「無」字和「一」字左邊的一半被劃掉了。
青衣看完,就明白了這些人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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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後面,一個黑衣男子悄悄讚歎:
「真是個特別的女子啊!」
那麼問題來了,這些人想做什麼?
白糖神探 第三折 公子哥霸座被教育!
考察點:釣魚線牽引裝置、生活常識
國慶節到了,白糖和悠狸坐上去身宗城的中巴,在車上遇到了墨藍集團的公子哥墨小藍。他躺在兩個座上,嘴裡嚼著從兩喵手裡搶來的小魚乾,搖晃光著的臭腳,還謊稱腳麻,並以座位沒寫名字為由辱罵求他讓座的絨嬤嬤。墨小藍抓撓看不下去的司機並企圖用帶把手的塑料漱口杯向司機潑漱口水,但被司機一把奪去。
第一排右側的兩個座位的前方就是乘客上車的地方,兩個座位中靠窗的那個上方的行李架上有個背包。白糖看見司機把漱口杯放在行李架中間,漱口杯恰巧在背包右邊。司機往上提了一下背包,左胳膊斜向里然後右胳膊斜向外運動,接著把背包拿到漱口杯右邊。墨小藍夠不到漱口杯,眾喵大笑。墨小藍於是躺在這兩個位子上不起來了。
司機沒搭理他,中巴來到顛簸路段。一看這破路,墨小藍罵司機。司機激動得做廣播體操的擴胸運動,接著發動中巴,經過一個泥坑時車晃動幅度大。白糖聽到了「咔」一聲,看見司機的左胳膊晃動了一下。過了幾秒鐘司機又做起了擴胸運動,左右胳膊肘同時斜向外擴。此時漱口杯掉落,向墨小藍砸去,漱口水潑身上,墨小藍尖叫著跳起來,要動手打司機。白糖趕緊報了警。
司機來不及把行李架上的包拿下來便開始翻找包里的干毛巾,好一會兒才找到。
墨邪刑警趕來向白糖了解案情。
「都怪我,」司機低著頭,「我不該把漱口杯放在行李架上!」
「不怪你,路顛簸,我看到你把杯子放在行李架中間,不是因為把杯子放太靠外致其掉落。」白糖說。
「這是意外。墨公子只是受了驚,你只需賠禮道歉。」
「我要勘察現場!」白糖說。
「我們已勘察,車裡沒牽引裝置,如果真有會被人撞到。司機用干毛巾擦乾墨公子后就坐在駕駛室,沒時間處理裝置。司機沒下車,沒辦法將其扔到車站的垃圾箱。車裡沒膠帶黏過痕迹,只有駕駛座旁和第一排右側座位旁的窗戶能拉開。第一排靠窗座位上方的行李架上的背包是司機的,比較沉,裡面有一個晾衣服架的塑料大夾子。」墨邪說。
白糖發現杯子所放行李架的側面有一道略微傾斜的划痕,行李架上沒有支持的柱子。又發現司機能從後視鏡里看到整個車廂的情況。他又發現杯子把手底部的里側有一道勒痕。
下車,白糖發現中巴外的兩道勒痕:一道位於圖示紅箭頭所指位置的背面,即鐵皮內側,勒痕是水平的;一道位於綠箭頭所指的鐵皮外側,勒痕斜向司機窗戶。車不高,司機能輕鬆夠到反光鏡的上方。
經調查,司機愛車如命,不容忍划傷車玻璃和反光鏡片的行為。司機前一天得知墨小藍國慶節具體幾點鐘坐他的車,於是買好釣魚線。墨小藍矮,多次霸座並拿帶把手的塑料漱口杯潑人的事實眾人皆知。
「真相揭曉。」白糖舉起正義鈴說。
問題:這場「意外」是司機策劃的嗎?如果是,他如何在不划傷車玻璃、不用膠帶固定、不剪斷扯斷釣魚線的前提下使用釣魚線作牽引裝置的?又是如何在車上回收這裝置的?
本題需要回答:下面關於這套手法的推測,最合乎邏輯以及生活常識的一項表述是?
難度:困難
今年是十二月初了,公司里的員工照理說也許是該好好休息了,老闆一直想著,「沒關係,鎮店之寶藍寶石還在就行了。」老闆打了個電話。
「歪?小雲?」
「老闆?怎麼啦?」
「回公司里幫我看著藍寶石可以不?」
「好吧。」聽得出小雲似乎有點無奈。
下午4點多了,小雲還沒來,但是老闆來到展示櫃前卻唯獨不見了藍寶石的蹤影,但是居然沒有任何玻璃碎片那麼可以鎖定小偷應該是用鑰匙開的展示櫃。看樣子小偷應該是3點半前偷走的,否則不可能偷走,因為老闆只在3點時離開過,這半個小時綽綽有餘。
「怎麼回事?」老闆有點模糊,慌忙打了電話給D探長,探長接到消息后,立馬來到了XX公司,一見到老闆,老闆就心急地握住探長的手,「求您馬上幫我找到藍寶石啊!」「好好好,一定馬上幫您找到,先說說公司的近況吧。」
「近況嗎?」老闆想了想,「公司裡面大多數員工加班了太久,這個月是給他們休息去的,但仍有一些被處罰的員工留在這裡工作,后兩天才讓他們回家放假,藍寶石嘛,前些年淘的時候淘回來的,價格可貴了,值好幾十萬呢,公司裡面還有1個秘書,秘書最近也回家了,交給他的展示櫃鑰匙他應該還沒拿走,也許就在柜子里呢。」「是嗎?」探長戴上了手套,打開了柜子,但柜子里除了一張很多年前的畫,幾本書和員工名單。等等,居然還有一點米飯?!
「把名單里沒走的念給我聽聽。」探長伸手把名單遞給了老闆。
「沈大牛 35歲,幹了3年。」
「方小麗 24歲, 剛來。」
「板子 25歲 幹了半年」
「還有一個就是宏大柳了,29歲,幹了2年。」
老闆指著宏大柳說:「我總是處罰他,他肯定是懷恨在心,把我的藍寶石偷走了!」探長搖了搖頭,叫老闆把他們叫來,告訴他們:「老闆的藍寶石被偷走了,你們知道嗎?」(以下是四人的口供)
沈大牛:「被偷了嗎?我可不知道,我一直在工作,可沒有偷懶呢,對了,我剛剛還看見小麗鬼鬼祟祟的想要幹什麼!你說午飯?我吃的是蛋炒飯!」
方小麗似乎在轉移話題:「別信大牛的,我其實是在找我的文件呢,藍寶石?不知道被偷了,但是我很喜歡酒店裡那盤宮炒雞丁呢,你要不要試一試?我剛剛還吃著呢。」
板子:「被偷了?不清楚,但是我桌上那盆鬱金香開花了,並沒有什麼關聯吧?對了,我還吃著一點牛肉炒飯呢。」
宏大柳:「終於被偷了,我可真開心吶,不過可不是我偷的,我在2點時外出過,回來時一直在工作,午飯嘛,我是吃炒粉和牛奶解決的。」
探長擺擺手,「我知道是你偷了!您現在可以去拿回藍寶石了。」小偷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訝和不安。
跟隨而來的警官也迷糊了,為什麼探長知道小偷是誰呢?
問,小偷是誰?(提示:先不要在意鑰匙的事,鑰匙有兩種可能,被秘書拿走或者被小偷找到,另外,注意時間)
綾羅青衣 第七章
青衣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門開著,她出去救了木槿和侍衛。
出去就要分頭走了,侍衛們要回去交差,木槿要回家去。
「多謝姐姐救命之恩,不如這樣,姐姐跟我回家一趟,大家一起玩玩怎麼樣?」
青衣也沒有地方去,於是答應了。
木槿在大戶人家幫忙做活,主要都是些針線刺繡之類的事,做完了,她和幾個其他做活的女孩總是一起玩遊戲。
這幾個女孩年紀差不多大,都是十五六歲。青衣比她們大上兩三歲,不過也可以談得來。
找了地方住下,晚上,四個女孩和青衣一起來到了外院。
第一位,朝顏,身材豐滿,面容俏麗,穿著講究,笑容親切。
第二位,菖蒲,身材苗條,衣飾樸素,梳雙環髻,眉間雨恨雲愁。
第三位,金葵,人如其名,窈窕修長,金葵花般討人喜,看到她心裡就覺得溫暖。
第四位,就是木槿了。
「青衣姐姐真厲害,出的好幾檔子事都解決了,玩遊戲肯定也不含糊吧,快幫我們想個新花樣。」金葵首先迫不及待地提出。
青衣發現旁邊有座小寺廟,建築在正中央,四周是一個小院,到了晚上就變得黑暗無比。
木槿說,寺廟已經荒廢很久了。
「我想知道咱們幾個裡面,誰膽子最小。」青衣有了主意。
「快說,怎麼辦!」
「咱們去寺廟裡頭做遊戲。木槿,你去找個蠟燭,聽我安排。」
別看是女孩子,幾個人都不承認自己膽小,爭著要加入遊戲。
遊戲規則:
寺廟外院的入口在左上角,朝顏(一號)站在入口處,把蠟燭交給左牆邊的菖蒲(二號),菖蒲再把蠟燭交給正對著寺廟建築大門牆邊的金葵,以此類推。
一號:朝顏
二號:菖蒲
三號:金葵
四號:青衣
五號:木槿
最後木槿再把蠟燭交給朝顏。
遊戲中,必須閉著眼睛,不能看到對方的臉,傳給了誰蠟燭,就必須走到她原來的位置上,再等著下一個人的蠟燭。進行3輪。(傳到5號算1輪)
遊戲開始了,剛剛說了不害怕的朝顏害怕了起來,於是把蠟燭傳給第二個人後就逃了回去,拿了燈籠站在門口等著。
3輪之後,大家都玩得驚險又開心。
「朝顏,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木槿問朝顏。
「我呀,壓根就沒玩。」
「什麼?壓根就沒玩?那我們怎麼回事?」金葵嚇了一跳。
「不會吧,難道是木槿把蠟燭傳給鬼了?」
「朝顏你說什麼?我明明把蠟燭交給了轉角的人,並且她走了以後,我就站到了她的位置上。」
「啊,鬼!」菖蒲嚇壞了。
「不對,不會有鬼加入,這只是障眼法,使用障眼法的人,就在我們中間。木槿,你記得大家移動了幾次?」
「三次!」金葵、木槿、菖蒲異口同聲地說。
「這就對了,如果有鬼加入,大家應該移動四次!我知道是誰了!」青衣肯定地說。
這是怎麼回事?
「叮咚——」
我打開門,站在門外的是一位長發女子。
「您好,請問您是?」
「偵探先生休假還沒有休完嗎?」她不回答我的問題,只問自己想問的。
「過些天就回來了,您有什麼事嗎?」
「既然那位黑髮小子沒在,那我就來找青衣偵探好了。我叫水鏡,是一位私家偵探,你願意和我比試比試嗎?」
我感覺她不太好惹,正猶豫著要不要答應。
「你是不敢和我比嗎?我就知道。」
「你說吧,怎麼個比法?」
她正要說話,門外卻又進來一個小男孩,正是住在偵探社樓下的底笛,不過他卻沒了平時頑皮之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慌張。
「青衣姐姐,出事了——」
一聽說出事,我和這位水鏡偵探交換了一下眼神,下樓去看看。
「出什麼事了?」
「死人啦!」
只見馬路中央躺著一具屍體,是被槍殺的,旁邊聚集了許多警察和看客。
「死者名叫LIEK,這兇手真變態,沖她連開10槍。」
「你們查監控了嗎?」水鏡偵探先問道。
「不巧,監控壞了,也沒人看見。」
「既然這樣,那這裡就交給我們吧。」
「你們鎖定嫌疑人了嗎?」
「根據附近居民的說法以及死者資料,有這幾位——」
嫌疑人的名單如下:
官人,死者的上司,死者曾經公開頂撞他,一直懷恨在心。
暗寂,死者的哥哥,與其因為爭奪財產的事鬧得天翻地覆。
魏樂,死者的仇人,欠了死者的錢一直沒有還,因為死者催著要大打出手。
175,好吃懶做的街頭混混,有過犯罪前科。
「這是什麼?一個『愛』字和一個『2』?」
「據分析,這應該是死者的死亡訊息了。死者生前是位哈日族,有嚴重的日本傾向。」
「青衣偵探,如果你能比我先看出來,你就贏了。」
「不管你有沒有看出來,反正我看出來了,兇手就是那個人!」
我指出了兇手,並說出了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哀婉之樂 第八章
「姑娘,姐姐,該回去了。」姜淚提醒道。
「好。」
三人剛走了幾步,卻撞見一個年方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披頭散髮,玉釵、金簪掉了一地,身上是一件漂亮的宮裝,卻梨花帶雨,哭得令人揪心。
「姐姐,救救我,我不想選秀,我不想選秀!」女孩抓住了青衣的裙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選秀?什麼選秀?」青衣自語道。
「姑娘,我們該走了。」那女孩子身後的兩個侍女說道。
「你們是要去選秀嗎?」青衣問道。
「姑娘,以前我們家大小姐和二小姐還在的時候,也提過選秀的事,只是都沒選上。」姜淚說道。
「選秀?一定要去嗎?」
「當然要。不被指定的,想選秀,難;被指定的,不想選秀,更難。」
姜淚正說著,一個侍女使勁兒拖著那女孩子向一家客棧走去,另一個則在拾起地上的金銀首飾。
「姐姐,救我——」女孩子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青衣,眼神里有驚訝,但更多的是悲傷。
「青衣姐姐,她和你,長得很像呢。」
青衣也發現了,兩人只是膚色略有些不同,五官、身材幾乎一模一樣。
「菖蒲,你先回去盯著村裡的人。姜淚,我們在這裡留一陣。」
「可是——」菖蒲略有些不願意。
「快去!」
菖蒲只好走了,青衣和姜淚低語了一陣。兩人緊跟著那女孩進了客棧。那女孩只是哭,兩個丫頭也不勸,只忙著張羅別的事情。
「姑娘,既來之則安之,只要與世無爭便一切安好了。」姜淚挽著那女孩說道。
「多謝姐姐告知,我叫沐鳶,不知姐姐名字?」
「這是我們姑娘,青衣。我叫姜淚。」
「沐鳶,真是個好名字。只不知這『鳶』字是紙鳶還是鳶尾花呢?」青衣想說些有趣的事讓她開心起來。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更喜歡鳶尾花。我還有個妹妹,今年才十二歲,叫清蕖。據說我是有個姐姐的——」沐鳶說到這裡停住了。
「沐鳶姑娘有沒有發現,你和我們青衣姑娘長得很像呢!」
「或許這就是緣分,讓我結識了二位姐姐吧。」沐鳶笑了,嘴角兩個淺淺的酒窩顯了一下,卻又消失不見。
「不知林沐鳶姑娘可在這兒?」
三人呆住了,說話的是一個太監,後面還跟著一群人。
「林姑娘,恭喜啊,皇上剛剛下了詔書,姑娘不用再選秀,直接進宮,封為貴人呢——」其中有人向沐鳶賀喜道。
沐鳶大驚,倚在青衣肩膀上大哭,她的兩個丫頭卻高興無比。
「姑娘,您得跪下接旨。」
「什麼旨意!我不要進宮,姐姐,救救我——」
兩個丫頭卻不由分說按沐鳶跪下,太監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余芸協領林英之女林沐鳶......封為正五品貴人,賜號『瀟』,欽此——」
「姑娘,進宮可帶一個侍女,你帶誰?」
「你們聽著!你們兩個都不帶!大不了我自己進去!」
「沐鳶姑娘,自己去總不是辦法,要不我們——」
「真的嗎?沐鳶多謝姐姐了——」
「謝什麼。只是,只能帶一個,沐鳶,你帶誰?」
「姑娘,我去吧!我也是奴婢出身,被人使喚慣了,再說了,姑娘又聰慧,那邊也不能沒有姑娘,姑娘不是還有事沒辦完嗎?還是我去吧!」
「咱們這樣吧,沐鳶,你的手珠還要嗎?」
「不要了。」
沐鳶取下珠串給青衣,青衣拿過一把剪刀,摘下四顆珠子來,兩青兩藍,除了顏色全都一樣。
「沐鳶,你把這些珠子放在這個錦囊里,什麼也看不見,閉著眼睛拿出來一顆,不許放回去,再拿另一顆,如果兩顆顏色一樣,姜淚就去。如果兩顆顏色不一樣,那麼我去。」
大家覺得很公平,沐鳶把珠子放進錦囊,伸手去摸。
青衣凄美地笑了,這裡面的秘密,她不會告訴任何人。
問題:最可能的結果是怎樣?
思考:兩人去的幾率各是多少?
【開心神探10】吹出招魂陰氣的吹風機
「特大新聞報道,周六上午10:00,星星球黑白道區一居民在家中離奇身亡。」桃子姐姐播報。
小心超人翻看現場勘察記錄:死者名叫小朗哉子,16歲,日賣電視台主持人。現場的沙發已完全化為焦炭,其他地方燒得較輕。吹風機內留有一撮死者本人的頭髮。現場發現了灰白色粉末和黑色塊狀物。死者平時放吹風機的盒子上方是插座,旁邊就是沙發。
法醫伽羅拿出了屍檢報告:死者系_____(死因),頭皮處有一個3~4cm的創口。
據目擊者稱,周六9:48,他站在案發樓下,看到死者將客廳的窗帘拉開;9:55聽到了一聲慘叫,從死者家的窗戶飄出了陣陣白煙,聞到了燒紙的味道;9:58,窗口竟然又冒出黑煙,有刺鼻的味道。
經調查,沙發罩是______(面料)的,沙發罩下面鋪著的衣服是_____(面料)的。
宅博士艱難地修復了死者的手機,發現一個叫大野郎的人於9:48給死者打過手機。死者對門鄰居當時聽到了死者的聲音:「你是說用吹風機的進風口吹髮尾可以使頭髮蓬鬆?謝謝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小心超人問死者的老公小朗窪:你對你老婆的死有什麼線索嗎?」
「我老婆沒跟我說過她買了沒有過熱保護裝置的吹風機,該死的無良商家!嗚嗚嗚……」小朗窪的淚奔涌而出。
大野郎主動說:「我星期六打算請小朗哉子喝茶,這一點同事們都聽到了,沒想到……」
花心超人調查死者及嫌疑人的社會關係:大野郎是日賣電視台的二號女主持人,忌恨身為一號女主持人的死者。大野郎和小朗窪以前是情人關係,感情深厚。大野郎的姐姐是開百貨商店的,一直袒護這唯一的親妹妹,死者的吹風機就是大野郎的姐姐極力推薦給死者的。
小心超人在看完了《開心超人神奇實驗室 第25集 奪命殺手電筒吹風》后說:「原來如此,這件案子原來是這麼定性的!」
請問橫線上依次填入什麼?
第三章【一鳴·冰城堡的綠殭屍】
一鳴等人氣喘吁吁地爬到圓圓的小山頂上……
他們立足腳跟,注視著下面那一大一大群土狗……
「快……快跑……」世軒氣喘吁吁地說……
「放心,土狗爬不上來的」
「唉,這裡比黑湖市差太多了吧」羅家瑩嚷嚷道……
正當他們以為安全,想要休息時,眼尖的彭紹棠發現旁邊的草叢坐著一隻渾身囊腫,布滿利刺的野獸……
羅家瑩用發梳撓著她的腦袋……
野獸突然從草叢裡蹦出來,向著羅家瑩高速撲去,還沒反應過來的羅家瑩瞬時間就被野獸撲倒在地……
彭紹棠從草叢裡把一朵粗枝帶刺的玫瑰連根拔起,氣沖沖地向著野獸砸去……
「放開她!」彭紹棠一手把野獸拽開來,野獸落荒而逃,只可惜羅家瑩的裙子被撕開了一大半……
一鳴和世軒在津津有味地說著關於他們身後這城堡的非凡歷史,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滿不在乎……
「嘿,我們進這個城堡看看吧!」世軒轉過身對彭紹棠說……
彭紹棠微微點點頭,只有羅家瑩遲遲不肯出聲……
一鳴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這座神秘的城堡,彭紹棠數著其中的六十九個塔樓……
羅家瑩吃力地睜大眼睛望著城堡,城堡的瓦片都是淡藍色的,看起來就像是在冰層中的城堡……
「我們還繼續嗎?」世軒問道……
「既然到了這兒,我們就進去瞧瞧吧!」
那高高的銹鐵大門過去是鎖著的,但現在已經被人打開了。兩邊的側柱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在鐵門上頭還留有長長的、尖尖的鐵釘……
大門一開,一條走廊和燭燈映入眼帘,羅家瑩感到一陣寒意,他一個勁兒地催著:「快走,快往前走!」
突然,走在前頭的世軒停了下來……可能是累了吧……
「走吧,城堡一定有地下通道的」一鳴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們一定要找到他!」
話音未落,世軒借著手電筒的光指著:「我找到地下室通道了!」
這時,從樓梯下面出來一個聲音,彷彿是許多人在哀嘆,又像是在痛苦地呻吟,甚至更像是在哭泣,一鳴等人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羅家瑩、彭紹棠都嚇得直啰嗦,勉強站住,沒有倒下去。他們後退了幾步,最後都被堵在樓梯最下面的一個台階那兒,幾乎要掉下去了。
世軒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隨後用手捂住了嘴巴。他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地板,他在那兒發現了一灘紅色的液體。他踩進去時根本沒注意,他的運動鞋留下了串串血紅的腳印……
一鳴和世軒不由得同時倒吸了幾口涼氣……
「這是……是……是血!」
…………
「嘿,你們快看,這有麵包……」
羅家瑩躲在角落裡,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貪婪地吃著麵包
「忘了告訴你,這傢伙胃口大……」
大家同時笑了……
「好小子,囂張的傢伙!你們要把欠我的東西還給我,不然別想離開這裡……」
一個雷鳴般的聲音響徹雲霄,從笨重的古石棺里慢慢走出一個……一個……
「是……是殭屍呀……」
他們從來都沒見過這種殭屍,他有著獅子一般的身材,猛禽的爪子,猙獰的鬼臉和綠色的皮膚,它居高臨下地用空洞而恐怖的眼神凝視著一鳴等人……
「等等,你說我們欠你的東西,那麼……是什麼?」
「18、15、19、5」綠殭屍用爪子使勁撓著那令人髮指的綠皮膚……
一鳴似乎明白了……
「這……我們怎麼陪呀!」
「賠不起就留下來!」
一鳴下意識把右手的鐵棒扔向綠殭屍,不一會兒工夫就逃出了城堡……
「一鳴呀,我們為什麼要跑呀」羅家瑩氣喘吁吁地問道……
「那都是因為……因為,我們不小心破壞了它的東西……」
「什麼東西呀?」
「不管啦,天黑之前一定要到達黑博士家」
…………
請問,誰破壞了綠殭屍的東西?
李梅是個職業作家,於今早7:49分被發現在家中死亡,目擊者有三人,分別是她的助手小熏,編輯部的李編輯,還有她的男朋友張亮,三人發現李梅時李梅躺在地上面部朝地,後腦溢血,木椅倒在地上,鍵盤上有明顯血跡,正在寫文的文稿中有egmigx2的暗號,三人發現李梅后,張亮匆匆把李梅扶起,探了探鼻息,已經死亡,便大聲呵斥小熏和李編輯打電話給警察,小熏聽了以後匆匆報警,而李編輯很奇怪地倚在門上失聲痛哭,五分鐘后,警察匆匆趕來,檢查現場。現場是這樣的(如圖),屍檢以後發現死者是被尖銳物體戳穿腦袋,並且是昨晚9點死亡,根據警察了解三人證詞,其中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然後不在場證明中其中小熏有十分鐘空白時間,李編輯有十五分鐘,張亮有二十分鐘,也就是說三人作案時間並不多,那麼可以推測兇器並不帶走,可能還在附近,於是警察搜尋了一番現場,找到了兇器,再通過專家解除死亡訊息知道了誰是兇手,並且逮捕那麼根據暗號和現場,請你判斷誰才是兇手兇器又在哪。
該題應改為選擇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