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A收到一封來自B的信,信上寫道:親愛的A,已經不知道多久沒見你了,記得你因孩子的事離我而去,就此我們分隔兩個世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現在千言萬語都無要了,請原諒我的離去,愛你的B。一頭霧水的A也在過後久接到了來自B家人的電話,詢問B的下落。他們告知A:警察在B的房間發現一把帶血的水果刀,一大堆擦拭過後帶血的面巾紙,還有在水果刀柄上留有A的指紋,還有有一串數字是:[25][5][24][36][37][26][27][15]。傷心欲絕的B的家人掛斷了電話,A此時若有所思。
帝都高校事件簿——土
本次案件構思了很久以避免出現bug,難度應該比較大,細節全部隱藏在文字中,題目中涉及隱藏的真相,需要之前案件的線索,往期案件及鏈接如下:
金井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30888.html
神木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7935.html
水谷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5311.html
火汜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4665.html
<帝都高校推理社被捲入一場連環殺人案,死者之間似乎沒有任何聯繫,唯一的共同點是兇手的名字以及兇手自殺后都提到的惡魔身份,彷彿有一個幕後黑手在背後操縱。推理社的社長金井千奈夢不幸成為上一起案件的受害者。而按照火水木金土的順序,下起案件,極有可能與與「土」有關>
我們推理社全員(水谷早苗、神木長介、土屋雅彥老師、日高謙和我,推理社人物就不介紹了)參與了金井學姐的葬禮。
水谷學姐帶著哭腔說:「我不懂,金井社長為什麼會被殺啊。」
我看著一臉莊嚴的站立著的土屋老師,他雖然是和我同一年來帝都高校上班,也只認識他短短一年,但他的熱情早已讓我把他當做最好的哥哥。我的內心做了打算,哪怕一次也好,我一定不會讓再讓任何人,尤其是土屋老師受傷害的。
葬禮后,我們推理社從山間坐著土屋老師的車返回。然而,土屋老師的車突然停了下來,打不著火了。
土屋老師檢查了下,一拍腦袋:「不好,發動機壞了,我車一直停學校從來沒出過事啊,怎麼今天就壞了呀。趕緊打電話找XX老師來接我嗎吧,咦,電話怎麼打不通?」
我們這才發現這裡根本沒有信號,而這裡離學校也很遠,沒有辦法我們只得下車找人求助。附近似乎很偏僻沒什麼人家,而天很快下了雨,我們好不容易發現了一處地堡,門口的牌子立著<宗下>的名字,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敲動地堡,而地堡緩緩打開。
宗下家管家早原圭二先生從地下出來見了我們,他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先生,臉上的皺紋和佝僂的身體印照出了歲月的滄桑。他詢問了主人的意見,似乎地堡主人對於我們這麼多人過來很不滿,但聽說路人中有女孩子,很快同意了。早原先生打開地堡的大門,我們進入了地下。
地堡的主人是宗下冥土,他的父親是金融公司社長,而宗下的家族資金和影響力超過我之前認識的所有人。宗下今年19歲,剛高中畢業,打扮很花哨。
目前地堡中除了宗下外,還有女僕緒方春子和客人城雅皇。緒方小姐20多歲,她的臉上滿是憔悴,可仍然強打起精神面對著我們,城小姐30出頭,一臉精明,謹慎地注視著我們。
地堡結構類似一個土字,房間大部分都與正常的結構差不多,地堡有專門的通風設施與外界通氣,每個房間都設有空調與主控制室,主控制室負責整個地堡的溫度調節,內有溫度板可以設置每個房間的溫度(目前地下室溫是15°C,也是走廊的溫度,房間內則設置為25°C)。走廊左邊為生活區,盡頭是廚房,而走廊的右邊盡頭是一個特殊的房間,門口掛著「禁息之間」的牌子。門的結構也挺奇怪(具體結構後面再說)
早原先生走過來,詢問是否可以由他開車送我們?宗下表示不滿,他提議外面風雨太大,我們在客房暫時住一晚。土屋老師考慮了一下,同意了。
晚上,宗下安排女僕做了食物,並邀請我們一同共進午餐。城小姐坐到了宗下的身邊,兩人似乎關係很好的樣子,我從緒方小姐那裡了解到,城小姐也是車輛事故后今天過來求助的。吃完飯我感覺自己有點困,我們大家就回到宗下給我們安排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后,大家發現注意到走廊盡頭的禁息之間似乎有問題,房間的門口竟然放置了大量小型刑具,眾人都愣住了。早原先生獃獃地撿起了刑具中的一根像晾衣桿一樣的東西,它的頭有兩片羽翼。我們這時發現,宗下和水谷學姐兩人不見了。
我擔心水谷學姐在房間內(其餘房間均沒人),於是招呼眾人一起打開門。早原先生查看了門口的電子門板,顯示門最後命令地鎖鎖死、門關閉。他給我們解釋門只有宗下本人電子門卡能夠打開,門最後的命令如上,而地鎖在房間內,裝夾位置掛在門上,一旦打開裝夾即可插入地面,門就會鎖死。緒方小姐提議要不一起推門試試,萬一裡面出事了。於是眾人一起使勁推門,結果根本推不動。緒方小姐說應該是地鎖鎖住了,只能用高溫焊槍將門熔開一個口子,再打開地鎖了。
幾分鐘后,緒方小姐去雜物間拿著焊槍,穿著防護服,並戴著護目鏡過來了。她讓我們躲在一邊並進行了操作,大約10分鐘過後,她將門焊出了一個洞並打開了門,不顧高溫迅速將手伸進去打開地鎖。
地鎖打開了,我們眾人只感覺到剛被焊開的洞里一股熱氣噴涌而出。大家繼續使勁推動,這次門終於被緩緩推開。而眼前的景象卻令人駭然。
宗下跪在地上,頭埋在一箱泥土中,水谷學姐則倚靠在邊上的椅子上。整個房間滿是各種刑具,令人觸目驚心。
我趕緊過去,抱住了水谷學姐,傷心地呼喊著她的名字。幸好水谷學姐只是昏迷,很快一臉懵逼的醒來。早原先生也去查看,宗下雙目圓睜,表情猙獰,嘴裡叼著一張磁卡(事後了解到,這是房門唯一的電子門卡),而他永遠不會醒來了。
以下是我經過調查和整理,獲得的案件信息。
1.死者為宗下家獨子,地堡主人宗下冥土,死亡原因為窒息,疑似被人將頭部使勁按壓進面前的土箱中,被土活活窒息而死。死亡時間為昨天半夜,全員無不在場證明,但也沒有證據表面任何人為兇手。死者口袋裡有粉色小熊掛件(我送給水谷學姐的禮物,她一直戴在身上)和蝴蝶結(原來應該系在城小姐裙子上的)以及萬能鑰匙,可以打開所有宗下家的房間(禁息之間除外)。
2.案發現場為禁息之間,也是平時只有宗下本人才會進入的地方,大門結構如圖一所示,O點固定,門可以繞O點旋轉其中,大門OA=00mm,AB=OC=200mm,大門高3000mm,。門內外均有電子平板,只有宗下有電子卡可以操控金屬門控制(插在電子門板上可以選擇A開啟B關閉C啟動地鎖鎖死),宗下平時使用這個房間用來做虐待其他女孩,門口原來的小刑具也是他的工具。大門緊閉無其他出口(門與密封橡膠貼合,密封橡膠緊緊貼緊地面與天花板,沒有一絲縫隙,房間完全閉合)。案發時,房間溫度被設置為30°C。
3.2年前的新聞。報道者:城雅皇。新聞內容:驚!4名未成年男孩囚禁2名女大學生,導致1人跳樓自殺。被囚禁女孩竟稱只是「做遊戲」,3名男孩無罪脫審,主謀社長之子在法庭囂張出庭。死者未婚夫悲痛哀求,法官竟判無罪。這究竟是人性墮落還是道德扭曲?敬請繼續關注本台報道!
4.刑杖的介紹:可以調節調節長度,最多2米,底部為旋蓋,可以擰開,內部空心。頂部為U字形兩翼,長200mm,可以轉動按鈕使其夾緊。但目前,刑杖已經出現略微彎曲,轉開把手,空心的刑杖內似乎被人填充了一些泥土,雖然清理過仍剩下殘骸。
5.高溫焊槍的介紹:宗下家唯一的可移動式加熱設備,出口溫度130-1300°C,可以熔化一般的金屬。高溫焊槍目前宗下館內只有一個,平時存放在禁息之間。
6.損壞的溫度控制器:在主控制室,可以調節各個房間的溫度,房門無鑰匙,任何人都可以進入房間調節溫度。緒方小姐說昨晚溫度一切正常,控制板正常。早原先生說早上看到禁息之間被設置成30°C,其餘房間溫度正常,但溫度控制板損壞,無法再次調節。因為宗下的要求,只有這個溫度板能調節每個房間空調溫度。
7.新鮮的泥土:使宗下窒息的泥土是附近挖來的,並裝在泥土箱內。這些泥土很新鮮,應該挖出來沒兩天的功夫。泥土中有城小姐和緒方小姐的頭髮。泥土和泥土箱本身沒有機關。
8.調查緒方春子:
緒方小姐的工作表完全排滿了,包括打掃衛生、做飯、出門買菜等等,甚至每天的9點還要在廚房工作準備第二天的食材。
我:「緒方小姐,本來在禁息之間的高溫焊槍怎麼會在雜物間呢?是你拿過去的嗎?另外,你身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傷呢?」
緒方小姐垂下了頭,似乎做著什麼掙扎,之後回答了我:「我一個個回答吧。昨天下午我打掃衛生時候把高溫焊槍放在雜物間,因為我平時烤肉也要用到,避免被宗下看到,當做他的特殊刑具。我身上的傷?呵呵,兩年前,在宗下社長名下的公寓樓內,4個未成年男孩將2名女大學生捆在房間里,如同惡魔一般折磨著她們。有的打她們,有的pua她們,其中有一個變態還穿她們的衣服。但都比不上他們的首領,宗下冥土,這個只有17歲的男孩,使用各種刑具折磨著兩人。你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這2個女孩,一個人叫日高未來,還有一個人就是我。最後,未來跳樓自殺了,而我一直隱忍著活著。你問我為什麼後面做偽證?只因為我想苟活著。」
緒方小姐身上滿是舊傷口,應該是2年前被折磨的吧,只不過,有許多傷口似乎是近幾個月來的,看來宗下搬到這裡來后還在折磨他
9.調查早原圭二:
早原圭二:「宗下社長發現了自己兒子2年前弄得爛事情,幫他擦好屁股以後,讓自己的兒子住在了建在地下的土屋內,也就是這裡,不過少爺還是經常想盡辦法沾花惹草,還讓我經常去外面騙人來。我試圖阻止,但是,哎。」
我:「當我們看到門口的那個刑杖的時候,我注意到你一直在哆嗦,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早原先生:「我的女兒瑞穗原來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大學生,一年前來這裡找我,結果被那個惡魔見到了。他將我的女兒誘拐到禁息之間。然後他用刑杖叉住我女兒的脖子,然後將兩翼收緊,讓我的女兒不斷地窒息。等我發現時,我的女兒已經奄奄一息,並患上了創傷應激症。我曾準備復仇,但宗下的父親攔住了我(我知道太多宗下家的內幕了,他們不敢開除我),並給了我一大筆我女兒的醫藥費,我也只能作罷。不過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只能說是報應吧。」
我:「那兩年前的事情。。」
早原:「兩年前我不在,如果在的話,我豁出這條老命也會阻止他們的。」
早原先生左眼有一個淤青,早原說自己老了沒看清撞門上了。神木學長說昨晚11點左右看到早原先生與宗下發生了爭吵。
10.調查城雅皇:
我搜索城小姐的背包,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我詢問了城小姐,為什麼她的背包中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城雅皇:「我是一名記者,來到宗下家只為了調查2年前的事件。昨晚9點,宗下把我帶到禁息之間,我本來想趁機偷偷拍下內幕,沒想到眼前的景象令人駭人,結果攝像機都不敢開,最印象深刻的是那個土箱,宗下狠狠地踩著我的頭往土裡按。我身上的蝴蝶結也是被她搶走放身上了。我分析過這種變態,最喜歡佔據受害者的物品,時刻拿出來撫摸已獲得快感了。就這樣持續半小時,我實在受不了,幸虧他感到累了,於是我借口離開,趁沒人注意躲在自己房間里了」
我:「看以前的新聞你一直在調查,為什麼最近又要來宗下家呢?」
城小姐說:「兩年前的新聞發出后,我受到了大量的攻擊,都是宗下父親買的鍵盤俠。他用各種方式讓我停止了調查。我之所以2年後要重啟調查,是因為我收到了匿名信,有人告訴我了宗下的地址。事實上,宗下父親在一年半前將宗下轉移到了這座地堡,估計是怕他再惹事,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消息了。現在既然有消息,那我必須過來調查一下,於是裝成正好車子拋錨迷路來尋找幫助。我準備發一篇轟動性的新聞,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寫出去。」
我注意到城小姐額頭碰傷,她說是被宗下按在土箱上磕的,她的腳心有燙傷,她說宗下按著她的時候一直拿東西燙她的腳(被按暈過去后燙腳心使她重新醒來)
11.調查水谷早苗
我無法解開密室之謎,難道兇手是密室中唯一的活人水谷早苗。而水谷早苗的名字,「早」中包含日,「苗」中包含土,名字正好符合之前推理的兇手可能的名字。但我不敢相信,對我這麼好的學姐,好友,閨蜜會做這種事情。但是,身邊最親密的人在最後是幕後黑手的橋段,不是偵探小說中常見的嘛,我必須查清楚。
我詢問了水谷學姐,但她除了很慌亂,很害怕以外,記不得任何的事。只記得自己回房間后倒頭就睡,後面怎麼到禁息之間的以及小熊掛件為什麼在宗下身上都不知道。
水谷學姐一拍腦門,對了,我昨天就想和你說,麻耶。我一直就覺得宗下這個名字很耳熟,你記得我姐姐的案子嗎?我姐姐生前好像跟我說起過這個名字,似乎米山那個人渣好像認識一個叫宗下的人,從對話里聽出就連米山也很忌憚這個人哩。
12.其他調查
我覺得兇手極有可能來過宗下家,不然無法完成密室的設計,我詢問早原先生除了宗下家的人以外,有其他人來過宗下家嗎?結果答案令我驚人,早原先生告訴我(除了早原先生被宗下要求定期找女人來這裡外):神木同學1年前來過,日高同學6個月前來過,土屋老師3個月前來過。這。。我們偵探社的人怎麼除了水谷學姐都來過!我分別詢問了三人:
神木學長:「不對啊,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認識宗下這傢伙啊!」
土屋老師:「宗下原來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一天詢問我乙醚的用法,並讓我來這裡給他演示。我不是很理解他的做法,於是過來和他聊了一會兒,之後離開了。前不久,我藥品房的乙醚都不見了,我懷疑就是被宗下拿走了,而這一次案件兇手也許也用到了乙醚。」
日高沉默不語。
我:「。。那麼,你能幫我解開密室之謎嗎,我真的想不通兇手是如何將電子門卡送進房間內的?
日高:你當然想不通,因為這次的密室——無解。電子門卡又不是鑰匙,沒有線綁住怎麼送進房間內?
我:從門縫密封橡膠的地下塞進去,也不是不可能吧。。
日高:當然不可能。橡膠沒有破壞的痕迹,耐磨性很高不存在被地面摩擦的可能,也沒有老化的跡象,橡膠卡在門內過盈連接,不可能在不破壞橡膠的情況下將其取下並重新裝進去。兇手沒有縫隙將電子門卡塞進去。
我:可是如果是熱脹冷縮呢?兇手將密封橡膠利用冰實現控溫,從而使橡膠收縮的話,不就有縫隙了?
日高:這是不可能的,房間空調被加熱,橡膠只會膨脹,另外,我測試過,即使零下十度的溫度,這種橡膠也不存在明顯收縮。
我:那隻能是用某種方式打開門,再將門關上的吧。比如,用高溫焊槍焊接熔化門,再利用模具重新凝固房門?
日高:這麼厚重的金屬門,光是一個小洞熔化就要半天,一整扇門重新裝的話,一定會留下痕迹的。
我:那麼,兇手是直接將門推開離開房間的?
日高:地鎖只能在房間內或者用電子門卡關閉,從門外是沒法關閉地鎖的。如果地鎖沒關的話,僅靠密封橡膠的摩擦力我們這麼多人一定能將門推開。雖然沒看到緒方小姐打開地鎖的動作,但她一定這麼做了。因為緒方小姐打開地鎖后我們就能將門推開。另外,這門很重,如果不依賴電子門卡,密封橡膠與地面摩擦力很大,即使不啟動地鎖,一個人是不靠電子門卡是推不動這個門的。
我:那麼兇手是讓死者將門鎖上,之後利用延遲機關殺死死者的?
日高:從現場情況來看不存在延遲機關,除非死者是自殺。
我:那麼,兇手是利用假的門卡先放門內,之後進房間替換的咯?
日高: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可能輕鬆地做到呢?
我:那麼,用室內空調調節溫度的通風口的話,可以做到嗎?
日高:這麼窄的管道,只能用用於室內調節溫度,人是不可能從這裡離開的,
我:那隻能是利用密道了吧?
日高:這種東西,仔細查看房間的話就知道不存在的吧。
我怎麼思考,都無法解開密室的手法,難道兇手真的是房間中唯一的水谷學姐?仔細回想我與日高的對話,我似乎知道了真相,以及案件背後令人絕望的故事。
圖1 禁息之間的門(牆為混凝土結構,門為金屬結構)
<至此,所有線索與誤導均已給出。本案不存在同謀,宗下館無外人進入痕迹,禁息之間也確定為完美的密室(不存在一絲縫隙),房間中除了死者也只有水谷學姐,不存在其他的鑰匙。那麼,你能否破解密室,找出兇手呢?而本次案件的嫌疑人為:除了我以外的宗下館的所有人>
大學生李紅今早被發現死在宿舍里。現場的桌上留下了半杯水,在死者的手邊發現了一張寫有「library」的紙條和一支筆。經調查,發現可能殺死李紅的有四人:李紅的男友、室友A、室友B、室友C。以下是對四人及法醫問話的回答:
法醫:死亡時間為昨晚9點左右。死因為氰化鉀中毒,從死者桌上的水杯中的液體里可以檢測出氰化鉀。氰化鉀是一種劇毒,食用后可令人立即死亡。
男友:我昨晚7點到10點一直在圖書館,我每天這個時間都會去那裡。我和我女友關係很好,不過最近吵了一架,到現在還沒有和好。
室友A:我昨天下午就回家了。我和李紅關係最好,她常常和我講她和她男友之間的事。
室友B:我昨天5點和朋友出去玩,一直到天亮才回來。我和李紅因為瑣事吵過架,所以不怎麼來往。
室友C:我昨晚8點去網吧通宵了,今早才回來。我和李紅曾經發生過矛盾,不過和好了,我們關係一般。
請推理誰是兇手?
北宋的時候,有一個人在街頭賣珍藏古畫——百馬圖。畫面上有一百匹馬,千姿百態,特別是一匹紅鬃烈馬,一面低頭吃草,一面圓睜雙眼,招來了不少人圍觀。
忽然人群中跳出一人,「刷」地抖開一幅畫,叫道∶「真的百馬圖在這裡」兩幅畫一模一樣,只差在紅鬃烈馬的眼睛上∶低頭吃草雙眼閉合。
兩個賣畫的人都說自己的古畫是真品。據傳百馬圖的作者是熟悉馬的生活習性的。你能判斷出哪幅畫是真哪副畫是假嗎?
講述者「我」是片淵小姐
事故發生的半年前伯伯因病去世了。小洋的父親叫公彥,是家裡的長子,結婚後也住在家裡,照顧祖父母。但他好像心臟一直不太好……在小洋馬上要出生的時候離世——丈夫病死後半年,長子因事故身亡。即使是偶然,也難免讓人聯想到因緣果報。
那是我們住下后第三天的早上。好像是清晨五點左右,美咲嬸嬸神情慌亂地把大家叫了起來。我們跟著她來到走廊上,
只見小洋仰面朝天,倒在佛龕跟前。他面色蒼白,頭上流的血已經發硬發黑。我碰了碰他的身體,冷冰冰的……直覺告訴我,小洋已經斷氣了。接著,常給祖父家看病的醫生來了,正式宣告了小洋的死亡。
「要是我發現得再早些就好了」——美咲嬸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至今仍然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我碰了碰他的身體,冷冰冰的,只從頭上的傷口流出一點兒血來,血量不是很多。家裡的所有人都這樣說:「他大概貪玩想爬到佛龕上,中途踩空掉了下來。」
那天我們一大早就去給公彥伯伯掃墓。不過,祖父是留在家裡的。掃墓回來,我們在路上買了點兒東西,又去了趟公園,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然後大家吃了晚飯,輪流去洗澡,再然後就回了各自的房間。我和姐姐還有小洋在③號房間玩了一會兒遊戲。沒多久,小洋好像困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④號)。現在想來,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
當時電視里在播放NHK的《晚間新聞》,應該是快九點的時候。小洋回屋后,我又和姐姐玩了三十分鐘左右的遊戲,直到母親對我們說「快睡覺吧」,才不情不願地進了被窩。姐姐很快便睡著了,我卻精神得很,根本睡不著。直到凌晨四點左右,雖然躺在被窩裡,卻一直醒著。這段時間,我醒著的時候,什麼也沒發生。
祖母說過,她半夜聽到了一個聲響。她說:「半夜一點左右,旁邊的房間『咚』的一聲,
把我吵醒了。我去看了看,可沒發現什麼異常。當時,佛龕旁邊一個人也沒有。」我們聽她說佛龕旁邊沒有人,覺得那聲音和小洋的事無關,就沒太往心裡去。
我在網上查了畫平面圖的方法,憑著兒時的記憶,試著畫了一張。房間大小隻畫了個大概,而且我完全是個外行,各位看著可能會費點兒勁。
從門廳進來,就是一條昏暗的走廊,走廊盡頭可以看見巨大的佛龕。從近到遠,是儲物間、衛生間、浴室、廚房,再往裡,就是鋪了榻榻米的和室。面對佛龕,左側的起居室是大家一起吃飯的地方,隔壁是祖父和祖母的房間。我的祖父叫重治,祖母叫文乃,他們好像每天的大半時間都待在自己的房間內。
右邊分成四個房間,每間大概六張榻榻米大小。房間的編號是我添的,方便給二位說明情況。
父親住在編號①的房間,我、姐姐和母親睡在③號房間。②號房間是空的,④號房間則由嬸嬸美咲和她的孩子小洋居住。
住在祖父家的時候,即使是白天,關上燈后屋裡也是一片漆黑。小時候,我並沒覺出其中的古怪,一直沒放在心上……奇怪的地方是①號房間和②號房間之間的拉門是打不開的,只有這扇拉門,怎麼拽也拽不開。小時候我以為是上了鎖,但門上的任何位置都沒看到類似鎖眼的東西。
祖父曾經告訴我,片淵家在「二戰」前算是大戶人家,靠多種家族事業積攢了雄厚的財力,家境最好的時候住在很大的公館里,還雇了很多用人。片淵家世世代代在那套房子里重複著殺人作業,直到現在也是。
然而,某一代的當家突然將家業全權交予他人,在自家地皮的一角建了一座偏房住下,自此閉門不出。那之後,家道漸漸衰落,到了昭和中期,公館也被拆毀了大半。
後來,片淵家的子孫將唯一留下來的偏房改建,勉強維持著生計。他的太太好像很早就過世了,他似乎因此一蹶不振。建這座偏房,或許也是為了給太太誦經。據說這個佛龕,供奉的就是他的太太。佛龕和走廊同寬,左右沒留一點兒空餘,剛好嵌到這塊空間里。
也不知到底是比著房子的尺寸做了佛龕,還是為了做佛龕建了一套房子,但我總覺得,整套房子都像一座巨大的佛堂。
有一次,祖父叫我幫忙清掃佛龕,我第一次得以窺見佛龕裡面的模樣。
平時緊閉著的兩扇小門中,擺著我沒見過的佛具和曼陀羅花紋的巨畫。如今我仍然記得自己心中那難以言喻的恐懼。
方陽是一名出色的暗殺者,他通常接取僱主給予他的大量傭金,然後暗殺掉僱主指定給他的暗殺目標。到現在,他一共暗殺了數千名目標,且都是在目標不知情的情況下輕鬆的將其殺掉。
有趣的是,他只有兩種暗殺方式。一種是狙殺,通常適用於比較空曠或者視野比較好的地方。用這種手段殺死目標后,每次警方過來搜尋線索時都會發現擊殺死者的子彈都刻著他的名字。
另一種是近距離暗殺,通常適用於室內等無法狙殺的情況。方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屋內,然後在死者意識最薄弱的那一刻給予他最致命的一擊。用這種手段殺死目標后,方陽都會用死者的鮮血在地下畫成一個「KILL」四個大字。
這一天,又有一棟別墅的主人遇害了,警方聽說后,立馬又派了數名警察前去一探究竟。
死者是在自己的花園中被害的,屍體側躺著,滿地的鮮血早已凝固,脖子上有兩塊大大的傷痕,看來死者就是被兇手劃破脖子導致死亡的。
「快看這裡!」突然一名警察發現了什麼東西,大喊道。
其他警察順著那名警察指著的方向望過去,都同時心裡一震。
地上模模糊糊地刻著「KILL」四個大字。
「是方陽...」一名警察皺了皺眉頭。
而其中一名警察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這裡好像有什麼不對...」
請問,事件真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