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官人,是一名心理医生,但是我的病人并不是普通人,或者说他们都不是人,没错,他们就是幽灵。
行医多年,我发现它们并不像人们普遍认为的那样恐怖,凶残。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它们大多数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们飘流在人间,只能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而我要做的就是介入他们的世界,与它们交流,让它们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然后引导他们进入轮回。我十分享受这个工作,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完成一项伟大的使命。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我穿戴整齐,走向自家附近的墓地,因为那里总会有迷茫的灵魂,所以我要去那里寻找我的病人。突然我的心咯噔一下,因为出现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已故的妻子青衣…
此时她正在一个墓前痛哭,嘴里不停的叙述的什么。我心酸的走过去,看着她依旧漂亮的面庞,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幸福的婚礼上。但是,没有办法,我知道我不得不去引导她…我眼含着泪水开始与她沟通,但是她完全沉浸在悲痛中,嘴里不停的哭诉着:“亲爱的,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说了要给我幸福,可你就这样走了,3年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
愤怒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下,原来你还有别的男人…随后,沉重的悲伤带来一震震的晕眩,当我恢复意识时,身边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向那个墓碑,因为我要看看那个让她如此悲伤的男人到底是谁。我走了过去…看着墓碑上的名字…
过了很久,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不起宝贝…我也爱你…”
《改版题》
一个经理有三个女儿,三个女儿的年龄加起来等于14,三个女儿的年龄乘起来等于经理自己的年龄,有一个下属已知道经理的年龄,但仍不能确定经理三个女儿的年龄.
这时经理说她们没有同岁的,然后这个下属就知道了经理三个女儿的年龄。
请问三个女儿的年龄分别是多少?为什么?
讲述者“我”是片渊小姐
事故发生的半年前伯伯因病去世了。小洋的父亲叫公彦,是家里的长子,结婚后也住在家里,照顾祖父母。但他好像心脏一直不太好……在小洋马上要出生的时候离世——丈夫病死后半年,长子因事故身亡。即使是偶然,也难免让人联想到因缘果报。
那是我们住下后第三天的早上。好像是清晨五点左右,美咲婶婶神情慌乱地把大家叫了起来。我们跟着她来到走廊上,
只见小洋仰面朝天,倒在佛龛跟前。他面色苍白,头上流的血已经发硬发黑。我碰了碰他的身体,冷冰冰的……直觉告诉我,小洋已经断气了。接着,常给祖父家看病的医生来了,正式宣告了小洋的死亡。
“要是我发现得再早些就好了”——美咲婶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至今仍然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我碰了碰他的身体,冷冰冰的,只从头上的伤口流出一点儿血来,血量不是很多。家里的所有人都这样说:“他大概贪玩想爬到佛龛上,中途踩空掉了下来。”
那天我们一大早就去给公彦伯伯扫墓。不过,祖父是留在家里的。扫墓回来,我们在路上买了点儿东西,又去了趟公园,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然后大家吃了晚饭,轮流去洗澡,再然后就回了各自的房间。我和姐姐还有小洋在③号房间玩了一会儿游戏。没多久,小洋好像困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④号)。现在想来,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当时电视里在播放NHK的《晚间新闻》,应该是快九点的时候。小洋回屋后,我又和姐姐玩了三十分钟左右的游戏,直到母亲对我们说“快睡觉吧”,才不情不愿地进了被窝。姐姐很快便睡着了,我却精神得很,根本睡不着。直到凌晨四点左右,虽然躺在被窝里,却一直醒着。这段时间,我醒着的时候,什么也没发生。
祖母说过,她半夜听到了一个声响。她说:“半夜一点左右,旁边的房间‘咚’的一声,
把我吵醒了。我去看了看,可没发现什么异常。当时,佛龛旁边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听她说佛龛旁边没有人,觉得那声音和小洋的事无关,就没太往心里去。
我在网上查了画平面图的方法,凭着儿时的记忆,试着画了一张。房间大小只画了个大概,而且我完全是个外行,各位看着可能会费点儿劲。
从门厅进来,就是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尽头可以看见巨大的佛龛。从近到远,是储物间、卫生间、浴室、厨房,再往里,就是铺了榻榻米的和室。面对佛龛,左侧的起居室是大家一起吃饭的地方,隔壁是祖父和祖母的房间。我的祖父叫重治,祖母叫文乃,他们好像每天的大半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内。
右边分成四个房间,每间大概六张榻榻米大小。房间的编号是我添的,方便给二位说明情况。
父亲住在编号①的房间,我、姐姐和母亲睡在③号房间。②号房间是空的,④号房间则由婶婶美咲和她的孩子小洋居住。
住在祖父家的时候,即使是白天,关上灯后屋里也是一片漆黑。小时候,我并没觉出其中的古怪,一直没放在心上……奇怪的地方是①号房间和②号房间之间的拉门是打不开的,只有这扇拉门,怎么拽也拽不开。小时候我以为是上了锁,但门上的任何位置都没看到类似锁眼的东西。
祖父曾经告诉我,片渊家在“二战”前算是大户人家,靠多种家族事业积攒了雄厚的财力,家境最好的时候住在很大的公馆里,还雇了很多用人。片渊家世世代代在那套房子里重复着杀人作业,直到现在也是。
然而,某一代的当家突然将家业全权交予他人,在自家地皮的一角建了一座偏房住下,自此闭门不出。那之后,家道渐渐衰落,到了昭和中期,公馆也被拆毁了大半。
后来,片渊家的子孙将唯一留下来的偏房改建,勉强维持着生计。他的太太好像很早就过世了,他似乎因此一蹶不振。建这座偏房,或许也是为了给太太诵经。据说这个佛龛,供奉的就是他的太太。佛龛和走廊同宽,左右没留一点儿空余,刚好嵌到这块空间里。
也不知到底是比着房子的尺寸做了佛龛,还是为了做佛龛建了一套房子,但我总觉得,整套房子都像一座巨大的佛堂。
有一次,祖父叫我帮忙清扫佛龛,我第一次得以窥见佛龛里面的模样。
平时紧闭着的两扇小门中,摆着我没见过的佛具和曼陀罗花纹的巨画。如今我仍然记得自己心中那难以言喻的恐惧。
我是个常搭纽约地铁的通勤族,每天早上通勤时都会在地铁内看到一个口中不知喃喃念着甚么的流浪汉。因为好奇,我偷偷的靠在距离他很近的墙壁上偷听到了他言语的内容。
欧巴桑从他眼前通过,流浪汉悄声说道:"猪!", 这是甚么啊?单纯把对方比喻成动物的坏话吗? 接下来经过的是一名寻常的上班族男士, "羊!",他又这么说。嗯...难道是因为他看上去很温顺吗?隔几天自己闲着没事,又到地铁站去偷听那个流浪汉的碎碎念内容,他眼前经过了一位消瘦落魄的男人,"牛!",他这么说。牛?怎么看都是像只消瘦的鸟吧?接下来是个超肥胖的男人从他眼前经过,他说:"蔬菜!",菜?不是应该是猪吗?
回家后,我仔细思考了其中的逻辑关系,或许他说的......是那个人的前世,或者他将转世投胎变的东西? 但之后几天我再度观察他的言行,总觉得要说是好像也不是,终于有一天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直接去跟那流浪汉询问他的能力到底是甚么,也向他请求获得他的能力的方法,流浪汉看了我坚决的眼神后,没说甚么,只是把他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说了一句”人!“
从那天起,那名流浪汉便从地铁消失了,他是神吗?还是仙人?总而言之,我终于知道那项能力是什么了。
请推测以下选项最不可能正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