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的疑案檔Ⅲ》——失蹤的畫
「查理探長,調查有頭緒了嗎?」男子低聲詢問。
查理探長搖搖頭:「無論是拍賣行和黑市都有調查,但是您丟失的那幾幅畫都沒有出現在其中,當然我們沒有也無法調查國外的交易市場,因為這其中需要許多複雜的程序,即使調查出來也很難取回了。」
男子耷拉著眼皮,一臉痛苦和絕望:「那幾幅畫傾注了我畢生的心血,估值至少在一百萬美金,可惡啊!」
查理沒有去試圖安慰他,因為對於畫家而言,靈感這種東西,總是稍縱即逝的。
查理抬眼一看,在客廳角落處掛著一個精緻的鳥籠,他走到角落,往鳥籠里望去,鳥籠里躺著一隻僵硬的金絲雀屍體。
男子注意到查理站在鳥籠旁邊,又收拾好情緒走到查理身邊,說:「這是我最喜歡的寵物金絲雀,它已經陪伴了我好幾個歲月了,因為畫丟了的緣故,所以對它疏於照顧,沒想到……」
查理看了看鳥籠的下方,地上還有幾坨還未處理掉的鳥糞和殘碎的麵包屑。
查理眼睛一眯,轉身拔出手槍指向男子,寒聲說道:「恐怕你還有什麼東西沒跟我說吧!」
男子臉色蒼白,隨後無奈地雙手抱頭退到牆角。
(請問:查理探長為什麼突然用槍指著男子?)
半夜突然有了屎意,我就拉上我下鋪Sroan一起去了公共衛生間。
我一進去,摁開燈,就衝進了門口的第一格廁所,過了一會,突然想起自己沒帶衛生紙。
「Sroan,我沒帶衛生紙,你有沒有?」
幾秒后,一隻手從廁所門下面的空隙伸了進來,遞了一包紙給我。
「謝啦!」
沒人回應,我也沒想太多。
出了廁所之後,我看到Sroan站在廁所最後一格旁邊的窗前,正背對著我,我叫道:「Sroan,走啦!」
沒反應。
「Sroan!走啦回去睡覺啦!」我提高了一個分貝喊道。
還沒反應。
我走過去踢了他一腳,他嚇得一哆嗦,終於轉過身來:「你出來啦……」
「叫你半天了,咋不理我?!」
「我……外面就我一個人了,我害怕,就把衛生間大門鎖上,然後站在這戴著耳機聽音樂……」
「比我膽子還小……早知道不叫你了!走了!回去了。」
打開衛生間大門的一剎那,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為什麼「我」會感到一絲涼意?
人民廣場舉行了一場名為「為企鵝獻愛心慈善募捐」的慈善活動,在活動舉行到一半時,露溪被人發現死在了離活動現場一百米的地方。
警察趕到現場,鎖定了以下嫌疑人:
金明:當時活動到一半休息,我去上廁所,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柳肖:路上塞車啊,我也是剛到,人怎麼死的我不知道啊,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就不來了,還被懷疑,真是的
錦雄:我是一個愛動物主義者,聽說有這次募捐,我特意趕來的。想到全球氣候變暖,南極融化,企鵝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我就很傷心,一直呆在活動現場,沒離開過
請推理一下,誰在說謊?
著名的美食家Pangolini Aardvark正在準備深夜的點心「螞蟻巧克力」和「螞蟻乳酪」。做這兩道點心需要一根五英尺長的木杆,一端的下面有一桶融化的巧克力,另一端的下面有一桶融化的乳酪。
Pangolini在桿上放了一些螞蟻,這些螞蟻迅速在木杆上亂竄。如果有兩隻螞蟻相互碰面之後就會立刻掉頭向相反的方向繼續移動。一隻螞蟻可以改變任意多次的方向。最終所有的螞蟻都會掉進一個桶里。如果每隻螞蟻的爬行速度都是每秒一英寸,那麼所有螞蟻都掉進桶里的最大時間是多少?
假設現在有n只螞蟻在一個五英尺長的環上,它們依舊隨機處在一個位置出發,碰面后仍然掉頭繼續移動。其中有一隻叫Alice的螞蟻,Alice有沒有可能在一分鐘后回到她出發時的起點?
再回到那根杆子上。Alice處於杆子的正中間,其它的n只螞蟻隨機處在一個位置,隨機選擇出發的方向,並碰面後會掉頭繼續移動。假設Alice感染了風寒,當其它的螞蟻碰到受到感染的螞蟻後會被傳染。那麼當所有的螞蟻都掉進桶里時,受到感染的螞蟻數量的期望值是多少?
【暗號留言推理題】
應勝剛自費留學到日本東京,迫於高消費的壓力,不得不放棄主流行業,在風俗地歌舞伎町尋找工作。
他到一家牛郎店面試,由於生理能力的原因,很快被店長抱歉的辭退了,可是應勝剛素質差,把店長辱罵一番,被幾個西服人士帶了出去。。。
一周后,他再次來到歌舞伎町,找到上高地最有影響力的中國人李蕾牧,而他的名聲和相貌已經被整個歌舞伎町了解了,李蕾牧真誠的告訴他,因為他的行為,不會收他入行。應勝剛再次發飆,把李蕾牧痛罵一頓,於是又被幾個西服人士請了出去。
當晚深夜,應勝剛死在了自己的出租屋裡,他的日本妻子報了案。
櫻木警官很快趕到現場,他的妻子像背書一樣的說,她晚上起床如廁,十分鐘后回房間入睡,就看到房間窗戶開著,應勝剛已經腹部中槍身亡。
櫻木走到被大開的沒有防盜措施的窗邊,看到外面是一片湖泊,而槍機的方向不是從窗外射來的,而是從相反方向的衛生間方向。在床上還發現了「is sh」歪歪扭扭的血字。並且在她妻子的抽屜里找到了應勝剛的錢包和被牛郎店辭退的賠款。
警方在調取樓道監控的時候,看到她妻子和一個健壯的猛男在一起擁抱親吻。
請問應勝剛到底是誰殺的呢,櫻木最後查到了嗎。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總是在早上9點半準時到。這天,傳達室的工作人員給他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卡爾走到辦公桌旁拆開信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來了,他向伊森打了個招呼。
伊森讀完信,打開包裹,突然生氣起來:「他們難道認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訴他們,我是怎樣評價這種巧克力的,這種推銷手段真討厭。」原來,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來的,大意是生產了新品種的巧克力,希望顧客品嘗后反饋意見。
「哦,這真是太巧了」洛克說,「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電影,我們打賭,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兇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誰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說:「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話,就請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的。」洛克推辭了一番,然後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飯等他了。吃完飯,洛克拿出巧克力給琪琪,當作是昨天的賭注。琪琪吃了一個后,說味道太濃了,好像要灼傷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個,說:「味道的確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純酒精,我不喜歡吃。」琪琪接著又吃了一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
下午,洛克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會議,他2點半離開家,近4點他坐計程車回到公司時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虛弱,嘴唇發紫,手腳冰涼。洛克對伊森說:「你給我的巧克力好像有問題,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頓下來,身體變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著,成了可拍的笑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驚慌,趕緊叫來醫生。這時,洛克家裡的保姆也打來電話,說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醫生搶救的及時,洛克也只是吃了兩塊巧克力,晚上8點左右,他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聞訊趕來的警方人員了解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這個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剛好五十歲,長得很胖,看上去像個鄉村紳士。雖然他的言談舉止有些粗魯,卻很討女士們喜歡。與伊森相比,洛克是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裝染料公司的經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談,但最自豪的是娶了個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個商人的女兒,擁有幾百萬家產。不過洛克的朋友們都說,即使琪琪沒有錢,洛克也會愛她的,因為琪琪是個聰明漂亮,有教養的人。在鄰居們看來,他們是一對快樂的夫妻。
警方人員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裝盒,並聯繫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沒生產過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仔細的查看了包裝之後,揭開商標紙,露出了一個小洞,散發出濃濃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換了巧克力。看來,是有人想謀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給他。警方還發現信紙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紙,公司的地址清晰地列印在上面,寄出的時間是案發前一天晚上9點左右,從南安普頓郵局寄出的。
警長仔細地思考這個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話,會不會是出於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檢點,經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間的仇殺,應該會寄毒酒之類的。但是伊森沒有子女,沒人能從他的死得到好處,沒有理由去殺他啊。」
三天後,警長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爾。阿黛爾是個漂亮而富有的寡婦,她最喜歡和別人搭訕了:「你好,警長,洛克家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沒等警長回答,她又不停地說:「我聽到琪琪夫人被殺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應該為自己的死負責。」
聽到這話,警長不禁感到意外:「為什麼這樣說?」
阿黛爾接著說:「我從警方人員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賭的那件事了。洛克輸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給她,琪琪也因此喪了命……」這時,阿黛爾壓低了語調,顯得鄭重其事:「其實,琪琪在說謊!」
「什麼意思……」警長追問道。
「其實,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過那部電影了,因此她當然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了。我以為她是個誠實的人,沒想到她為了一盒巧克力說了謊,結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說她看過那部電影了,就不會死了……只能說她運氣太壞了。」
警長回想著整個案件,突然明白了什麼,匆匆和小阿黛爾道別,就給德芙公司打電話,問是否他們的信紙是訂做的,得到的回復是肯定的。警長又尋訪了鎮上賣印表機的幾家店,發現的確在上個星期,有人買走了一款老式的印表機。另外,在這個季節,計程車在晚上11點前停運,為了防止雪天發生事故。謹慎起見,警長也聯繫了計程車公司,確定了這件事。
冬季漸近,現在雪逐漸大了起來。各大公司下班的時間也提前了,5點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從小鎮坐車到南安普頓要1個半小時,但在這個季節,沒人會為了欣賞風景而冒著大雪外出的。
警長想著這一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偵探們,你們也明白了么?請推理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