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快到月末,艾洛特公司的会计乔治、齐达那留下来加班;到了9点左右,齐达那有事先回家了,只留下乔治一个人。深夜11点半火灾警报器响起,值夜班的警卫立刻携带灭火器赶到二楼。房门从里面锁上了,警卫用力推也推不开,他又想用东西砸,可是身边又找不到任何可用的东西。10分钟后,消防车赶到了,当消防员接上消防管时,火已经烧得很大了,消防队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火扑灭了。之后他们在火灾现场发现了会计乔治的尸体。
乔治做事谨慎,每次加班都要把门窗锁上,因为抽烟就安装了一个小通风扇,一般都会开着。但通风扇靠近齐达那的办公桌,距乔治的办公桌稍远。消防队员没有查明起火的原因,连起火位置也无法确认。这间办公室里没有煤气灶或煤气取暖设备,也没有发现定时引火装置。另外,也没有电线起火的痕迹。要说有火源,只限于乔治所抽的烟。如果是乔治忘了揿灭烟头而烧到文件。燃烧的速度也太快了。尽管疑点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有力的。这使侦破工作一度陷入僵局。从总局抽调过来的罗素探长对于火势蔓延的快速感到怀疑,便又仔细检查了现场,在对被烧毁的通风扇进行检查时,他立刻判断出“:这是一起巧妙的纵火案!”
谁是纵火杀人凶手?
我是官人,我那个只会哭,精神不正常的前女友青衣终于死了,是我杀的。
我清除掉了所有线索,警方判断为自杀,这案子就基本清楚了。
哈哈,真除掉我的一块心病呢,我现在又找了一个新女友,她叫水镜。不知道比那个阴魂不散的女的可爱了多少倍呢。经常粘着我,说话都是“吃饭饭,睡觉觉,散步步”,还总是要我亲她抱她。最迷人的是她的一头长发,总是变换着发型,就算晚上睡觉也是盘着头发的,很好看。
“官人,睡觉觉啦!”水镜甜美的声音响起。按理说我应该高兴,但是,为什么这次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了啦。”水镜从后面抱住我,我没起疑,就去睡了。
半夜,我突然被噩梦惊醒,黑灯瞎火的,我轻轻唤了两下水镜的名字。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是,一个很可怕的鬼。”
“没事,别怕。”
我抚了抚水镜垂到肩上的青丝,真好,她的头发果然又多又密。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想跑,却已经晚了。。。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不对?
筒子楼里,破旧的单身宿舍,我坐在折叠桌旁,沉默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看着我,眼里带着血丝,低头又闷了口酒。
他终究开了口:“哥,我活不下去了。积蓄已经全部没了。”
我:“……我知道。哥也帮不了你……”
“哥,你得帮我。”
“我……”
“你也知道,”弟弟瞅了一眼床上哇哇大哭的女婴,“为了小玲,我也只能……”
我冷笑:“你终究还是放不下你那狗屁不是的相好。”
他叹了口气,隔着桌子拍了拍我的肩。缓缓拿起了床上的麻绳,系在了吊灯上……
我沉默地看着,弟弟渐渐扭曲的脸,闪烁的灯光,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号,一切都杂糅在一起,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叹了口气,起身,看来最后还是需要我的帮忙啊……
“我”需要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