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島上的案件。
王明死了。
年齡:30歲
死亡原因:溺死
忠實的老管家,年齡:50歲,右腳有點跛。
管家:「二少爺死了!太恐怖了!他被綁在木筏上,木筏的一端系著一根繩,繩的另一端連著岸邊。。。」
偵探來到西岸邊,管家說的一點沒錯。二少爺真的溺死了。。。
經查實,二少爺沒有自殺的動機。二少爺的死亡時間是昨日21:00左右。
大少爺,年齡31歲,體格強健,據管家所說,他最近和二少爺鬧了矛盾。他是私人島的主人。
偵探:「二少爺遇害了。你怎麼看?」
大少爺:「我已經知道了。雖然我和他鬧了矛盾,但是對於他的死,我深感痛心。」
偵探:「最近有沒有什麼外來人出入私人島么?」
大少爺:「只有你,偵探先生。」
偵探:「。。。」
大少爺:「還有什麼嗎?」
偵探:「昨天晚上9點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大少爺:「我在看電視。」
偵探:「有人能證明么?」
大少爺:「恐怕沒有。島上沒有監控。」
經查實,大少爺沒說謊。
三少爺,年齡28歲,體格瘦弱。據大少爺所說,他和二少爺的關係較好。
偵探:「二少爺遇害了。」
三少爺:「我已經知道了。」
偵探:「你怎麼看?」
三少爺:「我感到很悲傷,同時也很意外——二少爺可是游泳冠軍呢。你找到兇手了嗎?」
偵探:「還沒有。不過,昨晚9點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三少爺:「我昨晚8點出了島買茶葉了,晚上10點才從東岸回來。」說著,他還指了指桌上那包還未開袋的茶葉。
偵探:「有人能證明么?」
三少爺:「我是去光華超市買的,那裡的監控應該可以證明。對了,我還有發票呢。」他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張發票。
偵探:「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經查實,三少爺沒有說謊。
二少爺的女友,年齡29歲,體格瘦弱。據三少爺所說,她和二少爺的關係最近特別好。
偵探:「二少爺遇害了。」
女友:「我已經知道了。」
偵探:「你怎麼看?」
女友:「我什麼都不知道。他這樣一個善良的好男人,從沒得罪過他人,怎麼會被殺呢?」
偵探注意到,她的眼角閃著淚光。
偵探:「昨晚9點左右,你在幹什麼?」
女友:「昨天二少爺沒有回來。他一直是這樣的,總會因為什麼什麼原因晚歸。我也懶得等他了,於是就早早地睡下了。第二天早上,我被管家叫起來,冷冰冰的一句話:『二少爺死了!』然後我就跟著他,鞋都不穿匆匆地趕到了岸邊。」
偵探:「昨晚9點你睡了覺,有人能證明么?」
女友:「當然沒有。」
偵探打電話給公安局:
「你們那裡有什麼新的發現么?」
「沒有。不過管家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他發現屍體后,一個一個地敲門叫醒大家。接下來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哦。」偵探掛斷了電話。
案情陷入了僵局。難道這是一宗不可能犯罪?偵探來到西岸,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突然想到了什麼。。。
「呵呵,」偵探說,「我終於知道兇手是誰了!」
兇手是誰?
工藤新一的最簡單案件:
「死者名叫歷雅閣,女,二十五歲。死因是頭部遭到重創。發現屍體的是送快遞的人,是在今天早上發現的。」
目暮警官緩緩的說明死因,當他看到毛利小五郎旁邊的工藤新一時,眼前一亮:「工藤老弟!你也來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工藤新一笑了笑:「我是被蘭叫來救場的!」隨後戴上手套,蹲下去看了看屍體。
「目暮警官,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是在昨天下午的一點到三點之間。」
「房間里沒有亂的痕迹,應該不是入室搶劫吧!」
目暮警官點點頭:「不錯,家裡的錢財和貴重物品都沒有丟失。」
工藤新一輕笑:「那麼是熟人作案嘍!」
目暮警官點頭:「不錯!」
「找到兇器了嗎?」工藤新一問。
「還沒有,不過推測是陶瓷花瓶一類的東西。」目暮警官說。
工藤新一問:「有嫌疑的人有幾個?」
毛利小五郎「切」了一聲:「按你這麼說,誰都能推理出來!有嫌疑的有三個:她的男朋友溫一奇先生、好朋友肖月然女士、還有從小玩到大的岳漢英小姐。但是他們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這是懸案!」
「哦?」工藤新一說道,然,當他看見屍體衣服上的一點泥土時,笑了:「那麼叔叔,在昨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中,有誰有不在場證明呢?」
目暮警官詫異:「工藤老弟!你問這個幹什麼?」
工藤新一拿下手套:「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三人被叫到現場,工藤新一開始盤問。
「溫一奇先生,肖月然小姐,岳漢英小姐,關於你們的朋友歷雅閣的死亡事件現在有一些疑點,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問你們,請你們配合。」
三人點點頭,工藤新一繼續問:「我想知道昨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中,你們都在幹什麼?」
溫一奇回想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問這個幹嗎,但我可以告訴你:那時我在公司上班,公司的員工都可以為我作證!」
工藤新一點點頭:「那麼你呢?肖月然女士?」
「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我還和歷雅閣在一起。十一點半我們分手后我在咖啡廳,一直呆到一點,這段時間裡面咖啡廳里的都可以為我作證。」肖月然說。
工藤新一點頭,繼續問:「你呢,岳漢英小姐?」
「當時我在電視台上節目,全國的觀眾都可以為我作證。」
目暮警官點點頭:「那麼高木老弟,你去調查這些不在場證明!」
工藤新一一笑:「不用麻煩了,目暮警官,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兇手,究竟是誰呢?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明智先生的事件薄】
一道耀眼的光刺入我的雙眼,緊接著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優秀的學生、學生會副主席、校推理部部長——織田信二君,他的生命墜落了。
那是下午三點左右,學生們大都在上課,當織田君從舊校舍的天台上跌落的時候,並沒有很多人注意到。我匆匆處理了手上的事情,在幾分鐘內趕到現場。織田君的頭部和身體遭到重創,猩紅的鮮血綻放來開,像一朵浴火的紅蓮。他的雙眼長得很大,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感到恐懼。這時已經有不少老師和同學圍了過來,我不再去看屍體,開始搜尋線索。終於,在幾米外的一個花壇里,我發現了那個反射著陽光的東西,趁大家不注意,我悄悄撿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我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一位面相兇惡、身材高大的警官出現在我面前。
「啊,明智老師你終於來了,」他點了一根煙接著說,「鄙人警視廳搜查一科松平幸助,請多多指教!」
「我是教務處主任明智光彥,我代表學校處理此事,我們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這時候我注意到,會議室里還有四位學生。因為是推理部的指導老師,所以知道他們的情況:
木村秀吉:推理部副部長,據說有著十分聰明的大腦,但成績糟糕,經常惹麻煩。
前田五郎:推理部部員,和秀吉關係不錯,因為被織田信二嘲笑其愚蠢而經常抱怨。
柴崎勝家:校足球隊主將,好像是因為織田君的關係腿部骨折,至今未痊癒。
小野寧寧:十分優秀的學生,和秀吉是青梅竹馬,不過好像一直喜歡織田君(?)
「喂,警察先生!那個該死的傢伙明顯是自殺吧,別耽誤時間了!」柴崎君不耐煩地說。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有遺書存在的話,應該是自殺沒錯吧……」前田君說。
「哼,果然、果然前田君是個笨蛋!」學長他、他怎麼可能會自殺!他那麼優秀的人,不可能、不可能……嗚嗚嗚……」寧寧已經泣不成聲,秀吉在一旁安慰她。
「有遺書嗎?嗯,確實這樣的話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呢。警官怎麼看?」我問道。
松平警官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把裝在密封袋的遺書遞給我,讓我自己看。
「部長不可能會自殺,那封遺書是假的!」開口的是秀吉,他語氣很堅定。
「閉嘴,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呵斥了他,「警官先生,這封遺書我看過了,確實是織田君的筆跡。您的看法呢?」
松平警官冷笑著說:「兇手顯然是把我們警方當傻子。這種語焉不詳的東西我們是不會信的,由於這種偽裝的存在,目前我們會朝著謀殺的方向偵查。好了,先說說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吧!」
柴崎君:「當時我正在參加足球隊的訓練,雖然腿還沒痊癒,但教練讓我參與指導後輩的工作。我是恨死織田了,不過我可沒有傻到想要殺人。」
前田君:「我當時在舊校舍的推理部,一個人整理舊檔案。不過,我聽到慘叫剛走出推理部的時候,剛好遇到2個女同學,她們能為我證明。」
寧寧:「我、我們班在上體育課,老師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去醫務室了。我一直很崇拜前輩,怎麼可能會殺他!」
前田說道:「誒,上個星期聽說你對部長表白被拒絕了呀……」
「請不要說多餘的話!」寧寧慌張地說,「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恨前輩的,真的不是我!」
柴崎君並沒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寧寧的表現很讓人覺得可疑,不過前田君爆料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嫁禍呢?我陷入了深思……
「我看到了哦!我看到了部長跌落的瞬間!」秀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什麼!!!你看到了?那你說兇手是……」我驚訝地說。
「老師,你先別這麼激動。我看到的只是下落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兇手。當時是數學課,我的座位緊靠窗戶,正在偷看上操場上穿著體操服的女同學。突然一道耀眼的光線讓我張不開眼,我再張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對面的舊校舍,有一個人影在墜落……」
「原來是這樣,」我說道,「那道光應該只是陽光在玻璃上的反光吧!我看現在暫時也不會有結果,4點鐘我和校長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討,那我就先……」說著我下意識抬了下手。
「明智老師,最近學校好像流傳著關於你的不好的傳言呢!」秀吉突然冷笑著說。
「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亂說,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噢,部長對我提到過這件事,不過並沒有具體說明。順便說一下,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哦!」
「哼哼,果然是推理部的中堅,真不簡單。那我就聽聽看你的推理吧!」
其實關於案件的兇手,我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你們知道了嗎?
帝都高校事件簿——金
(事件篇)
(以下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偶然)
<作為帝都高校推理事件簿的學生,我與同伴接連解決了火汜家、櫻花大學和上月宅三起命案,所有的命案看似毫無關聯,卻都與我所在的偵探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逐漸感覺自己熟悉了死亡。直到這次,因為,兇手的殘忍和狡詐程度超過了我的想象....>
以往案件:
神木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7935.html
水谷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5311.html
火汜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4665.html
在帝都高校偵探社的小房間內,金井千奈夢社長帶著我們一起回顧與總結之前發生的案件。我們試圖找出三起殺人案的共同點,但是,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
金井學姐生氣地說:「可惡,這個玩弄人心的惡魔,他不僅傷害了三名受害者,也讓三個本該有著前途的人變成了兇手,真是不可原諒。」
日高謙一臉淡定:「這三名受害者真的全無辜嗎?」
神木在一邊很難過,畢竟,上一次就是他哥哥想要.....(見神木篇)
金井學姐拍了拍神木,示意他別難過,接著說:「這個世界是不存在完美犯罪的,真相總有一天會照耀在陽光下。不過明天,我男朋友十六夜要舉辦社團集訓,他是我們學校劍道社社長,這一次活動就是為了之後的市裡殺陣演出準備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參觀吧。長介,你不是最喜歡劍道了嘛。」金井學姐一臉期待著看著神木學長。
偵探社的顧問土屋老雅彥老師:「這次活動你們年輕人去吧,不過有關惡魔的事情,還是小心點為好。」
聽到有活動,我和早苗水谷學姐相視一笑,一起舉起了手,玩誰不高興,反正明天是周日了。最後是日高,我是不希望他來的,好好玩一次他肯定陰陽怪氣。日高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緊張和思考,他猶豫了一下,點了下頭:「本來不想來的,但最近懸疑小說看多了,偶爾看點無聊的演出也行。」
金井學姐很高興大家都能來,她感謝土屋老師今天能來旁聽,之後宣布本次散會。我這時開始沉思:沒錯,三名不同的兇手接連犯下了三起命案,雖然所有案件都已經被破解,但是兇手都在臨死前指出這一切來自於一個自稱惡魔的人的指引,並選擇了自殺。更巧合的是,每一次案件都會牽扯進我們偵探社,會不會案件還沒有結束?我看著興高采烈收拾東西的金井學姐,嗯,這個比我大兩歲的短髮女孩,永遠是這麼的陽光,她鼓勵著所有人,有她在一切都會好的。
「想啥呢,去喝奶茶吧」早苗捏了我的臉問我。沒錯,水谷早苗學姐,現在已經成了我最好的閨蜜,我們起身離開,並叫上金井學姐,但被她婉拒了。
從教室走出前,我仍然注意到日高謙,那個可以說頭腦聰明,但極為傲慢的男孩,沉寂在座位上思考,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著他這麼認真的思考。「應該是我想多了吧」這是我離開前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周日早上九點,我們一起集合前往了劍道社。我和早苗買了相同的jk換上,金井學姐則換上了漂亮的lolita,神木同學打扮的也很不賴,還特意梳了一個劍客頭,只有日高打扮得和之前一樣。「切,別把我們偵探社臉丟了呀」我嘀咕道。
劍道社規模可比我們偵探社大多了,有專門的建築,整個房屋都是木質的,木質的牆,木質的地板,看著古色古香很有年代感。我們一起進了訓練室。
訓練室內,五名劍道社成員正拿著劍對著中間的男生,他明顯比其他學生更高更壯,雖然圍著他的人有五名,但他絲毫不慌,欻欻一頓砍,那五人全部倒在地上,動作之華麗令我瞠目結舌。結束了,一位穿著西裝的矮個子女孩跑到他身邊,解開她腰間的腰包,抽出粉色手帕為他擦汗,並拿出桌上的能量飲料遞給大家。而剛才被打倒的劍道社成員紛紛稱讚中間的男生「厲害」,「牛逼」。
金井學姐迷戀地看著剛才的男生,並開始給我們介紹,那個特別厲害,又高又壯又帥的男生就是他的男朋友——天豐十六夜,劍道社的社長,已經劍道三段,他深受自己的師父的喜愛,可以說前途無量。身邊的那個穿西裝女生名叫釜寺斬月,是金井學姐的閨蜜,因為自己經常來這裡看男朋友玩,斬月有時會陪著她,兩人就關係熟了。她是劍道社的經理,會非常體貼的幫成員擦汗、遞水、打掃衛生之類的。別看她這麼乖巧賢惠,以前可是舞劍社的扛把子呢(手持劍做著動作,很消耗體力但觀賞性極佳)。一邊說著一邊與二人打招呼,他們也笑著做出回應。天豐社長還從桌子上遞過來一瓶無糖氣泡水,擰開交給金井學姐,學姐也毫不客氣,溫柔地笑了下喝了下去。
身邊的一個瘦高個子男生似乎不服氣,也拿著劍要比劃兩下。金井學姐一臉尷尬地和我們解釋,那是她的前男友和泉大介,劍道社的成員。說完用職業假笑迎合著和泉,而和泉似乎還真以為金井學姐喜歡他,毫不客氣地擠開了天豐社長的位置,自顧自地表演起來。
這三人都是帝都高校三年級學生,其他還有十來位劍道社的學生,大多是高一新生,他們一起在天豐社長的指導下排練著殺陣演出。據說,最近他們的師父有事沒有來,都是讓天豐社長指導,這一次要去市裡做殺陣演出表演。天豐社長作為主角,手持武士刀,砍翻一眾由劍道社成員扮演的雜兵。他一邊指導一邊費力地表演著,不時朝金井學姐拋一個媚眼,似乎十分享受。
和泉同學則不爽了,一直在各種找茬,中途還衝向了邊上的展覽室,說要秀一下。被釜寺同學從後面一把抱住,說:「裡面的銘刃楔丸是師父留給十六夜的,你別搞壞了。」和泉這才老實。
我也很技癢,於是,早苗、神木學長和我三人在徵得同意后,找了一位劍道社成員給我們做陪練比劃比劃。他告訴我們,展覽室里的武士刀可是銘刃——楔丸,外表看著很普通但是削鐵如泥,師父特意讓天豐社長保管。而平時,為了不傷到隊員,在殺陣演出時大家會把武士刀放在袋子里,用鋁做的武士刀對打,所以不會受傷。
玩了一會兒,當我以為一切都正常時,發現金井學姐竟然和天豐社長吵了起來!原來,金井學姐說天豐社長有外遇了,腳踩兩隻船,天豐社長則說金井學姐砸場子,無理取鬧。釜寺同學在一旁打圓場,說天豐社長不會這麼做的,金井學姐也不是這個意思。和泉同學則在邊上幸災樂禍,不時來幾句陰陽怪氣嘲諷天豐社長。
我剛準備打圓場,金井學姐氣得叫了聲,「不看了,我們走。」說完就把我們往外面拉。
到了走廊上,我們很奇怪金井學姐突兀的態度,正準備勸說。金井學姐卻告訴我們,不要太擔心,她想要測試下自己男友的反應,接著她就把我們哄回去了。
訓練室內,天豐社長絲毫不為所動,他嘴上嘟噥著莫名其妙,一邊繼續指導學弟,一起進行劍道訓練。和泉同學有點沉不住氣了,偷偷溜了出來,不到5分鐘就灰溜溜地回來了,說自己被罵回來了。過了一會兒,釜寺同學捂著肚子說有一點難受出去了,大概15分鐘左右回來。而這一期間,大家一直勸天豐社長消消氣,天豐社長嘴終於鬆了松,出去了,過了大約10分鐘回來,嘴裡還咕噥著人怎麼不見了。這時,我們的手機響了,原來是金井學姐在我們偵探社內部群里發消息,說自己去隔壁美食社玩了。原來,美食社借用了隔壁活動中心的空場地,在那裡舉辦了一場美食活動,很多學生都去那裡品嘗各色小吃。這下天豐社長可生氣了。
到了11點,天豐社長說差不多訓練也到尾聲了,他走進展覽室,拔出了放在展覽室的楔丸準備給我們表演。結果他很快愣住了,緊接著將那把刀扔在地上,喊著這根本不是楔丸。一名劍道社同學走過去撿了起來,說著:「這麼輕,這是鋁做的仿製刀。」
這下天豐社長著急了,這把刀是師父的寶貝,萬一弄丟就完蛋了。肯定是千奈夢偷走報復我的,他嘀咕著。於是立刻發動我們大家四處搜尋,找到遺失的楔丸。釜寺同學走在天豐社長身邊安慰他,天豐社長不理他,麻木的翻著訓練室各個同學的刀袋子,確認裡面有沒有楔丸。發現沒有后,離開去別的地方尋找了,我們則跟在他身後,搜索著。其他劍道社同學也分了開來,再整個場館內搜索。
大約過了半小時,我們仍然一無所獲。天豐社長想到在西北角劍道社的倉庫區域還沒有找過,於是,準備去那裡,走著快到了。突然,聽到一聲慘叫,我看到和泉同學盯著一間房間裡面,身體不自在的顫抖著,身邊站著兩名劍道社成員。
我走了過去,接著就讓我看到了我永生難忘的一幕。房間里,金井學姐的身體靠著牆,彎曲的雙腿無力地支撐著地面,腹部被一把武士刀穿過並牢牢地插在牆上固定著。她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儼然已經沒有了生氣。我麻木地看著天豐社長和神木同學衝上去試圖將她放下,和泉同學在一邊大吼大叫,水谷學姐害怕的抓住我的胳膊,釜寺同學直接差點吐出來,捂著嘴巴跑開了。我的腦袋似乎停止了運轉。
「沒用了。」天豐社長後退了幾步,「千奈夢。。她。。。已經沒氣了。」
日高走了過去並進行了簡單地檢查,「頸部的勒痕應該是致命傷,在她死後,兇手用這把武士刀將她身體穿過釘在牆上。嗯,金井她系鞋帶的時候這麼不小心嗎,她左腳的鞋子系得很松,而右腳似乎系得很緊。「
日高補充道:「對了,你們其他人過來的時候小心一點別繼續破壞現場了,地上可有激烈的打鬥痕迹呢。」
我這才注意到,整個雜物間已經非常凌亂,木質地板和牆壁滿是武士刀砍過的划痕。
「這不是楔丸嗎」天豐社長對刺穿金井學姐的武士刀驚呼。「完了,我師父借的寶貝被牽扯進這種事情,我前途完了。這他媽究竟是誰做的啊!」
絕對不可饒恕,我一定會找出兇手的,我發誓。我在心裡默念。
在等警察的這段時間裡,遠處的美食社團所在的樓發生了騷動,聽說也發現了屍體。我感覺不妙,立刻趕往了那裡。已經好幾個學生在那裡了,其中,一個瘦小的男生講述著自己發現屍體的經過。我走進一樓男廁所內,一名穿著我們劍道社的男生。被吊在裡面的隔間上,屍體被掛在燈上。但是,後續聽周圍同學的議論,此人並不是我們劍道社的成員,而是一個叫谷和也的差生。他的衣服兜里發現了一張紙條,疑似遺言,上面寫著:對不起,我好不容易偷到一件劍道社的衣服,就是想混進來偷到名刃楔丸賣錢的,結果被一個女孩發現,我一時糊塗殺人滅口,願以死謝罪。
經過身邊同學的詢問和調查,我得到了相關信息:金井學姐的男友天豐社長最近似乎故意冷落,好像因為他與自己的師父女兒有點曖昧;釜寺同學一直崇拜天豐社長,和金井學姐疑似「塑料閨蜜」關係;和泉同學是金井學姐的前男友,一直想再續前緣卻得不到回應。「真是熟悉的四角戀關係啊,這麼一來,他們三人都是嫌疑犯了」我嘀咕著說。
天豐社長一個人在社長室難受,我一番安慰后,他主動告訴了我金井學姐的往事:「千奈夢父親以前是一名正義的警察,結果在夜間出勤,去阻止幾個暴徒搶劫反被捅死了。路人趕來時,暴徒已經逃走了,而她的父親也搶救無效去世了。千奈夢也一直耿耿於懷,決定成為一名正義的偵探,誰知。。。」他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很悲傷。
我:「謝謝告知,天豐社長。還有件事,我聽說,你最近和你的師父女兒。。」
天豐社長一下跳了起來:「誰和你說的,我現在就找他去。我說了多少次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師父這麼中意我,我直接拒絕,那還怎麼混。我一直把愛子(天豐社長師父女兒)當成我親妹妹,我對千奈夢她是真心的。社會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你不會還懷疑我吧,你覺得我會把楔丸當成兇器嗎?真的是,把這次活動舉辦好我前途一片大好,這女人今天來我這搞事還死在這裡,現在楔丸還被當證物收走了..咳咳。」他也意識到自己話有點過分,垂下了頭。
咚咚,天豐社長電話響了,署名愛子,他臉一紅,說自己還有點事把我請了出去,我偷聽了一會兒,聽到裡面不時傳來嬉笑聲,鼻子一酸,離開了。
來到劍道社訓練室,劍道社的大夥都頹廢的坐著。雖然金井學姐並不算特別活躍,但因為經常來劍道社,劍道社大部分老學生都和她比較熟悉,因此現在都很難過。
尤其是釜寺同學的眼睛有點紅腫,似乎已經哭過了。
我和她談了幾句,她就泣不成聲了。但當我一提到她是否對天豐社長有意思,她的臉立刻綠了:「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兇手嗎?殺人對我有什麼好處?哼,我告訴你,我初中的時候就喜歡十六夜了,明明是我先來的,追了他好久他都不理不睬的,千奈夢竟然和他表白了,難道我沒她漂亮嗎?」
注意到自己失態了,她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嗚嗚,不過,我現在已經想通了,千奈夢是我最好的朋友,雖然前幾天我倆大吵了一架,但女孩子嗎,打打鬧鬧很正常,前天我還寄給了她她以前最愛的巧克力,她死了我是真的很難受。」說完走到了桌子邊上拿著餐巾紙擦著眼淚。
和泉同學則在一旁怒吼:「兇手肯定是天豐那小子,他就一活脫脫的渣男,兇手肯定是他。你們女孩子怎麼都喜歡這種渣男啊。我不就成績差點,有時候好吃懶做,脾氣暴躁點嘛,說話有時候直了點,千奈夢就跟我分了,我可是一片真心啊!今天真是太倒霉了,千奈夢死了,我還被嫁禍了。你別看我第一個到現場,好像很可疑,老子是被人騙過去的。他拿出手機給我看了聊天記錄,寫著11.20金井學姐發消息讓他來一趟雜物間(屍體第一發現現場)。」
通過多方信息收集,現場詢問和取證,我得到了以下調查結果:
1.第一位死者,金井千奈夢,帝都高校三年級學生,偵探社社長,死因初步判定為機械性窒息,頸部甲狀軟骨出現斜向上的勒痕,脖子上出現抵抗的抓痕。死亡推斷時間為今天早上10:00-11.30。第一發現現場為劍道社雜物間,發現時間約為11.30分。
2.第二位死者,谷和也,帝都高校三年級學生,死因初步判定為機械性窒息,頸部甲狀軟骨出現斜向上的勒痕,同時出現抓痕,死者生前出現應該進行過抵抗。死亡推斷時間為今天早上10.30-12.00分。第一發現現場為美食社一樓廁所,發現時間約為12點。死者死亡時穿著劍道社衣服,屍體衣著整潔,穿著很是隨意臉部化妝有淡妝。
3.我們偵探社成員今日的行程。(時間都可以通過訓練室的鐘錶和我們自己手中的手錶定位,沒有問題)
9點:到劍道社訓練場訓練
9:55:金井社長與天豐社長吵架以後賭氣離開
11點:發現楔丸失蹤,於是分開搜索
11:30:發現金井社長在雜物室的屍體
12點:在美食社一樓廁所發現谷和也屍體
4.天豐社長回顧自己的時間線:
8點:和劍道社其他學員一起陸續到場訓練並指導。
9點:與我們碰面並繼續訓練(中途離開前往社長室打過兩次電話,但一直在5分鐘以內,而且社長室與走廊不通)
10:30:前往廁所,10分鐘后回來
11點:和我們在一起搜查,一直由他帶路
11:30:一起發現屍體
11:40:離開打過電話,大約20分鐘后回來
12點以後:一直在社長室
5.釜寺斬月回顧自己的時間線:
7點:一個人來劍道社打掃和整理,當時未見到異樣
8點:與天豐社長一行匯合,在訓練室幫忙,到處跑動,幫大家拿拿武器,傳遞水啊之類的。10點:上廁所,15分鐘后回來
11點:和我們在一起搜查,緊緊跟著天豐社長
11:30:一起發現屍體,離開嘔吐了一會兒,20分鐘后回來
11:50以後:和眾人一起呆在訓練室內
6.和泉大介回顧自己的時間線:
8:30:早上訓練遲到,與天豐社長吵了一架,之後開始訓練
9點:與我們一起碰面
9:30:跑進展覽室,想去拿楔丸,被釜寺同學拉出來了,一怒之下出去轉了10分鐘抽煙冷靜一下。
9:55:在金井社長出去后也跟了出去,5分鐘后回來。
11點:說是搜索楔丸,一個人找了個角落抽煙。
11:20:收到金井學姐消息前往雜物間
11:30:第一個發現屍體,並叫了起來。
11:40:看到天豐社長打電話離開也跟了上去,但聽了5分鐘太無聊就找個地方抽煙
12點以後:和眾人一起呆在訓練室
7.劍道社雜物間結構。第一案發現場,門被桌子擋住了,據劍道社成員證言,他們發現和泉一個人在敲門,確實了從外側推不開門,最後大家覺得蹊蹺,因為這門以前是不反鎖的,才一起撞開的。門確實從內側轉上了反鎖,但門把沒有絲線與機關的痕迹。房間內沒有窗戶,唯一的出入口是屍體正上方有一個通風小窗,2米高,正對下的地板有一處凹陷(武士刀劃得痕迹,雖然整個房間有很多類似痕迹,但這痕迹似乎很深)。通風小窗不大,正對隔壁倉庫。
8.劍道社倉庫結構。在雜物間的隔壁,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通風窗與雜物間連接,裡面堆滿了箱子,堆得還挺高,倉庫打掃得很乾凈。但據劍道社成員包括釜寺斬月表示,這裡好久沒來了,他們沒人打掃過這裡。
10.劍道社儲物間結構:劍道社內部房間,距離訓練室不遠,用於劍道社學生存儲物品的地方。每個人都有一個空間存放物品,空間大約可以容納一個書包大小。天豐社長在裡面整齊地存放了鏡子、吹風機、一把武士刀和一套和服;釜寺同學放了十幾種面霜、護手霜、口紅和香水,以及髮夾;和泉同學凌亂地放著各種雜物,包括打火機、香煙、手錶、一些硬幣和兩雙球鞋。
11.金井學姐手機的聊天記錄:與三人聊天內容基本與上述供詞一致。
與天豐社長的聊天記錄:如同小情侶一樣,但在大約兩周前出現了摩擦,好像因為懷疑天豐社長腳踩兩隻船。金井學姐不開心,天豐社長一直在不溫不火的辯解。最近的消息是天豐社長在今天11點以後發了許多的:你鬧夠了沒有,別裝了之類的信息,直到11:30以後。
與釜寺斬月的聊天記錄:兩人關係如同閨蜜一樣,只是釜寺同學一直在抱怨金井學姐和天豐社長走太近,明知道她也喜歡天豐之類的,金井則打著哈哈說下次注意,我給你也找個男朋友之類的。一個月前兩人關係最為緊張,徹底鬧掰冷戰,但2周前,釜寺同學主動發消息與金井學姐和好,金井學姐也應和了幾聲兩人關係也變好了,還和她交流起了穿啥衣服來參加今天的活動。
與和泉大介的聊天記錄:很久了只有和泉大介發來的消息,包括節日快樂或各種油膩表白,大部分被金井學姐用「哦」應付。兩周前和泉發來了一張天豐與一個女孩(天豐師父女兒)合影,似乎很是得意,同時求複合。金井學姐很傷心的問了很多有關照片問題,和泉一一回答,但回答完了就不理和泉了。這讓和泉直接破防,似乎喝酒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就在前天,和泉主動表示了道歉,並說自己買了酸奶要帶過來。金井學姐雖然拒絕了,但很客氣地做了回復,兩人關係雖然不至於多好,但也沒有這麼緊張。最近的記錄是金井學姐在11點20分左右發了條信息讓和泉來劍道社雜物間,和泉則回復了一堆好的,你怎麼不開門之類的消息。
可疑的記錄:金井學姐與一個自稱「情感導師」的人的聊天記錄,似乎金井學姐在網站推薦上加的對方好友,對方給她出了很多主意,金井學姐也詢問了男友出軌該怎麼辦,對方提出可以帶著朋友一起來參加男友活動,再故意鬧彆扭看男友反應。
12.谷和也手機的信息。手機已經被不可逆的破壞,據經常與他接觸的人(大部分都是學校附近的混混)說:這人他們也看不上,谷和也平時不用手機聯繫其他人,說話經常喜歡找個角落面對面聊。而且這人喜歡偷女性穿過的衣服穿,再拍下自己穿女裝的照片,有嚴重的異裝癖。
13.美食社的供詞:當把照片遞給參加美食社活動的學生以後,許多都說自己見過這位穿著lolita的女生,她一直排著隊,品嘗著各種甜品。雖然她一直不說話,很高冷的感覺,但應該就是照片上的女孩沒錯。一些男生表示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因此印象很深刻。一些女生則表示她似乎不是很懂lolita的穿法,打扮的雖然很潮但似乎第一次穿這種衣服。
14.美食社的供詞2:美食社活動11點結束,這裡11點30基本都收拾乾淨了,人很少。發生案件的廁所因為比較遠而且這裡沒有馬桶,所以學生們傾向於用另一個廁所,因此,沒有人發現命案也很正常。死者是被偶爾路過的學生髮現的,他趕著著急所以才來這裡上廁所,不然不會拐進這個小彎。
15.劍道社的供詞:兩名劍道社新生說,自己最近一直收到各種推薦,說楔丸很帥,這也是他們入社的原因。只是天豐社長一直不給他們看,在今天10:30趁天豐社長外出,兩人進入了展覽室,偷偷「品鑒」了一下楔丸,可惜還沒玩夠,就有人經過,於是趕緊溜出展覽室進入訓練室。他們從警方給的照片中判斷,自己當時看到的的是楔丸。
我們偵探社召開了一個內部會議,討論誰是兇手。
土屋老師:「這個叫谷和也的學生我知道,他們班主任給我說過了,就是一小混混,成天和幾個社會上的傢伙混在一起,而且這人有異裝癖,很喜歡偷女生的衣服穿,是個慣犯,已經快被勒令退學了。」
水谷學姐:「但我感覺他應該不是兇手,他身高與金井學姐差不多,釜寺同學就更矮了,金井學姐脖子勒痕沿著甲狀軟骨斜向上方向,所以兇手應該是比她長得高的天豐社長或和泉同學。」
土屋老師:「這麼一說,發現屍體的房間是一個密室,門被反鎖死,那兇手只能從那個小窗口離開吧。這麼小的窗口,只有比較瘦的和泉同學或釜寺同學能夠辦到我覺得。」
我:「這麼一說最可疑的人就是和泉大介了,但他雖然渣,但更傾向於那種激情犯罪吧,能策劃出這麼複雜的計劃嘛?」
水谷學姐:「有可能啊,你忘記之前的案子了嘛。最像兇手的人也有可能就是兇手。不過,這三人看著一個個的,人品都太差了,渣男對對碰加一個塑料閨蜜,世上還有好人嗎?」
日高笑了笑:「誰是演的,誰是真的,又有誰能分清呢?壞人不會在影視作品里一樣,一邊騙你還一邊露著邪惡的笑容,或是被你拆穿的時候支支吾吾的。真正的邪惡要隱藏的深的多,他們會毫不眨眼的吞噬你,毀滅你。而好人,有時即使很難受,也會笑著而不是哭著。」
我覺得日高的話充滿了冒犯,加上他一直表示的很淡定,於是怒吼了日高,將金井學姐死後我的難受全都發泄了出來,大家趕緊拉住了我,日高搖了搖頭,笑著離開了。
土屋老師批評了我,他告訴我人性是多變的,不能對任何人帶有偏見,尤其是時間短,我們不能夠獲得足夠的信息。以前,日高的初中老師告訴土屋老師,他很看好日高並希望土屋老師照顧好他。日高原來是一個很活潑的人,直到自己的親姐姐被幾個畜生又是pua,又是拍那種照片,還被那個了,最後,那幾個畜生卻因為是未成年,又有錢,就逃脫了罪行。土屋老師告訴我,所有人都是多維的,不能偏見。
我找到了日高,並和他道歉,表示不應該因為金井學姐的事情吼他。這一次,我確實,失去了應有的冷靜。日高笑了,他說自己已經習慣了。他知道我要找出兇手,為金井學姐報仇,於是就給了我一個提示(難道他早就知道誰是兇手了,我一頭霧水):以往的連續殺人,共同點都在於受害者,那是因為兇手是同一人;那麼如果這次,代號惡魔的人操縱的連續殺人,兇手不是同一人,那麼有沒有可能...說完就離開了。
我沉思片刻,之前的案子,每一起都會牽連一名我們偵探社的成員,按順序分別是:
第一案 火汜篇:兇手火汜悠一錘死了自己的爺爺火汜柊吾,然後縱火自殺。
第二案 水谷篇:兇手一之瀨清樹捂暈以後溺死暴發戶兒子米山達人,然後跳樓自殺。水谷早苗並沒有為自己姐姐明美報仇。
第三案 神木篇:神木長介的哥哥神木休二想要利用計劃殺死弟弟長介和女友上月鏡子,奪取遺產,但被同夥,也是上月家女僕櫻田銀雨反利用計劃,用上月家家傳寶居合木插死,然後兇手也用小刀捅死自己自殺。
第四案 金井篇:死者,金井千奈夢,被勒死後用武士刀刺穿身體。還有一個死者谷和也被弔死,但應該是被利用完或知道了什麼滅口的吧,總之,他應該不是兇手。真兇身份,未知。
等等,回顧之前的線索,我似乎,想明白,本案的兇手了。
以下為特別說明(為防止線索太亂,文字表述過長簡略描述):
說明1:兩起命案現場一般情況都很少有人會經過,金井學姐死亡現場就在劍道社走廊拐角,離訓練室步行往返10分鐘,谷和也死亡現場在美食社所處的活動中心走廊拐角,離劍道社步行往返10分鐘左右。
說明2:劍道社之前確實有備用衣物失竊,任何劍道社內部人員或與之關係熟悉的人都有可能偷盜,但外部人員較為困難。
說明3:展覽室在訓練室內,趁亂進去偷走楔丸,在不被人注意到的時候似乎有點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至此,所有線索已經給出,本案可能涉及之前案子的線索,並且與人名有關(人名不考慮日語中片假名或平假名寫法,不考慮繁體字)當然,即使沒有看過之前案子,也能作為獨立案件推理出兇手,本案不存在共謀,那麼請指出殺死金井千奈夢與谷和也的兇手>
美酒的殺意
一
「趙教授,我前兩個月的工資什麼時候給我啊?我家裡的弟弟還等這筆錢交學費啊!」一個年輕的女孩邊哭邊哀求道,從她簡單的衣著和還停留在臉上的淡淡紅血絲說明她應該是剛從農村來城市不久。
「不是說了嗎,最近學校經費緊張,我也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拿什麼給你!」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罵的語氣大叫著,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說的趙教授。
「沒錢,那你不是還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當了三個月保姆了,你只給了我一個月工資,我還要靠這錢貼補家裡啊!我求求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把工資給我吧。」
「我維持社會關係需要正常交際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讓你滾蛋,到時你一分錢也拿不走!」趙教授顯然非常惱怒了,開始破口大罵了,「一會我兩個學生要來,到時你給我小心點,要是說錯話讓我下不來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顯然懼怕了趙教授的威脅,閉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眼中閃過一股憤恨。
趙教授見女孩不做聲了,稍微消了下氣,走到牆邊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二
晚上十點。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軍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過了聽筒,「喂,你好。對,是市局刑偵科。什麼?東區發生謀殺案!好,我們馬上就到!」
十分鐘后,郭文軍來到了案發現場。
這是奉陽大學的教師宿舍樓,說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職工、學生宿舍有明顯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觀上,這更像是一棟商業住宅樓。確實,奉陽大學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學生數量和教育質量在全國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師的工資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優越的。
殺人案發生在四樓的一套房間,屋子裝修的非常精緻,之前郭文軍也曾經去過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裝修得奢華無比,充斥著一種暴發戶的銅臭味。這裡卻截然不同,簡潔之中不失優雅,恬靜當中更夾雜著一種高貴的氣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廳左側牆柜上擺放的各種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異的瓶子擺放在那裡,在淡黃色吊燈的照射下,那些紅色的液體隨著視角的變換髮出不同顏色的讓人目眩的反光,給人一種想要一飲為快的衝動。
「屍體在那邊的餐廳里……」已經先到一步的管區派出所民警王鋒指引著郭文軍來到了客廳右邊的餐廳。一張精緻的圓桌,上面擺放了三個杯子以及一瓶還剩下一點殘液的紅酒,四周擺放著三把靠椅,其中左右兩邊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屍體。
死者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趙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頭歪向一側,嘴角有明顯的粉紅色液體流出來,這些都是中毒的跡象。郭文軍把鼻子湊進死者的嘴邊,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鉀!」郭文軍低聲說了一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檢驗后才能知道。」王鋒回應道。
「是誰報的案?他的家人嗎?」
「不是,死者是單身,是他家的小保姆馮涓報的案。」王鋒回答道,「她現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顯然嚇壞了,我們的女同事正在陪著她。」
三
大概過了五分鐘,馮涓,也就是一開始提到的那個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來到了客廳。她年紀大約剛二十齣頭,可能由於驚嚇過度,臉色很白,這樣顯得臉上的紅血絲更加的醒目,就好象牆柜上酒瓶里那些紅色的液體一樣。
「是你報的案嗎?」郭文軍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問道。
「趙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們不要抓我!」馮涓顯然很激動。
「你冷靜下,我們沒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詢問下事情的經過。」郭文軍站了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馮涓的肩膀。
看著眼前高大的警官,馮涓的情緒漸漸平穩了,慢慢開口說道:「這個……當時我正在收拾廚房,突然聽到在餐廳的趙教授『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還以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連忙跑過去看,結果發現……」說的這裡,馮涓明顯因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個冷戰,「結果發現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動不動,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當時把我嚇壞了。等我清醒過來后,我連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樣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和。」
「你怎麼能斷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發病那?」郭文軍不動聲色的提出了一個疑問。
「哦,在我的老家,經常有人想不開喝農藥自殺。當時的樣子就好像趙教授現在這樣。」馮涓沒有留意到對方提問的目的,繼續哽咽著回答道。
「對了,我看到餐廳的桌子上有三個杯子,剛才死者有客人嗎?」
「是的,剛才趙教授的兩個學生來過。」
「他的學生?能詳細說一下嗎?」
「大概是七點多吧,楊全力和劉煒來看望趙教授,他們都是教授的學生。」
「他們來了以後都做了些什麼那?」
「他們好象找教授有什麼事,一起去了客廳,後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起從客廳出來去了餐廳,開始邊聊天邊品起酒來。」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嗎?」郭文軍說完,朝餐廳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楊全力他們帶來送給教授的。」
「他們都喝了那酒嗎?」
「應該都喝了。」
「那他們談了些什麼知道嗎?」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們和死者關係怎麼樣?」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還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們肯定和教授爭執過。」
「為什麼?」
「他們今天來好像就是專程來給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廳門口無意中聽到了幾句。」
「那他們是幾點走的?」
「大概是九點半左右吧,因為教授習慣十點鐘睡覺,所以晚上我總是很留意時間的。」
「他們走了之後趙教授就去睡覺了嗎?」
「沒有,他自己一個人還繼續在餐廳里喝酒。趙教授這個人很喜歡喝紅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絕不算完。」
「那之後不久你就發現趙教授中毒了,就報了警,對吧。」
「恩。」
四
兩小時后,刑偵科辦公室。 法醫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趙普天,奉陽大學化學系教授,享年52歲。通過對紅酒瓶子里的殘餘液體化驗,酒內含有毒物質成分,和氰化鉀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觸皮膚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只有進入人體的消化系統才會發作。死者就是喝了帶毒的紅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檢測到了四個人的指紋,分別是死者、馮涓以及另外兩個人(就是死者的學生楊全力和劉煒)的。
以上結果都和郭文軍預料的基本一樣。
死者的兩個學生,楊全力和劉煒也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們各自的詢問筆錄。
五
楊全力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你好,我們市局刑警隊的,抱歉這麼晚來找你,幾小時前我們接到報案,趙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於事發前你去過案發現場,所以,我們照例來調查一下。」
楊全力:「知道了,來的時候我們聽同行的警察同志說了,老師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儘力配合你們破案。」
郭文軍:「能問下你們是幾點到的死者家嗎?」
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多一點吧,我跟劉煒一起去的,他還買了瓶紅酒送給老師。」
郭文軍:「那到了后,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楊全力:「我們在客廳談了些學校的事,然後,老師就提議去品品我們帶來的那瓶酒,我們就一起去了餐廳。」
郭文軍:「中間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楊全力:「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哦,對了,劉煒帶了紅酒送給老師,當時老師很高興,因為他很喜好這口,馬上就打開聞了聞,然後,就交給馮涓拿去廚房了。不過,馮涓在廚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師為此還大發雷霆呢。」
郭文軍:「死者脾氣很暴躁嗎?」
楊全力:「恩,對我們還好些,馮涓由於是剛來城裡,有點笨手笨腳的,經常挨老師罵,我們就碰到好幾次。」
郭文軍:「後來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對了,去餐廳喝酒之前,你們都一直在客廳嗎?有沒有人離開過?」
楊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衛生間,後來劉煒也去了趟。」
郭文軍:「去衛生間要經過廚房,你去衛生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廚房放著的紅酒?」
楊全力:「沒太注意。」
郭文軍:「後來喝酒時,是誰去廚房拿的酒。」
楊全力:「哦,是劉煒去拿的,他拿出來后發現酒灑了有三分之一,老師為此又罵了馮涓幾句。後來,老師就接過酒瓶子給我們倒酒。可能是怕我們也把酒弄灑吧,之後都是他在倒酒,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你們說,這酒我和劉煒也喝了,怎麼沒事啊?難道是我們走後,馮涓下的毒?」
郭文軍:「這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對了,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楊全力:「大概九點半左右吧,因為老師有十點休息的習慣,所以我們就告辭了。」
郭文軍:「最後一個問題,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經發生過爭執?」
楊全力:「誰說的?你可別聽別人亂說啊!你們不是懷疑我害死了老師吧?」
郭文軍:「你們這次去不就是給趙教授賠禮道歉的嗎?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
楊全力:「哦,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因為我女朋友學業上的事和老師吵了一架,不過後來就沒事了。這次去主要是陪劉煒給老師賠禮道歉的,順便我也再道道歉嘍。」
郭文軍:「劉煒之前和死者發生過什麼爭執?」
楊全力:「是這樣的,劉煒和老師合著了一篇論文,後來,因為署名問題跟老師鬧得很不愉快,你們知道的,這種學術性的著作對我們搞科研的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員。不過,劉煒應該不會為這點事就害死老師吧?」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的。謝謝你的合作。」
六
劉煒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對不起這麼晚叫你們來,幾個小時前趙教授被殺了,由於你之前曾去過他的住處,所以我們請你來了解一下當時情況。」
劉煒:「來的時候聽說老師是被毒死的,你們不是懷疑是我乾的吧?」
郭文軍:「你別緊張,我們只是照例的簡單問話而已。你們是幾點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麼?」
劉煒:「我和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左右到的老師家。也沒什麼事,因為前段時間,楊全力跟老師鬧了點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軍:「楊全力為什麼和死者發生爭執?」
劉煒:「這個……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
郭文軍:「這點請你放心。」
劉煒:「聽說老師和楊全力的女朋友關係不一般。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也不太清楚,我想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吧。」
郭文軍:「你不是也跟死者也發生過爭執,而且,今天這瓶紅酒也是你買去的。」
劉煒:「這個……我那其實是小事了,為了論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來順便和老師道歉一下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殺老師。」
郭文軍:「說說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劉煒:「也沒什麼,就是剛到老師家后,馮涓不小心把我們送給老師的酒弄灑了,被老師狠狠罵了一頓。後來,我們在客廳聊了一會,老師很高興的就原諒我們了,然後,我們就去餐廳品酒了。」
郭文軍:「你和楊全力在去餐廳前,一直都在客廳嗎?」
劉煒:「我和楊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間。」
郭文軍:「那你去洗手間時看到放在廚房的那瓶紅酒了嗎?」
劉煒:「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記不清了。」
郭文軍:「能給我們你們講下喝酒時的情況嗎?」
劉煒:「哦,是我去廚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覺有些輕,搖了搖發現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個保姆弄灑的。所以,老師又借題發揮罵了馮涓一頓。」
郭文軍:「死者經常罵馮涓嗎?」
劉煒:「應該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幾次。馮涓也挺可憐的,剛從農村來,什麼也不懂。」
郭文軍:「後來那?」
劉煒:「老師嘟囔說,這麼好的酒灑了可惜了,然後就接過瓶子給我們倒酒,之後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這酒我和楊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嗎?怎麼我們沒事啊?一定是我們走了之後有人下的毒!」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中。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劉煒:「大概九點半左右吧,楊全力說時間差不多了,老師要睡覺了,我們就走了。」
七
劉煒、馮涓以及楊全力三個當事人都詢問完畢了,但是整個案件依然充滿疑點。毒是什麼時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廚房,他們三個人都有機會接近紅酒下毒。但是席間劉煒和楊全力都喝了酒,說明這時酒並沒有帶毒。
難道真是像劉煒和楊全力所說的那樣,毒是他們走後下的?那麼就只有馮涓一個人有嫌疑了。想到這裡,郭文軍腦海里再度浮現出了馮涓那蒼白的面龐,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肯定是忽略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郭文軍邊想邊把玩著手裡的酒瓶,案發時的紅酒瓶子已經被鑒證科拿走做進一步化驗了,現在他手中的酒是回來時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的,是一種價錢適中比較常見的紅酒,和案發時的紅酒是完全一樣的。
紅酒的瓶子樣式總是千奇百怪的,這個瓶子的形狀倒還正常,瓶身呈圓柱狀,瓶頸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與瓶頸的連接處呈圓弧形。簡單的說和市面上隨處可見的『可口可樂』和『芬達』的大塑瓶子樣子差不多,就是體積縮小了一些。
這時,偵察員王宇走了過來,望著放在桌子上的紅酒說:「這個就是死者喝的那種紅酒吧,我還沒喝過啊,隊長讓我嘗嘗,呵呵……」說完就拿起了酒瓶打開蓋子對著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紅酒不是那樣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樣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著王宇的樣子,郭文軍發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陣笑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整個辦公室緊張的氣氛立刻輕鬆了許多。
「原來紅酒就是這個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過挺好喝的,就是少了點,喝著不過癮……」說完,王宇一揚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完了,紅酒的後勁兒是很大的,估計這兩天你是起不來床了……」郭文軍邊笑邊看著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手法下毒的了。」
「怎麼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下鑒證科……」就在郭文軍起身走出辦公室大門的一瞬間,他又轉過頭來對著王宇說,「你去把劉煒跟馮涓以及楊全力再給我請到辦公室來,我一小時后回來。」
故事發展到這裡,所有的線索都展現在讀者眼前了。親愛的讀者諸君,請運用你聰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線索來回答,故事裡的兇手到底是誰?
我打開了33IQ
一年了,我不知道夢年,小北,柯南君,小白他們四個還在不在線。
當然,我想先看看小灰。
小灰是一個性格孤僻的孩子,我在33IQ認識他,是因為他是答題正確率榜一,他的「不與陌生人交流」按鈕從來都是開著的,他的正確率是99.99%,我不知道他刷了多少題,但是可見,他只錯了一道。
我認識他是因為有一次我出題他點了個贊並且留言:好題,我自然不能和他聊天,但是回復是不屬於聊天之列的,我倆很快加了好友,熟悉了起來,我發現他其實是一個性格開朗的孩子,但是由於一些童年的陰影,他變得性格異常孤僻、冷漠,以至於不近人情,其實他是害怕別人不想理他,但如果有人願意和他交流,他會變得非常開朗。
小灰似乎不刷題了,他的簽到日期停留在了333天,當年他以驚人的222天登上了榜首,我離開的時候好像是251天,這麼算來,他也不到一百天就走了。
我有點想小灰,我先給夢年,小北,柯南君,小白四個人發了一封信件:你們四個還在不在?
一直在線的柯南君當然秒回:在!
我笑了笑,這傢伙還是那麼活躍,左下角有個台式電腦的符號,33IQ現在真是越來越高級了,平板和台式都區分了,我看了看他的排名,小灰走了,這傢伙趕超了小灰成為了第一。
我看著小灰成為第二的那個灰色不在線的頭像,突然有點想他,其他三個人都不回我,是不在還是不玩33了?
由於一次遊戲綁定,我有了小灰的手機號,我打電話,無人接聽,我記起小灰的性格孤僻,他說過給我備註,應該不會不接的。
疑惑冒上了我的心頭,我決定去一趟他家,我是一名軟體工程師,我用軟體定位了他的手機,趕到了他家。小灰的家還是那麼一塵不染,電腦已經塵封,許久未開機了,冰箱一乾二淨,保持著冷凍模式,空調關了,小灰向來都很省電,好,看看地板上。。。有血跡。
這就是我來到現場的經過,我咽了口口水說。面前是夢年,小北,柯南君,小白,我們雖然不曾見面,但都是33IQ上得熟人,也是小灰唯一的五個關注,沒錯,從我和小灰認識后,他就慢慢融入了我們這個聊天群。
「死者正在準備中考。。。是怎麼回事吞了葯?壓力過大嗎?他有。。」急性子的小白上前:有一天他突然33不上線了,我們都以為他在準備中考,他一直說他要考全省最好的那所只招一個人的高中。
「我也在。」柯南君發話了,大家都看著他。
「這算動機嗎?」小北抬頭,小北已經是大學生了,中考當時的哭笑對他來說已經是遙遠的記憶了。
「為了這個對朋友下狠手嗎?」夢年眼圈紅了,站起來說:無論是誰,殺了小灰的,如果法律不能給他滿意的答覆,他將親自動手
「這個小孩,世界從來沒有愛過他,直到死去!」夢年在空中憤怒的在空中揮舞著拳頭。
我招呼著他做下。死者用血寫了33IQ四個大字,所以警察把我們都叫了過來,別無疑問,這事和我們五個人脫不了關係。
「死者死狀很凄慘,我不知道他是被毒死的還是被刀砍死的,或者是安眠藥。。。」
警察嘆了口氣,他在現場發現太多可以致命的東西了,有毒藥,有安眠藥,但是死者的背上還有很多刀的痕迹,除此之外,現場也是血跡斑斑,但警察不能確定毒藥和安眠藥的使用,一切要等屍檢。
「在你們走來前,我把葯和刀都送去檢查了,應該很快能檢查出指紋吧。屍體死亡的時間,已經初步認定為。。」
我看了看,正是我和柯南君一起聊天的時機,我倆可以互證了
現在這個時代,在指紋技術下找出一個兇手簡直太容易了。
柯南君看著我,我從他冷峻的目光下看到了一絲驚慌,我記起來柯南君最擅長的運動是擊劍,他學過劍,那刀也應該會使用,他還有動機。。。
但為了這個,會殺了朋友嗎?
我看向小白,這傢伙可是用藥的高手,說不定偷偷換了小灰治療抑鬱症什麼心理疾病的葯。。。讓他產生幻覺,然後用刀砍了自己?
警察讓他們說不在場證明。
小白說自己在這階段正在33IQ潛水,但是我剛才發他消息他卻不回,他說他刷題太過專註,我給了他一個不信的笑容。
柯南君說他也在備考,準備和小灰一決高下,他剛才在看33IQ的學習資料,最後登錄地址讓我們都很疑惑——在小灰住處附近。柯南君說他知道小灰住哪,我想起他舞劍的樣子,讓我感到非常害怕。
小北說他這段時間正在大學實驗室做課題,這個在短時間無法確鑿,但是他手上確實是沾滿了藥劑。
夢年平息憤怒,用哭腔嗚嗚咽咽的說,這段時間他正在看斯諾克競標賽,警察抬頭問道:
「有意思,誰打誰啊?」
「奧沙利文打丁俊暉。」
「瞎扯,丁俊暉現在根本不在英國。」
氣氛陷入了沉默,我低頭思索,我剛才正在給小灰發信息,信息應該可以。。不,不用了。
「你為什麼殺了他」
我站起來,淚水浸濕了眼眶。
Q:兇手是誰?
職業殺手蘇珊在春節結束后開工。這次她為了不留下破綻,輕裝上陣,只帶了一把匕首和手套。任務是:殺死大學生楚升。
楚升所在的小區是老小區,不設門禁。蘇珊進了小區,然後就向目標所在樓層走去。她進了樓門,確定楚升住在三層,在小區居住多年且戒備心極重。她有一個計劃……
蘇珊走到二層一戶人家門前,敲門。一個男人開了門:「你找誰?」蘇珊露出八顆牙齒微笑:「是楚升嗎?你的快遞。」男人回答:「不是啊,楚升住在三層!」蘇珊正準備動手,卻發現這戶人家家裡足有七八個人,齊刷刷地看向她,全都是二十三四歲的青年在聚會打麻將,她恐怕不是對手。她靈機一動:「先生,我是送快遞的,麻煩您一下,帶我到楚升家吧!」
男人走出門外,準備和蘇珊往樓上走。另一個男人探頭出來:「快去快回!兩桌湊不齊了!」蘇珊把手縮到袖子里,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到了三層后蘇珊說:「先生,您的牙上好像有菜葉子!」男人走向一面落地鏡檢查,蘇珊從背後偷襲,提著他的衣領,一刀結果了他!男人瞪大了眼,蘇珊戴上手套,用匕首連割帶鋸,慢慢割下了他的頭,向後轉身面對楚升家的大門。
蘇珊先試探:「您好,送快遞的!」裡面沒有動靜。一分鐘后,她喊:「開一下門!」蘇珊提起男人的頭顱,正對楚升家的貓眼,她發現貓眼變暗了,楚升正在往外看!她蹲下,舉著男人的頭:「楚升,我來借點東西!」
貓眼不時變暗,楚升正在一遍又一遍看貓眼。蘇珊舉累了,就放下了手中的頭顱,面對門:「還不開門啊,我都站累了,蹲下等你開門。」
楚升報警了!警察來后蘇珊落荒而逃。
請問:楚升發現蘇珊有幾處不正常而報警?警察憑蘇珊的幾處破綻可以確定殺人者為蘇珊?
今天是我論文答辯的日子,但我發現我精心準備的答辯稿卻被同學抄襲了!她站在台上,從容面對台下各位老師的提問。她的畢業設計完全是照搬我的,我們是同一個導師教出來的,但導師卻總偏向於她,而且導師還參與這次答辯的點評!導師看過我的答辯稿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是抄襲的……
由於我是後上場的,我想說的話都被她說了,所以我的表現一塌糊塗。我有在一個星期後二辯的機會,但我不可能在一個星期內寫出如之前一樣好的答辯稿。我一定不能畢業了,我十分氣憤,在學校的一個無人角落裡找到了她。
我問:「你是不是抄襲了我的答辯稿?」她趾高氣昂:「我就是抄了怎麼樣?你的設計還真是完美。」我額上出汗:「你是不是……給了導師好處?」她叉著腰:「沒錯,我不止給了他不少好處,我給所有評委都送了禮,才能讓我依託答辯畢業!」
我握緊雙拳:「你就是依託關係,依託抄襲,依託答辯來彰顯你的才能的?」她後退:「不要過來!」
我失去了控制,戴上厚橡膠手套緊掐她的脖頸,直到她斷了氣。掐她時她還喊著:「校園裡到處有監控!我應該拿你怎樣,所有人都在看著你!」但是她卻不知道,這個角落是校園裡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
我計劃轉移她的屍體。我已經殺了人,我的心總是不安,我現在已病入膏肓……不能坐以待斃!我將屍體從地上扶起來,偽裝的和平時一樣,然後就扶著她往地下車庫方向走。路上遇到幾個同學,我只說我和她在散步,他們並沒有懷疑。
十分鐘后我就將她帶到了車庫。我找來一根繩子和木凳,在牆上一根突起的木樁打了一個繩套,再將屍體搬上凳子,將她的頭套進繩套里,將屍體偽裝成上吊自殺。這是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我朝著偽裝好的屍體低聲說:「我本來不是這種人,因你變成奇怪的人……第一次變成這樣的我,讓我怎麼去否認!」眼淚流了下來,我快步走出車庫,一直出了校園,然後大步跑到校外的水池邊。我將衣服外套,外褲和鞋脫下來扔進水池裡,然後就一遍又一遍清洗我新紮進木刺的雙手。淚水和池水混在一起,我很愧疚……
請問「我」露出了幾處破綻?(可以看岀她是被「我」掐死的而非上吊自殺)
某天街道上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有人報警后警察立刻前往事發地進行調查,死者躺在地上,現場有打鬥痕迹,死者前胸插著一把刀。這時死者旁邊圍著幾個人貌似在看熱鬧。「不好,現場被破壞了」,警察暗自捉急。由於調查需要,警察告訴這幾個人不能離開,死者系他殺,需要問話。
案發現場是一個角落,除了死者只有四個人:
甲:是一個穿著邋遢的油膩大叔,他說:「我在那面抽煙等公交車,貌似聽到這裡有打鬥聲音,但我站的位置看不到這個角落,後來聽到有人喊死人了,我就跑來看熱鬧。有幾個人看了有死人就跑了。」
乙: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年輕男孩,他說:「我就在這附近打電話,由於打電話當時和女朋友在吵架,這邊發生了什麼也沒注意,後來聽到這邊吵鬧,我便往這面踱了幾步,結果看到一人躺在地上胸前還插著刀,我手機驚的差點掉在地上,太嚇人了!」
丙:一個穿著連衣裙高跟鞋的女士,她自稱是醫生,說她只是在附近路過,本來只是看到地上有傷者,她趕緊上前查看,旁邊人還問用不用叫救護車,但她發現死者已經沒救了,就說不用了,因為自己沒帶手機,讓旁邊人趕緊報警。她認為胸前的刀傷應該是致死原因。
丁:穿著正裝襯衫西褲,他在揉著右肩,說本來今天要去面試趕公交車,正往公交車站走呢,看到有人邊跑邊喊死人了,有個人撞到他側面離去,撞得他肩膀生疼,放在胸前口袋裡的懷錶被那人一撞也硌的肉疼。他懷疑那人就是兇手!
由於現場已經被破壞,腳印和指紋等都很凌亂,暫時無法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另外由於案發現場沒有監控,警察只能去查看案發現場附近街道的幾個監控,有幾個人疑似從案發現場方向過來並且離開,警隊又安排了幾個人去追蹤那幾個人了解情況。同時開始調查死者身份。
這時一個老警察突然覺得這四人中其中有一人就很可疑,請問這人是哪一位?
「外國小鬼」的生日
特別聲明:本題無需查看日曆,親手做出來更有成就感qwp
2023年9月9日(星期六)是章先生60歲大壽。這天,章先生的兒女特意在五星級酒店訂了一桌豐盛的宴席,並邀請了眾多親朋好友前來慶生。飯菜上齊后,一名年輕的外籍服務小生遞給章先生一封信。原來是章先生留學深造時結交的外國友人寄來的,信中內容首先表達了對章先生的祝福,隨後向章先生提出了一道老問題——一道章先生尚未完成的難題:「若是您在宴席結束前猜到我的生日,那我將馬上在您面前現身,並邀請您來參加我明年的生日聚會」。章先生望向餐桌前的親朋好友,可沒一位是外國人吶,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小鬼」還是這麼樂意「捉弄」我啊!
時間回到了1987年6月6日(星期六),23歲的章先生曾詢問這個「外國小鬼」的生日,「小鬼」卻說:「我已經很久沒過生日了,上次過生日還是3年前。如果你能幫我想起我的生日,我也許會邀請你來參加我明年的生日派對!」
「我怎麼感覺又要被你這小鬼耍了呢?」
「我敢保證你猜不出來!」
「不試試怎麼知道?放馬過來!」
「好!我只記得我出生在星期一,現在20歲,而且明年我的生日將第三次出現在星期一(出生當天不作為第一次)。你能幫我想起我的生日嗎?」
「等等,你今年已經過了生日嗎?」
「沒有。」
「那我猜出來你的生日你卻要到明年才邀請我?」
「這是機密!」
……
很遺憾,當年的章先生並沒能猜出這位「外國小鬼」的生日,那麼按照這位「外國小鬼」的說法,截至2023年9月9日,他的年齡應該是多少?(註:本題無需查看日曆)