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奇從剛才開始,一直注視著坐在吧台的美女,總覺得似曾相識,但就是想不起她是誰。
這個女人用她纖細而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端起酒杯,慢慢喝著雞尾酒。喝完,即起身起開。她剛走不久,馬奇終於想起她就是警方懸賞捉拿的詐騙犯。
於是,馬奇小心地包起那個女人用過的酒杯,趁侍者不注意的時候跑出了酒吧。那女人已沒了蹤影。
馬奇把酒杯交給了警方,奇怪的是,酒杯上竟沒有這個前科累累的通緝犯的指紋。
她並沒有帶手套,也沒有看到她擦掉指紋。
但這個女人為什麼沒有留下她的指紋呢?難道她真的沒有指紋嗎?
在推出新人歌手規劃會議進行時,我接到了妻子掛來的電話。
「是您......大事不好,秋子......秋子自殺了。」妻子驚慌失措地說。
「啊,什麼時候?在哪裡?」
「城北靈園,剛才接到城北警察署打來的電話,要我馬上去確認死者身份......」
我立刻退出會場,驅車駛向自家,帶上焦急等待的妻子,向城北署駛去。
「這次是用什麼自殺的?」
「氰酸鉀。警察說,秋子昨夜車停在靈園,坐在車內服毒而死。今天早上被靈園管理員發現......愚蠢的秋子啊」妻子春子泣不成聲。
秋子和春子是孿生姐妹,是聞名的孿生歌手。兩年前引退,春子和經理我結了婚,而秋子的戀愛運氣不佳,她戀上了已有妻室的電視導演,麻煩事便紛踏而至。
「自殺原因仍是因為田坂嗎?」
「我想是的。」
「已通知他了嗎?」
「沒有。我討厭見到他。」妻子厭惡的說。
田坂就是那位電視導演,身高一米八,風流倜儻。兩人的關係被他妻子知道后,秋子曾在去年年底自殺過一次。
到了城北署,警察把我們帶往靈園。遺體放在管理事務所的一間屋裡。蓋著白色罩布。
秋子的臉上意外的平靜,春子抽了口氣,把臉埋在我肩上。我對檢視官點了點頭。
「死因是氰酸鉀中毒。摻在可樂中喝了,從可樂的瓶子上,只驗出本人的指紋。這是遺書,在手提包里。」
遺書是用圓珠筆在便箋上潦草寫成的:「春子姐,我是個愚蠢的女人,帶上我的那份幸福生活吧。」
「肯定是本人的筆跡嗎?」刑警問。
春子默默點了點頭,然後悄悄對我說:「和去年自殺時寫的一模一樣。」
我把去年秋子自殺未遂的事講給他聽。
「不錯,的確如此。自殺者有反覆自殺的毛病。遺書寫著同樣的話,也屢見不鮮。」
「死者已妊娠四個月。」檢視官補充道。
我們吃了一驚。
「是啊,這大概是她自殺的原因吧。死亡原因很清楚,所以沒解剖屍體,現在可以領回遺體了。」
遺體剛剛檢視完,還赤裸著。我和妻子給她穿上生前的衣服。這時,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錯覺,彷彿在練習給妻子擦屍身。因為是孿生姐妹,兩人猶如一個模子出來似的,就連身高也不差分毫。因此,我產生錯覺也不是沒有道理。
遺體決定由殯儀館運走。
我向刑警問秋子的車放在哪裡。刑警告訴我在墓地現場,因為怕萬一出現疑點,因此車還是原封不動放著。不過既然沒有問題了,那我們就可以把車領回了。
刑警坐上我們的車,一起來到現場。秋子的車停在墓地裡面的空地上,那輛車是妻子當歌手時,和秋子共同使用的,春子和我結婚後,由秋子專用。
「只從駕駛台上搬出屍體,車上一切都沒動。今早發現車時,引擎已熄火,燈也滅了。」刑警說。
「車門鎖著嗎?」
「助手席的門沒鎖,所以沒用鑰匙就搬出了屍體。」
我打開車門,看了看車內,鑰匙原封不動地插在點火開關上,助手席的座位上,沒有可樂的污跡。
我和妻子站在秋子的車旁,眺望這一帶,深更半夜,秋子在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墓地,獨自在車內服毒嗎?我胸中悶得難受,春子也一定和我一樣的心情。
「這部車我開回去吧。」
「不,我來,我習慣開這部車。」
「不要緊吧。」
「沒事。」妻子堅毅地回答。
她坐上駕駛台,緊握方向盤,閉上一會兒眼睛。我回到車裡,把車倒到路上,妻子也發動了引擎。緩慢開動,但她馬上又停住車,從車上下來。我一看,原來妻子在調整左右兩旁汽車後視鏡的高度。她再次回到駕駛室后,對我做了個OK的手勢。
我們回到事務所,檢視官交給我一張表格,是死亡診斷書,交給政府機關,就可以允許火葬了。
「麻煩您了,很對不起,這事已最後判定為自殺了嗎?」
「是的,既有遺書,死因也很清楚,所以......」
「但是,我看不能只單一認為是自殺。」我毅然說。妻子也吃了一驚,望著我。
刑警表情立刻變得嚴峻起來。「您發現了什麼疑點了嗎?」
「是的,遺書還沒經過準確的筆跡鑒定,不敢肯定是偽造的,但是,可以斷定小姨不是在這靈園自殺的。」
「有證據嗎?」
「對,有一點。」我說出證據后,刑警和檢視官嘀咕一陣,思考片刻后問我妻子:「夫人身高多少?」
「一米五七。」
「不錯......如果您丈夫所說屬實,這便是一起巧妙偽裝的自殺,馬上再偵查,那個田坂導演的住所在哪裡?」
刑警拿出本子記下。
那麼,諸位讀者,我發現偽裝自殺的證據究竟是什麼呢?
這是一個偏僻的小鎮,這是一條偏僻的小路(水泥路),這是一具偏僻的屍體,這是一個偏僻的夏天上午。死者為男性,38歲,僵硬地趴在路中間,戴著皮手套的手捂著腹部,穿著雨衣的身上有搏鬥過的痕迹。死因為腹部中刀,因失血過多而死,是他殺,他的金懷錶都被刀劃上了划痕,推斷死亡時間為昨天22:00到今天4:00之間。從屍體只得到這些信息。
或許是老天幫助那個兇手,昨天從22:30左右就突然開始下雨,並且是瓢潑大雨,直到今晨7:20左右才停。於是案發現場被沖刷得異常乾淨,幾乎就要看不見血跡了,更別說有用的鞋印或指紋了。但是兇器----水果刀卻被丟在案發現場(因為刀刃形狀與死者傷口吻合),屍體的旁邊地上,當然也沒有提取到任何指紋,也沒有採集到任何不屬於死者的血跡。
現在你是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官,你已經知道,死者從小是孤兒,從遠方到此打拚,不能從親人處著手調查。
提示:警方到達案發現場的時間為今天9:20。
問題:
1、請推理出儘可能多的結論。
2、調查要從何入手,才能儘早破案?(就是說不通過大規模排查來入手此案)
某日我與一我討厭的男子喝酒,得知其一個有矛盾的女子住在某賓館某房,次日我將其灌醉,中午一點,我偽裝成旅客指定入住這家賓館三樓的一個房間。我拿著一個大旅行箱,箱子里有一根琴弦,一個特製硅膠頭套,一個鴨舌帽,墨鏡,一個小箱子,一根三米的繩子,一根十米的繩子,一套西裝,一套清潔工服,小管子中一點紅色液體,幾片被小心保存的透明塑料膜,兩條毛巾,兩個滑輪,一雙長筒手套,一個口罩,一塑料瓶白酒,一塑料瓶汽油,一盒火柴。
我進房間後放下箱子很快出去吃午飯,回來去到二樓的同樣位置房間用鑰匙開門,然後敲門,開門的是一名女性,我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這樣我就知道了樓下住戶的信息和走廊攝像頭的位置。
晚上十點我實施了謀殺,在不出房門的情況下,我殺掉了樓下那個女人,並巧妙利用了攝像頭和大廳的客人作證,嫁禍給了那個男人。期間我用上了所有旅行箱里的工具,並且都只用了一次,然後我完全的銷毀了它們,不留一絲痕迹。
第二天警察勘察了現場,又問了目擊者和調查了賓館的監控,現場所有證據都指向男子,目擊者和監控也是,而一身酒氣,暈暈乎乎的男子被發現時,也與監控與目擊者的證詞相符合,於是完全沒有記憶的男子被逮捕了,至此,我完美的實施了一次謀殺犯罪,並成功嫁禍給別人。
請根據我的目的和工具,以及一些描述和提示,推理我的作案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