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南是賣電子防盜門的,最近他又賺了一筆,他說「又遇上幾個冤大頭。」
董方卿是一個買了電子防盜門的客戶,他家本是裝的鐵門,樣式古老,鎖有些銹,簡而言之,這門壞得不能再壞了,家裡無故招了賊,所謂破財消災,也是狠下了心腸買了電子防盜門,他說「要是不好用,砸了你破店。」
朱梓是個小混混,他從不裝什麼防盜門之類,他說「x的,老子壓根不信這套,誰敢惹老子」
場景一、林清南走在路上,不巧撞上了朱梓,他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啊,朱爺…」「少廢話,給爺滾,算爺今天心情好,哼…」林清南在朱梓走後直起腰,變了臉,「呸,人渣…」
場景二、「Sir,有人舉報在xx小區x號樓101室發現死者。」
「嗯,死者:陳意。性別:男…….近日和死者接觸過的人有林清南,董方卿,朱梓」
場景三、證詞:董方卿:「我根本不認識這人,你們叫我來做什麼?」
Sir:「這是死者屋內發現的,是不是你的?」
董方卿:「好啊,原來這人偷了(咬牙切齒)我東西,死有餘辜。」
場景四、證詞:林清南:「他找我問過電子防盜門的事。(眼神閃爍)后說:「其實吧,Sir,電子防盜門有很大的弊端,跳閘后,門會自動打開,他來找我了解……
場景五、證詞:朱梓:「額…Sir,最近樓裡面跳閘,整棟樓停電,我黑夜裡看到有人鬼鬼祟祟,懷疑是小偷,抓到他,打了架,一時衝動。嘿……第二天看到陳意有傷,可能是他。
註:死者,三人都住在同一戶樓房。 陳意買了電子防盜門。 案發日再次跳閘,事後經發現是人為。(證詞均屬實)
第八章【一鳴·黑暗森林的占卜師】
四人不知狂奔了多久……
身後連續傳來陣陣悲寒的烏鴉叫聲,那是從遠處的黑暗森林飛過來的烏鴉……
還有森林旁小路的嘀咕著頭啄食米穀的候鳥,驚慌失措地逃進了這茂密的森林!
行李也顧不得全拿了,所以只拿了普通的生活用品和急救包,食物什麼的都沒拿,既然現在知道了黑博士的目的,那麼再回屋子就不安全了,所以呢,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就交給一鳴啦!
為什麼呢?因為在穿過黑暗森林前,彭紹棠和羅家瑩就負責吃……
這散發著恐怖氣息的森林,除了感覺地下有著異動的唧唧聲外,其他的還倒沒什麼可疑。
一鳴等人穿過一條陰森的雜草小路,濕潤的黏土泥巴四濺,這地底下一定有什麼東西,路旁的垃圾散發著令人噁心甚至反胃的惡臭,一些食腐生物把垃圾圍成了一團。
「這個垃圾堆有古怪……」一鳴捂著鼻子說。
彭紹棠用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調開垃圾堆,臭氣熏天使得他差點暈過去……
「這……這不就是……」
骯髒的垃圾堆里,埋著幾隻土狗……
「這不是我們在莫勒市遇到的土狗么?怎麼會在這裡?」羅家瑩驚嘆道。(請參照第三章)
「看來我們早就被跟蹤了……」
繼續深入,感覺到森林的邊緣越來越黑,離著死亡越來越近……
突然,一鳴等人感覺地下有什麼東西正在涌動,彷彿這種力量能撕裂大地,石破天驚……
亮光出現了,一個穿著類似魔法服的男子,手捧一個藍色水晶球,站在一塊閃長岩上,已盡隨著寒風擺動,放著暗光的帽子下露出了一副邪惡的笑臉。
一鳴等人並不害怕,他們知道,這些人叫做占卜師,具有神奇的能力,但是世界上是沒有魔法的……
占卜師舉起水晶球,彷彿自己能呼風喚雨,不一會兒狂風大作……
「黑暗森林的鳥兒呀……請您到我的身旁……我會賜予你永生的餘光……」
森林頂端的幾棵樹上,幾十隻像疾風一樣的鳥兒紛紛飛來,高傲的雄鷹在占卜師的頭上威武地站著,麻雀慢慢抬起雙腳走到占卜師手上,烏鴉像一團黑色的火球圍繞著一鳴等人……
「這……這不會是真的吧……他竟然能召喚鳥獸……」
「當然是真的……」占卜師慢慢地說道
四人都很詫異……
「如果不信的話就是你疑心太重,如果想學的話就把行李放下來學吧……」
羅家瑩剛想放下行李箱,卻被一鳴制止了!
「我們不是不是不想學,而是你的『魔法』破綻太大了」
話音未落,一鳴等人迅速逃離……
借著天空湛白的亮光,一鳴等人精疲力盡地走出了黑暗森林……
羅家瑩悄悄地靠近一鳴問道:「為什麼說他是假的?我倒看不出有什麼破綻?」
一鳴笑著說:「那些鳥之中有個巨大的漏洞呀……」
太陽出來了,旋轉森林就在眼前……
請問,哪只鳥有漏洞?
四黑如意第三黑——墜河
「哎,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環城公園死人了,我來的時候正好路過!」LIEK告訴我。
「什麼?」我大吃一驚,趕到環城公園,警方正在調查。
「死者名叫松叔,今年33歲,商人,據監控表明,死者好像喝醉了酒在水邊的亭子上睡覺,不慎墜河淹死。」警官說道。
「可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表明死者是喝醉了酒啊!監控中有一個可疑的白色影子,可能就是兇手。不巧,監控不清晰,沒有拍到死者被推下去的動作,也沒看清到底是誰。」
「據調查,死者的家離這裡很近,而且沒有任何動機離開家睡在這裡。我們已經抓到了幾位嫌疑人,都是死者平時的仇人。」
我陷入了思考,LIEK卻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
「沒必要這樣吧?這裡有警察就夠了。」
「不,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嫌疑人有以下幾位:
水鏡,死者的死對頭,經常想盡辦法攻擊死者,兩人簡直不共戴天。
老A,死者的基友,但最近死者一直不理他,另覓新歡,因此恨得牙痒痒。
蜀黍,死者的工作夥伴,因為工作的事大打出手,一直懷恨在心。
瘋神,宅男化學家,借了死者的錢一直沒還,死者一直催著要,他卻沒有還錢的意思。
「這是什麼?」
「哦,這個,死者在死前帶著一些物品準備去賣,都是些實驗器材,而且監控表明,死者墜河時緊緊抓著一個電流表的東西,就是它,打撈上來已經不能用了。好像是要說明什麼。」
「等等,據說,死者在死前給了一起聚會的朋友潑皮叔一張紙條,據說是轉交給一個人。」
「紙條呢?」
警察們找來潑皮叔,要來紙條,上面寫著:
天空第一朵假名之雲,雙倍50顆星之首,四字命運的第一次開始,1與2拼合而不是相加,等於什麼?
豬圈中一條蛇,一定要在1的上面!幸運的數字7,記住,捨棄音讀的訓讀,不要兩個,一個就夠了。最後,倚靠在日本的柵欄上,銘記第一個奇數的合數。
如果我是意外死亡,請轉交給我最愛的人;如果我是被殺的,請轉交給警方。
「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死者想表達的意思?
哀婉之樂 第六章
「姐姐,梨花琴,是誰?」
「誰許你們這樣講話的?」
三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剛剛領著她們來的女孩又回來了。
「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還在這?」姜淚很吃驚。
「你少廢話!敢對我這麼無禮,還直呼別人的代號,聽他們說你們也想來辦事,這麼冒失還不懂規矩怎麼行!」
「我們不說就是了。」青衣帶著姜淚和菖蒲往村裡走。
「梨花琴,來了。」青衣自言自語道,卻突然想起那日姜淚給她看的東西來,也只有嘆息罷了。畢竟,抄家這事,說來就來,救出一兩個人容易,可要救一家子,就要另當別論了。
「慢著,三位姐姐,冒犯了。現在大家都忙,就你們閑著,若是不介意的話,去一趟京城,買些東西回來可好?」忽有一小姑娘跑來,將單子交給三人,就又匆匆走了。
「這小丫頭,準是活兒不想做了,攤給我們了吧?」姜淚笑道。
「這上面的東西也都常見,不過是些香料、藥材罷了,」菖蒲取來單子看看,又道,「既然青衣姐姐說這些人不一般,那要這些平常的物件又有何用?」
梨花琴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一直待在這裡也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知道的自然不會說。不如先去趟京城。青衣心想,於是決定趕緊動身。
「姑娘為何不肯再休息一天?」
「不必了,現在就走。」
京城一如既往的繁華,眼下就是重陽節了,人人都忙著準備過節。金英滿城,好似那綉娘每日每夜趕工,只為這一刻錦繡華美。
青衣掀著馬車的帘子,的眼睛尋覓著,不知在找什麼,也不知心裡想的什麼,恍惚中到了一片深巷,皆是大宅院,那光輝奪目的綉品在這裡自然顯得更為璀璨閃耀。只是一座院落與其他的格格不入,唯一的絲毫沒有裝點,也不見有丫頭小廝拿著東西進進出出,只靜靜的,一點過節的樣子都沒有。
「停下,菖蒲,銀子在那個包里。」
姜淚先下了車,接著另外兩人也下來。
「這裡連個人都沒有,最外面的大門都沒人看管嗎?」姜淚道。
「連條看大門的狗都沒有,或許沒住人吧?」菖蒲道,接著叩了叩門。
好久才有人出來打開門,是一管家老婆子,穿著算是講究,卻一身的縞素,頭上也系著一條白色的帶子。
「你們,找誰?」
菖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看著姜淚。姜淚也無話。
「進來再說吧。」
「你們這裡是在辦喪事嗎?」姜淚見滿院掛的都是白綾素緞,因問道。
「不,喪事早在一年多前辦完了,今兒不算是祭日,只是——算了,找誰,自己進去看吧,記得走小門,別驚動了人!」
「還好她心思不在我們上,要不怎麼肯放咱們進來?」菖蒲見老婆子走遠了,才說道。
「姑娘,咱們到這裡來做什麼?」姜淚才回過神來。
「姜淚,你去按這個單子上寫的去買了東西回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姜淚於是出去了,不久從房裡出來了幾個人,皆是白袂素衫。青衣忙拉著菖蒲躲在柱子後面。
「雪兒——」走在最中間,被幾個年輕姑娘攙著的中年女子掩面而泣。
「茗雲姑娘,咱們該回去了。」接著出來的女孩子沖屋裡說道。
雪兒,茗雲——青衣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等這些人都過去了,才悄悄進去。
「姐姐,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但我也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果真是茗雪嗎?不,不會這麼巧。
「我是茗雲,你是我姐姐說的那個人嗎?」
菖蒲嚇了一跳,青衣卻很鎮靜。一纖弱女孩從帘子後面走了出來,容貌與彩墨極為相似,看來,應該沒錯了。
「不過,姐姐說,這件事只能告訴解開這個鎖的人,鑰匙都在這裡。」
茗雲遞上一個盒子,上有一個鎖,鎖上一排字:
末春往日去,蓮蒂金桂無。
旁邊有五把鑰匙,上各刻有一個字:愛、恨、情、仇、緣。
「你姐姐是彩墨吧——」青衣挑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鎖。
「我不知道,姑娘自己看吧。」
那麼問題來了:哪把鑰匙能開鎖?
(本題和猜字謎有關)
卡小修少年事件簿5暗藏玄機的理財廣告
考察點:生活常識,密文破解
聲明:本題是由網路理財廣告加工修改而成,純屬虛構。理財新聞所採用的圖片以及評論只為了劇情需要。電視台名稱、採訪地點、導師微信並不存在。PS技術差請見諒。
哥哥,我好開心,理財公司的面試通過了,他們看中了我廣告策劃的才能,告訴我明天來上班。-2018年7月20日21:30
今天我聽劉總經理說,新人得培訓近一個月才能轉正,不過他又說轉正後我們有機會體驗富人的生活還能成為公眾人物,想想就有點小激動呢。
公司需要身份證查驗個人信息避免商業間諜混進來,想得真是周到。明天我就要搬到員工宿捨去住了,公司包吃包住真體貼。我一定要努力干!-2018年7月21日22:00
卡修斯看著這兩條QQ記錄,問尤尼卡:
「你妹妹之後給你發過信息嗎?」
「沒有,」尤尼卡著急地說,「但我以為米娜工作太累就沒太在意。說來慚愧,我這兩個月也忙得焦頭爛額,忽略了她的近況。」
「直到昨天我在網上無意間看到了個理財廣告,發現妹妹竟然在其中,感覺蹊蹺就找到了您。」尤尼卡說,「我妹妹去炫彩山市的三家理財公司應聘過,分別在舌尖廣場,十百廣場以及雙兒廣場。
卡修斯仔仔細細地把這個廣告(見下圖)研究了幾遍,突然大驚失色,拉著尤尼卡衝出門外,「再晚就來不及了!今天已經秋分了,我一定會讓你們兄妹倆中秋節一起賞月!」
請問:
1.這家公司是否涉嫌詐騙?其生意是否見不得人?從哪裡可以推理出?
2.尤米娜(尤尼卡的妹妹)為什麼要求救?在廣告中發出了怎樣的求救信息?從哪裡可以看出來她在求救?
3.尤米娜上班的理財公司在哪個廣場?從哪裡可以看出來?
本題只需要回答尤米娜上班的理財公司在哪個廣場。
難度:一般
【首席記者空野19】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8期哦~)
空野和艾思恩去採訪市裡的綠化保護協會(下簡稱綠協)在植樹節舉辦的植樹活動。
植樹活動是在天岩高速旁邊的林地里。為了搞這個活動,綠協專門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塊地,供參加者用來植樹。其實綠協邀請來植樹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活動上新植的樹苗會掛上這些名人的名牌,給他們一個「綠化大使」的名譽,這樣他們就會給綠協捐錢作為綠協的活動基金。
活動是上午10點開始,他們9點半去到活動現場的時候,卻看到現場已經亂成一團。因為綠協協會的會長馬智新(44歲)被殺了,屍體被在活動地點那裡。菲警官正在視察現場,看到空野和艾思恩,就把他喚過來了,讓他也給點意見。
發現屍體並報警的是提前來做活動準備的綠協的人。活動里很多環節要有馬會長發言致辭才行,人都死了,他們也只好通知原本要出席活動的人說活動取消了。
馬會長的死亡時間是昨夜凌晨1點左右。他屍體是仰面朝天躺著,腹部有被利器反覆刺過的痕迹,失血過多而死。而最獵奇的是,他的嘴被插著一根直徑大約1.5厘米粗、50厘米長的小樹苗。樹枝上掛著一張列印的小卡片,上面寫著「願此樹凈化你的罪惡」。警方想將樹苗拔出來取證,才發現樹苗是削尖了根部,穿透死者的喉嚨直插在地里了。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了幾條小樹枝和幾塊枯葉還有大量泥土。
布滿樹枝和枯葉的地面上有他的傷口流下的血跡,所以這裡應該是第一現場沒錯。馬會長的車子停在不遠處。馬會長的手機沒找到,似乎是被帶走了,所以也無法從通信方面去查證什麼。極有可能是兇手把馬會長約出來然後帶來這裡殺害的。倒是在駕駛座的遮陽板裡面找到了馬會長的一個小本子。小本子上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內容,只知道馬會長的文化程度似乎不是很高,他不但很多字不會寫,有時一些會寫的字也懶到要用筆畫簡單的同音字作為代替,字也十分丑。此外,車子的車尾箱里還有幾株插穿死者的嘴的小樹苗的同款樹苗,好像是馬會長最近訂的,沒來得及放在綠協。而在車子附近也發現了兇手削樹苗的樹根留下的木屑。
根據調查,馬會長每年都搞這種植樹活動,但他似乎沒有完全將從那些所謂的「綠化大使」那裡拿到的錢都用在綠協上,很可能自己私吞了不少。從這麼獵奇的屍體處理手法來看,兇手應該是很恨死者的。
經過調查,發現綠協里有三個人有殺馬會長的動機,所以他們被警方列為重點調查對象。
林千千,馬會長的秘書,25歲。一年前接受了馬會長的追求當了他的情人。她家裡有人生病很需要錢,而馬會長給她錢的時候出手都很闊綽,為了錢她也只能委屈自己了。但事實上馬會長熱衷於玩性窒息式的SM,林千千對此感到很痛苦。案發時間,她說自己已經在家裡睡下了,沒人能作證。早上七點多接到喬副會長的電話讓她今天負責開車送大家過去林地公園做準備工作,她只好如實相告說自己當初是為了讓簡歷好看點才吹牛說自己有駕駛技能的,事實上她駕照都沒有。事實上從她三年前入職開始就沒人見過她開車,在有機會開的情況下她也不開。她對汽車的東西也一竅不通。
喬畝康,綠協協會副會長,38歲。他很早就發現活動經費的進賬和出賬有問題,曾經私下問馬會長,要他給個說法,馬會長承認了自己挪用公款,但是他拿喬副會長在外面養小三的事情來要挾他,說如果不想他那個政府高官女兒的老婆知道,就最好找點什麼東西塞住他那個胡言亂語的狗嘴巴。案發時間,他一個人在家,中途沒出過去,大廈管理員可以作證。他說昨晚失眠,所以今天精神不太好。本來預定早上由他開車把要來做準備工作的綠協成員送過來的,結果因為他太困了沒辦法開車。本來想找林千千結果又得知她其實不會開車,最後只好用「嗶嗶代駕」解決。
James Kuhn,綠協的成員之一,33歲。他也是一位植物學家,人們一般叫他庫恩博士。數年前曾經將外國的一些獨有品種的樹木成功移植到國內。當時為他提供資金的就是綠協,他也順理成章地加入了綠協。可是後來這個成就卻變成了是綠協的成就,綠協還拿了獎。他去問過馬會長,結果馬會長當眾羞辱了他一頓,說沒有綠協出錢他屁也幹不成,他經常後悔說要不是當年中文水平太爛的話他一定跟馬會長吵到底。案發時間,他一個人在家,沒人能證明。但是他2點左右開車回了一趟研究室,很快又離開了。這個倒是有研究室的監控作證,庫恩博士說回去是將一些資料發給母國的研究員朋友(時差的關係)。
空野聽菲警官說了這些情報后,指出其中一個人特別可疑。
空野說的是誰?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彩墨 下
有緣自會相見,也許我們真的是無緣吧。
後來我又去了好幾次練武場,再也沒有遇到過那個男孩子。
再大些,我也勇敢了些,敢跟著別人一起練習了。雖還有人嘲笑我,罵我。我不理會,最多只是笑笑。
這一切都是瞞著府里上下進行的,一直到我十六歲還無人知道。
而我的妹妹茗雲,依舊是個守婦道懂規矩,人人稱道的大家閨秀。她不敢,亦不會有什麼願望。我覺得,我們姊妹二人疏遠了,本就不在一處住,偶爾碰見也和未見沒什麼兩樣,我走我的路,她過她的橋;一個滿心的四處闖蕩劫富濟貧,一個規矩地梳妝打扮學習禮法。也許大家說得對,就算是最親的姊妹,也會有疏遠的一天。
我沒有再用過那把劍,而是費盡口舌連哄帶騙地讓人出去偷偷給我打了一對龍鳳短劍,而它,被我藏在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有一日,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在我心中萌發了——離開這安逸的囚籠,飛出去,飛到想去的地方!
機會來得巧,正月十五到了,母親把家僕都支開,單獨帶我和茗雲去看花燈,人多,趁機跑掉就行了。
我十七歲,茗雲十六歲,容貌極為相似,既然他們都誇茗雲生得好,想必我自己的容貌也應該算可以吧。如此,我們走丟了,也不會有人覺得是自己故意走丟的,而是被人拐走了。
龍鳳雙劍已經託人提前送出來了,我也順利地悄悄從母親身邊離開,取了劍,藏在身上,朝與家相反的方向一陣猛跑,不知過了多久,我跑進了一條小衚衕,此時已累得快要死過去。
「幹什麼的!沒事別來這裡,驚擾了我們家公子!」
只聽見一陣亂糟糟的聲音,接著我就被拎了起來,拎進了一間小屋,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少年在屋裡聚精會神地讀書,容貌也算是俊美,只是太過專註、嚴肅,我略有些害怕。
「這小丫頭不知道怎麼著闖進來了,公子您看著辦吧!」把我抓進來的幾個人說完便打算出去。
「你是——」
越看越覺得熟悉,卻就是想不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啊!連我的義妹都敢抓!」他站了起來,指著那幾個人喝道,那幾人嚇壞了,便跪地求饒。
「罷了,出去吧!」
我才看到他身後有一把綠色的劍,上面有奇異美麗的花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往事一幕幕,似乎就是昨天發生的事。
「你是茗雪嗎?」
「是我!我就是茗雪!」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我叫竹簡,不過這不是真名,只是代號。」
「代號?」
「沒錯,明天我們就動身,走江湖,除惡揚善,你願意嗎?」
「願意!」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京城不能久留,我們下江南去和其他人會合。」
「其他人?」
「既然在江湖上一起走,也都是兄弟姐妹了。雖然我們以前就認識,但你要通過這門考驗。」
竹簡遞給我一幅畫像,畫像上是一個美麗女子。
「提示她,懂嗎,無論他們怎麼對你,你都要提示她!」竹簡幾乎是在求我。
直到死亡的前一刻,我才知道他為何求我。雖然來的時間短,我也算做了不少事了。我們組織里的人,並非都是俠肝義膽,尤其是那個冰冷美艷、心如蛇蠍的女人梨花琴,帶頭倒戈的是她!不是她,就不會有好人死!不是她,我不會恨這個組織!不是她,我不會選擇死亡!
竹簡大哥,彩墨,只能做到這裡了。你們喚作林四娘的青衣姑娘,她是好人。祝願你,能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人去協助她......
我忽然想起那日竹簡大哥為了訓練我,給我看的一串字元:(、/ )(VV) C (、/ ) 1 N ↕↔
我不久前才解開,答案,那兩個字,也能將我心中的感受,說盡了......
那麼問題來了,字元表達的是哪兩個字?
哀婉之樂 第九章
「一顆青,一顆藍。」沐鳶攤開了手。
「姑娘——」
「不要說了,不久我們就能相會了。」
進宮之日,沐鳶茫然地望著四周,這裡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陌生的牢籠。眼神似乎在尋尋覓覓,卻忘了在尋覓什麼。
「瀟貴人,您先在御花園裡逛逛吧,皇上起兵南巡了,皇後娘娘身體不適,不見外人。一會兒逛累了,奴才帶您去您住的地方休息。」
沐鳶沒說話,卻感到略微好些。挽著青衣去了御花園,卻見幾位宮裝麗人在一起談笑喝茶。
「姐姐,我該不該去向她們請安?」
青衣沒回答,卻向一位宮裝麗人身後的侍女使眼色。宮女連忙互為介紹:
「這位應該是新封的瀟貴人吧,這位是我們啟靜公主。」
被喚作啟靜公主的那位站起身來嫣然一笑,向沐鳶行禮,沐鳶也回了禮。
「這位是桓靜公主。」
啟靜公主左邊的一位綠衣美人也和沐鳶互相行禮。
「這兩位,是雨靜公主和宣凝公主。」
「早就從宮人們嘴裡聽說,瀟姨娘溫柔賢淑,又是個大美人。今天一見,果然是真的。」桓靜公主說道。似乎她是這幾位公主中最為活潑俏皮的一位。
沐鳶悄悄打量著這幾位公主。啟靜公主身穿寶石藍色衣裙,頭上也精心裝飾著與之相匹配的銀飾品,杏眼含笑,眉黛遠山;膚如冬雪,唇點桃紅;桓靜一襲淺綠上衣,鵝黃裙子,峨眉微描,鳳目略閉;巧笑如春風拂柳,嬌羞似新開紅杏;雨靜則是一身墨綠裙裝束身,無疑亦是一美人,面露冷肅之色,頭上只兩把素銀珍珠簪子,卻是精心裝扮起來;宣凝似較姊妹三人小几歲,衣飾亦樸素些。
「瀟姨娘若是有空的話,和我們一起聊天如何?」桓靜又問。
「我十分樂意,只是尚有要事在身,只能失陪了。」
幾位公主只好作罷。沐鳶便和青衣一起離開,御花園實在是大,兩人又不熟悉路,竟忘記了從哪裡進來,只來到一館前,似乎已經荒廢許久,走進去,裡面空空的,實在可怕。
「姐姐,這裡有個盒子。」
沐鳶從地上撿起來一個錦盒,打開來看,裡面是一幅畫像。
「姐姐,這是誰?我本來以為自己夠漂亮了,沒想到,世間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讓我自愧不如。」沐鳶展開畫像,給青衣看。
青衣接過畫像來看,卻驚呆了,雖可看出畫是匆匆畫完的,但依然可認出畫上畫的不是別人——杏仁眼睛,唇凝鶴冠;雖非雙環髻而替之以閨中女兒常梳的辮子,但頭上一把槿花簪子卻十分醒目。正是木槿,卻比木槿略微顯出天真爛漫之態,應是木槿十三四歲時的畫像吧。
「姐姐快看,這裡還有字呢!」
只見畫像的一角寫著:虹凝公主
兩人將畫像反過來,只見後面寫著:
下一個死去的,將是:
一滴血,加上螢火衣領。
一在下面。
花、小、正、老,在戲台上都可以組合的。
三者合為一體。
另一個,則是大家都有的,水無法避免結成冰,所以,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糟了,那位公主有危險!」青衣首先反應過來。
那麼問題來了,哪位公主有危險?
紅線不是線
人物:孔欣(以下簡稱K),性別:女,身份:案件調查人員。
杜芳(以下簡稱D),性別:男,身份:心理教授。
前情:「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賈芳與陳安楠以紅繩定情,紅繩上只有一個內安紅豆的骰子,xx戴在手腕上,陳安楠用的是長紅繩,所以戴在脖子上,做掛飾。
一:
K:教授,你看下這幾張圖片。
D:哦?男子看上去不到三十,被重物撞傷頭顱致死,找到兇器了嗎?
K:是的,是一座金屬重型獎盃,哦,似乎是省級的拳擊獎盃。
D:唔,拳擊獎盃啊,那兇手力量一定要勝過死者了,畢竟死者武力方面很強。
K:經過排查,有三個嫌疑人。
賈芳:找其談話時,說話緩慢而柔和,懷疑有厭食症,有自殺傾向。
董偉明:與死者是情敵,身份是獎盃製作的工作人員。
陳慧芳:賈芳與其是閨蜜,與死者是表兄妹關係,有戀兄情結,被發現后與賈芳、死者關係破裂。
案發處:
死者住處一片凌亂,有一副畫掛的極其突兀,畫是這樣的,圖中一個蒙面女子,手腕上系了紅繩,手上織著紅毛衣,邊上是紅線團。
K:嗚,看上去很有母性光輝啊!
D皺眉,感到十分違和。
二:
死者:三心二意之人,拳擊獎盃是假的。名:陳安楠。
K:你和死者什麼關係?
陳慧芳:表兄妹。
K:呵,不說實話?我有醫院證明,你曾經打過胎?孩子是他的,是不是?
陳慧芳:……(靜默)……他是人渣(紅眼,流淚)
K:你替死者造了假獎盃?
董:是(握拳)你不會判我造假吧?
K:……我只負責刑事,你和他是情敵,為什麼答應他?
董:……只要讓芳芳幸福就好。
K:虛偽,說!他是不是用你替別人造假的事威逼利誘?
董:……是,他答應我,會離開芳芳。
K:你和死者關係如何?
賈芳一直哭,顯得情緒很不穩定,期間以手扶額,眼視地板。
K:沒辦法問到什麼。
D:已經夠了,她很愧疚,我看出來了。
K:…?她有身孕了,月份不大,曾想做人工流產,後放棄。心情抑鬱,想自殺,后清醒挽救,結果流產,我猜是這個吧?
D:她是用什麼方式自殺?
K:割腕。
D:她是自己放棄自殺的?
K:不,是陳慧芳介入了,不知道怎麼勸的。
D:嗯,讓我看看畫吧,…快,把死者照片拿來,我懂了,我知道是誰了。
哀婉之樂 第三章
「這下子,誰都做不成妾了!」朝顏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
「誰說誰都做不成妾了?」一位端莊婦人走了進來,「我可看到了合適的人選。」
「太太,您說誰?」金葵覺得很反常,「太太不是說過,咱們家的其他女孩子都別想做嗎?」
「沒錯,咱們家的女孩子沒有合適的。不過,外面也有啊。」太太笑著看向菖蒲。
菖蒲嚇了一跳:「太太,您什麼意思?」
「不是你,是你們青衣姐姐。」
青衣也吃了一驚。
「怎麼著,不願意嗎?」
「不瞞太太說,確實不願意。」
「一字一句,不卑不亢。你今年多大了?」
「剛好二十。」
「是呀,比少爺大了一歲還要多,而且——」金葵說了半句卻不說了。
「做妾也委屈了姐姐。」菖蒲卻敢說。
「不願意就算了吧。金葵,你叫白梅把那我屋裡袋子錢拿去吧,她的月錢拖的時間也蠻長了。」
金葵去了,不一會兒卻說沒找到。
「奇了怪了,朝顏,你也去看看。在梳妝台上那個箱子里。」
朝顏也去了,回來也說沒有。
「不對呀,剛才出來的時候還有。難不成,是誰偷了去?」
大家趕緊都去找,卻沒找到。
「搜丫頭房間!」太太一聲令下。
找了半天,終於在白梅的妹妹朱梅房間里找到了錢。
「太太,這錢是她偷的!而且,少爺的錢也在她屋裡!」
朱梅被按著跪下,哭道:「太太饒命啊,不是我偷的!我剛才一直在給姐姐染紅指甲,姐姐能作證!」
「你們倆一起的,她怎麼能作證?」
「太太,我能作證。不過,我出去的時候她在用白礬幫她姐姐弄指甲沒有錯,我回來的時候還是這樣。這期間,不知道她們幹了什麼。」一個小丫頭說。
青衣突然說:「太太看看白梅姑娘的手上不就知道了嗎?」
「姑娘,剛才搜我們屋子的時候我們都在看,哪有工夫繼續弄?」白梅哭道。
「看不出來,我有辦法,袋子丟了嗎?」青衣問道。
「在這兒。」
......
「不是她們姐妹偷的!你們在包指甲的時候,有沒有人進去?」
「沒有,但是有人出去,不過一會兒就回來了,就是她。」朱梅指指小丫頭。
「你指使過她做什麼事?」
「我讓她幫忙遞了一下放白礬的那個盤子。是剛開始的時候。」
「她和誰說話了沒有?」
「和我,」太太的貼身丫頭站了出來,「不過就說了兩句話而已。太太知道的,是吧?在那之後我就回去了。」
太太點頭表示同意。
「我知道了,這錢是誰偷的。」
問題:確定不是白梅或朱梅偷的,錢是誰偷的?
思考:......處應該補充什麼?
珠鏈玉鐲 第五章
來到那個地點,突然一陣狂風,捲起沙子迷住了幾個人的眼睛。
等青衣再看清的時候,管家等人早已害怕逃跑了,只有木槿還在身邊。附近有一座小房子,裡面有幾個人。
「你們也都是找明珠鏈和青玉鐲的?不過很遺憾告訴你們,明珠鏈找不到了,只有青玉鐲了。」一個商人打扮的說道。
青衣覺得這些人不懷好意,於是向木槿使眼色,木槿立刻會意。
「不是,我們是迷路了,才找到這裡來了。」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再來一個和我們搶東西的。」另一個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在官場上專門巴結人的說道。
「姑娘們坐吧。」那商人立馬一臉媚相,「我姓錢。」
另外三個人沒說話的,一個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襲黑衣,遮著臉,不過看著也是位俊俏男子。
一個是女孩,身材、相貌都平凡,可是慈眉善目,不像是為錢而來的。
另一個是官員打扮,看起來官職也不小,一臉威嚴。
「老爺,一定要找到青玉鐲嗎?」那女孩畏懼地問官員。
「住嘴,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女孩不敢再問。
「帶你來算是好的了!原先覺得你挺好,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姑娘們,我已經找到青玉鐲了,就在外頭,你們想不想看?」
那商人又纏上了青衣和木槿。
「你省些力氣吧。」黑衣男子終於看不下去了。
木槿走過去安慰那女孩。
「多謝姐姐,兩位姐姐跟我出來一趟。」
女孩名叫薆然,才十六歲,卻被賣給了那官員做小妾。老爺一開始待她不薄,寵愛有加,可是如今卻罵了她一頓,以後的命運很難知曉。
薆然來到外面,從衣服里拿出一個青玉鐲遞給木槿。
「這鐲子就送給姐姐吧。落到二位姐姐手裡,也比落到那群愛財不要臉的人手裡強。我要它也沒什麼用,姐姐們賣了做路費吧。我,索性自我了斷,早就活不下去了!」薆然哭道。
「這鐲子是——」
「就是他們一直找的青玉鐲,我來的時候在後院發現的,就在樹洞里。」
木槿只好收下了鐲子。
可是,當天晚上,薆然就被人發現弔死在後院的一棵樹上。臉被東西劃得滿是鮮血,看不出容貌。
「唉,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自殺呢?」大家惋惜道。
「木槿,她不是自殺!」
「什麼?」
薆然手上好像戴著什麼東西,是一個青色的玉鐲,與她給木槿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
木槿回去找那個鐲子,鐲子居然還在。
「真是見鬼了,這丫頭戴的鐲子,和我找到的那個一樣!」
大家幾乎都有一樣的反應。
大家都把找到的鐲子拿出來,用燈照著看。一共有六個,一樣的質地,一樣的顏色,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覺得無趣,都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商人死了,表情很猙獰,是被勒死的。死者手裡緊緊握著一枚青玉鐲,就是大家都找到的一樣的青玉鐲中的一個。
屍體猙獰可怕,大家都不敢再看了,於是用白布蓋上,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了。
「不行,得走!」那官員說道。
旁邊尖嘴猴腮者也贊同,於是開始幫官員收拾東西。
黑衣男子說要兩位姑娘陪他去外面看看,因為沒有吃的了,必須去買。
青衣在思索案子,木槿跟去了。
半天理不出來頭緒,青衣準備出去走走,散散心,卻聽見一聲慘叫。
聲音是從後院傳來的,剛才商量要走的兩個人的屍體都伏在地上。
那尖嘴猴腮的是被刀刺死的,死狀恐怖。
那官員也同樣被刀子刺死,手指向身邊一簇花兒。
那花依稀和木槿花有些相似。
「不可能,木槿怎麼會殺人?」
兩具屍體旁邊有好幾隻青玉鐲,全都摔碎了。
一會兒木槿和黑衣男子回來了,青衣立刻讓他們幫自己抓兇手,兇手可能會逃跑!
那麼問題來了,背後的兇手在操縱著這場屠殺,兇手是誰?
珠鏈玉鐲 第十六章
「姐姐,你終於來了!」
「木槿,還好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事,放心,彩墨救了我一命。」
「這裡不安全,我帶你走吧。」
「好,我們走。」
另一邊,彩墨離開后就回了酒樓,上了最頂層。
「開門。」她敲著一個房間的門。
「誰?」
「彩墨。」
「上頭的命令?」
「出來就是了!」
開門的是與彩墨年齡相仿的潑墨。
「就你一個人?」彩墨坐下。
「沒錯。」潑墨給彩墨倒茶。
「上頭吩咐我來拿鏈子和鐲子。」
「都說了是假的了,害怕你們叛變,真的,在那個地方。我是從梨花琴那裡偷聽的。既然是竹簡大哥讓你拿,我也沒辦法了。」
「真的在哪兒?」
「給你這個條子,喝杯茶吧。」
「不喝了,保命要緊。」
彩墨一揮手,兩個茶杯又回到了潑墨手上。
「真是的,不喝,我就喝了!」
潑墨開始喝茶,彩墨推門走了。
來到沒人的地方,她開始看手裡的條子:
青玉早已碎,花落愁煞紅顏美。
瓷碗無能為,裡外全是離人淚。
「不會吧,這個該死的梨花琴把東西毀了?我還想讓那兩個姑娘好好活呢!」
彩墨難過極了,不過她心想把紙條帶給青衣看看也不錯。
喝茶的潑墨卻感到了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口吐白沫,中毒而死。
彩墨又回到了長亭旁,青衣和木槿還沒來,芳苕和艾篙坐在石凳上發獃。
「不行,我得通知林四娘!」
彩墨往回追,終於看到了青衣和木槿。
「不要去那邊!」
青衣會意,接住了彩墨的紙條。
「你們要的東西!」
彩墨又喊了一聲,她知道自己保不住命了,但是,她還是想喊。
喊完,她就躲到了樹后,看到了正在窺視的棋界。
「上頭的命令,讓你去河裡舀點水,要殺人了!不過放心,輪不到咱們死。」
「是!」
棋界沒有懷疑,立馬來到河邊。
「不行,這裡的水臟死了,去那頭,我們在樹上掩護你。」
棋界被騙得團團轉,畢竟比彩墨來得晚。
「你們這一幫,原來都不是好人!」
......
彩墨看著棋界的屍體,得意地笑了,之後便一頭碰死在樹上。
「結束了!」
「幹得好,這個彩墨本來就想倒戈。梨花琴,鏈子、鐲子咱們倆平分。」
「可能么,呵呵。」
梨花琴伸出冰冷的纖纖玉指,梨花花瓣顏色的指甲閃著光亮。
「收屍。」她說了兩個字。
樹上的棋枰立馬往下跳,可是卻一腳踩空,一個倒栽蔥,摔死了。
梨花琴手裡拿著半截剪短的繩子,得意地笑了。
「竹簡活不了多久了。」她心想,自己已經給竹簡下了慢性毒藥。
梨花琴從樹上下來,悄然離開。
「彩墨,彩墨——」
木槿焦急地喊著。
「彩墨!」她傷心地哭了。
河邊倒著三具屍體,其中一具就是彩墨。
「姐姐,彩墨她——」
彩墨手裡緊緊握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傳遞給青衣的訊息:
林四娘:
當你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趕緊去找該找的東西,去問:FNTAAGIO
與你對決的人,將是把我逼向絕路的人。
提示:半卷湘簾,雨淚清脆。
青衣抹了抹眼睛。
「彩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多謝了。」
問題:應該去問誰?和誰對決?
思考:東西在哪兒?
(注意:彩墨很可能不全知道誰已經死了)
珠鏈玉鐲 第十章
雨又下大了,青衣的頭髮、衣裳全都淋濕了。
「木槿,你在哪兒啊!茗雪,你在哪兒啊!」
突然一把飛刀朝這邊飛來。
「危險!」
一個黑影閃過,接住了飛刀。
那人戴著斗笠,黑紗遮臉,只露出一雙眼睛。雨聲太大,聲音都聽不太清,所以青衣也沒能分辨出是男是女。
「多謝。」
「哦,你是?」
黑衣人看了青衣一眼,那眼睛,青衣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一雙美得讓人心悸的眼睛,罩了一層冰般冷酷,卻任是無情也動人,而且,眼睛深處,隱藏著溫柔。
不過就算這樣,也分辨不出男女。
黑衣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指了指一棵樹,就走了。
樹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張紙,用飛刀固定著。
第一張紙上面寫著:
當冰山凡鳥生辰之日。
金陵正冊第七釵離去之地。
池塘風冷之時。
我將和櫳翠妙物,悲戚之花一起,取走絳珠仙子還給神瑛侍者之物。
此物位於東風夢遙之後。
(不要問我是誰,棋枰,這是我的代號)
紙上還畫了一滴紅色的水滴狀物體。
第二張紙上面寫著:
我在風雨黃昏。
(也不要問我是誰,這不是我寫的,羅衾,這是我新的代號。不過,你不要叫)
青衣把兩張紙拿下來,卻在樹上發現了一行血字:
轉錯方向你可就完了。
青衣有些緊張,抓緊了飛刀。
問題:她應該往哪個方向看?
思考一:解開預告函。
思考二:青衣最有可能看到誰(正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