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凱西維,目前仍是黑松監獄的看守,正在看押著三名死刑犯,他們明天就要被處決了。
但,今天是我在監獄工作的最後一天了。因為,我已經決定,帶著其中一名死刑犯遠走高飛,去加入怪盜斯隆領導的俠盜團!
為什麼要帶走一名死刑犯?因為這是俠盜團要求的投名狀!
我要帶著這三個死囚中,確定是被冤枉的那一個,去拜見斯隆大人!
以下是監獄檔案對這三個死囚的記載:
一號死囚上官仁,因為涉嫌殺害姐姐而被判死刑。當時他打電話報警說自己剛起床就發現姐姐上官青衣在浴缸里割腕自殺了。警察在浴室里勘察現場時,發現浴室的置物架上有一條女式毛巾搭在男式毛巾上面。就在這時,死者上官青衣的手機突然響了,警察一接電話,是一個叫上官青衣去拿網購快遞的男人打來的。於是警察就把上官仁帶走了。
二號死囚車厘楊,因為涉嫌殺害債主獵米而被判死刑。獵米是在一個大雪天被人割斷了頸動脈,死前用鮮血在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漢字「未」,案發的第二天被警察發現。因為獵米和車厘楊都是中國人,「未」在中國的十二地支里對應的生肖是羊,車厘楊正好就是屬羊的,於是警察就把車厘楊逮捕了。
三號死囚達珀皮,因為涉嫌殺害僱主甄姬而被判死刑。甄姬是在夜晚被殺的,當警察詢問甄姬的家僕達珀皮、斑葉兩人案發當晚在幹什麼時,斑葉的回答是他一直在廚房做早餐,達珀皮的回答是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間看電視。警察後來找到了被兇手藏起來的甄姬屍體,在屍身上驗出了許多達珀皮的毛髮和皮屑,於是警察就把達珀皮抓走了。
問題來了:我應該帶著三個死囚中的哪一個去俠盜團入伙呢?(也就是說,哪一個死囚最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呢?)
經過上次《太白醉酒圖》事件后,小墨、妍溪,綠茗成了好朋友,熟稔之後,綠茗邀請兩人去S州自己家裡去做客,自己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春天的S州,水之綠、柳之黃、鳥之白,是一幅色彩斑斕的初霽圖景。三人撐著雨傘,走在繁華的街道。小墨說道「雲里帝城雙鳳闕,雨中春樹萬人家,這條街道背面就是「綠海園林」,雕欄畫棟、巧奪天工,住在這裡的人應該都是大富大貴啊!」綠茗笑了笑說,其實這條街就是為綠海園林服務的,其中前面的「聚仙樓」的食材更是一絕,供不應求,每天早上8點準時開門,9點閉館,只做一個小時的生意。這邊「布魯羅曼地毯」全是進口優質紐西蘭羊毛,使其具有更好的柔軟度。綠茗邊走邊和小墨和小溪介紹著周邊的店鋪,顯然綠茗對這裡很熟。小溪撇了撇嘴說「茗茗,你平時經常吃聚仙樓的高檔食材,家裡鋪的都是布魯羅曼的地毯,天啊,你到底是多大的富豪啊,你家房子得有多大啊!」
走了幾分鐘后,他們到了一群園林別墅前,帝王別墅"凱旋一號"尤為霸氣。三人將傘放在地面乾燥傘架上,這是綠茗突然尖叫一聲,小墨和小溪順著綠茗的眼光望去,凱旋一號的大門敞開,一人昏迷在地上,其他幾人圍在邊上,客廳凌亂,花瓶碎片散落一地……很快警察出現在現場,經排查,家裡一條瑩光靈動,晶瑩剔透,百年難得一見的翠中珍品項鏈「風華絕代」丟失,經過警察查探,最終確定以下六名嫌疑人和他們的說詞。
甲:私人醫生顧風,昨天綠總給我打電話,說小姐旅遊回來腳扭傷了,讓我今天過來再好好給小姐查看下,我過來的時候就是這種情況了,沒一會你們就來了。
乙:僕人李二娘,昨天夫人跟我說明天小姐回來,會帶著幾個朋友回來,讓我今天去二樓收拾兩間房間出來,我在收拾的時候,聽到大廳花瓶打碎的聲音,我立馬去查看,然後我背後一疼,便昏死過去了,等我被叫醒,你們就告知我「風華絕代」被盜竊了。
丙:管家徐四福,老爺和夫人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就讓司機周子軒送去金融中心大廈開會了,老爺告訴我前兩天這邊修路把線路挖斷了,導致別墅的監控系統全部癱瘓了,讓我儘快找物業處理下,我昨天已經聯繫過物業經理,我剛從物業回來,你們警察都已經到了。
丁:僕人梅姨,今天夫人跟我說,小姐今天回來,讓我去聚仙樓買小姐最喜歡吃的義大利白松露,海珍珠鱘魚魚子醬,西班牙番紅花 ,金絲燕窩。我很早就去排隊了,我剛回家不到十分鐘,小姐他們也就到家了。
戊:物業經理王小佳,這幾天雨水比較多,加上道路施工,把整個綠海園林別墅區的監控系統挖斷了,我8點多還特意去現場看了下現場維修情況,然後就在辦公室等徐管家,後來就是你們打電話讓我來這裡了。
己:園丁楊修復,老爺之前說小姐去鳳城遊玩了,對《太白醉酒圖》情有獨鍾。這幾天下雨園裡沒啥事,我就按照太白醉酒圖裡面的風景布置下小姐最愛的「墨風亭」,然後聽到梅姨大叫,我就立馬趕往客廳,結果就發現李二娘暈倒在地上,我和梅姨就報警了,幾分鐘后小姐他們就回來了。
聽完他們的話,小墨對著小茗說,我已經知道偷竊者是誰了,而且還有漏網之魚!
問:誰是偷竊者?
在美國的一艘游輪上,發生了一起槍殺案。當人們聽見一聲槍響趕到豪華套房的時候,裡面的住客已經倒在血泊里斷氣了。
受害人是地產商人傑夫·斯沃德,34歲。看起來兇手對他有深仇大恨而且槍法了得,對著他的胸部連射四發子彈全部命中。一把.38口徑的短管左輪手槍掉在受害人的手邊,裡面擊發了一顆子彈。
船醫根據傷口推斷兇手是用的是一把裝有開花彈的.45口徑手槍,死亡時間就是槍響的時間,初步鑒定現場只有死者的血液。果然被船員在這層樓的垃圾桶里發現了這樣一把緊湊型的自動手槍和大號雨衣。
沒有救生艇被放走,兇手可以肯定還在船上,受害人個性不是很好,不論是在事業還是感情上都不是個負責的好人,所以鎖定船上的嫌疑人如下:
第一個人是建築工程設計師約翰·克萊斯頓,他和受害人雖有合作,但理論不合已久。而且約翰對死者為了省錢打算在安全工程上偷工減料極度不滿。
第二個人是女舞蹈家羅斯·格林,羅斯是個勵志性人物,雖然被車禍奪走一條腿,但她依舊苦練舞蹈,成了登上世界級舞台的的頂級殘疾舞者。然而傑夫卻毫不客氣的侮辱她的斷腿,儘管她已經裝上了一副沒有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假肢。
第三個人是西斯·斯沃德,死者的弟弟,但和死者關係極差,從小就是被比下去的對象。而且最近兄弟倆在爭父親留下的遺產。
船到岸后警方對現場進行了進一步勘察,發現現場只有死者的血液,沒有留下任何兇手的生物建材或衣服纖維。三位嫌疑人沒有人身上有硝煙反應。誰是兇手的可能性最大?
撲克牌背後的玄機
城市的夜晚被一層陰霾籠罩,而警長雷鳴的眉頭也如這夜色般凝重。三起命案如同巨石壓在警局每個人的心頭,現場那三張撲克牌更是讓案件迷霧重重。
第一起命案,姜和平死在自家的書房。他的眼睛圓睜,彷彿死前看到了無比驚恐的畫面,手中緊握著黑桃K。黑愷因此被列為重大嫌疑人,他與姜和平雖看似沒有深仇大恨,但那種若有若無的聯繫卻讓人心生疑竇。在姜和平的書房,警方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刻在書桌的抽屜內側,像是某種秘密組織的標記。而黑愷的一本舊日記里,也有著類似的符號,這一證據讓黑愷的嫌疑大增。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迹,法醫鑒定姜和平是中毒身亡,在他的茶杯里檢測出了毒藥成分。
審訊室里,燈光昏黃,照在黑愷略顯蒼白的臉上。他坐在椅子上,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角。雷鳴坐在對面,眼神犀利如鷹,直直地盯著黑愷,沉默了片刻后,開始發問。
「黑愷,說說這些符號吧。」雷鳴把印有符號的照片扔在桌上。
黑愷的眼神瞥向照片,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我……我不知道,這不是我刻的。我的日記……肯定有人動過手腳。」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明顯的緊張。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姜和平家附近?我們有監控顯示,你在案發前幾天頻繁在那附近出現。」雷鳴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黑愷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我……我只是路過,我和他的死真的沒關係。」
接著是農曉曉的死亡。她安靜地躺在客廳沙發上,紅桃Q在她手中格外刺眼。洪全被牽扯進來,他與農曉曉曾是朋友,但有傳言說他對農曉曉的感情不一般。在農曉曉家的地毯下,警方找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提到了紅桃Q和一個可怕的復仇計劃。而洪全的住所搜出了一張農曉曉的照片,照片背後寫著「紅桃Q的歸宿」,字跡歪歪扭扭,透露出一種偏執。
審訊洪全時,房間里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洪全坐在椅子上,眼神遊移不定,不敢直視雷鳴。
「洪全,這封信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張照片,你寫的『紅桃Q的歸宿』是什麼意思?」雷鳴拿著證據,聲音低沉而嚴肅。
洪全的嘴唇微微顫抖,「我……我喝醉了亂寫的,那封信不是我寫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是喜歡曉曉,但我不會傷害她。」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在為自己壯膽。
「那你在案發時間在哪裡?有誰能證明?」雷鳴步步緊逼。
「我……我在家睡覺,沒人能證明,但我真的沒殺人。」洪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杭瑩的死讓案件更加複雜。她死在車內,方片7在她手中像是死亡的召喚。方琪成了嫌疑人,她和杭瑩在生意上競爭激烈。警方在杭瑩的車內發現了一個帶有方琪指紋的打火機,在杭瑩公司的文件里,還有一份方琪公司的商業機密文件,似乎是方琪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證據。
方琪在審訊室里,滿臉憤怒,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再說一次,打火機是我之前丟的,那份文件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有人故意放的。」方琪幾乎是吼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會在杭瑩公司附近出現?還有,你和杭瑩的競爭關係這麼激烈,你敢說你沒有一點殺人動機?」雷鳴嚴肅地問道。
「我是去談生意,就在附近的咖啡館。我是想贏過她,但我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方琪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雷鳴陷入了沉思,他深知這些證據看似確鑿,但其中可能隱藏著更深的陰謀。他決定重新梳理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再次回到姜和平的書房,仔細觀察那些符號,發現其中一些線條的粗細和黑愷日記里的並不完全一致,更像是有人刻意模仿黑愷的筆跡。他還注意到書房的窗戶有被輕微撬動過的痕迹,而這個角度是監控無法拍到的。
對於農曉曉的案件,雷鳴派人去調查匿名信紙張的來源。經過不懈努力,他們找到了那家位於城市東邊的文具店。店主回憶起買這種紙的人並不多,而且通過查看監控,買紙的人雖然戴著帽子和口罩,但從身材和走路姿勢判斷,與洪全有明顯差異。同時,農曉曉家附近花店的店員提供了更詳細的信息,買花送給農曉曉的男人手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而洪全並沒有。
在調查杭瑩的案件時,雷鳴仔細研究了那個打火機。他發現打火機上除了方琪的指紋外,還有一些模糊的痕迹,經過技術分析,這些痕迹是一種特殊的清潔液留下的,而這種清潔液常用於汽車美容店。這表明打火機是被人用這種清潔液擦拭后故意放在杭瑩車內的。此外,對杭瑩公司那份商業機密文件的調查顯示,文件的電子存檔在案發前幾天有被不明黑客入侵的跡象,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將文件栽贓給方琪。
雷鳴把所有線索在腦海中重新拼湊,他發現每一個案發現場都有一些看似指向嫌疑人,但又存在細微矛盾的證據,這就像是有人精心布置的一個局。
請問:根據以上描述,誰是真兇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