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型網站用戶數據遭到黑客攻擊,網警根據入侵者的IP地址反向追查到一戶人家,發現有三個人通過路由合用一個IP。
Sroan:智力題愛好者,很少上網,偶爾上下晒晒IQ網。
Pasber:凡客修圖師,每天都掛在網上,但一直很忙。
托馬斯松:國內低端網站編輯,每天都很閑。
網警找了他們一起談話,給他們分別倒了一杯水,Sroan伸出手剛拿起杯子,網警就說:黑客就是你,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請問網警是如何判斷出Sroan就是那個黑客?
(本題由線下活動內容改編而來)
冷靜瑩和水蘭心是好閨蜜,也是白富美,身邊追求者眾多,但是兩人一個也瞧不上,有天,她們共同參加一個聚餐,冷靜瑩緊挨著坐在水蘭心的左邊,兩個人的椅子上掛著同樣新買的駝色大衣,放著同樣新買的寶藍色包包,包上放著同樣新買的黑色皮手套,金瑤緊挨著坐在冷靜瑩的左邊,她的椅子上掛著她的玫紅色大衣,放著她的大紅色包包,桌上放著一杯盛滿白色椰奶的高腳杯,夏微微緊挨著坐在水蘭心的右邊,她的椅子上掛著她的灰色大衣,放著她的白色包包,桌上放著一杯盛滿橘色美年達的高腳杯。
兩間包廂是連在一起的,一共兩桌,徐澤明、杜文、盧遠、邵宇和冷靜瑩、水蘭心、金瑤、夏微微,加上其他四人,是一桌。
徐澤明和杜文是冷靜瑩的追求者,但是冷靜瑩懶得搭理他們,兩人內心懷有恨意,冷靜瑩說自己今晚飲料不喝了,就喝點白開水,徐澤明給她倒了一杯橘色美年達,苦勸她喝下,杜文給她倒了一杯黑啤酒,苦勸她喝下,冷靜瑩想想,不如換種口味,就接過杜文的高腳杯,放在自己的桌前。
盧遠和邵宇是水蘭心的追求者,但是水蘭心懶得搭理他們,兩人內心懷有恨意,水蘭心說自己今晚飲料不喝了,就喝點白開水,盧遠給她倒了一杯紅葡萄酒,苦勸她喝下,邵宇給她倒了一杯白色椰奶,苦勸她喝下,水蘭心想想,不如換種口味,就接過盧遠的高腳杯,放在自己的桌前。
後來晚餐吃到一半,冷靜瑩和水蘭心一起去了女洗手間,金瑤和夏微微到隔壁包廂去了,鄰桌一個人路過水蘭心的座位,不小心把她的黑色手套碰到了地上,那個人不知道這副手套是誰的,以為是冷靜瑩的,就放在了她的餐桌上。
後來,有人在冷靜瑩的高腳杯里下了藍精靈,藍精靈是一種毒品,具有興奮、致幻和麻醉效果,冷靜瑩和水蘭心從女洗手間回來后,繼續用餐,聚餐結束后,其中一人被迷奸了。
毒品是誰下的?
「謎題篇」
案發
15:20分,郊區某棟別墅前,警方發現了在門口徘徊已久的報案人。
看到警察的到來,他的臉上隨即露出喜色,還沒等警方開口詢問,他就應該開始滔滔不絕了:「警察先生,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駱初筵,可把你們給盼來了,你們快來看看我朋友吧。」說罷,他就領著警方前往案發現場。
男死者莫止,27歲。女死者谷淑姬,28歲。據報案人交代,兩名死者的屍體是其在他前來拜訪男死者的時候,在他們的卧室當中發現的。由於害怕干擾警方的偵查,所以在發現屍體后的第一時間裡,駱初筵就選擇了報警。
「男死者和人有過過節嗎?」警察小白唐棣開始詢問駱初筵。面對唐棣無緣無故地詢問,駱初筵起初是愣了一下,隨後便開始回想,「嗯……要說什麼深仇大恨,也沒有。只是呢,我聽莫止提起過他和一個叫做趙維夏的人好像合不來,那個趙維夏貌似還說過要找人殺了莫止。哈哈其實我也不確定,也只是聽莫止說的,真實情況還是要警方你們調查調查嘛。」說完,駱初筵就撓了撓頭皮。唐棣面對這麼不靠譜的線索也是哭笑不得,但本著幹警察這行的職業操守,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那女死者呢?你知道她和什麼有深仇大恨嗎?」駱初筵也是繼續懷著「反正死的也不是我瞎嗶嗶就行了」的態度繼續「認真」地回答唐棣的詢問,「要說淑姬啊,那可大有話可說了。莫止性情溫和,可他的女友淑姬卻性格潑辣,而且據說好像和市區的一名大亨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為此那大亨的妻子,叫什麼沮洳。她甚至還前來威脅淑姬,說要是不解除他倆之間的不正當關係,就要派人來殺了她。嘖嘖,告訴你啊警官,我嚴重懷疑呢就是這個什麼沮洳搞的鬼,一定就是她殺了莫止和淑姬。警官你一定要將這個狠毒的女人繩之以法,還他們一個清白啊。」說著,駱初筵順手就要將鼻涕和眼淚擦在唐棣的衣服上,看到他這個舉動,作為處(大)女(潔)座(癖)的唐棣當然不從,於是當即就把自己的上衣從駱初筵的手裡扯了回來。「好了,你的詢問到此為止,我們警方會全力偵破此案的,你就放心吧。」說罷,唐棣還特意翻了翻自己的衣角,看看有沒有駱初筵的鼻涕。「謝謝啊,謝謝警官。」聽到唐棣這樣的回答,駱初筵也是喜極而泣,一個勁地向唐棣道謝。
調查
「根據法醫的鑒定,男死者的胃容物內含有大劑量的苯巴比妥和地西泮等藥物成分。據法醫初步判斷,死者應該是系服用過量的安眠物質而導致在睡夢中的猝死。而女死者是死在距離死者10米左右的地上,女死者的胸口上插著一把刀,刀刃深入死者體內大約6厘米,直擊心臟。刀柄上也沒有檢測出任何人的指紋。」然而令警方疑惑不解的是,當時正處於盛夏,天氣燥熱,而女死者卻身著與季節搭配嚴重不符的長袖棉衣,更讓警方感到疑惑的是,女死者的左袖口自然伸展,然而左手卻隱藏在袖口裡,倘若事先不知道死者是一名健全的人,可能就會認為死者是殘疾人了。但是,她的右手卻暴露在外,給人聯想到一種女死者當時正在換衣服的情形。
案發現場十分雜亂,抽屜,衣櫃都存在被人翻動過的痕迹,然而現金、金器等貴重物品卻沒有丟失。現場也沒有發現打鬥痕迹,此外,卧室的門是自然關閉的,沒有發現撬動的痕迹,倒是窗戶卻被人打破了,大量碎片掉在屋外的草叢中。此外,警方還在離女死者倒地不遠的一個書桌上發現了疑似女死者的遺書。遺書上歪七八扭地寫著:
但是,當警方利用刑偵技術,將遺書上的筆跡與女死者生前的筆跡進行鑒定的時候,卻發現與死者生前的筆跡不符。此外,警方在書桌上書寫遺書的鋼筆上也未檢測出指紋。
對案件一籌莫展的警方只好繼續對駱初筵進行詢問。當警方向及駱初筵是否有其他人持有死者房屋鑰匙的時候,駱初筵當即作出了表態:「莫止天性多疑,根據我的了解,他的房屋鑰匙只有一把,他都是隨身攜帶著的,甚至連淑姬都沒有。」後來,警方果然在男死者身上找到了駱初筵所說的鑰匙。
「哎哎,唐棣,你說會不會是兇手從窗外破窗進入卧室內,然後與莫止和淑姬發生了打鬥,可是無奈兇手身強力壯,五大三粗,他們兩人不敵兇手,最後莫止被逼服安定自盡,淑姬被兇手一刀刺入心臟,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要不然或許就是兇手入室盜竊,被他們發現以後,遂……」駱初筵充分發揮了自己的話嘮天賦,自顧自地在那裡滔滔不絕。
我們的警察小白唐棣則默默地看著手中的調查報告。突然,調查報告上的一行字讓他眼前一亮,他自言自語道:「倘若真如報告上所說,那麼,我想我知道案件的始作俑者是誰了。」
駱初筵一聽,趕忙湊上來問,「嗯,那你說說,兇手到底是誰?」
唐棣的回答讓駱初筵驚出一身冷汗。
問題:案件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
我剛搬進這座小區
我家住在一樓,隔壁住著一位美女,我們這座樓靠近小區里的垃圾堆,早晨起床會聞到陣陣的臭味,不過沒事,下午就沒了。
我跟這個美女很熟,她告訴我她也是剛搬進來的,於是出於友好,我要請她晚上來我家裡吃晚飯。
啊!跟一個美女共處一室享用晚餐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啊!
傍晚,美女準時赴約,我讓她在客廳稍等片刻。
「咦?奇怪,怎麼有一股臭味?難道是外面垃圾沒清理完?」我出去看了看,外面一乾二淨。
「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反正也不可能是我們這棟樓的,我們這棟樓都很愛乾淨,特別是我,家裡乾淨的不得了,哎,誰讓我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呢!」
算了,還是別管這臭味,開開空調享用晚餐吧!
剛準備去客廳,卻發現地板上有一撮頭髮,但是上面很多黃土,已經快腐爛了。我家並沒有女生啊!除了今天,以前並沒有女生曾經來過我家。
討厭!這是誰的惡作劇!
問:我最終活下來了嗎?為什麼。
【考古驚魂】
我是一名考古學家,專門研究木乃伊,最近好像是受到了木乃伊的詛咒,我的幾個同事接二連三的失蹤了,我是不信詛咒的,不過還是小心點好,今天跟唐隊長一起行動,他告訴我發現了木乃伊,已經搬到了山上。
爬上了這座偏僻的山,見到了這幾具木乃伊:「這幾個木乃伊外表看起來不錯,但是全身上下好像不大協調。」
唐隊長:「這種貨色的才值錢,說明這是古人還不大善於製作木乃伊的時代留下的,年代非常久遠,越老越值錢。」
我:「這個說法是不錯,但是這一具木乃伊沒有頭部,可能沒什麼研究價值吧。」
唐:「這確實是個必須解決的問題呀。」
我看著這屍身,總覺得不大對勁:這個木乃伊實在不像是年代非常久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