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鏈玉鐲 第二章
「原來是這樣,造假,也要有些水平。」木槿笑了笑。
「話說,姐姐,假鐲子我們幾乎天天見,可是明珠鏈,我們就見過幾次。」木槿又說。
「誰能造出那樣的明珠鏈呢?珍珠的成本都——」青衣笑答。
「一分錢沒賺,都要賠死了。不如造假鐲子省錢。」
「哎,那裡是什麼?貼了張告示。」
兩人好像注意到了什麼,於是去看那張告示。
「又是仙女的兩樣首飾流落凡間的事,你看,人家有錢的,專門僱人找。」木槿說道。
「管他呢!找不著,反正七天都管吃管喝管住,找著了能得到一筆不錯的賞賜,實在不行就拿走跑了算了。」有人說。
「那不行!就算給金山銀山也不去啊!那兩個鬼東西,是斬妖除魔專用的,萬一仙子在天上看著,懲罰咱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呢?」
「就是,你沒見過那專門斬妖除魔的符紙,時間長了發黑,妖魔都粘在上面了,當然不吉利!時間長了招災,咱要去了,肯定受牽連!」
人們議論紛紛。
「姐姐,去不去?」木槿有些感興趣。
「我對珠寶首飾並不感興趣,可是這兩件東西,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我一定去。」
「太好了!」
貼出告示的人家是當地有名的富戶,木槿本來覺得自己以前待過的那家已經很不錯了。可這家人住的地方,過的生活,還要遠遠勝於木槿待過的。
兩人進去,迎接她們的人似乎有些不屑。
「兩個姑娘家,中什麼用?」
「就是,光看著好看,能給我們家找來寶貝嗎?」
兩人被帶進了裡間。
「哈哈哈,我這屋裡,什麼寶貝都有了,可這兩件,一定要弄到!」坐在正中央的,這家的老爺,擁著一個姿色艷麗的女子,向旁邊的雍容婦人笑道。
「兩位姑娘先坐下喝杯茶吧。」婦人眼裡含著淚花,命人倒茶。
「不用了,多謝。」
「老爺,我要那條珠鏈!鐲子我不稀罕。」艷麗女子說道。
「好好好,就給你珠鏈。」
「老爺,我們家芳苕也要有些東西吧。」婦人請求道。
「芳苕?什麼!你越發蹬鼻子上臉了!她配做什麼,一心只想著撿便宜。罷了,非得要的話,錦兒穿破了的衣裳給她吧!」
「老爺,芳苕今年都十七了,可是從十歲那年開始,就一直穿舊衣裳,畢竟是小姐,我這做母親的——」
「出去!」老爺怒道。
艷麗女子必定是錦兒了,也狠狠瞪了婦人一眼,婦人只好出去了。
「罷了,我帶你們出去看看花。」
此時已經是金秋了,花園裡各種顏色的秋菊開得一片錦繡霞輝。池塘里卻一片衰敗,沒有荷花菱葉,只有一大片枯萎的蘆篙。
「這些破東西怎麼還不拔了!」有人吆喝。
「不許拔,這是小姐喜歡的!」一個和木槿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叉著腰喊。
「你算老幾,拔!」
「艾篙,不要管了。」一個素顏素服的女子抹著眼淚走來,如果不是命令叫艾篙的小丫頭,只看妝扮,誰都會覺得她是個二等丫頭。不過看這樣,她應該就是芳苕了。
婦人看了看拔蘆葦的一群人,卻無能為力,在這地方,她的地位居然如此低!她只安慰了芳苕一下,輕輕拔下了幾枝蘆葦,拿在手裡。
「芳苕,你帶她們倆在這裡轉轉,我去看看老爺。」婦人抱著一束蘆葦走了。
芳苕只靜靜地看著滿園的景色,旁邊的艾篙卻已經兩眼噴火了。
「你們只管去巴結老爺,在這裡轉什麼!」艾篙理直氣壯地對青衣和木槿喊。
到了吃飯的時間,芳苕和母親回了自己房間,老爺依然摟著錦兒,可眼睛卻盯著兩位剛來的美人看。
「真是的,連個盤子也不會端。哪天我休了她!就端來這一盤我愛吃的點心,還放錯了位置!」老爺生氣怒罵。
青衣暗暗感嘆,芳苕的母親身為正妻,卻不如奴才地位高。
老爺自己挪了挪那個放錯位置的盤子,從裡面拿了塊點心吃。
「老爺口味真獨特,這點心我們都不愛吃,味道不太好呢。」錦兒說。
吃完了,奴才送來茶,每個人都是一樣的,老爺嫌奴才們礙手礙腳,於是吩咐大家自己拿。
喝完茶,老爺剛要說什麼,突然口吐白沫,抽搐而死。
錦兒大驚失色,全府上下的人都趕到了,可是已經沒救了。
芳苕在一邊暗暗落淚,艾篙不停地說著安慰的話。
芳苕的母親,也一直用帕子拭淚。
「真是奇怪,為什麼老爺有事,我們大家都沒事呢?」木槿有些詫異。
青衣想檢查一下盤子,可是盤子、茶杯全都被收走了。
「快去找一樣東西,這東西可能還沒有丟!」青衣突然明白了什麼,知道兇手是誰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青衣所說的,是什麼東西?
陸小鳳昨夜又在杏花閣過夜,還叫了四名當家花魁陪夜,杏花,梅花,青花,蘭花,琴,棋,書,畫四人一人精一樣,當然陸小鳳嗜酒如命房間里酒當然少不了的,這四樣東西當然還在房間里,陸小鳳早早的醒來穿衣沒有叫醒四人準備離開,可是他將衣服穿好卻發現身上那塊價值連城的玉闕不見了,他明明記得昨夜還在,他就把還在熟睡中的四花叫起來,開始了詢問:
杏花:一夜風流纏綿之後容妝已去,簡單的梳理之後就回答了話,昨夜我一直在撫琴喝酒,除了起來敬你酒和上床睡覺之外我就沒有靠近過你的身體,當然不會拿你的玉闕咯,我還是在你前面上床的,直到剛才你叫醒我,
梅花:是個美麗的女孩,漂亮的臉蛋在清晨看來依然是那麼迷人簡單的梳理之後也回答了話,我雖然離你最近的時間最多,可是你的棋藝是那麼好,我一門心思當然都在棋盤上,怎麼會想到你有塊好玉在身,而且我又怎麼會當你面拿走你的玉闕,
青花:是個高傲的女孩,一頭美麗的黑髮一覺之後依然沒有散落凌亂於香肩.簡單的梳理之後也回答了話,世人都知你是當世風流名探,世上的難事若還有一個人可以揭開,這個人一定是你陸小鳳,可是我一晚除了睡覺離你貼身之外整晚好像都沒有離開過我的書本哦,
蘭花:是個豪氣的女孩,一雙美麗的手就像她的畫一樣動人簡單的梳理之後回答了話,昨晚受你之命將我們在房間里娛樂快樂之事全都紀錄畫卷,只有你不時拿杯酒過來請我飲下,剩下的就是在床上的纏綿,我是在你之後睡覺的,但那時我相信你的玉闕應該是在吧,我們好像都是剛剛你叫醒的.
聽了四花的話,陸小鳳很洒脫的笑了笑,隨後拿起昨夜蘭花所畫的那幅娛樂畫卷,看到畫中的當時的人物和景象,又抬頭看看現在的房間和四花魁,懶懶的一笑走到一花面前,說:君子不奪人所愛,好女亦是如此,還是把玉闕還給我,我給你些銀子換可以么,..
請問是誰拿了他的玉闕......
《死亡邊緣》
最恐怖的不是死亡,而是徘徊在死亡邊緣
——題記
「以瑞,票買到了嗎?」澤羽問道。「恩,節假日的票真難搶啊,都已經找了人很少的地方了。」以瑞倚在電腦椅背上,面容略略疲憊,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煙隨手扔到桌上,站起身對大家說道「今天挺晚了,在我家過一夜吧,明早直接出發。喂!子淵別動那個繩子了,你玩索道的繩子壞了你自己負責,登山繩還是我出的錢啊。」子淵放下繩子,拿出一支香煙點燃,把剩下的煙丟給澤羽,澤羽看以瑞點上了,也點上一支,隨憶看屋裡煙霧繚繞,皺皺眉離開了房間,子淵本來剛要抽煙,看到隨憶出門,忙放下香煙,跟了出去,亦飛不會抽煙,識趣的走出房間,屋內煙霧繚繞,朦朧間寂靜的有點壓抑。
一夜無夢
次日早,幾人收拾了下東西,帶了幾瓶水就出門了
「什麼,就住這個房子啊,看上去很破舊的樣子啊。」澤羽不滿道。「別抱怨了,附近的旅館都訂滿了,別的老闆還說是以前從來沒有人這麼多呢"以瑞拍了拍澤羽的肩膀,走進旅館。
像之前在以瑞家一樣,澤羽,浩軒,以瑞,亦飛住在了三樓各自的一個房間里,子淵和隨憶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里。
大家對以瑞分配的房間很滿意,尤其是不想和子淵一樓的浩軒。
是夜。
「啊!」刺耳的尖叫劃破沉寂的黑暗,二樓和一樓的聲控燈很快亮起,樓梯上,黑暗被瞬間撕裂開,掩藏在黑暗中的身影被燈光照亮
「亦飛...」澤羽撲到樓梯旁邊,愣愣的看著倒在樓梯上的亦飛,以及,樓梯中間平台上的...
「以瑞你做了什麼!」澤羽歇斯底里得喊道。以瑞微微眯著眼睛,待適應了光線后回答:「我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亦飛趴在樓梯上,然後我叫他也不說話,我就輕輕推了他一下,然後他就突然滾下樓梯,嚇的我大叫了一聲,然後,恩,然後你們就來了。」聽到「你們」,澤羽微愣,這才看到樓下的的子淵和隨憶,愣愣的看著平躺在樓梯上的亦飛,子淵俯下身,似是探了下亦飛的鼻息,而隨憶已經嚇的撲到子淵懷中。
亦飛面目猙獰,身上多處淤青,致命傷是後腦鈍物重擊的傷,衣物完整略有凌亂,可能是樓梯滾下時導致。臉上有數道淤青,已經失去血色的臉只剩下些許青黑,樓梯間的燈光忽明忽暗,照在亦飛的臉上顯得略略陰森。
次日,亦飛的屍體已經處理好,眾人雖然都有點沉重但還是只能按照計劃旅行,畢竟路上的票已經訂好,再重新訂是一定沒有的,而在出發前把所有票訂好是大家一致默認的。
「子淵,索道已經好了。」隨憶雙手緊了下繩子,似是害怕繩子有什麼差錯。「恩。」子淵綁好了身上的索套,隨憶想了一下:「子淵。」「恩?」「小心。」隨憶的語調恍惚,從昨天夜裡就一直如此,子淵微微一笑,將隨憶擁入懷中「放心」
對面的以瑞和浩軒揮揮手,表示已經準備好,子淵沖身邊的人們給出一個放心的笑容,順著索道急速而下。
山林中的鳥雀忽的驚起,天空中忽的一道黑色的光芒,隨憶的表情凝固了,沖向峽谷,澤羽拉住隨憶,略恐慌的看著前面,斷裂的繩子,以及,消失在空中的人。
「隨憶……別哭了」一直沉默的浩軒拍拍隨憶的肩膀,安慰道。隨憶還是有點恍惚:「恩……我出去買點吃的吧。」
「你就這麼讓她一個精神恍惚的人獨自去買東西?」澤羽看著隨憶虛浮的背影,對攔住自己的浩軒說道。浩軒冷笑道「她可沒有脆弱到因為那個人渣的死沒有分寸,倒是你,不是還說好今天還錢的么,還有閑心思陪女孩逛街啊」「我已經把錢獨立放在了銀行卡里,密碼是你的生日」澤羽說著遞出一張卡,「現在我不欠你什麼了。」浩軒微愣於澤羽的爽快,似乎和記憶中的人無法重合,但時間卻沒有給他深思的機會
「啊!」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幾人奪門而出,隨憶被飛馳而過的貨車直直撞上,身體被壓在車輪下拖出快十米,瀝青馬路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線,車下的軀體扭曲到詭異的姿勢,左臂已經露出森森白骨,下肢已經多處骨折,右臂也鮮血淋漓,隨憶的頭髮散亂下來,部分壓在車輪下的頭髮帶這森森的血跡連帶著拉扯下部分的頭皮
以瑞後退幾步,面色慘白,浩軒手上的銀行卡掉在地上,神情獃滯,澤羽愣了一下,飛奔過去。以瑞和浩軒看到也清醒過來,立刻跟上。
澤羽到了隨憶的旁邊,卻不敢動她的身體,這時候的任何動作都可能造成極大的痛苦,浩軒撥打了110和120,以瑞站在屍體旁喃喃,不知在說什麼。
不久,隨憶被送往醫院搶救,三人作為第一發現人被帶到警局,回來已經是晚上了。
澤羽愣愣的看著隨憶包里的安眠藥,浩軒留在醫院照顧隨憶,「你還要看多久,都10點了」以瑞終於看不下去了
「我喜歡她」澤羽無厘頭回答道。
以瑞沉默,眼帘微垂,岔開話題:「你怎麼欠了浩軒30萬那麼多的。」「鑽戒,以前和她求婚,恩,他們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
「哦……那件事啊,我記得你以前……」「和你說過,但是沒答應,他們都沒有,浩軒要求……」
「要求什麼?」以瑞疑惑道。澤羽眼帘微垂:「沒什麼。很晚了,睡覺吧。」
「恩。」
次日早,以瑞發現了澤羽的屍體,安詳的躺在床上,床頭柜上還有一盒空了的安眠藥和水杯,死亡原因,安眠藥服用過量。
兩日後。以瑞家。
寂靜無聲,以瑞一口一口的抽著煙,眼中滿是複雜。忽的劇烈的咳起來,尼古丁的刺激下,兩眼大睜,略驚恐的抬頭,還來不及說什麼,忽的倒在了椅子上。
問:兇手 ( 思考:理由 )
節選自《「無聲」電話的悲劇》 作者:Msx、夢逝
「封夕,韓冰邀請我們這周末去他的新別墅參加派對,咱們去嗎?」奶昔看著手機中的簡訊問道。「去啊,畢竟同學一場。對了,你看我姐給我買的歐米茄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啊?」封夕笑著對奶昔炫耀到。「封尤姐也給我買了個,你不知道吧,嘻嘻嘻。」「啊......」
周六早上6:00(初秋)
「喲,小情侶來了啊,幾年不見,你們還是這般恩愛啊?」閃雲笑著調侃自己的妹妹與妹夫。「哥,你來這麼早,還有其他人嗎?」奶昔疑惑地問道。「我就住旁邊十分鐘的路程而已,能不來早嗎?其他人的話,除了未來的女主人秋夏,還有封尤和夏.....」「她也來了?」奶昔有點埋怨地說道。「是啊,聽她說這個別墅就是自己給韓冰介紹的,派對也是她的主意。」「希望她不是來找封夕的!」奶昔有些擔心地說道。「好了,到屋子裡聊。」「嗯!」
6:10 到了別墅裡面,只剩下五個空房間,意味著有四個人得兩個人住一個房間,不過恰好其中有兩個大房間空著。「我和奶昔住一個房間吧。」封夕急切地說道。「既然這樣,嗯......我和韓冰住一塊兒吧!」閃雲無奈地說道。「啊......那......也行,好吧,就這樣吧......。」韓冰極不情願地回答道。「嗨,別這樣了,畢竟你和秋夏還沒訂婚了,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對不對?」閃雲苦笑道。分好房間后,他們紛紛朝自己的房間走去......「md,算錯了,看來現在得先那樣做了,如果被發現了,也只能......」人群中一個極小的聲音飄過。
6:35 「這裡明明有這麼多房間為何要用這幾件房間放書?還有這一間,這麼大的一間房子為何堆滿了各種兵器?」夏楠邊走向那個房間邊抱怨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間房間,只見裡面有各種刀劍,各種弩箭甚至連槍的模型都有。房間裡邊通光很好,並且從這裡看向窗外,景色很美......「韓冰,你怎麼把弩箭都對著這邊的窗子啊?」閃雲疑惑地問道幾乎只要你是個成人一旦站起來就無法避免沒射中,箭與箭之間間隔很小。「你放心好了,這些箭目前所受的彈力還不足以發射出去,你看這裡有阻力裝置,除非再向後拉上3cm左右,否則絕不可能射出去,就算射出去了也不會致人死亡,我對我花大價錢買的玩具還是很有信心的。」說罷,韓冰哈哈大笑。「那你為何給這些窗戶旁邊全都堆滿了東西,只留了這扇窗戶?」封尤問道「因為這裡看見的景色美啊,這是我讓韓冰這樣放的,我們兩無聊時喜歡站在這裡看風景,其他窗戶旁邊與其空出來不用,倒不如放點東西。」秋夏答道。「好了好了,你們不是覺得這裡危險嗎?我帶你們去參觀一下我專門建的馬舍,怎麼樣?」
6:50 到了馬舍,他們看見了幾匹小馬,閃雲最喜歡馬,可他這時卻無動於衷。「哥,你是不是有些累啊?」「我的好兄弟閃雲啊,你要是累了就去咱們房間睡去吧。」「我是有些累了啊,那我先回房裡去了啊。」
7:30 「姐,我出去一下,估計十點才能回來」封夕對著封尤說道。
9:00 「奶昔,我給你哥沖了杯咖啡,他是不是和之前一樣喜歡加方糖啊?」「封尤姐,你現在還喜歡我哥嗎?他......」「你是想說他一直把我當妹妹看吧,其實我也無所謂了,只要他能幸福就好。倒是你一定要和我弟封夕好好的哦!」「嗯,我知道,咖啡給我吧,我給他送去......。」
9:02 「喲,奶昔,你來給閃雲送咖啡?把咖啡給我吧,他現在還在睡著,我給他拿進去。」韓冰站在門口望著奶昔手中的咖啡說道。「嗯,給你......」
9:05 「閃雲,叫了你這麼多遍該起來了,你妹給你沖了杯咖啡,你趁熱一喝。」「啊,抱歉,我可能睡太死沒聽見你剛才叫我。」說罷,閃雲就將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這是封尤沖的咖啡吧,奶昔雖然知道我喜歡加方糖,但是她從來不給我加。」「我也不知道,這是奶昔送過來的。」「我打個電話去問問......」只見閃雲拿出手機......「你醒了啊?」「嗯,那咖啡是你......你......你等一下啊......」「喂,喂,閃雲?」無奈之下,封尤只好耐心等待......過了幾分鐘,電話那頭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
9:15 封尤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臉色變得愈來愈差,她認出了那兩個人的聲音,他們說的事情是有關......封尤急忙將電話掛斷,「不好」,她驚叫道。她急忙找出一張紙,在紙上寫下一些奇怪的東西,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出事,也不知道自己留下來的東西能否被他人識別,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弟弟回來前將這張紙給他......
9:55 封夕從外面回來......
10:00 「韓冰,方糖在哪兒,我給我姐沖杯咖啡。」「這兒了。」說罷,兩塊方糖(封夕確定是兩塊方糖)和一些粉末就被放了進去。「封夕,你這水也不夠啊,這樣不好喝,我在給你加點水啊......」閃雲從門邊走過來說道。
10:05 「我給你拿進去吧,你剛從外面回來休息一會兒吧!」奶昔說道。封夕:「嗯!正好我也想上廁所了。」
10:20 封夕在廁所玩手機時:「封夕,你來我房間一下,我有事想當面和你說,十分重要的......」封尤在電話中說道。「姐,我正在上廁所......給我五分鐘。對了,奶昔拿進去的咖啡你喝了嗎,味道如何?」「她拿過來時我嘗了兩三口,現在溫度應該剛好合適,我現在喝。」
10:25 「姐,我進來了啊?睡著了?算了我一會兒再來吧......「封夕輕輕地將門關上。
12:00 「封尤怎麼還不來吃午飯,我去找他。」閃雲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總感覺今天我姐有些不對勁,給我打電話時慌慌張張的,讓我去找她她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12:05 「門怎麼鎖了?姐,姐,醒一醒,把門打開。」兩人間無人應答,只好破門而入......
12:10 門打開后,他們看見封尤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是氰化物中毒,看樣子已經死了一個小時了。」身為資深法醫的閃雲只看了一眼就說道。封尤的屍體旁邊有一些蚊子的屍體還有大半杯咖啡沒喝完,看樣子她只喝了二十分之一左右的咖啡,如果按照她平時的口數計算,在她打完電話后也只抿了兩三口。「兇手給咖啡里下的毒嗎?」「也許吧,這個目前還不能判斷出,咖啡味太濃了。」
12:20 「你是什麼時候感覺你姐怪怪的?」「十點多吧」閃雲想起了他之前的那通電話......「我出去一個人靜靜,你也休息一會兒吧,讓奶昔去報警吧。」「嗯」說完,閃雲邊離開了房間。
12:25 「警察說他們預計三個多小時後到達,畢竟咱們這太偏僻路也不好走。封夕,你去休息一會兒吧。如果你難過的話就哭一會兒吧。」奶昔安慰道。「不了,我認為兇手不會讓警察這麼順利的到達的吧!我打算一會兒自己調查一番。」說罷封夕打開了從封尤身上發現的紙條,他對任何人也沒有說過(他在封尤的屍體上除了發現這個任何其他可疑的地方都沒有發現)。紙條上寫著:1-1 2∈26 (+) X1「5」。「姐,你還是喜歡玩這種暗號啊,不過這次比較難了啊,這個暗號是死亡訊息嗎?不,不可能是死亡訊息,既然是毒殺如果姐發現自己中毒了的話,既然她有寫死亡訊息且不被兇手發現的機會說明兇手不在她身邊,那樣的話倒不如打電話容易。那這到底是指......」
15:30 「封夕,警察說路被許多巨石封鎖了,他們初步判斷可能是人為爆破所引起的,他們預計明天才能清理完那些巨石。」「他們就不能派遣直升機來嗎?也對啊,連我姐是他殺還是自殺我們都拿不準警察又怎會......」封夕說罷自嘲了一番。「現在是我該調查的時候了!」
15:45 為了確定咖啡是否有毒,封夕將桌上剩下的大部分咖啡拿到馬舍里去測試。他按照封尤的體重與其中一匹馬的目測體重比1:5向其喂入剩下的一半咖啡。過了兩三分鐘后,那匹馬卻安然無恙,於是封夕又將剩下的四分之三給其喂入,過了兩分鐘后,那匹小馬永遠地躺在了那裡,嘴裡發出杏仁味。閃雲站在封夕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現在杯中剩下的咖啡與封尤所喝下的咖啡之比連1:3都不到,但另一匹比已經死去的馬看起來還健壯的馬喝了剩下的那些咖啡之後,過了十幾分鐘也躺在了那裡,嘴裡有著淡淡的杏仁味......「看來咖啡確實有毒,不過為何劑量差距如此之大卻只是時間問題......」這時封夕發現閃雲早就離開了。 ............................................(省略後面內容)
周日早上5:00
一夜未睡的封夕看向窗外的馬舍,「那少了一具屍體......」封夕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他終於明白了一切......
請問殺害封尤的兇手是誰?(殺害封尤的兇手不存在合謀)試還原事件真相
L (II) 5月8日,陽光明媚的早上,公園裡擠滿了來觀看在公園中央的舞台上進行的表演。9:30分,唯幕準時拉開。台上的地面被白霧覆蓋,緊接著舞台左側地面上噴出了衝天的煙霧,小丑突然出現在了舞台中央,這時舞台右側也噴出了煙霧。小丑的表演逗得大家笑聲不斷,而剛開場5分鐘,卻廣播取消了表演,大家都不明所以,幾分鐘后,警察趕到了現場。
死者:馬長武 死因:小刀插在心臟上,當場死亡 死亡時間:9:00-9:30
陳屍在化妝間地板上,屍體和地面都有大量血跡。死者左手有一道划痕,推測為反抗時所留下傷口。死者身穿西裝,據其他二人所說為表演服裝。死者右手戴著手套,另一隻手套在屍體旁的桌子上。
今天的表演並不是公園舉辦的,而是由包括死者在內的3個人租用場地舉辦的表演。另外兩個人分別是志田健(男),德村元智(男),他們都是同一所大學的表演系學生。今天打算表演一出幽默劇,由志田飾演小丑,也就是上場的第一個人,德村飾演乞丐,馬場飾演土豪。每個人都有特定的服裝,連手套也是不同的,並且每個人都準備了第二雙手套來備用。
在舞台中央,警察發現了一隻屬於志田的手套,上面沾滿了血跡,已被鑒定為死者的血。另外在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對身體有好處,
蘋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實的甘甜,
的確讓人難以忘卻。 q s h(其中q,h被劃掉)
警察們把這張可笑的紙條當成廢物而忽視了。另一邊,警官卻在舞台前的觀眾席中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出現了嗎?」另一頭傳來了熟悉的奇異聲音。
「是,和昨天一樣,不明所以的話,加上可疑的標誌。」
「那麼麻煩你把案情描述一次吧。」接下來警官秒刷了大致情況。
「非常感謝,化妝間的位置在哪?」
「舞台的背後為後台,後台很大,陳列了許多雜物,有兩個衛生間,一個門是後門,最後一個便是化妝間。我們在化妝間到舞台之間也發現了一點血跡。」
「第一發現者是?」
「是德村。他說每次表演前1個小時他都有散步30分鐘的習慣,早上馬場去了他家裡叫他,他們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8:30分到達公園,馬場先去了準備,而他則在公園裡散步了30分鐘(無人能證明),看到手錶已經9:00便到後台準備。但他剛進入後台發現表演已經開始了,他急忙想進入化妝間,卻發現化妝間門鎖了,他從門上的透氣窗上看到了馬場的屍體,便踹門進入,隨後報警,然後廣播終止表演。」
「志田的說法呢」
「志田說因為是由他開場,所以在表演前10分鐘就在舞台兩側等待。9:15以化妝完畢,去舞台檢查設備,然後打算去衛生間上個廁所,從舞台走出時,出來后見到死者從化妝間方向走來,便叫死者準備上台」
「那時死者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好像沒什麼,他說死者左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帥氣的從化妝間走來,一瞬間認為他是真的土豪,不過從褲子口袋裡露出的手的部分,手套戴反了,線頭露了出來。為了不讓他丟臉,他就沒有點明,不過死者應該是知道的。他問死者去舞台做什麼,死者回答去檢查設備,一切順利。」
「設備?」 「是舞台上的遙控噴霧機。不過遙控器是由志田保管的,所以不知道死者怎樣檢查。志田廁所回來后就到舞台旁邊等待,那時死者已經不在舞台了。我們推測死者是為了和某人見面才去哪裡的,可是志田說並沒看到其他任何人。而對那隻手套的解釋,他說那是他的備用手套,而當問他手套在表演前是否在舞台上,他卻含糊不清,說不知道。」
「有今天表演的錄像嗎?」 「有的,有許多人都錄下了表演,這台攝像機里就有,我放給你看。」 錄像清晰的記錄了今天表演的全部狀況,5分鐘的表演煙霧不斷,腰以下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非常感謝,請你去調查一下A和B兩個地方。」 「這兩處嗎?是」
「還不夠嗎......,到底想表達什麼?」
屏幕另一邊的人蜷縮在椅子上,用叉子叉起一塊蛋糕送到了嘴裡,而眼睛從未離開那張紙。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Ⅱ 屋裡空無一人]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來到了這家旅館的二樓。二樓的盡頭還有一個樓梯。
他用鑰匙打開了204號房的房門,屋裡沒有開燈。
他走進去,推開了門。
屋裡空無一人。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屋子:左邊先是一個衣架,衣架旁是一個空柜子,柜子旁是一張床,然後又是一個同樣大小、顏色的柜子;正對著門的是兩扇關著的窗,窗帘被拉在了一邊;窗戶旁是一個大衣櫃,衣櫃旁是一張桌子,桌子旁是一個書櫃。
床上,有一個人坐過的凹印。
他打開燈,按照紙條上的指示,找到了第二張紙條。上面寫著:
「喝掉桌子上的那杯水」
可是桌子上沒有杯子,也沒有水。
托馬斯松正盯這張紙看,忽然聽見好像有人在敲窗。
「那這個人只能藏在窗帘里了。」
托馬斯松慢慢的走向窗帘,手伸到衣兜里,抓住了刀把。就在托馬斯松抓住窗帘就要拉開的一剎那,門突然被關死。托馬斯松向門邊衝去,門被鎖死了,他試了試,從裡面打不開這扇門;他又跑到窗戶旁,揭起窗帘來看,裡面什麼都沒有。
「該死……」托馬斯松喃喃地說道。
他看到在門後有一行字。
「你逃不掉的」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托馬斯松的目光回到了桌子上。他把桌子上的三個抽屜翻了個遍,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隻能在這了……」
他心裡想:「能把它粘在桌底,也真是醉了。」
托馬斯松用刀把杯子撬了下來。
杯子里有一個小箱子,不過浸沒在水裡。托馬斯松倒了一半出來,這些液體灑在木地板上,地板變黑了。
「還是濃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托馬斯松用大量的水稀釋掉了濃硫酸,這樣他拿到了箱子。
「鑰匙在哪呢?」托馬斯松心想,然後他注意到了一個地方。
綾羅青衣 第十章
「青衣姑娘,太太醒了。」
「既然醒了,我就該走了。」青衣淡淡一笑,蒙上了水汽般的面紗。
「青衣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走?」木槿含著眼淚追了上來。
「為什麼?」
「萬一還會出事怎麼辦?我也捨不得姐姐。」
「哪有咒自己主子家的?再說了,那個殺人鬼,已經送到官府去了,再也陷害不了你的好姐妹們了。」青衣淡淡一笑。
「這幾件事出了,我心裡一直都很敬佩姐姐,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姐姐並駕齊驅。也無心在這裡做針線了,既然姐姐不願留下,可否帶上我一起走?」
「那好吧,不過你的主子?」
「姐姐你救了太太一命,又抓了個殺人魔,所以你去向太太提就可以了。」
一切順利,木槿別了昔日姐妹,和青衣一起準備出門。
「姑娘,等等!」是少爺追了出來。
「少爺有什麼事嗎?」
「你們這一去,何時再回來?」少爺深邃的眼睛中有一絲不舍。
「有緣自會相見。」
「你們離了這兒,要去哪裡?」
「四海為家,也很好啊。」
神秘的黑夜使青衣本來就素凈美麗的臉上又多了些柔美清麗。夜的籠罩,把她青色的衣裳染成了深黑色,顯得尤為冷艷高貴。
「那,後會有期。」
天漸漸亮了,兩人也走了很遠。
「姐姐,再到前面就出城了。」木槿說。
「哎,你聽說了嗎?要是住城門附近最好的那家酒樓,千萬不要上樓頂。樓頂有鬼!」有幾個路人在嘰嘰喳喳。
「我就不信,這世上有什麼鬼?怎麼,連鬼也是貪酒喝的嗎?」青衣語笑嫣然地走過去。
「有種你就去看看啊!」一個人不服氣,也不顧及走來的是個清麗脫俗的大美人,沖著她就喊。
「我看不看不重要,木槿,你敢去嗎?」
「當然敢,我要是怕,還像個什麼樣!」
「小樣,仗還沒打,就活像個姽嫿將軍了。」
「什麼鬼畫將軍?趕緊去酒樓吧!正巧我也累了,休息一陣子再走也好。」
木槿身上有銀子,足夠付賬。
「等等,咱們穿成這樣去不太好吧,我去弄兩件男裝,咱們穿著去。」
「還是姐姐想得周到。」
來到酒樓,兩人打算先去頂樓看看。
「兩位客官,你們去哪?」
兩人嚇了一跳。還是青衣鎮定:
「我們正想去叫人呢!屋裡悶死了,我們想打開窗戶透透風。」
「客官,千萬別!萬一忘了關,這鬼半夜爬進來,怎麼辦?」
「我就不信有什麼鬼,你趕緊把窗戶給我們打開!」木槿粗著嗓子喊。
「是,是。」
半夜,有人大喊死人了。
「糟了,我們快去看看!」
來到外面,幾個人正從樓梯上拖下來一具屍體。
「這人準是上了頂樓,誰叫他不信有鬼來著?」有人幸災樂禍。
「木槿,你快點跟我去樓上看看!」
兩人跑到樓頂,上面什麼都沒有。
「快下來,你倆找死嗎?」
「殺人的不是鬼,絕對是人!」青衣氣得咬牙,「可惡,現在我還沒有證據!」
「那是什麼,啊!」木槿害怕地跑下樓梯。
青衣感覺事情不妙,也跟著下來。
「你看見什麼了?」
「姐姐,難道你沒看到嗎?一個穿著睡衣的,披著頭髮的女鬼。」
青衣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是個碩壯的男人。表情十分驚恐,脖子上有勒痕和幾根頭髮,還能看見用指甲抓的鮮紅的印,而且,胳臂上也有指甲印。
「姐姐,殺人的肯定是女鬼。」
「不對,不是這樣!」
青衣覺得木槿有危險,提議先讓她躲起來。
「我不去,我今天非要抓到這個殺人鬼!」
「死的這人是誰?」青衣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死的這人啊,是城裡的知府,五年前跟小老婆來這裡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小老婆就上吊了。唉,那時他們剛成親不久啊!」
「為何上吊?」
「那小老婆說來可憐,她是這裡女老闆的小兩歲的親妹妹,那女老闆就這一個妹妹,寵愛得不得了,誰知道叫知府給搶了去。報應,活該!對了,女老闆還欠知府錢呢。也是幾年前的壞賬,拖著不還。這事,城裡人人知道。」
「那人死了正好,活該!」身材豐滿,面容嫵媚,滿頭珠翠的女老闆來看,一邊對著身邊的侍女笑,留著長指甲的玉手捂著嘴巴。
「就是,咱們的錢不用還了。」侍女和女老闆年紀差不多,都是二十八九歲。這侍女梳著簡單的髮髻,長長的辮子垂下來,身上是一件粉紅色的睡衣,還留著長長的紅指甲。
「那小老婆死的時候聽說正好十六歲,年紀輕輕,可惜了。」
等等,似乎哪裡不對勁?
青衣去查看了一遍樓梯結構,發現有三條通道可以從頂樓通往樓下。第一條通往地下室,第二條通往正廳,第三條通往院外的大門口。
大門是開著的,從早晨開始就下雨,滿地泥濘。
地下室門口有一隻華貴的耳環。有一個小丫頭在清掃著地板。
青衣突然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五年前的命案又如何解釋呢?
【開心神探2】洗心「革面」與臣服同步進行
酷暑難當的夏季,開心超人和花心超人去參觀星星球小島上的柯南博物館。
早上8點,他們看見秘書艾中華去辦公室給館長送了一杯咖啡。
中午12時,兩位超人參觀完畢,發現館長辦公室門上貼著「正在工作,請勿打擾」的紙片。門竟然是半開著的,門外還堵著一把椅子,好像怕人進去打擾似的!好心的開心超人便挪開椅子,將門帶上,卻聽見一聲響亮的「咚」,2秒鐘后,又聽見一聲較大的悶響,血從門底下流了出來。
辦公室的門帶上了就鎖上了。艾中華不知何時從身後冒了出來,對兩位超人說:「館長出事了,我的手機不巧沒電了。為了安靜博物館里不能打手機,你們快去外面打110!」開心超人離開前回頭一看,艾中華掏出了辦公室的鑰匙。
法醫甜心超人和偵查員小心超人和伽羅來到案發現場。死者頭破血流的趴在地上,額頭靠著門,一本沾滿血跡的書掉在一旁。
「死者的死因是重物擊打後腦勺導致的顱腦損傷。死者的胃裡檢驗出了安眠藥成分。」甜心超人說。
小心超人仔細的勘察現場,發現書架在門的附近。書架的側面朝門,每一層的側面都有兩根柱子將空隙隔開,柱子直接嵌入木板里。書架面較寬,側面最外層的木板較厚。其他痕迹物證見圖示。
現場就在一樓,且沒有防盜窗,窗戶大開著,地上發現一隻黑手套。「應該是黑衣人之前在飲料里下藥迷倒了館長,然後跳窗逃跑,不慎把手套留在了現場。關門的一剎那書砸死了館長,兩位超人都在現場,所以我雖然給館長送過咖啡,但兇手肯定不是我!」艾中華辯解道。
「如果書脊是對著人的,經過測量兩個柱子間相隔的距離比書面窄,書不可能自己掉下去;雖然柱子間的距離比書脊的寬度大,但如果是封面對著人的,那麼應該只有橫杠狀的拖拽痕才對;如果是兇手拿起來砸的,那麼只有長方塊狀的印痕;無論如何都說不通。」小心超人說。
「死者叫象昭寺,20歲,因肆意篡改歷史教科書而遭唾棄。砸他的這本書是他最珍愛的,他還準備進一步「發揚」軍國主義。他俯首稱臣的姿勢是在向偉大的天朝人民贖罪吧。」伽羅冷冷的一笑。
「原來如此!我知道兇手是誰和他那神機妙算的手法了!證據應該還在他身上!」花心超人狡黠的一笑。
請問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
(只需回答兇手是誰)
【首席記者空野15】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4期哦~)
這天空野、白一祺要出採訪,而社裡的車子都被其他記者開走了,兩人只好去擠地鐵了。由於當時已經是下班時間,秦可人也正好要搭乘同一條線回家,於是三人便一起走。
下班高峰期的地鐵可真不是說笑,不要說有座位坐了,感覺能找到地方站著就已經很好了。三人站在靠近門的地方,感覺都要被擠變形了。當列車進入某個站的時候,秦可人突然感覺到被人捏了一下屁股,嚇得叫了出來。還在看手機的空野還沒回過神來,白一祺已經將那個性騷擾秦可人的色狼的左手腕抓住了。
這個色狼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雙手也戴了手套,全身裹得密密實實的,身高不是很高卻穿著差不多拖到地上的黑色長款大衣。
空野問發生了什麼事,秦可人還沒來得及回答,色狼狠勁踩了白一祺一腳,趁著白一祺痛得鬆手的時候從剛打開的車門沖了出去。
「追!那是色狼!」白一祺忍痛大聲說道。空野反應過來,立馬追了出去。儘管空野大聲說前面那個是色狼,但路人都沒有理會他,比較冷漠。而色狼也不慌不忙地左逃右竄的,最後拐進了通向洗手間的通道。然而空野在往洗手間方向跑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個小朋友,他不得不將小朋友扶起,以及應付上前來要求他負責任的小朋友的媽媽。
在和小朋友媽媽交涉的過程中,空野一直有留意通往洗手間的通道,並沒有人出來,說明色狼還在洗手間裡面。這個時候白一祺和秦可人也趕到了,空野叫白一祺趕緊去洗手間,色狼就在裡面,白一祺和秦可人看情形就知道空野一時半會兒跑不掉,只好兩人接著追了。
等空野解決掉小朋友的媽媽再跑到廁所,發現白一祺、秦可人現在正和老中青3個男子在爭論,邊上還有一位穿得很單薄,拿了個小手包的女士雙手交叉於胸前默默看著他們。
白一祺告訴空野,趕到的時候,男子洗手間的入口處散落著色狼穿過的大衣,戴過的鴨舌帽、墨鏡、手套和口罩,看樣子是色狼把偽裝自己的裝備都丟在地上躲了進去。而當時在廁所里的男人有3人,色狼應該是3人中的其中一人。
但問題是,3個男子的身高、體型跟剛才的色狼都差不多。白一祺還特地把3個男子的左手腕都抓了一次,覺得隔著衣服感覺到的粗細都差不多,但總覺得有點什麼微妙的不同。而空野他們剛才只顧著追人,沒有刻意留意色狼的鞋子,所以現在也沒辦法通過鞋子來判斷是誰。
被懷疑是色狼的3個男子的情況如下:
男子A似乎是個大學生,22歲,穿著運動風衣,背著個大書包,裡面全是書。此外他身上帶著的東西有一個手機、一個平板電腦、一張地鐵卡和一串鑰匙。他從地鐵下來之後肚子突然痛,就跑來上廁所了。可能是拉肚子太辛苦了,他現在都還滿頭大汗。
男子B是個地中海大叔,45歲,穿著肥大的西裝,拿著個裝滿文件的厚重公文包。身上帶著的東西有錢包、兩個手機、一張地鐵卡、一串鑰匙和一瓶緩解呼吸道疾病的藥片。他呼氣吸氣的聲音很重。
男子C是個白髮老爺子,69歲,穿著薄羽絨,但身形筆挺,沒有駝背,走路也很穩健。提著個紙袋,裡面有一罐全新的茶葉。全身上下就只有幾百塊紙幣、一個老人手機、一副老花眼鏡、一條串珠手繩、一張地鐵卡。他有點耳背。
空野大致了解了一下之後,進廁所看了一下,廁所里沒有藏什麼別的東西。但就廁所這個空間構造來看,其實也沒什麼地方可以藏東西。以防萬一,秦可人也去隔壁的女廁所看了一下,女廁沒有異樣,並沒有什麼隱秘通道可以讓逃入男廁的人能過去女廁那邊。
白一祺告訴空野,邊上那位女士是剛才目擊了色狼跑進男廁所的人。女士說她從廁所洗完臉出來剛看了一下時間,就看到穿著黑色大衣、戴著墨鏡口罩和鴨舌帽的男子衝進了男廁所。但當時她還沒戴上眼鏡,所以沒辦法看到更多細節,再說了當時她也沒想到那個是色狼。等她戴上眼鏡,聽到衣袋裡的手機提示微信有新消息,她就拿出來站在那裡回復了一下微信,不一會兒就看到白一祺和秦可人跑過來了,聽他倆的話才知道剛才那個穿大衣的人是色狼。正因為她剛好在廁所門口站著,她也可以協助空野證明色狼進去后還沒有出來,而色狼衝進男廁所時她看到的時間也與空野說的吻合。
3人都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是色狼,空野指著廁所門口的色狼的偽裝,提醒他們說可以通過從衣物上的皮膚纖維來查出誰是真色狼,3人默不作聲。秦可人見狀提議把他們帶去地鐵工作人員那裡報警,白一祺便和空野一前一後地將3個男的夾在中間,往地鐵站工作人員所在的服務處走去。秦可人和那個女士走在空野跟前,討論著剛才在地鐵上遇到的性騷擾,女士聽了也感慨說真是世風日下。
空野思考著這次的色狼案件,看著走在前面那4個人差不多的體型,回想起他們的身體狀況和身上攜帶的物品,突然明白了什麼。
空野明白了什麼?
D市火車站門前,烏雲密布,林一看著眼前人,想說又不敢說,雙方沉默了良久,林一終於開口說:「子夜,你來了。」被稱之為子夜的人笑了笑,說:「阿一,你就是這麼歡迎我的嗎?」林一尷尬地笑了下,說:「你看,見到你我太激動了,一時都給忘了。走走,我帶你去我們這兒的公園玩玩。來,我幫你提行李。」說完,林一從子夜手中拿走行李箱,牽著子夜的手往公交車站走去,而後者則什麼也沒反應,跟著林一走。
在公交車站等車中,林一緊緊握著子夜的手,子夜沒說什麼。正當林一想開口時,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子夜!」林一向聲音的方向看去,是一個和林一差不多高,背著旅行包的男生,男生後面還有一女三男,都背著旅行包。林一低聲問子夜:「他們是誰?」子夜淡淡地說了一句:「朋友。」林一還想說些什麼,只見那四個人跑過來,那女的甚至抱了一下子夜,子夜指著林一向那四人介紹,又分別指著四人像林一介紹,原來都是火車上結識的朋友,他們四人組團來D市旅遊,之前大聲喊叫的人叫丁祥,女的叫丁香,是丁祥的妹妹,剩下的一男的因為體型原因大家都叫他胖子,另一男的是丁香的男友,名叫張華。剛剛介紹完,公交車就來了,林一想既然都是子夜的朋友就叫著一起玩吧也沒什麼,便盛情邀請了四人,四人人生地不熟的也同意了。上了車,因為D市是小城市又很落後,所以公交車還有售票員。林一總共買了六張票,正準備丟掉時丁祥說道:「別丟,我們可是每個人要留票做紀念的。」林一雖然感覺怪異卻還是將票交給了丁祥,丁祥接過票一人發了一張,並說道:「要好好珍惜啊。」
轉眼間即下了車,在車站,林一說:「你們三人在這等等,我和子夜帶丁祥去買D市觀光車的票,買到了你們就坐觀光車玩玩吧,我帶子夜去公園逛逛。」四人表示同意。走了幾多分鐘來到觀光車售票亭,丁祥買了四張票,林一說:「晚上打我電話。我請你們吃飯,順便到我家住吧。」丁祥點了點頭,將林一的電話存進手機里,便回去找那三人。子夜對林一說:「你想怎麼樣。」林一充滿深情的看了看子夜,一忍不住吻了子夜。吻完后,林一笑著說:「就這樣,走吧我帶你玩遍D市。」子夜愣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林一牽走了。
一個小時后,林一的手機響了,是陌生號碼,林一心想不會是他們出事了吧?便馬上接電話,聽到丁香帶著哭腔說:「子夜姐姐!張華他他死了!我們現在正在警察局,你們能不能過來。。。」林一說:「別怕,我和子夜馬上過來。」說完掛了電話,和子夜打車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內,林一找到負責此案的刑警說道:「您好!我是D市偵探社社長林一。」刑警一聽,原來是有名的偵探社社長,便問道:「此案與您貌似沒什麼關係吧。」林一說:「此案死的是我的朋友,您能讓我看看案件資料嗎?」刑警果斷拒絕了,林一沒法子,打了一個電話給當警察局局子的叔叔,幾分鐘后,刑警接了一個電話便對林一說:「來吧,我只能跟你說說案件的口供什麼的,具體的還是不能透露給外人。」林一說:「謝謝。我懂規矩。那就廢話不多說,開始吧。」
刑警一邊翻閱資料一邊說道:「死者名叫張華,是來D市旅遊的旅客。與同伴乘坐觀光車時死亡。死因為中毒,據死者女友丁香所描述他們當時在觀光車上,丁祥拿出自己所帶的薯片分給大家吃,因為丁祥不喜歡吃薯片,就將薯片分給大家了,張華吃完后就馬上中毒了。根據法醫檢測,丁祥所拿出的薯片並沒有毒,而張華的手指卻有毒。現在就是疑惑這毒從哪來的。噢對了在等丁祥買票的時候張華去上過廁所洗手,在搭乘觀光車途中,丁祥丁香兩兄妹坐在前面,胖子和張華坐在後面,可張華和胖子關係貌似不是很好,他們都是靠窗坐的,離彼此很遠,也就是說胖子無法下毒。而坐在前排的丁香因為旅途疲憊一直在睡覺,是丁祥拿薯片出來時丁香才醒的,丁香醒來時張華還好好的拖著腮幫子看著窗外。」林一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故作沉思樣,對面的刑警說道:「也只能給你透露大致的了。」過了會兒,林一猛拍桌面說道:「我知道是兇手是誰了,還有殺人手法。」
突然林一貌似被人打了一下,林一睜開眼睛,看見是爸爸,爸爸說道:「你丫的還不趕快去上學!」林一坐起來說:「知道了知道了。」心裡想著:又是一場夢,子夜,夢見你多少次了。我到底還有多久才能看見你。
求兇手以及手法。
珠鏈玉鐲 第六章
抓到兇手,黑衣男子告辭。
青衣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事。
「木槿,把我們引到這裡來的,並不是這個兇手。」
「怎麼辦,我們又錯過了!」
「不過,解決了殺人事件。」
「也是,只不過都一天了,我們是回去,還是就在這裡找?」
兩人出去找了一陣子,卻什麼都沒找到,只好無功而返。
「你們找到東西了嗎?」管家一見她們就問,「找不著就別找了,那地方,光那一陣風沙,就嚇死我們了!」
「說得對,就算找到又能怎麼樣呢?」芳苕也說。
「那我們就告辭了?」木槿望向這幾人。
「不,還是在這裡住幾天吧。」大家一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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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奇怪了,為什麼他們都說明珠鏈找不著了呢?」
「是沒有人造假吧。」
「也許,不是——」
青衣不再說話,轉眼看向窗外的夜色。
「姐姐,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呢?」木槿突然問。
「哦,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帘子半掩著,屋裡不點燈,看不見青衣臉上到底是什麼神色。
「姐姐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訴姐姐,我有。」
「是誰?」
「姐姐覺得呢?雖然我覺得,我可能,配不上他。」
木槿憂鬱地看著眼前清麗脫俗的女子:一身裝扮的顏色,如同旁邊的青花瓷一樣。白底藍花長裙,輕紗披風。黑暗給她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到底是誰?」
「姐姐,外面有什麼東西飛進來了。」
木槿轉移話題。
「的確。」
青衣伸手接住了飛進來的紙片。
「這上面寫的什麼?」
木槿點上燈,紙上的東西似乎很奇怪:
當拋灑絳珠淚之仙子生辰之年,每年的時間只有一個時辰。我將來到淚染斑翠之地,取走楊妃所戲之喜愛。紅消香斷,花鈿委地,芙蓉仙子所用之線如今分散四處。
嬋娟
(記住,明天一定要來,否則,這東西便是我的。)
「姐姐,你看懂了嗎?」
「看懂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去攔他(她)!」
「這個『嬋娟』要取走什麼?」
「一件對我們來說不算重要,對大部分人來說非常好的東西。」
青衣神秘地笑笑。
「告訴我嘛!反正姐姐明天也要帶我去!」
「那好,你必須用一樣東西和我做交換。」
「那還不如明天知道呢——」
青衣不管她,心想自己這一次可碰到對手了。
問題:預告函的時間?地點?取走什麼?
思考:預告函的最後一句什麼意思?
哀婉之樂 第一章
與此同時,某個地方。
「你為何不讓她上來陪我?」
「不重要。」
「為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她暫時還不能死,替身死了也就罷了。」
「緣未斷,情未滅?」
「既然知道了,我就不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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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我們回到故事的開頭,某個江南小鎮,某座橋上依然是兩個神秘的女子。
一個二十一二歲,一個十七八歲。
不過,十七八歲的那個女孩,不再是木槿了,而是菖蒲,外表溫柔怯懦的菖蒲。
「姐姐。」
「哦?怎麼了?」
「你說,那一幫壞蛋還會找來嗎?」
「這重要嗎?」
「好吧,我不問了。」
走在前面的女子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有種奇特的悲戚色彩。
「兩位姐姐,要聽琴嗎?」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叫住了她們。
「聽琴?什麼?」菖蒲興緻很高。
「難道——」
「姐姐們要是想聽琴,我就帶你們去。聽說這琴師是京城來的,琴技高超呢。」
「這琴師是男是女?」
「是女人也不可能吧?那哥哥可好了!」
青衣略微放下心來,菖蒲迫不及待了。
「姐姐,我們快去吧!」
小男孩把兩人帶到一個院落里,房子很華麗。
「進去吧,就是裡面,正中間的屋子。」
「都說琴是彈給自己聽,箏是彈給別人聽。這琴師,真有點奇怪呢。」菖蒲自言自語道。青衣卻聽得很清,雨恨雲愁又繞上心頭。
「難道,梨花琴,沒有死?不對呀,不對。」
菖蒲硬要青衣陪她坐在靠前的位置,屋子不太大,座位卻挺多,把屋子塞了個滿滿當當。
「姐姐,你瞧,他長得多俊,還對我笑呢!」菖蒲小聲對青衣說。
青衣卻不理會。
琴音哀婉幽怨,綿長悲戚。
一曲終了,青衣卻好像心裡有什麼事,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身邊的菖蒲卻不見了。
「再見,下次還要來哦。」一個溫柔的男聲響起。
「糟了,不行,千萬不能再讓菖蒲和那個人見面!」
「姐姐,姐姐,他讓我下次還要來!」菖蒲高興壞了。
「下次,還要來......糟了!」
「姐姐,怎麼了啊?」
「你和他說什麼了?」
「倒也沒什麼,就是閑聊。我感覺,他特別好。對了,他還說姐姐你長得真漂亮,還問我們名字。」
「你說了沒有?」
「說了啊,幹嘛不說?」
青衣眉間微蹙,看了菖蒲一眼。
「下次,不要再來了。」
「為什麼?」
此刻青衣真想鎮壓她一句「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突然,有人喊:
「死人啦,死人啦!」
青衣趕緊往外趕,只見一具屍體躺在院落正中央。
「看,他脖子上有勒痕!」
「還有救嗎?」
「沒救了,已經死了,剛死不久。」
「是勒死的,不過,這勒住他脖子的東西,怎麼這麼細?」
嫌疑人有以下幾位:
第一位是未出閣的姑娘,據說是有錢人家的女孩子,今天想獨自聽琴,就把丫頭支開,自己來了,是屍體的第一發現者。
第二位是一位壯漢,一直很不耐煩,但手裡拿著一根很粗的麻花狀繩子,聲稱要去幹活。
第三位是個白髮老人,一直咳個不停,鬍子很長。
第四位就是帶青衣和菖蒲進來的小男孩,手裡拿著條拴狗的麻花繩,一直在哭,說小狗跑了,要去找。
「痕迹真夠細,卻這麼完美,幾乎是一條直線。人都走了嗎?」
「都快走完了,去哪兒找啊?我們搜過他們了,沒什麼可疑的東西。」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青衣冰冷地吐出幾個字。
問題:誰最可能是兇手?
思考:兇手是如何做到的?
【陸逸原創推理系列-1】 作者:Lew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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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的天空上一個小黑點逐漸放大,陸逸靜靜地走出機場,一眼便看到邱寧站在那輛顯眼的警車前,叼著根煙在思索著什麼。
「喲,陸大偵探,終於捨得從國外回來了啊。」看見陸逸向自己走來,邱寧一臉痞氣的笑著說道並將他拉上了警車,「作為久別重逢的禮物,讓你嘗試一下坐警車的快感。」
「嘖,到底是什麼人眼瞎了把你這種人招進警隊,還有這種除了警察就只有犯人坐的車我坐的沒有任何好心情,速度快點,校慶快開始了。」陸逸將自己窩在副駕駛座上,微眯著眼吐槽自己的不爽。
「放心。」邱寧豪爽的一笑,啟動了發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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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青春年華總是令人難以忘懷的,陸逸和邱寧走在母校的小道上,正當邱寧感嘆時,一聲大叫傳來:「有人死了!快來人啊!」。陸逸抬起了頭,立刻拋下了身邊的友人沖了過去。
聲音是從宿舍傳來的,跑到宿舍前,已經有些人好奇地站在門外,陸逸迅速推開人們走了進去,耳邊還聽到邱寧無奈控制現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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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名字為阮傑,性別男,18歲,死因為頭部遭到重物敲擊,死亡時間不久,大致為9:20到9:30內。死者附近散落著幾本書籍,死者的畢業論文以及一把沾了血跡的方椅子。死前死者特意抓住了一本數學書,主要講述哥德巴赫猜想,猜測為死亡訊息,主要情況就是這樣。」邱寧拿著本子對陸逸報告著,「順便一提,本案四個嫌疑人就在外面,你要去審一下?」
「嗯,走吧。」陸逸站起身來,「看這論文,死者數學很好的樣子啊。」
「是的,死者數學一直是排在全校前十的。」雖然有點不解這個問題的意義,邱寧還是很盡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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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死者前女友,17歲,英語優等生):「我大概在9點5分有來過一趟,想問他到底是選那個賤女人還是選我,結果和他大吵了一架,呆了五分鐘就走了。」
朱華(死者跟班,18歲,物理優等生):「我是在9點15分來的,因為他天氣很熱他讓我來給他送些飲料,因為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我怕繼續被他使喚所以找了個理由很快就走了。」
沈霆(陳婷前男友,17歲,體育優等生):「我從9點開始就一直在宿舍玩遊戲,剛剛聽到有人死了才跑下來看看的。」
陳婷(死者現女友,16歲,數學優等生):「我大約9點30分來找他,因為他9點時讓我去幫他到圖書館借幾本書,因為有些書太偏門了我找了很久,所以花了40分鐘才來,結果一開門就發現他渾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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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一直很恨把她拋棄的死者,曾經放言要殺了死者。朱華是死者從高一開始的跟班,但是經常被死者使喚或勒索錢財。沈霆則是因為女朋友被死者在公眾面前被搶走,一直覺得傷了面子。而陳婷和死者的關係也不是很好,死者獨佔欲很強,最近總覺得陳婷有情人,有時脾氣上來了會無緣無故打她。」邱寧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動機啊,而且宿舍周圍的監控幾天前就壞了,一直沒修理好,所以嫌疑人的證言可靠性完全不清楚。」
「女生宿舍,圖書館,男生宿舍之間似乎正好是一條直路吧。」陸逸敲了敲額頭向邱寧問道。
「是的,圖書館在男女生宿舍正中間,說起來從圖書館到男生宿舍最多也就花10分鐘,圖書館監控顯示陳婷15分離開圖書館的,這樣說她不出意外25分鐘就該到死者這了,這樣看陳婷的嫌疑很大啊。」
「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讓我想想。」陸逸摩挲著下巴,在紙上塗塗畫畫,突然想起死者臨時前的舉動,露出一抹笑容,「邱寧,我明白兇手是誰了。」
請問,兇手到底是誰?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木槿
「姐姐等一下,看這是什麼!」
兩人正要走,沐鳶卻發現了一封信,上面是木槿的字跡:
青衣姐姐,你好。也許你看到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在這幾個壞蛋手裡,恐怕是凶多吉少。
姐姐別怪楊絮姑娘,她是好人。她也是無辜的,其實她只是想帶我們出來玩,並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只是我聽這幾個壞蛋說,也把她捆過來。無論怎樣,她都是受害者。姐姐不要錯怪了她。
姐姐是這樣的聰明,應該奇怪過為什麼那次我們在晨曦、晚霞的客店裡遇到的那位黑衣大俠要你拿著劍保護我呢?因為,我的身份並不如大家想象的那樣平凡。說出來也許會嚇到姐姐吧,已經悄悄證實了,我是公主,而那個大俠藏在袖子里的皇宮侍衛的牌子不小心被我看到了,他是如何知道,我也無從查起,但我還是打心眼裡感謝他。我母親,是當今聖上從未放在眼裡過的一個婕妤,據說是被人陷害而死。而我,流落民間,幸好被京城一戶好心人家收養,才不至於夭折。
養父母隱瞞了我的身份,直到我十二歲那年才告訴我。我想,公主又有何用?公主不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還不如就做一個平常的女孩兒。正當我以為永遠會這樣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切都變了。我家被人誣告藏了什麼贓物,而且是皇宮裡的東西。本就是沒有,卻被人大做文章。養父充了軍,後來我去打聽,只知道餓死在西北邊疆,就沒有其他消息了;養母,我親眼看著她上吊自殺,喊了一句:「槿兒,救我!」而他們唯一的兒子,待我如同親妹妹一般的好哥哥,也在一個雨夜不知去向。哥哥給我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快逃!」我使盡渾身解數逃了出來,一路輾轉、乞討。
碰上一艘要下江南去的船,我披散著頭髮,哭著求他們讓我上船,我什麼都願意干。正如姐姐所料,我被賣給了大戶人家,就是金葵、朝顏她們服侍的那一家。我編造謊言,是家鄉發了洪水,我出來逃難。大家也沒再懷疑,但我的仇恨一天比一天強烈,我要想盡一切方法進宮去,殺了我恨的所有人!然而,我一個弱女子能有多大的勢力?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機會終於來了,太太吩咐我去外面辦事。要去的地方遠些,太太叫我不必急著回來,可以在外面多住些時日。我就去了晨曦、晚霞她們的那家客店,見到了姐姐。我覺得姐姐是個可靠的人,而且很有能力,一定能帶我進宮報仇的。於是,我做了一個計劃,後來便和姐姐一起行走江湖。我的心裡,也是很感激姐姐的,雖然我沒什麼用,但我會拼盡全力幫姐姐的忙。可是,我不能了。姐姐,那幾個壞蛋要來了,我只能寫到這裡了。木槿只求姐姐實現我的一個心愿,就是幫我報仇,多謝姐姐了!下輩子,我們再做姐妹吧!
另外,我悄悄讓人打聽了當年皇宮裡發生的事情,陷害我和我親生母親的那位,是這個人!只知道位分是昭媛,但封號沒人敢說,我也猜不出來是誰。最大膽的留下了一道謎題:
半為ANNO↔
據說答案就是這位昭媛的封號,而當年宮裡的昭媛有好幾位,封號分別是:平、庄、靜、素、嫻。姐姐一定要幫我把她揪出來!若是活著,一定要殺了她!若是死了,也要滅她滿門!木槿便感激不盡!
那麼問題來了,陷害木槿母親的那位昭媛的封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