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链玉镯 第二章
“原来是这样,造假,也要有些水平。”木槿笑了笑。
“话说,姐姐,假镯子我们几乎天天见,可是明珠链,我们就见过几次。”木槿又说。
“谁能造出那样的明珠链呢?珍珠的成本都——”青衣笑答。
“一分钱没赚,都要赔死了。不如造假镯子省钱。”
“哎,那里是什么?贴了张告示。”
两人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于是去看那张告示。
“又是仙女的两样首饰流落凡间的事,你看,人家有钱的,专门雇人找。”木槿说道。
“管他呢!找不着,反正七天都管吃管喝管住,找着了能得到一笔不错的赏赐,实在不行就拿走跑了算了。”有人说。
“那不行!就算给金山银山也不去啊!那两个鬼东西,是斩妖除魔专用的,万一仙子在天上看着,惩罚咱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呢?”
“就是,你没见过那专门斩妖除魔的符纸,时间长了发黑,妖魔都粘在上面了,当然不吉利!时间长了招灾,咱要去了,肯定受牵连!”
人们议论纷纷。
“姐姐,去不去?”木槿有些感兴趣。
“我对珠宝首饰并不感兴趣,可是这两件东西,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我一定去。”
“太好了!”
贴出告示的人家是当地有名的富户,木槿本来觉得自己以前待过的那家已经很不错了。可这家人住的地方,过的生活,还要远远胜于木槿待过的。
两人进去,迎接她们的人似乎有些不屑。
“两个姑娘家,中什么用?”
“就是,光看着好看,能给我们家找来宝贝吗?”
两人被带进了里间。
“哈哈哈,我这屋里,什么宝贝都有了,可这两件,一定要弄到!”坐在正中央的,这家的老爷,拥着一个姿色艳丽的女子,向旁边的雍容妇人笑道。
“两位姑娘先坐下喝杯茶吧。”妇人眼里含着泪花,命人倒茶。
“不用了,多谢。”
“老爷,我要那条珠链!镯子我不稀罕。”艳丽女子说道。
“好好好,就给你珠链。”
“老爷,我们家芳苕也要有些东西吧。”妇人请求道。
“芳苕?什么!你越发蹬鼻子上脸了!她配做什么,一心只想着捡便宜。罢了,非得要的话,锦儿穿破了的衣裳给她吧!”
“老爷,芳苕今年都十七了,可是从十岁那年开始,就一直穿旧衣裳,毕竟是小姐,我这做母亲的——”
“出去!”老爷怒道。
艳丽女子必定是锦儿了,也狠狠瞪了妇人一眼,妇人只好出去了。
“罢了,我带你们出去看看花。”
此时已经是金秋了,花园里各种颜色的秋菊开得一片锦绣霞辉。池塘里却一片衰败,没有荷花菱叶,只有一大片枯萎的芦篙。
“这些破东西怎么还不拔了!”有人吆喝。
“不许拔,这是小姐喜欢的!”一个和木槿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叉着腰喊。
“你算老几,拔!”
“艾篙,不要管了。”一个素颜素服的女子抹着眼泪走来,如果不是命令叫艾篙的小丫头,只看妆扮,谁都会觉得她是个二等丫头。不过看这样,她应该就是芳苕了。
妇人看了看拔芦苇的一群人,却无能为力,在这地方,她的地位居然如此低!她只安慰了芳苕一下,轻轻拔下了几枝芦苇,拿在手里。
“芳苕,你带她们俩在这里转转,我去看看老爷。”妇人抱着一束芦苇走了。
芳苕只静静地看着满园的景色,旁边的艾篙却已经两眼喷火了。
“你们只管去巴结老爷,在这里转什么!”艾篙理直气壮地对青衣和木槿喊。
到了吃饭的时间,芳苕和母亲回了自己房间,老爷依然搂着锦儿,可眼睛却盯着两位刚来的美人看。
“真是的,连个盘子也不会端。哪天我休了她!就端来这一盘我爱吃的点心,还放错了位置!”老爷生气怒骂。
青衣暗暗感叹,芳苕的母亲身为正妻,却不如奴才地位高。
老爷自己挪了挪那个放错位置的盘子,从里面拿了块点心吃。
“老爷口味真独特,这点心我们都不爱吃,味道不太好呢。”锦儿说。
吃完了,奴才送来茶,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老爷嫌奴才们碍手碍脚,于是吩咐大家自己拿。
喝完茶,老爷刚要说什么,突然口吐白沫,抽搐而死。
锦儿大惊失色,全府上下的人都赶到了,可是已经没救了。
芳苕在一边暗暗落泪,艾篙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
芳苕的母亲,也一直用帕子拭泪。
“真是奇怪,为什么老爷有事,我们大家都没事呢?”木槿有些诧异。
青衣想检查一下盘子,可是盘子、茶杯全都被收走了。
“快去找一样东西,这东西可能还没有丢!”青衣突然明白了什么,知道凶手是谁了。
问题:凶手是谁?
思考:青衣所说的,是什么东西?
陆小凤昨夜又在杏花阁过夜,还叫了四名当家花魁陪夜,杏花,梅花,青花,兰花,琴,棋,书,画四人一人精一样,当然陆小凤嗜酒如命房间里酒当然少不了的,这四样东西当然还在房间里,陆小凤早早的醒来穿衣没有叫醒四人准备离开,可是他将衣服穿好却发现身上那块价值连城的玉阙不见了,他明明记得昨夜还在,他就把还在熟睡中的四花叫起来,开始了询问:
杏花:一夜风流缠绵之后容妆已去,简单的梳理之后就回答了话,昨夜我一直在抚琴喝酒,除了起来敬你酒和上床睡觉之外我就没有靠近过你的身体,当然不会拿你的玉阙咯,我还是在你前面上床的,直到刚才你叫醒我,
梅花:是个美丽的女孩,漂亮的脸蛋在清晨看来依然是那么迷人简单的梳理之后也回答了话,我虽然离你最近的时间最多,可是你的棋艺是那么好,我一门心思当然都在棋盘上,怎么会想到你有块好玉在身,而且我又怎么会当你面拿走你的玉阙,
青花:是个高傲的女孩,一头美丽的黑发一觉之后依然没有散落凌乱于香肩.简单的梳理之后也回答了话,世人都知你是当世风流名探,世上的难事若还有一个人可以揭开,这个人一定是你陆小凤,可是我一晚除了睡觉离你贴身之外整晚好像都没有离开过我的书本哦,
兰花:是个豪气的女孩,一双美丽的手就像她的画一样动人简单的梳理之后回答了话,昨晚受你之命将我们在房间里娱乐快乐之事全都纪录画卷,只有你不时拿杯酒过来请我饮下,剩下的就是在床上的缠绵,我是在你之后睡觉的,但那时我相信你的玉阙应该是在吧,我们好像都是刚刚你叫醒的.
听了四花的话,陆小凤很洒脱的笑了笑,随后拿起昨夜兰花所画的那幅娱乐画卷,看到画中的当时的人物和景象,又抬头看看现在的房间和四花魁,懒懒的一笑走到一花面前,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好女亦是如此,还是把玉阙还给我,我给你些银子换可以么,..
请问是谁拿了他的玉阙......
《死亡边缘》
最恐怖的不是死亡,而是徘徊在死亡边缘
——题记
“以瑞,票买到了吗?”泽羽问道。“恩,节假日的票真难抢啊,都已经找了人很少的地方了。”以瑞倚在电脑椅背上,面容略略疲惫,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随手扔到桌上,站起身对大家说道“今天挺晚了,在我家过一夜吧,明早直接出发。喂!子渊别动那个绳子了,你玩索道的绳子坏了你自己负责,登山绳还是我出的钱啊。”子渊放下绳子,拿出一支香烟点燃,把剩下的烟丢给泽羽,泽羽看以瑞点上了,也点上一支,随忆看屋里烟雾缭绕,皱皱眉离开了房间,子渊本来刚要抽烟,看到随忆出门,忙放下香烟,跟了出去,亦飞不会抽烟,识趣的走出房间,屋内烟雾缭绕,朦胧间寂静的有点压抑。
一夜无梦
次日早,几人收拾了下东西,带了几瓶水就出门了
“什么,就住这个房子啊,看上去很破旧的样子啊。”泽羽不满道。“别抱怨了,附近的旅馆都订满了,别的老板还说是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多呢"以瑞拍了拍泽羽的肩膀,走进旅馆。
像之前在以瑞家一样,泽羽,浩轩,以瑞,亦飞住在了三楼各自的一个房间里,子渊和随忆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大家对以瑞分配的房间很满意,尤其是不想和子渊一楼的浩轩。
是夜。
“啊!”刺耳的尖叫划破沉寂的黑暗,二楼和一楼的声控灯很快亮起,楼梯上,黑暗被瞬间撕裂开,掩藏在黑暗中的身影被灯光照亮
“亦飞...”泽羽扑到楼梯旁边,愣愣的看着倒在楼梯上的亦飞,以及,楼梯中间平台上的...
“以瑞你做了什么!”泽羽歇斯底里得喊道。以瑞微微眯着眼睛,待适应了光线后回答:“我下楼梯的时候看到亦飞趴在楼梯上,然后我叫他也不说话,我就轻轻推了他一下,然后他就突然滚下楼梯,吓的我大叫了一声,然后,恩,然后你们就来了。”听到“你们”,泽羽微愣,这才看到楼下的的子渊和随忆,愣愣的看着平躺在楼梯上的亦飞,子渊俯下身,似是探了下亦飞的鼻息,而随忆已经吓的扑到子渊怀中。
亦飞面目狰狞,身上多处淤青,致命伤是后脑钝物重击的伤,衣物完整略有凌乱,可能是楼梯滚下时导致。脸上有数道淤青,已经失去血色的脸只剩下些许青黑,楼梯间的灯光忽明忽暗,照在亦飞的脸上显得略略阴森。
次日,亦飞的尸体已经处理好,众人虽然都有点沉重但还是只能按照计划旅行,毕竟路上的票已经订好,再重新订是一定没有的,而在出发前把所有票订好是大家一致默认的。
“子渊,索道已经好了。”随忆双手紧了下绳子,似是害怕绳子有什么差错。“恩。”子渊绑好了身上的索套,随忆想了一下:“子渊。”“恩?”“小心。”随忆的语调恍惚,从昨天夜里就一直如此,子渊微微一笑,将随忆拥入怀中“放心”
对面的以瑞和浩轩挥挥手,表示已经准备好,子渊冲身边的人们给出一个放心的笑容,顺着索道急速而下。
山林中的鸟雀忽的惊起,天空中忽的一道黑色的光芒,随忆的表情凝固了,冲向峡谷,泽羽拉住随忆,略恐慌的看着前面,断裂的绳子,以及,消失在空中的人。
“随忆……别哭了”一直沉默的浩轩拍拍随忆的肩膀,安慰道。随忆还是有点恍惚:“恩……我出去买点吃的吧。”
“你就这么让她一个精神恍惚的人独自去买东西?”泽羽看着随忆虚浮的背影,对拦住自己的浩轩说道。浩轩冷笑道“她可没有脆弱到因为那个人渣的死没有分寸,倒是你,不是还说好今天还钱的么,还有闲心思陪女孩逛街啊”“我已经把钱独立放在了银行卡里,密码是你的生日”泽羽说着递出一张卡,“现在我不欠你什么了。”浩轩微愣于泽羽的爽快,似乎和记忆中的人无法重合,但时间却没有给他深思的机会
“啊!”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几人夺门而出,随忆被飞驰而过的货车直直撞上,身体被压在车轮下拖出快十米,沥青马路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线,车下的躯体扭曲到诡异的姿势,左臂已经露出森森白骨,下肢已经多处骨折,右臂也鲜血淋漓,随忆的头发散乱下来,部分压在车轮下的头发带这森森的血迹连带着拉扯下部分的头皮
以瑞后退几步,面色惨白,浩轩手上的银行卡掉在地上,神情呆滞,泽羽愣了一下,飞奔过去。以瑞和浩轩看到也清醒过来,立刻跟上。
泽羽到了随忆的旁边,却不敢动她的身体,这时候的任何动作都可能造成极大的痛苦,浩轩拨打了110和120,以瑞站在尸体旁喃喃,不知在说什么。
不久,随忆被送往医院抢救,三人作为第一发现人被带到警局,回来已经是晚上了。
泽羽愣愣的看着随忆包里的安眠药,浩轩留在医院照顾随忆,“你还要看多久,都10点了”以瑞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喜欢她”泽羽无厘头回答道。
以瑞沉默,眼帘微垂,岔开话题:“你怎么欠了浩轩30万那么多的。”“钻戒,以前和她求婚,恩,他们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
“哦……那件事啊,我记得你以前……”“和你说过,但是没答应,他们都没有,浩轩要求……”
“要求什么?”以瑞疑惑道。泽羽眼帘微垂:“没什么。很晚了,睡觉吧。”
“恩。”
次日早,以瑞发现了泽羽的尸体,安详的躺在床上,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空了的安眠药和水杯,死亡原因,安眠药服用过量。
两日后。以瑞家。
寂静无声,以瑞一口一口的抽着烟,眼中满是复杂。忽的剧烈的咳起来,尼古丁的刺激下,两眼大睁,略惊恐的抬头,还来不及说什么,忽的倒在了椅子上。
问:凶手 ( 思考:理由 )
节选自《“无声”电话的悲剧》 作者:Msx、梦逝
“封夕,韩冰邀请我们这周末去他的新别墅参加派对,咱们去吗?”奶昔看着手机中的短信问道。“去啊,毕竟同学一场。对了,你看我姐给我买的欧米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啊?”封夕笑着对奶昔炫耀到。“封尤姐也给我买了个,你不知道吧,嘻嘻嘻。”“啊......”
周六早上6:00(初秋)
“哟,小情侣来了啊,几年不见,你们还是这般恩爱啊?”闪云笑着调侃自己的妹妹与妹夫。“哥,你来这么早,还有其他人吗?”奶昔疑惑地问道。“我就住旁边十分钟的路程而已,能不来早吗?其他人的话,除了未来的女主人秋夏,还有封尤和夏.....”“她也来了?”奶昔有点埋怨地说道。“是啊,听她说这个别墅就是自己给韩冰介绍的,派对也是她的主意。”“希望她不是来找封夕的!”奶昔有些担心地说道。“好了,到屋子里聊。”“嗯!”
6:10 到了别墅里面,只剩下五个空房间,意味着有四个人得两个人住一个房间,不过恰好其中有两个大房间空着。“我和奶昔住一个房间吧。”封夕急切地说道。“既然这样,嗯......我和韩冰住一块儿吧!”闪云无奈地说道。“啊......那......也行,好吧,就这样吧......。”韩冰极不情愿地回答道。“嗨,别这样了,毕竟你和秋夏还没订婚了,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对不对?”闪云苦笑道。分好房间后,他们纷纷朝自己的房间走去......“md,算错了,看来现在得先那样做了,如果被发现了,也只能......”人群中一个极小的声音飘过。
6:35 “这里明明有这么多房间为何要用这几件房间放书?还有这一间,这么大的一间房子为何堆满了各种兵器?”夏楠边走向那个房间边抱怨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间房间,只见里面有各种刀剑,各种弩箭甚至连枪的模型都有。房间里边通光很好,并且从这里看向窗外,景色很美......“韩冰,你怎么把弩箭都对着这边的窗子啊?”闪云疑惑地问道几乎只要你是个成人一旦站起来就无法避免没射中,箭与箭之间间隔很小。“你放心好了,这些箭目前所受的弹力还不足以发射出去,你看这里有阻力装置,除非再向后拉上3cm左右,否则绝不可能射出去,就算射出去了也不会致人死亡,我对我花大价钱买的玩具还是很有信心的。”说罢,韩冰哈哈大笑。“那你为何给这些窗户旁边全都堆满了东西,只留了这扇窗户?”封尤问道“因为这里看见的景色美啊,这是我让韩冰这样放的,我们两无聊时喜欢站在这里看风景,其他窗户旁边与其空出来不用,倒不如放点东西。”秋夏答道。“好了好了,你们不是觉得这里危险吗?我带你们去参观一下我专门建的马舍,怎么样?”
6:50 到了马舍,他们看见了几匹小马,闪云最喜欢马,可他这时却无动于衷。“哥,你是不是有些累啊?”“我的好兄弟闪云啊,你要是累了就去咱们房间睡去吧。”“我是有些累了啊,那我先回房里去了啊。”
7:30 “姐,我出去一下,估计十点才能回来”封夕对着封尤说道。
9:00 “奶昔,我给你哥冲了杯咖啡,他是不是和之前一样喜欢加方糖啊?”“封尤姐,你现在还喜欢我哥吗?他......”“你是想说他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吧,其实我也无所谓了,只要他能幸福就好。倒是你一定要和我弟封夕好好的哦!”“嗯,我知道,咖啡给我吧,我给他送去......。”
9:02 “哟,奶昔,你来给闪云送咖啡?把咖啡给我吧,他现在还在睡着,我给他拿进去。”韩冰站在门口望着奶昔手中的咖啡说道。“嗯,给你......”
9:05 “闪云,叫了你这么多遍该起来了,你妹给你冲了杯咖啡,你趁热一喝。”“啊,抱歉,我可能睡太死没听见你刚才叫我。”说罢,闪云就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这是封尤冲的咖啡吧,奶昔虽然知道我喜欢加方糖,但是她从来不给我加。”“我也不知道,这是奶昔送过来的。”“我打个电话去问问......”只见闪云拿出手机......“你醒了啊?”“嗯,那咖啡是你......你......你等一下啊......”“喂,喂,闪云?”无奈之下,封尤只好耐心等待......过了几分钟,电话那头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9:15 封尤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脸色变得愈来愈差,她认出了那两个人的声音,他们说的事情是有关......封尤急忙将电话挂断,“不好”,她惊叫道。她急忙找出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一些奇怪的东西,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出事,也不知道自己留下来的东西能否被他人识别,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弟弟回来前将这张纸给他......
9:55 封夕从外面回来......
10:00 “韩冰,方糖在哪儿,我给我姐冲杯咖啡。”“这儿了。”说罢,两块方糖(封夕确定是两块方糖)和一些粉末就被放了进去。“封夕,你这水也不够啊,这样不好喝,我在给你加点水啊......”闪云从门边走过来说道。
10:05 “我给你拿进去吧,你刚从外面回来休息一会儿吧!”奶昔说道。封夕:“嗯!正好我也想上厕所了。”
10:20 封夕在厕所玩手机时:“封夕,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事想当面和你说,十分重要的......”封尤在电话中说道。“姐,我正在上厕所......给我五分钟。对了,奶昔拿进去的咖啡你喝了吗,味道如何?”“她拿过来时我尝了两三口,现在温度应该刚好合适,我现在喝。”
10:25 “姐,我进来了啊?睡着了?算了我一会儿再来吧......“封夕轻轻地将门关上。
12:00 “封尤怎么还不来吃午饭,我去找他。”闪云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总感觉今天我姐有些不对劲,给我打电话时慌慌张张的,让我去找她她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12:05 “门怎么锁了?姐,姐,醒一醒,把门打开。”两人间无人应答,只好破门而入......
12:10 门打开后,他们看见封尤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是氰化物中毒,看样子已经死了一个小时了。”身为资深法医的闪云只看了一眼就说道。封尤的尸体旁边有一些蚊子的尸体还有大半杯咖啡没喝完,看样子她只喝了二十分之一左右的咖啡,如果按照她平时的口数计算,在她打完电话后也只抿了两三口。“凶手给咖啡里下的毒吗?”“也许吧,这个目前还不能判断出,咖啡味太浓了。”
12:20 “你是什么时候感觉你姐怪怪的?”“十点多吧”闪云想起了他之前的那通电话......“我出去一个人静静,你也休息一会儿吧,让奶昔去报警吧。”“嗯”说完,闪云边离开了房间。
12:25 “警察说他们预计三个多小时后到达,毕竟咱们这太偏僻路也不好走。封夕,你去休息一会儿吧。如果你难过的话就哭一会儿吧。”奶昔安慰道。“不了,我认为凶手不会让警察这么顺利的到达的吧!我打算一会儿自己调查一番。”说罢封夕打开了从封尤身上发现的纸条,他对任何人也没有说过(他在封尤的尸体上除了发现这个任何其他可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纸条上写着:1-1 2∈26 (+) X1“5”。“姐,你还是喜欢玩这种暗号啊,不过这次比较难了啊,这个暗号是死亡讯息吗?不,不可能是死亡讯息,既然是毒杀如果姐发现自己中毒了的话,既然她有写死亡讯息且不被凶手发现的机会说明凶手不在她身边,那样的话倒不如打电话容易。那这到底是指......”
15:30 “封夕,警察说路被许多巨石封锁了,他们初步判断可能是人为爆破所引起的,他们预计明天才能清理完那些巨石。”“他们就不能派遣直升机来吗?也对啊,连我姐是他杀还是自杀我们都拿不准警察又怎会......”封夕说罢自嘲了一番。“现在是我该调查的时候了!”
15:45 为了确定咖啡是否有毒,封夕将桌上剩下的大部分咖啡拿到马舍里去测试。他按照封尤的体重与其中一匹马的目测体重比1:5向其喂入剩下的一半咖啡。过了两三分钟后,那匹马却安然无恙,于是封夕又将剩下的四分之三给其喂入,过了两分钟后,那匹小马永远地躺在了那里,嘴里发出杏仁味。闪云站在封夕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现在杯中剩下的咖啡与封尤所喝下的咖啡之比连1:3都不到,但另一匹比已经死去的马看起来还健壮的马喝了剩下的那些咖啡之后,过了十几分钟也躺在了那里,嘴里有着淡淡的杏仁味......“看来咖啡确实有毒,不过为何剂量差距如此之大却只是时间问题......”这时封夕发现闪云早就离开了。 ............................................(省略后面内容)
周日早上5:00
一夜未睡的封夕看向窗外的马舍,“那少了一具尸体......”封夕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他终于明白了一切......
请问杀害封尤的凶手是谁?(杀害封尤的凶手不存在合谋)试还原事件真相
L (II) 5月8日,阳光明媚的早上,公园里挤满了来观看在公园中央的舞台上进行的表演。9:30分,唯幕准时拉开。台上的地面被白雾覆盖,紧接着舞台左侧地面上喷出了冲天的烟雾,小丑突然出现在了舞台中央,这时舞台右侧也喷出了烟雾。小丑的表演逗得大家笑声不断,而刚开场5分钟,却广播取消了表演,大家都不明所以,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现场。
死者:马长武 死因:小刀插在心脏上,当场死亡 死亡时间:9:00-9:30
陈尸在化妆间地板上,尸体和地面都有大量血迹。死者左手有一道划痕,推测为反抗时所留下伤口。死者身穿西装,据其他二人所说为表演服装。死者右手戴着手套,另一只手套在尸体旁的桌子上。
今天的表演并不是公园举办的,而是由包括死者在内的3个人租用场地举办的表演。另外两个人分别是志田健(男),德村元智(男),他们都是同一所大学的表演系学生。今天打算表演一出幽默剧,由志田饰演小丑,也就是上场的第一个人,德村饰演乞丐,马场饰演土豪。每个人都有特定的服装,连手套也是不同的,并且每个人都准备了第二双手套来备用。
在舞台中央,警察发现了一只属于志田的手套,上面沾满了血迹,已被鉴定为死者的血。另外在死者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对身体有好处,
苹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实的甘甜,
的确让人难以忘却。 q s h(其中q,h被划掉)
警察们把这张可笑的纸条当成废物而忽视了。另一边,警官却在舞台前的观众席中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出现了吗?”另一头传来了熟悉的奇异声音。
“是,和昨天一样,不明所以的话,加上可疑的标志。”
“那么麻烦你把案情描述一次吧。”接下来警官秒刷了大致情况。
“非常感谢,化妆间的位置在哪?”
“舞台的背后为后台,后台很大,陈列了许多杂物,有两个卫生间,一个门是后门,最后一个便是化妆间。我们在化妆间到舞台之间也发现了一点血迹。”
“第一发现者是?”
“是德村。他说每次表演前1个小时他都有散步30分钟的习惯,早上马场去了他家里叫他,他们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8:30分到达公园,马场先去了准备,而他则在公园里散步了30分钟(无人能证明),看到手表已经9:00便到后台准备。但他刚进入后台发现表演已经开始了,他急忙想进入化妆间,却发现化妆间门锁了,他从门上的透气窗上看到了马场的尸体,便踹门进入,随后报警,然后广播终止表演。”
“志田的说法呢”
“志田说因为是由他开场,所以在表演前10分钟就在舞台两侧等待。9:15以化妆完毕,去舞台检查设备,然后打算去卫生间上个厕所,从舞台走出时,出来后见到死者从化妆间方向走来,便叫死者准备上台”
“那时死者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好像没什么,他说死者左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帅气的从化妆间走来,一瞬间认为他是真的土豪,不过从裤子口袋里露出的手的部分,手套戴反了,线头露了出来。为了不让他丢脸,他就没有点明,不过死者应该是知道的。他问死者去舞台做什么,死者回答去检查设备,一切顺利。”
“设备?” “是舞台上的遥控喷雾机。不过遥控器是由志田保管的,所以不知道死者怎样检查。志田厕所回来后就到舞台旁边等待,那时死者已经不在舞台了。我们推测死者是为了和某人见面才去哪里的,可是志田说并没看到其他任何人。而对那只手套的解释,他说那是他的备用手套,而当问他手套在表演前是否在舞台上,他却含糊不清,说不知道。”
“有今天表演的录像吗?” “有的,有许多人都录下了表演,这台摄像机里就有,我放给你看。” 录像清晰的记录了今天表演的全部状况,5分钟的表演烟雾不断,腰以下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非常感谢,请你去调查一下A和B两个地方。” “这两处吗?是”
“还不够吗......,到底想表达什么?”
屏幕另一边的人蜷缩在椅子上,用叉子叉起一块蛋糕送到了嘴里,而眼睛从未离开那张纸。
[黑眼睛原创推理系列 Ⅱ 屋里空无一人]
前情回顾 Ⅰ 这只是个开始
托马斯松来到了这家旅馆的二楼。二楼的尽头还有一个楼梯。
他用钥匙打开了204号房的房门,屋里没有开灯。
他走进去,推开了门。
屋里空无一人。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屋子:左边先是一个衣架,衣架旁是一个空柜子,柜子旁是一张床,然后又是一个同样大小、颜色的柜子;正对着门的是两扇关着的窗,窗帘被拉在了一边;窗户旁是一个大衣柜,衣柜旁是一张桌子,桌子旁是一个书柜。
床上,有一个人坐过的凹印。
他打开灯,按照纸条上的指示,找到了第二张纸条。上面写着:
“喝掉桌子上的那杯水”
可是桌子上没有杯子,也没有水。
托马斯松正盯这张纸看,忽然听见好像有人在敲窗。
“那这个人只能藏在窗帘里了。”
托马斯松慢慢的走向窗帘,手伸到衣兜里,抓住了刀把。就在托马斯松抓住窗帘就要拉开的一刹那,门突然被关死。托马斯松向门边冲去,门被锁死了,他试了试,从里面打不开这扇门;他又跑到窗户旁,揭起窗帘来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该死……”托马斯松喃喃地说道。
他看到在门后有一行字。
“你逃不掉的”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托马斯松的目光回到了桌子上。他把桌子上的三个抽屉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只能在这了……”
他心里想:“能把它粘在桌底,也真是醉了。”
托马斯松用刀把杯子撬了下来。
杯子里有一个小箱子,不过浸没在水里。托马斯松倒了一半出来,这些液体洒在木地板上,地板变黑了。
“还是浓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托马斯松用大量的水稀释掉了浓硫酸,这样他拿到了箱子。
“钥匙在哪呢?”托马斯松心想,然后他注意到了一个地方。
【开心神探2】洗心“革面”与臣服同步进行
酷暑难当的夏季,开心超人和花心超人去参观星星球小岛上的柯南博物馆。
早上8点,他们看见秘书艾中华去办公室给馆长送了一杯咖啡。
中午12时,两位超人参观完毕,发现馆长办公室门上贴着“正在工作,请勿打扰”的纸片。门竟然是半开着的,门外还堵着一把椅子,好像怕人进去打扰似的!好心的开心超人便挪开椅子,将门带上,却听见一声响亮的“咚”,2秒钟后,又听见一声较大的闷响,血从门底下流了出来。
办公室的门带上了就锁上了。艾中华不知何时从身后冒了出来,对两位超人说:“馆长出事了,我的手机不巧没电了。为了安静博物馆里不能打手机,你们快去外面打110!”开心超人离开前回头一看,艾中华掏出了办公室的钥匙。
法医甜心超人和侦查员小心超人和伽罗来到案发现场。死者头破血流的趴在地上,额头靠着门,一本沾满血迹的书掉在一旁。
“死者的死因是重物击打后脑勺导致的颅脑损伤。死者的胃里检验出了安眠药成分。”甜心超人说。
小心超人仔细的勘察现场,发现书架在门的附近。书架的侧面朝门,每一层的侧面都有两根柱子将空隙隔开,柱子直接嵌入木板里。书架面较宽,侧面最外层的木板较厚。其他痕迹物证见图示。
现场就在一楼,且没有防盗窗,窗户大开着,地上发现一只黑手套。“应该是黑衣人之前在饮料里下药迷倒了馆长,然后跳窗逃跑,不慎把手套留在了现场。关门的一刹那书砸死了馆长,两位超人都在现场,所以我虽然给馆长送过咖啡,但凶手肯定不是我!”艾中华辩解道。
“如果书脊是对着人的,经过测量两个柱子间相隔的距离比书面窄,书不可能自己掉下去;虽然柱子间的距离比书脊的宽度大,但如果是封面对着人的,那么应该只有横杠状的拖拽痕才对;如果是凶手拿起来砸的,那么只有长方块状的印痕;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小心超人说。
“死者叫象昭寺,20岁,因肆意篡改历史教科书而遭唾弃。砸他的这本书是他最珍爱的,他还准备进一步“发扬”军国主义。他俯首称臣的姿势是在向伟大的天朝人民赎罪吧。”伽罗冷冷的一笑。
“原来如此!我知道凶手是谁和他那神机妙算的手法了!证据应该还在他身上!”花心超人狡黠的一笑。
请问凶手是谁?手法是什么?
(只需回答凶手是谁)
【首席记者空野15】
(大家可以搜“首席记者空野”看前面的14期哦~)
这天空野、白一祺要出采访,而社里的车子都被其他记者开走了,两人只好去挤地铁了。由于当时已经是下班时间,秦可人也正好要搭乘同一条线回家,于是三人便一起走。
下班高峰期的地铁可真不是说笑,不要说有座位坐了,感觉能找到地方站着就已经很好了。三人站在靠近门的地方,感觉都要被挤变形了。当列车进入某个站的时候,秦可人突然感觉到被人捏了一下屁股,吓得叫了出来。还在看手机的空野还没回过神来,白一祺已经将那个性骚扰秦可人的色狼的左手腕抓住了。
这个色狼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双手也戴了手套,全身裹得密密实实的,身高不是很高却穿着差不多拖到地上的黑色长款大衣。
空野问发生了什么事,秦可人还没来得及回答,色狼狠劲踩了白一祺一脚,趁着白一祺痛得松手的时候从刚打开的车门冲了出去。
“追!那是色狼!”白一祺忍痛大声说道。空野反应过来,立马追了出去。尽管空野大声说前面那个是色狼,但路人都没有理会他,比较冷漠。而色狼也不慌不忙地左逃右窜的,最后拐进了通向洗手间的通道。然而空野在往洗手间方向跑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个小朋友,他不得不将小朋友扶起,以及应付上前来要求他负责任的小朋友的妈妈。
在和小朋友妈妈交涉的过程中,空野一直有留意通往洗手间的通道,并没有人出来,说明色狼还在洗手间里面。这个时候白一祺和秦可人也赶到了,空野叫白一祺赶紧去洗手间,色狼就在里面,白一祺和秦可人看情形就知道空野一时半会儿跑不掉,只好两人接着追了。
等空野解决掉小朋友的妈妈再跑到厕所,发现白一祺、秦可人现在正和老中青3个男子在争论,边上还有一位穿得很单薄,拿了个小手包的女士双手交叉于胸前默默看着他们。
白一祺告诉空野,赶到的时候,男子洗手间的入口处散落着色狼穿过的大衣,戴过的鸭舌帽、墨镜、手套和口罩,看样子是色狼把伪装自己的装备都丢在地上躲了进去。而当时在厕所里的男人有3人,色狼应该是3人中的其中一人。
但问题是,3个男子的身高、体型跟刚才的色狼都差不多。白一祺还特地把3个男子的左手腕都抓了一次,觉得隔着衣服感觉到的粗细都差不多,但总觉得有点什么微妙的不同。而空野他们刚才只顾着追人,没有刻意留意色狼的鞋子,所以现在也没办法通过鞋子来判断是谁。
被怀疑是色狼的3个男子的情况如下:
男子A似乎是个大学生,22岁,穿着运动风衣,背着个大书包,里面全是书。此外他身上带着的东西有一个手机、一个平板电脑、一张地铁卡和一串钥匙。他从地铁下来之后肚子突然痛,就跑来上厕所了。可能是拉肚子太辛苦了,他现在都还满头大汗。
男子B是个地中海大叔,45岁,穿着肥大的西装,拿着个装满文件的厚重公文包。身上带着的东西有钱包、两个手机、一张地铁卡、一串钥匙和一瓶缓解呼吸道疾病的药片。他呼气吸气的声音很重。
男子C是个白发老爷子,69岁,穿着薄羽绒,但身形笔挺,没有驼背,走路也很稳健。提着个纸袋,里面有一罐全新的茶叶。全身上下就只有几百块纸币、一个老人手机、一副老花眼镜、一条串珠手绳、一张地铁卡。他有点耳背。
空野大致了解了一下之后,进厕所看了一下,厕所里没有藏什么别的东西。但就厕所这个空间构造来看,其实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以防万一,秦可人也去隔壁的女厕所看了一下,女厕没有异样,并没有什么隐秘通道可以让逃入男厕的人能过去女厕那边。
白一祺告诉空野,边上那位女士是刚才目击了色狼跑进男厕所的人。女士说她从厕所洗完脸出来刚看了一下时间,就看到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墨镜口罩和鸭舌帽的男子冲进了男厕所。但当时她还没戴上眼镜,所以没办法看到更多细节,再说了当时她也没想到那个是色狼。等她戴上眼镜,听到衣袋里的手机提示微信有新消息,她就拿出来站在那里回复了一下微信,不一会儿就看到白一祺和秦可人跑过来了,听他俩的话才知道刚才那个穿大衣的人是色狼。正因为她刚好在厕所门口站着,她也可以协助空野证明色狼进去后还没有出来,而色狼冲进男厕所时她看到的时间也与空野说的吻合。
3人都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色狼,空野指着厕所门口的色狼的伪装,提醒他们说可以通过从衣物上的皮肤纤维来查出谁是真色狼,3人默不作声。秦可人见状提议把他们带去地铁工作人员那里报警,白一祺便和空野一前一后地将3个男的夹在中间,往地铁站工作人员所在的服务处走去。秦可人和那个女士走在空野跟前,讨论着刚才在地铁上遇到的性骚扰,女士听了也感慨说真是世风日下。
空野思考着这次的色狼案件,看着走在前面那4个人差不多的体型,回想起他们的身体状况和身上携带的物品,突然明白了什么。
空野明白了什么?
D市火车站门前,乌云密布,林一看着眼前人,想说又不敢说,双方沉默了良久,林一终于开口说:“子夜,你来了。”被称之为子夜的人笑了笑,说:“阿一,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吗?”林一尴尬地笑了下,说:“你看,见到你我太激动了,一时都给忘了。走走,我带你去我们这儿的公园玩玩。来,我帮你提行李。”说完,林一从子夜手中拿走行李箱,牵着子夜的手往公交车站走去,而后者则什么也没反应,跟着林一走。
在公交车站等车中,林一紧紧握着子夜的手,子夜没说什么。正当林一想开口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子夜!”林一向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一个和林一差不多高,背着旅行包的男生,男生后面还有一女三男,都背着旅行包。林一低声问子夜:“他们是谁?”子夜淡淡地说了一句:“朋友。”林一还想说些什么,只见那四个人跑过来,那女的甚至抱了一下子夜,子夜指着林一向那四人介绍,又分别指着四人像林一介绍,原来都是火车上结识的朋友,他们四人组团来D市旅游,之前大声喊叫的人叫丁祥,女的叫丁香,是丁祥的妹妹,剩下的一男的因为体型原因大家都叫他胖子,另一男的是丁香的男友,名叫张华。刚刚介绍完,公交车就来了,林一想既然都是子夜的朋友就叫着一起玩吧也没什么,便盛情邀请了四人,四人人生地不熟的也同意了。上了车,因为D市是小城市又很落后,所以公交车还有售票员。林一总共买了六张票,正准备丢掉时丁祥说道:“别丢,我们可是每个人要留票做纪念的。”林一虽然感觉怪异却还是将票交给了丁祥,丁祥接过票一人发了一张,并说道:“要好好珍惜啊。”
转眼间即下了车,在车站,林一说:“你们三人在这等等,我和子夜带丁祥去买D市观光车的票,买到了你们就坐观光车玩玩吧,我带子夜去公园逛逛。”四人表示同意。走了几多分钟来到观光车售票亭,丁祥买了四张票,林一说:“晚上打我电话。我请你们吃饭,顺便到我家住吧。”丁祥点了点头,将林一的电话存进手机里,便回去找那三人。子夜对林一说:“你想怎么样。”林一充满深情的看了看子夜,一忍不住吻了子夜。吻完后,林一笑着说:“就这样,走吧我带你玩遍D市。”子夜愣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一牵走了。
一个小时后,林一的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林一心想不会是他们出事了吧?便马上接电话,听到丁香带着哭腔说:“子夜姐姐!张华他他死了!我们现在正在警察局,你们能不能过来。。。”林一说:“别怕,我和子夜马上过来。”说完挂了电话,和子夜打车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内,林一找到负责此案的刑警说道:“您好!我是D市侦探社社长林一。”刑警一听,原来是有名的侦探社社长,便问道:“此案与您貌似没什么关系吧。”林一说:“此案死的是我的朋友,您能让我看看案件资料吗?”刑警果断拒绝了,林一没法子,打了一个电话给当警察局局子的叔叔,几分钟后,刑警接了一个电话便对林一说:“来吧,我只能跟你说说案件的口供什么的,具体的还是不能透露给外人。”林一说:“谢谢。我懂规矩。那就废话不多说,开始吧。”
刑警一边翻阅资料一边说道:“死者名叫张华,是来D市旅游的旅客。与同伴乘坐观光车时死亡。死因为中毒,据死者女友丁香所描述他们当时在观光车上,丁祥拿出自己所带的薯片分给大家吃,因为丁祥不喜欢吃薯片,就将薯片分给大家了,张华吃完后就马上中毒了。根据法医检测,丁祥所拿出的薯片并没有毒,而张华的手指却有毒。现在就是疑惑这毒从哪来的。噢对了在等丁祥买票的时候张华去上过厕所洗手,在搭乘观光车途中,丁祥丁香两兄妹坐在前面,胖子和张华坐在后面,可张华和胖子关系貌似不是很好,他们都是靠窗坐的,离彼此很远,也就是说胖子无法下毒。而坐在前排的丁香因为旅途疲惫一直在睡觉,是丁祥拿薯片出来时丁香才醒的,丁香醒来时张华还好好的拖着腮帮子看着窗外。”林一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故作沉思样,对面的刑警说道:“也只能给你透露大致的了。”过了会儿,林一猛拍桌面说道:“我知道是凶手是谁了,还有杀人手法。”
突然林一貌似被人打了一下,林一睁开眼睛,看见是爸爸,爸爸说道:“你丫的还不赶快去上学!”林一坐起来说:“知道了知道了。”心里想着:又是一场梦,子夜,梦见你多少次了。我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看见你。
求凶手以及手法。
珠链玉镯 第六章
抓到凶手,黑衣男子告辞。
青衣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事。
“木槿,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并不是这个凶手。”
“怎么办,我们又错过了!”
“不过,解决了杀人事件。”
“也是,只不过都一天了,我们是回去,还是就在这里找?”
两人出去找了一阵子,却什么都没找到,只好无功而返。
“你们找到东西了吗?”管家一见她们就问,“找不着就别找了,那地方,光那一阵风沙,就吓死我们了!”
“说得对,就算找到又能怎么样呢?”芳苕也说。
“那我们就告辞了?”木槿望向这几人。
“不,还是在这里住几天吧。”大家一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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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奇怪了,为什么他们都说明珠链找不着了呢?”
“是没有人造假吧。”
“也许,不是——”
青衣不再说话,转眼看向窗外的夜色。
“姐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呢?”木槿突然问。
“哦,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帘子半掩着,屋里不点灯,看不见青衣脸上到底是什么神色。
“姐姐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姐姐,我有。”
“是谁?”
“姐姐觉得呢?虽然我觉得,我可能,配不上他。”
木槿忧郁地看着眼前清丽脱俗的女子:一身装扮的颜色,如同旁边的青花瓷一样。白底蓝花长裙,轻纱披风。黑暗给她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到底是谁?”
“姐姐,外面有什么东西飞进来了。”
木槿转移话题。
“的确。”
青衣伸手接住了飞进来的纸片。
“这上面写的什么?”
木槿点上灯,纸上的东西似乎很奇怪:
当抛洒绛珠泪之仙子生辰之年,每年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我将来到泪染斑翠之地,取走杨妃所戏之喜爱。红消香断,花钿委地,芙蓉仙子所用之线如今分散四处。
婵娟
(记住,明天一定要来,否则,这东西便是我的。)
“姐姐,你看懂了吗?”
“看懂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去拦他(她)!”
“这个‘婵娟’要取走什么?”
“一件对我们来说不算重要,对大部分人来说非常好的东西。”
青衣神秘地笑笑。
“告诉我嘛!反正姐姐明天也要带我去!”
“那好,你必须用一样东西和我做交换。”
“那还不如明天知道呢——”
青衣不管她,心想自己这一次可碰到对手了。
问题:预告函的时间?地点?取走什么?
思考:预告函的最后一句什么意思?
哀婉之乐 第一章
与此同时,某个地方。
“你为何不让她上来陪我?”
“不重要。”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她暂时还不能死,替身死了也就罢了。”
“缘未断,情未灭?”
“既然知道了,我就不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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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们回到故事的开头,某个江南小镇,某座桥上依然是两个神秘的女子。
一个二十一二岁,一个十七八岁。
不过,十七八岁的那个女孩,不再是木槿了,而是菖蒲,外表温柔怯懦的菖蒲。
“姐姐。”
“哦?怎么了?”
“你说,那一帮坏蛋还会找来吗?”
“这重要吗?”
“好吧,我不问了。”
走在前面的女子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中有种奇特的悲戚色彩。
“两位姐姐,要听琴吗?”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叫住了她们。
“听琴?什么?”菖蒲兴致很高。
“难道——”
“姐姐们要是想听琴,我就带你们去。听说这琴师是京城来的,琴技高超呢。”
“这琴师是男是女?”
“是女人也不可能吧?那哥哥可好了!”
青衣略微放下心来,菖蒲迫不及待了。
“姐姐,我们快去吧!”
小男孩把两人带到一个院落里,房子很华丽。
“进去吧,就是里面,正中间的屋子。”
“都说琴是弹给自己听,筝是弹给别人听。这琴师,真有点奇怪呢。”菖蒲自言自语道。青衣却听得很清,雨恨云愁又绕上心头。
“难道,梨花琴,没有死?不对呀,不对。”
菖蒲硬要青衣陪她坐在靠前的位置,屋子不太大,座位却挺多,把屋子塞了个满满当当。
“姐姐,你瞧,他长得多俊,还对我笑呢!”菖蒲小声对青衣说。
青衣却不理会。
琴音哀婉幽怨,绵长悲戚。
一曲终了,青衣却好像心里有什么事,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身边的菖蒲却不见了。
“再见,下次还要来哦。”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
“糟了,不行,千万不能再让菖蒲和那个人见面!”
“姐姐,姐姐,他让我下次还要来!”菖蒲高兴坏了。
“下次,还要来......糟了!”
“姐姐,怎么了啊?”
“你和他说什么了?”
“倒也没什么,就是闲聊。我感觉,他特别好。对了,他还说姐姐你长得真漂亮,还问我们名字。”
“你说了没有?”
“说了啊,干嘛不说?”
青衣眉间微蹙,看了菖蒲一眼。
“下次,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
此刻青衣真想镇压她一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突然,有人喊:
“死人啦,死人啦!”
青衣赶紧往外赶,只见一具尸体躺在院落正中央。
“看,他脖子上有勒痕!”
“还有救吗?”
“没救了,已经死了,刚死不久。”
“是勒死的,不过,这勒住他脖子的东西,怎么这么细?”
嫌疑人有以下几位:
第一位是未出阁的姑娘,据说是有钱人家的女孩子,今天想独自听琴,就把丫头支开,自己来了,是尸体的第一发现者。
第二位是一位壮汉,一直很不耐烦,但手里拿着一根很粗的麻花状绳子,声称要去干活。
第三位是个白发老人,一直咳个不停,胡子很长。
第四位就是带青衣和菖蒲进来的小男孩,手里拿着条拴狗的麻花绳,一直在哭,说小狗跑了,要去找。
“痕迹真够细,却这么完美,几乎是一条直线。人都走了吗?”
“都快走完了,去哪儿找啊?我们搜过他们了,没什么可疑的东西。”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青衣冰冷地吐出几个字。
问题:谁最可能是凶手?
思考: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陆逸原创推理系列-1】 作者:Lew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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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天空上一个小黑点逐渐放大,陆逸静静地走出机场,一眼便看到邱宁站在那辆显眼的警车前,叼着根烟在思索着什么。
“哟,陆大侦探,终于舍得从国外回来了啊。”看见陆逸向自己走来,邱宁一脸痞气的笑着说道并将他拉上了警车,“作为久别重逢的礼物,让你尝试一下坐警车的快感。”
“啧,到底是什么人眼瞎了把你这种人招进警队,还有这种除了警察就只有犯人坐的车我坐的没有任何好心情,速度快点,校庆快开始了。”陆逸将自己窝在副驾驶座上,微眯着眼吐槽自己的不爽。
“放心。”邱宁豪爽的一笑,启动了发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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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青春年华总是令人难以忘怀的,陆逸和邱宁走在母校的小道上,正当邱宁感叹时,一声大叫传来:“有人死了!快来人啊!”。陆逸抬起了头,立刻抛下了身边的友人冲了过去。
声音是从宿舍传来的,跑到宿舍前,已经有些人好奇地站在门外,陆逸迅速推开人们走了进去,耳边还听到邱宁无奈控制现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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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名字为阮杰,性别男,18岁,死因为头部遭到重物敲击,死亡时间不久,大致为9:20到9:30内。死者附近散落着几本书籍,死者的毕业论文以及一把沾了血迹的方椅子。死前死者特意抓住了一本数学书,主要讲述哥德巴赫猜想,猜测为死亡讯息,主要情况就是这样。”邱宁拿着本子对陆逸报告着,“顺便一提,本案四个嫌疑人就在外面,你要去审一下?”
“嗯,走吧。”陆逸站起身来,“看这论文,死者数学很好的样子啊。”
“是的,死者数学一直是排在全校前十的。”虽然有点不解这个问题的意义,邱宁还是很尽责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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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死者前女友,17岁,英语优等生):“我大概在9点5分有来过一趟,想问他到底是选那个贱女人还是选我,结果和他大吵了一架,呆了五分钟就走了。”
朱华(死者跟班,18岁,物理优等生):“我是在9点15分来的,因为他天气很热他让我来给他送些饮料,因为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我怕继续被他使唤所以找了个理由很快就走了。”
沈霆(陈婷前男友,17岁,体育优等生):“我从9点开始就一直在宿舍玩游戏,刚刚听到有人死了才跑下来看看的。”
陈婷(死者现女友,16岁,数学优等生):“我大约9点30分来找他,因为他9点时让我去帮他到图书馆借几本书,因为有些书太偏门了我找了很久,所以花了40分钟才来,结果一开门就发现他浑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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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一直很恨把她抛弃的死者,曾经放言要杀了死者。朱华是死者从高一开始的跟班,但是经常被死者使唤或勒索钱财。沈霆则是因为女朋友被死者在公众面前被抢走,一直觉得伤了面子。而陈婷和死者的关系也不是很好,死者独占欲很强,最近总觉得陈婷有情人,有时脾气上来了会无缘无故打她。”邱宁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动机啊,而且宿舍周围的监控几天前就坏了,一直没修理好,所以嫌疑人的证言可靠性完全不清楚。”
“女生宿舍,图书馆,男生宿舍之间似乎正好是一条直路吧。”陆逸敲了敲额头向邱宁问道。
“是的,图书馆在男女生宿舍正中间,说起来从图书馆到男生宿舍最多也就花10分钟,图书馆监控显示陈婷15分离开图书馆的,这样说她不出意外25分钟就该到死者这了,这样看陈婷的嫌疑很大啊。”
“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让我想想。”陆逸摩挲着下巴,在纸上涂涂画画,突然想起死者临时前的举动,露出一抹笑容,“邱宁,我明白凶手是谁了。”
请问,凶手到底是谁?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木槿
“姐姐等一下,看这是什么!”
两人正要走,沐鸢却发现了一封信,上面是木槿的字迹:
青衣姐姐,你好。也许你看到我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在这几个坏蛋手里,恐怕是凶多吉少。
姐姐别怪杨絮姑娘,她是好人。她也是无辜的,其实她只是想带我们出来玩,并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她自己,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是我听这几个坏蛋说,也把她捆过来。无论怎样,她都是受害者。姐姐不要错怪了她。
姐姐是这样的聪明,应该奇怪过为什么那次我们在晨曦、晚霞的客店里遇到的那位黑衣大侠要你拿着剑保护我呢?因为,我的身份并不如大家想象的那样平凡。说出来也许会吓到姐姐吧,已经悄悄证实了,我是公主,而那个大侠藏在袖子里的皇宫侍卫的牌子不小心被我看到了,他是如何知道,我也无从查起,但我还是打心眼里感谢他。我母亲,是当今圣上从未放在眼里过的一个婕妤,据说是被人陷害而死。而我,流落民间,幸好被京城一户好心人家收养,才不至于夭折。
养父母隐瞒了我的身份,直到我十二岁那年才告诉我。我想,公主又有何用?公主不能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还不如就做一个平常的女孩儿。正当我以为永远会这样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切都变了。我家被人诬告藏了什么赃物,而且是皇宫里的东西。本就是没有,却被人大做文章。养父充了军,后来我去打听,只知道饿死在西北边疆,就没有其他消息了;养母,我亲眼看着她上吊自杀,喊了一句:“槿儿,救我!”而他们唯一的儿子,待我如同亲妹妹一般的好哥哥,也在一个雨夜不知去向。哥哥给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快逃!”我使尽浑身解数逃了出来,一路辗转、乞讨。
碰上一艘要下江南去的船,我披散着头发,哭着求他们让我上船,我什么都愿意干。正如姐姐所料,我被卖给了大户人家,就是金葵、朝颜她们服侍的那一家。我编造谎言,是家乡发了洪水,我出来逃难。大家也没再怀疑,但我的仇恨一天比一天强烈,我要想尽一切方法进宫去,杀了我恨的所有人!然而,我一个弱女子能有多大的势力?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机会终于来了,太太吩咐我去外面办事。要去的地方远些,太太叫我不必急着回来,可以在外面多住些时日。我就去了晨曦、晚霞她们的那家客店,见到了姐姐。我觉得姐姐是个可靠的人,而且很有能力,一定能带我进宫报仇的。于是,我做了一个计划,后来便和姐姐一起行走江湖。我的心里,也是很感激姐姐的,虽然我没什么用,但我会拼尽全力帮姐姐的忙。可是,我不能了。姐姐,那几个坏蛋要来了,我只能写到这里了。木槿只求姐姐实现我的一个心愿,就是帮我报仇,多谢姐姐了!下辈子,我们再做姐妹吧!
另外,我悄悄让人打听了当年皇宫里发生的事情,陷害我和我亲生母亲的那位,是这个人!只知道位分是昭媛,但封号没人敢说,我也猜不出来是谁。最大胆的留下了一道谜题:
半为ANNO↔
据说答案就是这位昭媛的封号,而当年宫里的昭媛有好几位,封号分别是:平、庄、静、素、娴。姐姐一定要帮我把她揪出来!若是活着,一定要杀了她!若是死了,也要灭她满门!木槿便感激不尽!
那么问题来了,陷害木槿母亲的那位昭媛的封号是?
绫罗青衣 第十章
“青衣姑娘,太太醒了。”
“既然醒了,我就该走了。”青衣淡淡一笑,蒙上了水汽般的面纱。
“青衣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走?”木槿含着眼泪追了上来。
“为什么?”
“万一还会出事怎么办?我也舍不得姐姐。”
“哪有咒自己主子家的?再说了,那个杀人鬼,已经送到官府去了,再也陷害不了你的好姐妹们了。”青衣淡淡一笑。
“这几件事出了,我心里一直都很敬佩姐姐,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姐姐并驾齐驱。也无心在这里做针线了,既然姐姐不愿留下,可否带上我一起走?”
“那好吧,不过你的主子?”
“姐姐你救了太太一命,又抓了个杀人魔,所以你去向太太提就可以了。”
一切顺利,木槿别了昔日姐妹,和青衣一起准备出门。
“姑娘,等等!”是少爷追了出来。
“少爷有什么事吗?”
“你们这一去,何时再回来?”少爷深邃的眼睛中有一丝不舍。
“有缘自会相见。”
“你们离了这儿,要去哪里?”
“四海为家,也很好啊。”
神秘的黑夜使青衣本来就素净美丽的脸上又多了些柔美清丽。夜的笼罩,把她青色的衣裳染成了深黑色,显得尤为冷艳高贵。
“那,后会有期。”
天渐渐亮了,两人也走了很远。
“姐姐,再到前面就出城了。”木槿说。
“哎,你听说了吗?要是住城门附近最好的那家酒楼,千万不要上楼顶。楼顶有鬼!”有几个路人在叽叽喳喳。
“我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鬼?怎么,连鬼也是贪酒喝的吗?”青衣语笑嫣然地走过去。
“有种你就去看看啊!”一个人不服气,也不顾及走来的是个清丽脱俗的大美人,冲着她就喊。
“我看不看不重要,木槿,你敢去吗?”
“当然敢,我要是怕,还像个什么样!”
“小样,仗还没打,就活像个姽婳将军了。”
“什么鬼画将军?赶紧去酒楼吧!正巧我也累了,休息一阵子再走也好。”
木槿身上有银子,足够付账。
“等等,咱们穿成这样去不太好吧,我去弄两件男装,咱们穿着去。”
“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来到酒楼,两人打算先去顶楼看看。
“两位客官,你们去哪?”
两人吓了一跳。还是青衣镇定:
“我们正想去叫人呢!屋里闷死了,我们想打开窗户透透风。”
“客官,千万别!万一忘了关,这鬼半夜爬进来,怎么办?”
“我就不信有什么鬼,你赶紧把窗户给我们打开!”木槿粗着嗓子喊。
“是,是。”
半夜,有人大喊死人了。
“糟了,我们快去看看!”
来到外面,几个人正从楼梯上拖下来一具尸体。
“这人准是上了顶楼,谁叫他不信有鬼来着?”有人幸灾乐祸。
“木槿,你快点跟我去楼上看看!”
两人跑到楼顶,上面什么都没有。
“快下来,你俩找死吗?”
“杀人的不是鬼,绝对是人!”青衣气得咬牙,“可恶,现在我还没有证据!”
“那是什么,啊!”木槿害怕地跑下楼梯。
青衣感觉事情不妙,也跟着下来。
“你看见什么了?”
“姐姐,难道你没看到吗?一个穿着睡衣的,披着头发的女鬼。”
青衣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是个硕壮的男人。表情十分惊恐,脖子上有勒痕和几根头发,还能看见用指甲抓的鲜红的印,而且,胳臂上也有指甲印。
“姐姐,杀人的肯定是女鬼。”
“不对,不是这样!”
青衣觉得木槿有危险,提议先让她躲起来。
“我不去,我今天非要抓到这个杀人鬼!”
“死的这人是谁?”青衣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死的这人啊,是城里的知府,五年前跟小老婆来这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小老婆就上吊了。唉,那时他们刚成亲不久啊!”
“为何上吊?”
“那小老婆说来可怜,她是这里女老板的小两岁的亲妹妹,那女老板就这一个妹妹,宠爱得不得了,谁知道叫知府给抢了去。报应,活该!对了,女老板还欠知府钱呢。也是几年前的坏账,拖着不还。这事,城里人人知道。”
“那人死了正好,活该!”身材丰满,面容妩媚,满头珠翠的女老板来看,一边对着身边的侍女笑,留着长指甲的玉手捂着嘴巴。
“就是,咱们的钱不用还了。”侍女和女老板年纪差不多,都是二十八九岁。这侍女梳着简单的发髻,长长的辫子垂下来,身上是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还留着长长的红指甲。
“那小老婆死的时候听说正好十六岁,年纪轻轻,可惜了。”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劲?
青衣去查看了一遍楼梯结构,发现有三条通道可以从顶楼通往楼下。第一条通往地下室,第二条通往正厅,第三条通往院外的大门口。
大门是开着的,从早晨开始就下雨,满地泥泞。
地下室门口有一只华贵的耳环。有一个小丫头在清扫着地板。
青衣突然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了。
问题:凶手是谁?
思考:五年前的命案又如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