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附近好不容易租到了一個兩間一廳的廉價出租房,以前有個學姐早就搬到這裡來了。但我進來不久就發現了問題。
這個學姐正在考研,一般在學校自習很久才回來。一回來就在洗手間內呀呀的尖叫,聽起來很是瘮人,隨後又響起了水聲。我也不好意思問,每一次都蒙在被子里睡覺。漸漸地,我起了疑惑。於是在她又一次嚎叫完之後。我問了問:學姐你沒事吧?她探出個頭來對我罵了一句:神經病呢!
我被嚇到不輕,馬上回去睡覺去了。半夜突然想上廁所,就輕手輕腳地進了廁所。但燈久久不開,也不見有開關。我廁所也不敢上了,想開門逃走。我開門后,學姐站在外面跟我說了一些東西,好像我明白什麼了。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兇案實錄(一)
各位朋友,我是小羊,喜歡做題的各位應該多多少少做過我寫的題目,這個系列不同以往,我所寫的並不是虛構的故事,而是真實發生的案件,我用我自己的視角把它們記錄下來,編寫成題目給大家看。那麼這個系列的第一個故事,要從去年秋天的那場33IQ線下殺人案說起。
手記
我是一名盜墓者,我來到了位於地下的一處公元前就存在的墓地。誰也不知道這裡究竟有什麼,因為據說來的人都沒回來。
手中的探照燈隨著我的顫抖搖曳著,我終於來到了墓地的最深處。一份破破爛爛的現代筆記本引起了我的高度警覺,這代表著有人葬身在此處。筆記本上沒沾染一點塵土,我小心翼翼地翻開了筆記本。裡面用鮮紅的大字寫著:離開這裡!
問:此處奇怪的地方
一日,一名男子被發現死在自己家中,警方聞訊趕到現場,只見死者雙眼緊閉,腦袋無力的歪向一邊,鮮血從他的脖子上流出,凝固在他的胸前,形成刺目的一片鮮紅。而他的手,也是無力的垂著,右手下邊的地上,散落著一把匕首,犀利的刀鋒夾雜著血的鮮紅,閃著耀眼而陰森的光芒……沒有什麼恐怖的慘狀,也沒有觸目驚心的狼藉,但卻不知為何,讓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唯一第一處致命傷在死者咽喉處,傷口工整,兩側淺,中間深。
「初步判定為自殺,而兇器應該就是這把匕首,這就送回局裡鑒定。」現場的一名警員說道。
「不,這不是自殺…………」
請問,這名男子是怎樣死的呢?
卓的身體從小就不好,甚至連走幾步,他那虛弱的身子都不能支撐得住。
窗外下著大雪,卓費力地從床上爬起來,扶著牆走出門去。幾個小孩子在雪地上玩鬧。「好羨慕......」卓靜靜地看著,剛想往前走幾步,就一陣天旋地轉,仰躺在了雪地上。「竟然這樣么......好希望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好希望能夠在陽光下奔跑......」「卓!不是告訴你不要出去嗎?!好好在屋裡面躺著!」卓的母親從屋子裡出來,把卓扶到了屋裡面。卓躺在床上,呢喃著:「好羨慕......好希望......」
「真可憐......來吧,讓我賦予你力量,給你健康的身體......」
第二天,卓沒有到他最喜歡待的窗前去。因為那裡有陽光。屋外的街道上有冰凍的血跡。
卓的父母發現,他每天夜裡都會出門。也發現了他殺人的事情。
「怎麼呢?我已經是一個健康人了,為什麼父母好像更不高興?」
「我希望的事情已經實現了......啊,算了,不在陽光下奔跑也沒什麼的。除了陽光和獵鬼人的日輪刀,沒有什麼能輕易奪走我的生命了。」這麼偏僻的地方,根本沒有獵鬼人。
「是無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我要變得更強,去為他效力。別的什麼的,都不重要。」那天夜裡,無把卓變成了鬼,成為了他的同類。無血紅的眸子經常浮現在卓的腦海里,不停暗示他要變強。
「我要多殺些人,變得更強。」
卓的父母的爭吵聲傳來,還夾著母親的哭聲。
「是誰啊,好吵。」卓眯著眼睛。
赤紅的夕陽被地平線緩緩吞沒,卓看到了一把尖刀朝自己刺來。卓很憤怒,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盯著那人的臉辨認了半天,「別人家的父母都保護孩子,但是,我的父母竟然想殺我。」
夜幕降臨。
血流了滿地。
Q:以下哪個選項最不可能?
「哈哈,我終於獲得了摸彩比賽的冠軍了!」
「我可以娶到美麗的公主了。」
「太太,這獎品燉羊肉好香啊,一定很好吃吧。」
「可是要獻給公主呢,我想吃,就嘗一塊吧!」
「味道並不是很好,有一股怪味,是不是不熟啊。」
「終於來到王宮了,國王和王后真熱情,親自給我倒紅酒喝呢,不過味道非常奇怪。」
「咦,這杯子是什麼做的?白色的,按理說不應該是黃金嗎?」
「公主去哪兒了,不在家嗎?」
「難道她的病已經好了,不可能啊!」
「完了,我出不去了。」
王子閉上眼睛哀嘆,他怎麼了?
我家附近有一個別墅,很久很久都沒人住了,大人都說哪裡鬧鬼。我有點膽小,夜裡從來不敢從哪裡經過。我有個好朋友叫向向,他很喜歡探險,很大膽。
有一天向向硬把我拉進這個鬧鬼的別墅。別墅里有很多灰塵,還有很多蜘蛛網。我在向向身後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地上有除我們兩個人以外的腳印,我急忙拽向向的衣角,用顫抖的聲音告訴他地上的腳印,向向也突然緊張起來了,因為地上腳印很不尋常,每個腳趾都是分開的。但這並沒有讓向向知難而退,向向走在我前面。一瞬間向向慘叫並突然倒地,我快速上前去看看向向怎麼了,只見向向手指變成了灰白色。【問:你看出了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唐先生因為有事星期六一整天沒和女朋友錢小姐聯繫,晚上六點多到她家的別墅一看,嚇了一跳,女朋友的閨蜜彭小姐倒在地上,閨蜜是被掐死的,女朋友躺在自己的床上,割腕自殺,兩個人都死了,唐先生馬上報警。
警察勘查現場,發現閨蜜的指甲被人剪掉,扔在了垃圾桶,女朋友皮膚整潔光滑,雖然是自殺,但是檢測地板並未發現有任何的血跡,整個房間都沒有,刀片就倒在地板上,上面被擦拭得很乾凈,沒在周圍發現擦拭物,女朋友的腳底疑似沾有淡黃色的粉末,錢小姐死前被人下了安眠藥,彭小姐則沒有,彭小姐的死亡時間是星期六上午十點到十一點,錢小姐的死亡時間是星期六下午一點到兩點,疑似錢小姐和彭小姐鬧矛盾,錢小姐失手掐死了彭小姐之後,受不了良心譴責自殺,但是警察卻不這麼認為。
住在錢小姐家附近的一位目擊者說,今早確實看見彭小姐來拜訪錢小姐,但是後面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警察找到了四位嫌疑人,都是錢小姐的前男友,都是因為錢小姐提出分手而恨死了她,這四位嫌疑人和彭小姐也有過節,正是因為彭小姐老在錢小姐面前慫恿她和他們四個分手,錢小姐才下定決心徹底了斷這四段感情。
丁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墓地,和一個朋友約好了看望一個早逝的朋友。
王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游泳池,和一個朋友約好了游泳。
趙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健身房,和一個朋友約好了運動身體。
孫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網球場,和一個朋友約好了打網球。
警察向四位嫌疑人的朋友證實。
丁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掃墓,期間忘記拿錫箔,離開過一會兒,沒發覺哪裡異樣。
王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游泳,期間說口渴喝水,離開過一會兒,沒發覺哪裡異樣。
趙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健身,期間說出去透口氣,離開過一會兒,健身好我們一起洗澡,沒發覺哪裡異樣。
孫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打網球,期間說上個廁所,離開過一會兒,打好球不高興在這裡洗澡,說現在秋天,自己穿短袖運動衫,汗不多,沒發覺哪裡異樣。
誰是兇手?
【眩惑血色】
「他們三個都睡了吧……」
午夜十二點,深山漆黑的別墅內,瑪麗正在梳妝台對著鏡子削蘋果,但是削了很久,也沒有出現異樣。瑪麗盯著鏡子看了一會,失望地放下蘋果:「看來bloody mary只是騙人的把戲。」
就在瑪麗再次抬起頭看梳妝台的鏡子時,發現背後站著一個……
警察接到報案是早晨8點15分,瑪麗倒在梳妝台前地上,被不明物勒死,找不到兇器。
瑪麗手上拿著一個口紅,而梳妝台的鏡子被顏料塗成了黑白兩色。
和瑪麗一起前來遊玩的人有三個,一男兩女,分別是:
婉自前紅,女,和瑪麗是好閨蜜。據稱前幾天不小心摔斷了腿,所以一直拄著一根拐杖,行動似乎很不方便的樣子。瑪麗問她借過錢,不過一直沒還;
黃嘉降壽,女,和瑪麗是情敵。兩人同時喜歡上了鄧宏久綠,不過鄧宏久綠似乎更偏愛瑪麗一些,所以黃嘉降壽十分嫉妒瑪麗。很注重外表,會時不時帶著小鏡子小梳子打扮自己的長發;
鄧宏久綠,男,和瑪麗關係很曖昧。平頭眼鏡男,成績優異,文質彬彬。時常拿著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記著一些東西,據稱是為了記下隨時出現的靈感供寫作時使用。
目暮警官一時半會還查不出什麼,只能讓三個人回警局進一步詢問。
這時,一名皮膚黝黑、頭髮色淺的男子悄悄出現,指著嫌疑最大的那個人,讓目暮警官多加註意。最後經過深入調查后,發現兇手確實是他指的那個人。
目暮警官很高興地拍著他的肩:「哎呀,安室先生,好久不見啊!」
安室透笑了笑:「對了,我還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別和任何人提起見過我的事哦!」
目暮警官正要再嘮叨幾句,安室透卻早已消失於黑夜之中……
請問:安室透指的嫌疑最大的是哪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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